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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散 - 明月照人来
July吉祥back 2016-01-20 19:45:22

你的发迹、你的眉眼、你的唇齿、你的指尖,锁着我的爱恋。三千里路云和月,倏尔赴归程。为你,千千万万遍。彩云追月,这夜的清冷是挂在天边的半弦吴钩。我在寒冷的土地上踱步,萦来绕去,解不脱对你的思念。

一个人的深夜,醉心后的没落,我被自家的寒冷冻得瑟瑟发抖,可我明明在这儿生活了十八年,终究输给了一去不返的岁月。

等待,从四个月前的《昨晚之歌,为汩余若将不及兮之长歌》开始。我对自己许诺,要听你回家唱歌。这片土地,从踏上归途开始就一望无际,火车驶出山海关,关外是莽原,是坦途,皑皑之气从一片黑土到万顷雪绒。黑龙江四季分明,色彩分明,先是葱绿布满,而后鲜花着锦,金黄的麦浪席卷,白雪倾覆,最后,又是一年春。

你终还是回家了,我却没能回家。

清晨,站在中央大街,茫然四顾,比邻的商店,没有考究的装潢,没有典雅和古旧,只是用现代气息应付着来往的游客,我找不到一丁点儿记忆中的模样。也许是太久没回来,冻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了。我为自己的遗忘而懊恼,我曾在这冰天雪地中毫无顾忌的嬉闹,不需要帽子、手套、围巾,就暖暖地被埋在雪里,在封冻的江上奔跑。我安慰自己,今天是腊月初七呀,“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这是爷爷常说的话,如今他走了,换做爸爸对我说。爸爸在电话那头总是画外音,永远是妈妈跟我絮叨,他在一旁安静的听罢了。

在听《父亲》的时候,我短暂的忘记了你,想着我的父亲,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要在安静的夜里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很爱很爱他,可我知道,他睡了。我不好搅扰他的梦,我怕他担心是不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我想以后能给爸爸唱这首歌,还好,这首歌是我唯一不会跑调的。

这次看得更清楚了,这是我第一次看清真正的你。靠前的位置,好像身边的人都是你或远或近的亲朋好友,我在中间,都不敢叫你的名字。小小的手机,既没有拍照,也没有录音,我就是安安静静听你唱歌,听你安安静静唱歌。这种真实却虚幻的感觉,好像是梦,梦醒了,我独自一人在冷清的寝室里,复习着永远不能可能复习完的资料。一杯酒,眼前出现的却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翻着叶广芩的《采桑子》——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唯有曲罢一声长叹,确知何事萦怀抱。

我只不过是个槛外人,你曾经的岁月我没能赶上,你离家上大学时我才刚出生。如今我也在北京,很多同学也在北京,这群被冠以优等生的人,在二十不到的年纪就背离故土,来求学不如说来追求这片繁华。嘴上说着“宁爱本乡一捻土,勿恋他乡万两金”,却依然行色匆匆,玄奘是取经人,而我只算是逃亡者。以后,我也许也会留在这里,也许不会。也许会一个人过一生,也许会两个人相守到老。“一个人孤独强过两个人对付。”司机师傅笑话我:“哈哈,现在不都是对付么。”昨天与学长吃饭,本来约好了是三个人,可另一个姑娘去见男朋友了,自然不好强求。两个人吃饭,毕竟冷清。聊一聊未来的工作,未来的生活,也不知有几句能信,几句是客套。学长的意思是要开始为以后的家庭做积累了,以后他面对的至少是三口之家,可他大约还没有女朋友。家庭的重担未付诸实际就已经压在了人的肩上,男人,都这么累么?女人,都需要男人来养么?

这四个月,有面对未来的茫然彷徨,有面对抉择的惊慌失措,但总算有舍有得。而最近的两个星期,则是惊吓多过惊喜。面对国考,我一直慎重准备,并没心存幻想,却收到了面试通知。面对京考,我确志在必得,也通过了初试。可之后呢,所有的准备从零开始,这个周末要打第一仗,我没有准备好,仍然不抱希望。所以不想为了没有希望的事情放弃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你。我带着复习资料在火车上看,在等待的时刻看。听见你的歌声忘了这些日子的所有惊吓和惊喜。听你唱歌的时候,我的心理确实只装得下你。

就算离家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还是没有回家,我无法解释为了听一场演唱会而误了两天宝贵的复习时间。父母的期许,是爱,也是重担。更何况,年,越来越近,就越显出人少得冷清。老人在,才有过年的热闹,可爷爷也离开了。姑姑打算把房子卖掉,熬过退休前的最后三年,就换个地方养老了。那个我不常去的房子里,也有家人的气息,如果真的卖掉了,能不能将我的记忆也一同奉送,不然我将来要如何睹物思人?

这是故土,是从离开就渴望回来的故土,这里装着我的童年,我的家人,是梦开始的地方,一步一回头地留恋,是魂牵梦萦的归宿,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顾盼。

现在,大概没有人知道齐齐哈尔了,提到黑龙江,人们只会想起哈尔滨。这是我生长了18年的地方。康熙年间建城,至今800多年,曾是“扼四达之要冲,为诸城之都会。”直到1954年,这里还是省会。“齐齐哈尔”是达斡尔语“边疆与牧场”的意思。还有一个更老的称呼——“卜奎”,据称是一名达斡尔族勇士的名字。夏商周时属索离国,秦汉时属夫余国,魏晋南北朝时属鲜卑和豆莫篓,隋唐时属室韦都督府。直到辽金,渐露锋芒。

这片土地曾是大金北部的军事重镇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至今还有水师营的旧址、督军府的残垣,都破败不堪。一茬又一茬的领导们,新楼盖得杂乱无章,旧迹铲得面目全非。建国之后短暂的辉煌,给这里的人造成了错觉。老工业基地、丹顶鹤故乡、绿色食品之都……这些冠冕的冠名和我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都不一样!

这里曾有过俄国的铁骑,日本的殖民,朝鲜人的迁居。民族的融合,历史的传承,积累下的沉淀终会被时间冲淡。里面的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外面的人自然更无人问津。如今,它只是没落旧府。

在索菲亚教堂里,看到一张萧军和萧红的合影。我不知道是东北人粗枝大叶的性格,还是全然不在乎。索菲亚教堂的外面没有保护措施,一张小小的门,仿佛马上要被进进出出的人挤垮,里面除了钉在墙上的图片,和简易的塑料模型,什么都没有。

萧红出生在哈尔滨的呼兰,《呼兰河传》里写过“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我想象着小时候的可爱与狼狈,追赶公交车时跌过的跤,睫毛上凝着的冰晶,手抚在冰雕上的滑腻,这是我在北京上大学的岁月里再不曾出现过的。这份好热闹却不热情,喜欢说却又笨嘴拙舌,这也是我在大学稍加改变却没能完全摒弃的性格。

是什么让萧红说出“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凄凉。”萧红就像是在激流中渡河的小舟,只是想走自己的路,并非逆流而上,却也是伤痕累累,幸福与安宁就在对岸,似乎越来越近,但却被冲的越来越远,就这样奋不顾身,就这样不断挣扎,最终粉身碎骨。每每提到她,我总是禁不住的叹息,在这里,她也算我的山河故人。

公园1115年,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在会宁府,也就是今天的阿城建都,立国大金,之后横扫辽宋。此女真第一次入主中原,第二次,便是不久之前的清帝国。《天龙八部》里曾出现过这个人物。阿城现在也是哈尔滨的一个区,这里是金朝的上京。还有宁古塔,那个发配之地,在更东边的牡丹江。苦寒之地,不像江南那般孕育出文采精华的大师,却有着北方独特的悍勇与直率。

少数民族之多,不逊云贵。似乎我姥姥的母亲是纯正的蒙古血统,而到我,什么都没剩下了。我看着铁血杀伐的故事,想象着封狼居胥的历史,这里也曾是一个王朝的起源。

咖啡店里,一杯热茶,一块蛋糕,我就着一摞复习资料,度过了漫长的等待。背着中国的外交政策,心理幻想着晚上你唱歌时的模样。我追求的不是体制内,而是我的梦想吧。我童年时的梦想也许真的是做一名外交家,现在,它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就像你,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我数着从前到现在的遗憾,桩桩件件。人生而完整,是我欲求太多。慢慢长大,我不断地审视着自己对工作、对生活的定义。我可以箪食瓢饮、离群索居,也向往成为英雄。小小的女人要做英雄,要做隐秘而伟大的英雄,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我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小时候能看的电视台不多,中央1是一个,省台也算一个。中央台的天气预报是《渔舟唱晚》,省台是《塞北的雪》,可还记得?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本是大上海的曼丽清音,是周旋唱出的“团圆美满今朝最”。踏着雪,踏着散落在雪地的月光,我又想起了卡朋特乐队的《yesterday once more》,——“那些美妙回忆,依稀而来,撩拨泪眼,仿佛昨日重现。” 可这份回忆旧也不算旧,新也未尝新。买了专辑,却藏回了家,对于这些歌曲,因为珍惜而不日夜重复,怕这种感情渐渐熟悉后习以为常,平常而不易珍惜,那份在迷茫中带给我些许安慰的声音,就让它随着这寒冷收纳心底吧。

浓情遇酒,方能化成琼浆。是我将自己锁得太深,只看到你,才能不顾平日的刚强与冷绝,泪水是热的,心也是热的。《阿房宫赋》里一句“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我就在这重门深锁,偷窥天外一隅,不知下次何时再见。归去来兮,家乡已非昨日,往日之日不可追,往日之人不忍弃,我在这片土地,还能停留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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