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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
奥斯陆奥守 2016-01-28 21:55:32
刀剑乱舞;长曾陆奥 ;R18
超多BUG,懒得再修改加长补剧情,LFT敏感词违规懒得打码就长微博发掉好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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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

“什么什么?”

“那个本丸是特别设立的。”

“是吗?”

“对啊,对外声称是普通本丸,其实就是监视危险的刀剑男士们的看守所。”

“怪不得设在那么特殊的地方,那位审神者也三天两头不在。”

“而且申请那边的演练需要走特别程序呢。”

“啊呀我就说!”

“哎呀,小声点。哦对了,那是你家的陆奥守吉行吗?”

“嗯?我今天没带他出来啊,在哪儿?”

“我明明刚刚还看到的。”

“你眼花了吧?刚刚说到哪儿了,哦,既然危险,刀解了不就行了吗?”

“唉,哪儿有这么简单……”

小小的鱼缸里只有一条红色的金鱼,水是刚刚换过的,鱼缸外壁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今剑把袋子里的鱼食一粒一粒丢进金鱼缸里。

厚数着飘在水上的鱼食:“一颗,两颗,三颗……哎哎今剑,放太多了!”

“我这是为了让它接下来这几天也能有食物吃。”今剑不满地嘟囔,没有停下投放鱼食的意思。

“就是就是,太多了!而且每次都是今剑喂鱼,今天明明应该轮到我了吧!”

“国俊你太大声了!”

“好像确实是太多了一些。”

“我同意哥哥说的,金鱼会一口气把他们全部吃掉然后撑死的。”前田藤四郎说着说着,声音也小了下去。

从胁差们那边确认完毕回来的陆奥守吉行老远便听见近侍房里的吵闹声,一进门就捞起团团围在玻璃小鱼缸旁边的几把小短刀夹在胳膊下,详装生气,恶狠狠地说:“怎么了怎么了,还不回房间?吵吵嚷嚷的刀到时候要一个个被审神者带去打屁股!”

近侍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男孩子们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嘴。被陆奥守拎着的五虎退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下足了决心才转过头细声细气地问他:“陆奥守大人,金鱼会被撑死吗?”

金鱼是审神者带来的。陆奥守常年担任近侍,一个人在近侍房难免无趣,审神者便带来一尾金鱼。一开始陆奥守只是偶尔照看,但渐渐地就养成了习惯,短刀们也因为金鱼常来玩,近侍房也因为金鱼添了一点活气。

陆奥守往鱼缸里望了望,看着一脸快要哭出来的五虎退和默默看着自己的其他短刀们,笑着呼出一口气说:“放心吧,金鱼会把这些鱼食好好储存起来,每天吃一点,等全部吃完了,你们就醒了。”

“我就说我就说嘛!”今剑得意地翘起嘴,还想继续往鱼缸里扔鱼食,被陆奥守拦住:“不过现在你们要马上、立刻回去。”

男孩们耷拉下了脑袋。

“对了对了陆奥守大人,这次休眠结束能把那个故事讲完吗?之前只讲到一半呢。”有小短刀念念不忘陆奥守讲的有趣故事。

“鱼跃龙门的故事对吧?放心吧咱记住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陆奥守肯定会忘掉的。”

“好啦,小祖宗们,下次咱一定会把故事从头到尾完完整整讲一遍的,现在你们该回去啦。看看谁是最后一个回去的,到时候第一顿饭就让他吃韭菜蛋!”陆奥守放下五虎退,轻轻推了一把。短刀们一听到韭菜就推着嚷着冲出了近侍房,路上也不忘打打闹闹。陆奥守笑着摇摇头,转头回到房间准备把多的鱼食一颗颗挑出来。

这里的审神者经常不在,在此期间,众刀被要求舍弃人类的身形,回到刀身之中进入休眠状态,审神者称这是为了防止众刀在长期没有审神者的本丸中灵力耗尽,而休眠状态能减少灵力的耗损,直到审神者回来。陆奥守吉行作为近侍负责清点人数,在确认完之后最后一个进入休眠。刀剑们都非常听审神者们的话,对于陆奥守的工作向来也都十分配合。

像往常一样确认完毕之后,陆奥守没有立刻进入休眠,他在中庭呆了一整个白天什么都没做。院子里的那棵柿子树上还有最后一枚柿子,风干了变成黑黝黝的一小枚,铃铛一样挂在枯了的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陆奥守不知道这枚小铃铛能在枝上挂多久,但总有一天它会自己坠落的。院子里没有了短刀们的打闹声显得时间变得慢了,只有偶尔吹来的风和流动的云还让人感到一丝动静。云朵从南飘向北方,天空由靛蓝染上一点橘黄,斜射的夕阳照亮了本丸那扇铁质的大门。本丸的大门是为审神者出入而设的,平常一直锁着,并不为刀剑们开放。刀剑的出征工作性质类似于穿越时空,依靠本丸内专门设立的传送室来到达各个时空。打开这扇门对身为近侍的陆奥守来说并非不可能的事,门外有那个男人所向往的广阔天地浩瀚世界。听说大海的尽头有金色的崖岸,连绵的群山拔地而起,再过去有望不到尽头的草原,北方有冰川雪原,南方的海港和白帆。陆奥守看着通向外界的大门,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

“喂!”

陆奥守回过头,冷漠地看向声音的主人,在自己身后发出呵斥声的的确是长曾祢虎彻。

长曽祢虎彻,在与检非违使的一次交战中得到的伪作。其主近藤勇与坂本龙马怀着不同的政治理想,活跃在同一个幕末舞台之上,并非不认识但要说是熟人或许又算不上,非要说的话大概也算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本丸中在过去曾有过交集的一点虚伪残忍的慰借。

“你在做什么?”长曾祢以审问犯人般的语气问道。

“你没有进入休眠。”陆奥守反问。

“你也没有。”

“咱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避开刚才的清点,但请你立刻回去按审神者的指令进入休眠。”

对于近侍的这个要求,长曾祢没有理会。中期加入本丸的长曾祢对陆奥守感兴趣的一点是——身为初始刀的陆奥守能做到和每把刀的关系都非常融洽,哪怕是曾经剑拔弩张的新选组众刀们也是有说有笑,十分客气,毕竟不同的只是主人的政见。但是客气过头就是冷漠,这是长曾祢对本丸的陆奥守吉行的第一印象。虽然会有严厉的一面,但没有人见过陆奥守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加上几乎不再出阵杀敌的缘故,那种鲜红的一吐为快的愤怒在陆奥守身上是看不见的,长曾祢认为这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他眯起细长的金色眼睛,玩味地看着对方。“你这是打算叛逃吗?”

字眼被极其缓慢耐心地吐出,他当然知道这个“指控”过头了,不出所料,眼前的青年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你没必要对咱这么针锋相对。”陆奥守强压住不理他一走了之的冲动。

“可是你脸上分明是想要一刀劈过来的表情。”

“同住本丸屋檐之下,咱并没有与你打斗的意思。”陆奥守摇摇头。

“哈哈哈,是这样吗!身为刀剑……”长曾祢话没说完,突然长身暴起横刀劈向陆奥守,看架势竟是直取要害。

虽然表明自己不愿刀剑相向,但陆奥守出手也是毫不迟疑,迅速准确,挡下了长曾祢凶猛的一刀。隔着两把相抵的刀剑,长曾祢抬眼盯住举刀用力对抗的陆奥守,终于吐出下半句话:“果然最终还是会拔刀的吧?”

乒的一声,两人错身闪开,随之在庭院里拆起招来。长曾祢丝毫没有手软,步步逼人,陆奥守也不得不使出全力化解,一来一往间刀刀相撞发出清泠之响。但是陆奥守全职近侍极少出阵,对上高练度的长曾祢逐渐感到吃力,几个回合下来,陆奥守身上便刀痕累累,开始气喘吁吁,而长曾祢仍是游刃有余。更何况长曾祢以横扫敌刀的气势挥刀,似乎陆奥守吉行并非己方而是应当被斩杀的溯行军,竟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点到为止的意思。

“长曾祢,你疯了吗!”陆奥守怒吼着退到小池边,用瞥了一眼右肩上多出的一道口子,后怕方才如果闪得不够快恐怕此刻自己已经没有了右臂。而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歪着头,目光上斜透过额前凌乱的头发注视着他,鲜红的舌头试探性地伸向刀刃,蛊惑般地舔舐其上的鲜血。对方的疯狂之势不禁让陆奥守感到一丝恐惧,此时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左眼进了汗水辣得他睁不开眼,只希望长曽祢稍稍缓下进攻节奏,让自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然而长曾祢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矮身避过陆奥守轻飘飘的横劈,一步跨上前去反转刀身,用刀柄重重撞在陆奥守胸口,直把陆奥守撞进旁边的池子里。

傍晚的水池还是很凉的。

长曾祢从容地收刀入鞘,弯腰捞起跌进水池的陆奥守扛在了肩上,一只大手牢牢钳住妄想做最后挣扎的陆奥守的双手。

长曾祢虎彻扛着陆奥守吉行进了近侍房,把他放在地上后便去要将他的手绑在桌脚上。双手被绑,掉进水池时弄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非常地不舒服,陆奥守不知道长曾祢接下来打算怎么样,但一时竟也没有余力反抗。长曾祢看着无动于衷的陆奥守,说:“我只是在阻止你逃走。”

金鱼在鱼缸里游。

“你不打算休眠?”

没人回答陆奥守。长曽祢左右找不到工具便麻利地解下脖子上的绑带,将陆奥守的双手绑在桌脚上,动作十分娴熟。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和别的本丸不一样?”陆奥守遥遥看着房间角落里的鱼缸突然说,“记得之前那次演练吗?咱们很少有演练的机会,你应该会记得。对面的刀说要出去,去本丸外面,说得好像这是轻而易举的理所当然的。”

“当然咱并不是怀疑审神者的意思,只是,咱们没有任何疑惑地住在这里,奔波在各个时空与所谓的历史修正主义者战斗,却从来不曾了解所谓的现世……”

“你不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吗?”陆奥守乞求一般地看向斜靠在桌边看着金鱼的长曾祢。

没人回答他。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风一吹就生出凉意。

“本丸是个奇怪的空间,这里的一切都不符合常理,漫长的白日,无序的季节。你没有怀疑过?”

这次终于不是他一个人自说自话,长曾祢见陆奥守自言自语得差不多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以一种站在玻璃橱窗外的眼神看着陆奥守。

“你说的奇怪是指这样吗……打个比方,就好比现在需要一点月光?”话音刚落,门外的庭院就暗了下去,日影西沉,流云散去后就只留一轮明月冷清清地端居空中。长曾祢舒展开眉眼,把陆奥守脸上一瞬即逝的惊讶尽收眼底细细把玩。

“并不是只有你察觉了,只是想去深究的只有你。”

陆奥守愣愣看着天花板,半晌才回答道:“给咱拿点酒。”

长曾祢从厨房拿来酒和碗盏,倒了一杯凑近陆奥守的嘴边,陆奥守看着酒碗里晃晃悠悠的小月亮,嘴唇颤抖喝光了这杯酒。喝完了长曾祢就给满上,一杯又一杯,陆奥守喝得满脸红晕,双目因醉酒而透亮湿润。他问长曾祢要不要喝,长曾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酒精通过喉头一路燃烧到身体深处,长曾祢就突然感受到了长夜的寒冷。他又倒了一杯凑到陆奥守的嘴边,手指碰到陆奥守的嘴唇,像要被烫伤了一般洒了一整杯酒,酒杯被丢在了一边,手指又下滑触到陆奥守滚烫的脖颈,然后是炽热的胸膛,那家伙的的身体是燃烧着的火焰。月光像霜雪一样铺进屋子里来,长曾祢太冷了,于是他开始亲吻陆奥守。从含住耳朵开始,自锁骨一直吻到后颈,在胸前依然留有血腥味的刀伤上留下湿漉漉的唇迹,手指伸向陆奥守的大腿根部。

“你大概是发烧了。”长曾祢在陆奥守耳边低低地说,有意无意地呼出气息在陆奥守的耳朵尖上打转。回答他的只有一丝丝喘息,这些声音和着呼出的热气和酒精味撩搔着长曾祢的耳朵。

长曾祢忍不住要抱住他、贯穿他。

长曾祢摆弄了陆奥守整整三天。为了方便转换姿势,他解掉了把陆奥守绑在桌脚上的带子,尝尽了陆奥守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胸前的蓓蕾是椰果一样的柔软富有弹性,腰肢有鱼那样韧滑,手指像春笋般鲜甜没有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血腥味。这双虚弱无力的手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攀住长曽祢的胳膊,以溺水者的虚弱力气痛苦挣扎却在愉悦的漩涡中沉沦无法保持理智,手上剪着的圆滑平整的指甲没法在长曾祢的肩上掐出血痕,只能留下一块块的乌青,昭示其主人伴随着欢愉的痛苦。

“温暖的……温暖的你啊。”让人忍不住去拥抱。

“不要再藏起来了,让我多了解你一点吧。叫出来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真是可爱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脑袋。”让人忍不住去爱抚。

长曾祢尤其喜欢抓住陆奥守的像狗尾巴一样的发辫,在陆奥守平日写近侍报告的书桌上挺入陆奥守的体内。陆奥守因发烧而导致的异常体温让长曾祢兴奋,他粗暴地抽插着,希望身下的人能发出更多呻吟。

“你到底在追求些什么?这个本丸和那些即将被敌人所篡改的时空还装不下你的野心吗?”

“我们不是刀剑吗?除了挥砍还能做什么呢?除了这里我们还有哪里可以去啊?你到底要去到哪里逃到何处?”

身下人颤抖了一下,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无法忍住的、糯米一样粘牙甜蜜的欢愉之音:“咱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长曾祢握住陆奥守湿滑的腰部,俯下身舔去陆奥守眼睛旁的液体,声音沙哑低沉,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只是被迷住了。

“而我,只是在阻止你啊,只是要把你留下来。”

原谅我吧。

长曾祢是在睡梦中感到的眉间的凉意,他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陆奥守吉行披着那件红色上衣背光站立在自己面前,手中的枪正指着自己。门外清晨的朝阳照得陆奥守的身体像一块鸽血红宝石,他身上血迹斑斑,几道之前留下的刀伤因没有手入尚未完全消除,大腿间依稀可见白色粘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怎么,终于受不了了吗?”长曾祢对自己的平静感到诧异。

“其实咱去过了,外面。外面什么都没有。”陆奥守的手握着枪,平常得像是在说早上好。

“所以?”长曾祢并不觉得奇怪。

“咱们的本丸在一处深井里,需要走很久很久才能出去。深井外面的晚间会有夜市,本丸之间会相互走动问候。而我们在地下,看不见月亮。”陆奥守冷漠没有表情的目光在长曾祢脸上停留了许久,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尽显疲态,唯独一双眼睛闪着光,“换个大点的鱼缸也终于会有碰到缸壁的那一天,但缸壁若消失又要怎么确保自己不会被广阔的天地所淹没淘汰?”

“现在是不是需要下点雨?”陆奥守说完,外面就变了风向,随之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声打在瓦上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让长曾祢觉得心烦,但他忽然有了一种自信觉得陆奥守不会对自己开枪,可能是雨声,也可能是陆奥守的表情,再可能是那一小缸金鱼,总之长曾祢很放松,或许这只是因为他不畏惧自己的死在陆奥守的枪下这件事。然后下一秒他就看见陆奥守调转枪头,将枪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如果时间是被谁握在手心里的秒表,那这只秒表在这一瞬间一定停止了计时。长曾祢的心脏随着陆奥守张开嘴的动作猛地跳了一下,从喉咙里就能听到砰的一声,身体动不了,嘴巴变得干涩,四下滴滴答答的雨点穿透屋顶的瓦片直接敲在自己身上的,让人手脚冰凉。

然后陆奥守放下枪笑了起来。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他转头去看鱼缸里的金鱼,金鱼还在鱼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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