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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浴晨光
jacka 2015-10-03 08:25:18



第一章 异石现世
永历23年春,天降异石於祁陵之南,顷刻间山崩地摇,鸟兽四处奔散,火光印得黑夜如同白昼。幸而所坠之地乃是一片草原,待大火渐渐退去,未有一人伤亡。 有人说,这是天庭示警,暗示祁陵帝王如若再苛政暴税,将必有天灾;也有人说,这异石是天赐神物,乃由质地上乘的玄铁组成,是锻造兵器最好的材料,器为军用,有利於祁陵更好地抵御外族入侵……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围绕异石展开的话题,被茶余饭後的百姓津津乐道。 不老山,琉火界 一只灰色的鸽子扑腾扑腾地飞落在木质雕花的窗户边。一双雪白修长的手缓缓地捧起它,轻轻地旋开绑在它右脚上的竹筒,取出隐藏其中的纸条。灰鸽见完成了任务,熟门熟路地踱到它专属的领地,找到进食喝水的小瓷盒,开始享受丰盛的犒赏。 手的主人有条不紊地展开了纸条。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皮肤出奇的白,不像世间之人,也正因为白,才衬得他俊美的五官愈发晶莹无瑕,一双如含春水的眸子,像是能融化最坚硬的冰山;高挺的鼻梁让脸更加立体;而微微上扬的薄唇,仿佛永远噙著笑意。柔顺的黑发在头上盘成一个小髻,仅用一个翡翠玉冠固定,剩下的便任意地披在肩上,垂至腰间。这样如雪一般剔透的人,虽然有些阴柔,但却不会令人觉得娘气,仅仅在眼前一站,就会让人心生敬畏,小心翼翼,不敢肆意亵渎。而他若是看你一眼,便有一种沐浴在三月明媚的春光下的感觉,犹如和煦的暖风轻轻地吹过面庞,再寒冷的冰川也会融成百花盛放的青翠草原,让人不知不觉沈溺在那片温柔宁静之中。 他快速地看完纸上的内容,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低低地念了一句,指尖就出现一团淡蓝色的火焰,燃尽了那张纸条。 “大师兄──”正在此时,一声活泼娇脆的叫喊从房外传了过来。 男子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伸手掸掸长袍,转向门口。 “哗──”门被一下子推开,出现一个身著淡粉色纱裙的少女,约摸15、6岁的样子,眉心一点殷红,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随著眨眼扑闪扑闪的,头上梳著蝴蝶髻,左右分插著一两对琉璃扁簪,正後头有一朵小小的点翼卷荷,发股中垂下6、7根麻花小辫,十分俏皮可爱。见到屋内的男子,她侧侧头,甜甜地笑了笑,走上前去。 “你呀,有什麽事这麽急,总是莽莽撞撞的。”琉火界的大弟子云卿之,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顺了顺小师妹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刘海,可是语气却透著宠溺。 呀,大师兄他……庆筠顿时觉得双颊有如火烧,急急地低下头,这个在她心中有如神一般的男子,居然以指为梳,轻轻地为她整著发。她能感到,他修长俊秀的手指,一下一下拨弄著额发,偶尔,温热的指腹不小心划过她额头的肌肤。酥酥的,痒痒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她有些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傻傻地咬著唇,眼神四处乱飘。 云卿之自是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小师妹呵,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只要自己稍稍靠近,就会露出这样无辜慌乱的表情。她是在怕他吗?想到这种可能,他微微皱了皱眉,这样可不行,她必须习惯和他独处,不然以後……以後……思及此,他又轻轻地笑了。 庆筠当然没有看到大师兄千变万化的神情,听见轻笑,以为他是在取笑自己冒失莽撞的样子,不禁又埋怨起自个儿来:这样的急性子,怎麽总是改不掉!像大师兄这般风华的人,必定喜欢端庄贤淑的女子,再这麽下去,大师兄一定会越来越讨厌我的! “咦?小灰灰回来了啊。”庆筠瞥到正在桌边进食的鸽子,赶紧走了过去,想要转移大师兄的注意力。 “是啊,它刚到。飞了一天一夜,小家夥累坏了。” 庆筠抱起灰鸽放在掌心,一只手轻轻地摸著它的毛,一遍遍地抚著:“小灰灰啊,辛苦你啦!” 可是灰鸽并不领情,回头蔑视地看了庆筠一眼,迅雷不及掩耳地啄上爱抚它的手。 “啊──”庆筠吃痛地放开了小灰,蹙著眉头搓著被啄的地方,难以置信地看著灰鸽。 而灰鸽头也没回一下,逃离庆筠的“魔爪”之後,就活蹦乱跳地奔去继续吃小黄米了。 大师兄笑著走到桌边:“忘了提醒你,不要打扰它进食。” 死肥鸽啊死肥鸽,从小就和我对著干,我这麽低声下气讨好你,居然咬我!要不是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煮了!下次我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庆筠揉著手,暗暗计划著。 “对了庆筠,你找我什麽事?” 诶呀,光诅咒肥鸽,倒把正事给忘了。 “大师兄,师父让你过去一趟呢。”


第二章 冰块师兄
待云卿之和庆筠来到议事堂的时候,琉火界的主事者宋翎和他弟子中排行老三的穆丞远已经在了。 已是中年的宋翎,由於平日里茹素吃斋,修习仙法,看上去也就像是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别有一番经历世事而沈淀出的风华。如今他端坐在上位,一手托著茶碟,一手轻轻用杯盖拂去表层的茶叶,吹了口气,细细地了呷了一口。而穆丞远站在一旁,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麽。 二人看似悠闲,但是整个议事堂却被一种沈重的气氛笼罩著。就连平时热闹活泼的庆筠也不免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收敛起笑容,整了整衣装,跟在大师兄身後跨进了议事堂。 “师父。” “师父。” 两人恭敬地向宋翎行了个礼。 宋翎见徒儿都来了,放下手中茶杯,站了起来。 穆丞远见到大师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而对一旁的庆筠,连看都没看,好像她不存在似的。庆筠扁了扁嘴,翻了个白眼:三师兄一直嫌她笨,看她不顺眼,以前还只是鄙视,现在直接改成无视了。 她和穆丞远差不多时候进琉火界,那时她5岁,他只长她3年,於是宋翎安排两人一起修炼。说是修炼,其实早期也就是读读经书,去除一些世俗的杂念。结果呢,穆丞远这孩子勤奋,脑子又好,读过的经卷心法一遍就能记住,连师父都称他是个难得的奇才。她也勤奋呀,可她脑子不好,虽然大家平时说她聪明又伶俐,可那是在其他方面了。对於记忆繁复的心经,她一点也不在行。每每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她就有一种想晕过去的冲动。所以她总是“丞远哥哥,丞远哥哥”地追在他後面,要他告诉她,怎样才能像他一样强。而穆丞远呢,像冰块似的,不理她,但也不恼她,任由她这麽跟著。後来,她和穆丞远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已经不再适合一同修炼。宋翎把他们叫到跟前,很委婉地对她说:“小筠啊,你和丞远从今天起就不一起练习了。你们男女有别,修习的经法会有些不同。”她虽然记不住东西,但不代表她傻,师父什麽意思,她心里清楚。就是说,你们俩不在一个程度,你再跟著他,会扯他後腿的。什麽男女有别,只是编出来唬弄她而已。 由於不在一起修习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有时候一个月都碰不到几次。开始的时候,她还十分难过,暗暗地懊恼自己。於是和厨房的青婶学做点心,偷偷地放在穆丞远的窗台下。她其他什麽也不会,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讨好她的三师兄,让他不要这麽讨厌她。每次放完点心,第二天她都要去看看,发现窗台下的食盒不见了,她就很开心。心中暗暗想,三师兄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实际上还是不难接近的。直到有一天,打扫庭院的小厮畏畏缩缩地来找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她的盘问下,才知道原来她隔三岔五送去的食盒,都被他分了──三师兄原本下令扔掉,但他见点心十分精致,不太舍得,所以就和一起的同伴分吃了。他见庆筠仍在满心欢喜不停做著食盒,心有不忍,才想跑来告知真相。 她听了什麽都没说,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心里好像有微微的疼痛。那时年少单纯,一心只想倾尽所有讨好他,以为付出了,他就会记得,或许就不这麽嫌弃她了。却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意,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如随时可以倾倒的食盒,不名一文。 你这是自作自受啊,赵庆筠……不怪三师兄,真的。他从未要自己做东西,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她低低叹息,从此,再没为谁做过食物。 “卿之,你收到念慈的消息了吧。”宋翎的声音浑厚低沈,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是的,师父。二师弟在信上写得不甚详细,我正想来找您来商议此事。”云卿之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微微曲起手指放在两侧。 “近日祁陵异石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在我看来也只是一般的天象轮回罢了。祁陵的史册上记载过几次相似的事件,并无坊间所传那麽离奇。但是这次……”宋翎顿了顿,“念慈前几日路过安竹县,听那里百姓说,最近时常发生婴孩失踪案件,夜深人静之时常闻狐狼野兽嘶鸣。几家猎户上山搜索,均无结果。倒是那几个猎户,相继无故身亡,死状可怖。一时间整个安竹县人人自危。” “念慈说,他怀疑是妖魅作祟。” “不错,我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宋翎微微仰起头,似是在回忆什麽,“自浮途仙者利用“缈云”封印了妖界出口,人间安定了三百年,如果此次真是妖魔作乱……难免又是一场浩劫啊……”



第三章 奉命下山
纵使庆筠再不谙世事,她也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对於师父屏退她,单独留下二位师兄密谈,她也没有多难受。毕竟自己确实技不如人,也从未有历练的经验,留下来,也确实……毫无益处。 她默默走到庭院的杏花树下,看到树干上有几道浅浅的、高高低低的划痕。那是卿之师兄为了给她记录身高留下的。11岁之前,她一直又矮又小,琉火界的一些俗家修习者常常取笑她是冬瓜师妹。她为此苦恼不已。直到那年,她突然开始长身体,身高一直往上抽,她感觉自己好像长高了,高兴地去找正在树下阅卷的大师兄,他温柔地默默她的头,说,那就定时在树上做个记号吧,看你长了多少。她乖乖地靠著树干挺胸站好,大师兄的手掌贴著她的头顶,默念一句咒语,手指轻轻一划,便留下了一道印痕。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大师兄变得更加厉害,而自己,好像还是那副不成材的样子。连师父都对自己不抱什麽希望了,有时候没有完成修习进度,他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责罚了。 她柔柔地一遍一遍抚著那些痕迹,仿佛还能感受到大师兄指尖的温暖──幸好,大师兄没有变,还是一样地对她好,那麽的包容她,照顾她。 等云卿之和穆丞远从议事堂出来,已是夕阳西下了。整个天空只在远远的地方留下一片的彩霞,照得云团红彤彤的。穆丞远出来後径自回了自己的小筑,云卿之看见庆筠还坐在庭院里,双手托著脑袋傻傻地发愣,好笑地走到她背後:“小姑娘思春呐?” 庆筠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见是大师兄,有些羞赧,又急急抬起头问:“师父和你们讲了什麽?” “……”云卿之沈默了一会儿,“庆筠,我和丞远明早要下山一趟。” “是去找念慈师兄吗?” “不错,师父让我们尽快汇会合,查出安竹怪事的真相。” “哦……”庆筠抿了抿嘴唇,低下头盯著自己的鞋尖看,“那你们要多加小心……如果真是妖怪,打不过……打不过就赶紧跑啊。” 云卿之低低笑出了声:“庆筠,你该对我们有信心。” 赵庆筠此刻非常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不是麽,三个师兄不论术法还是阵法都比自己好太多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如果换做自己,打不过就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一想到他们狼狈落跑的样子?算了吧,打死她也不信有什麽妖怪能厉害到这种地步。 “那……那总之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听到大师兄要离开,心里不是没有不舍的,但是他不能护著她一辈子,到最後,她还是要一个人。现在开始适应,也算一件好事吧……庆筠深吸一口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深夜,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庆筠的房间。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轻柔地洒在正在沈睡的少女的脸上。 夜,寂静,没有一丝风,唯有不知疲倦的昆虫偶尔叫唤几声。黑影慢慢靠近床边,站立良久,似是看著庆筠安详的面容。终於,黑影俯下身,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庆筠的侧脸。那是一个男子,月光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但只要仔细看,便不难发现,他便是云卿之。 他不知自己这是怎麽了,只晓得,在想到要离开一直守护的庆筠,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时候,心里就闷得慌。好像住进了一头小兽,用爪子挠得他心痒痒,诱惑他,再去看她一眼,再看一眼就好……於是鬼使神差般的,他趁著月色到了庆筠的房里。 这个女孩,是他一直看著长大的。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到被师父带上山的她,他只是觉得好奇和好玩。琉火界本来就是男子居多,也从来没有过五岁大的女娃娃。看看她肉嘟嘟的脸,他上前伸手捏了捏,那个娃娃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居然也伸出胖乎乎的手,把他的手指移到嘴里,蠕动小嘴开始吸允,搞得他一时怔住,继而哭笑不得。从此,他就特别爱逗她玩儿,也习惯了一直保护她。看著她从一个娇声娇气的奶娃娃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而她有什麽开心和不开心的事,第一个找的一定是自己,这在一定程度上,让他非常满足。 云卿之细细地摩挲少女光滑白嫩的皮肤,看著她娇嫩的红唇微嘟,亵衣由於睡姿有些敞开,露出了里面醉人的春色。他忽觉下腹一紧,心中诧异,急急逃离庆筠的房间。 不行了……再忍不住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抚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想让她用甜腻的嗓音唤他一声“卿之”,这种欲望,伴随著庆筠的长大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他双手紧紧地握拳,这次下山回来,就向师父禀明,请他成全吧…… 他要她的感觉,从未有这麽强烈。


第四章 淫荡妖姬(上)
“少主,琉火界已派了三位弟子来了安竹,恐怕很快就会探知到我们的存在了吧。”大殿之上,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像坐卧在上位的年轻男子禀报最新的消息。 男子慵懒地斜靠在金银宝石镶缀而成的软榻之上,一手支著头,一手把玩著夜光酒杯。他的脸上带著一个银质的弧形面具,从左眼一直遮到右边下颚,外边嵌著一圈细碎的五彩水晶,让人看不清样貌。可那一双银灰色的丹凤眼,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乍看之下像是在媚媚地勾引著你,定睛後才发觉他根本没把你放眼里。 这双眼睛太多情,也太无情。 “该来的总会来,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听了裴冀的话,他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三百年的等待太过漫长,那一场人间战争无疑给了妖界一个重创,也让他失去了父亲──曾经的妖主。整个妖族自此被封印在地下,永远与黑暗恐惧为伴。当他以为也许再无见天之日时,上天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让他得以统率妖族,卷土重来。 几日前,从天而降的巨石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当年浮途仙者封印妖间道的路口,将封印口砸出了一条裂痕。一些妖力高强的妖怪冲破变弱的结界,从那条隙缝之中逃了出去,但是大部分妖兽还是无法突破浮途仙者的咒法,一日复一日游荡徘徊在那道裂痕周围。 当年,浮途仙者从琉火界借来七神器之一的“缈云”,用它打败妖主,布下结界。如今要破坏封印,自然也需要“缈云”。 而从琉火界的赶来的三位弟子,无疑是他妖主景御最好的利用工具。 取得“缈云”,然後,重返人间。 而那些愚蠢的人类,还不知危险已经悄悄临近,对於他们来说,三百年前的那场浩劫,不过是湮灭在泛黄发霉的史书之中,一些枯萎的文字罢了。 正中金色的大床上,纱制的帘幔重重垂下,透过影影绰绰的烛光,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交叠起伏的人影,不时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吼。景御走进寝宫,便听到了这异样的声响。他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把掀开帘子,果然是她。 裴冀的独生女儿裴蕾儿──除了她还有谁敢在妖主的房里放肆淫乱?她自小娇生惯养,仗著父亲是前任妖主的得力左右手,又是辅佐现任妖主的功臣,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敢忤逆她。 “呵呵……景御哥哥……你来啦……借个地方让我玩玩还不成嘛……”裴蕾儿双眼迷离,灰绿色的眸子因情欲而笼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能溢出水来,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挂著口水和吞咽不及淌下的白色浓稠液体。一边娇喘著说著话,一边下体不断地摆动,用力套弄刺入身体深处的男根。床上还有两个男妖跪坐在她的两侧,胯下的肿胀已经高高举起,但被她一手握住,按著前端的小孔,无法发泄。而他们的手和嘴,不停游离在她身体的四处,撩拨她,取悦她。 “啊,啊,好舒服……”裴蕾儿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利用身体的重量让男根狠狠撞击著甬道的尽头。透明的液体随著抽动慢慢地流出了小缝,沾在了直立立挺起的红色巨棒上,弄得男妖的棒子亮晶晶的,像是涂上了一层蜂蜜。她的手放开两根肉棒,向前揪住身下男妖的两颗红果,像报复似的,用力掐弄,狠狠揪起,又突然放手,搞得男妖吃痛不已,嚎叫连连。 “我累了,换你们动。”说完裴蕾儿停下了套弄,懒洋洋地坐在那儿,双手终於放过了他的胸乳。可怜她身下和身旁的男妖,一晚上已经被轮流弄泄了几次,可是裴蕾儿却不放过他们,不停喂渡狐涎──要知道这狐涎可是世上最毒的媚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者吃了,也会变得神志不清,淫乱不堪,更何况,本身就堕落放荡的妖族。那几个男妖心中叫苦不迭,身下的那个已经连连翻著白眼,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肉棒在狐涎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大,有一种要涨裂的感觉,让他疼痛不已。他只能不停地用肉棒摩擦著小穴,企图让快感来麻痹这种疼痛,他先缓缓地退出,又大力地一举而入,推开层层肉壁,顶到她的最深处,如此反复操弄,直捣得身上的女体东摇西摆,淫叫连连。 裴蕾儿眯起眼睛,双颊绯红,披散在身後的大把银丝随著起伏一跳一跳的:“啊……就是这样……继续……” 身旁的男妖们也不敢停手,一个抚摸揉搓著她的左乳,一个双手捧著右乳,似是捧著宝物,十分虔诚地低下头慢慢舔吸咂吮,时不时伸出舌头在上面画著圆圈,把整个右乳舔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裴蕾儿感到胸前的酥麻和身下的充实连成一线,随著他们的玩弄,一股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忘乎所以。 “啊──”大约半炷香之後,身下的男妖突然加快速度,快速抽插十几下之後抖动著身体将滚烫的白灼注入裴蕾儿的子宫。而後由於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才玩两下就不行了!”甩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其中的一个脸上。 她微微偏头,看见景御已经不在,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愤恨,两人一块儿长大,从小她就追随他,讨好他,可是他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对她的投怀送抱一直不理不睬。难道是她不够美?但是那些妖们看到她後哪个不露出垂涎的眼神?於是,她以勾引男妖来向他证明自己的魅力。她有信心,妖後的位子,迟早都是她的。 景御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她太天真,以为找几个男人到他床上戏耍,就能激得起他。可是他没感觉的女人,再如何费劲心力,也无法靠近一分一毫。这个裴蕾儿,若不是看在裴冀的面子上,他早就…… “别看了,他早走了。” 不知何时房间的一角站著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黑暗中他的眼睛透出如翡翠一般荧荧的绿光。 “哼。”裴蕾儿转过头不看他,“多管闲事。”不在乎自己光*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她施施然地举起手拢了拢在激情中四散的长发。饱胀的双乳挺立在空气中,随著她的动作微微摇晃,荡出层层的波浪,像是在邀请著。 “啊──”不经察被人从身後一抱,她惊呼出声。 男子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手抚摸著一只浑圆,伸出舌头依著她的耳廓轻轻舔著:“你的事,怎麽会是闲事……” “呵呵……”裴蕾儿转过身来,抬起头贴上去啃咬著男子的嘴唇,“战澜,你这头到处发情的公狼……” 战澜勾起嘴角,大掌向下探去,穿过黑森林,摸到了那一片预料之中的濡湿。 他不急不慢地沿著花瓣摩擦著,裴蕾儿之前被插得还未高潮,身体极度敏感,战澜这麽轻轻的抚摸又重新唤起了她的情欲。 “澜……进来……”裴蕾儿不安地扭动著,伸手一把握住已支起帐篷的男根,滚烫炙手,可是,她喜欢。



第五章 淫荡妖姬 中(H)
“呃……”裴蕾儿阅人无数,手上的功夫自是不必说,她用手握著那根硬物,灵活的手指以敏感的龙首为中心,一遍一遍勾缠画圈,很有技巧地隔著衣物用指甲轻轻地刮著,让战澜舒服地仰起头,上下滚了滚喉结忍不住叹息。 “你这个小淫妇……” 他两指一并,沿著花缝找到穴口一下子便插了进去。甬道之中已经泛滥成灾,湿湿滑滑的,温热的肉壁一下子裹住了进攻的手指。 他是妖界中势力强大的苍狼一族的首领,因此并不像那些卑微的男妖,需要曲意讨好,处处迎合她。他看著裴蕾儿难耐的表情,知道她已动情,但他就是不著急,缓缓地抽动著手指,用指腹四处轻按摩擦,像一个睥睨脚下山河的君王一样,欣赏著她痛苦难受的样子。裴蕾儿拧起眉不满於战澜悠闲的挑弄,手指虽然弄得她酥麻无力,却不够粗不够长,好比隔靴搔痒,小穴的尽头仍是好空虚。於是她一把拨开战澜的手,扭著屁股一下子坐在了勃起的硬物上,顶端的蘑菇头隔著印著精制花纹的衣料摩挲著红肿的花瓣,让那里又流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嗯……嗯……澜………”裴蕾儿抱著他的头,将手指插进他凌乱的黑色卷发中,闭著眼睛绕著昂扬扭动著。俏生生挺立的双乳贴上战澜结实有力的胸膛,顶端发红发硬的乳首发出渴望的邀请,随著裴蕾儿的摆动一遍遍掠过他紧绷发硬的肌肉。战澜用力地捏起一只,低下头一口衔住寂寞的乳尖。他的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揉捏,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片淤青。裴蕾儿却不觉得十分疼痛,反而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之前的床伴顾忌她的身份,总是小心翼翼地侍奉她,生怕弄疼了她让她生气,自然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什麽印记。可是现在战澜的粗暴狂野让她体会到了另一种新奇的极乐感受,好想……好想让他再粗暴一点哦…… 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进……进来啊!……”见他只是专注玩弄著她的浑圆,下身没有要动的意思,她有些急躁地喊道。下体一阵阵的空虚和上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她觉得快要死了。 “呵,这麽快就忍不住了啊。”战澜轻笑出声,一把抱起她,穴口扯出一根银线,“啪”地细微一声之後就断掉了。被她坐过的地方布料已经湿透,留下一滩水渍,衣料变成了更深的颜色,和周围干净的地方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利落地脱掉亵裤扔到帘幔之外,被束缚已久的男性得到了释放,一下子跳了出来,高高地竖起,肿胀发紫的龙身环绕著突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微渗出一粒奶白色略微透明的液体。纵使像裴蕾儿这样阅人无数的淫娃,也被战澜的尺寸吓了一跳,不愧是狼族之首,连那里都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想到待会儿这根粗长的男根要插进自己的小穴,不知道该是怎样的销魂啊! 战澜大手一挥把她翻了个身,摆弄成双手撑著床、跪趴在那儿的样子。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充血的骚穴滴滴答答地流下液体,两片花瓣一开一合地蠕动著,像是在邀请他。他毫不迟疑,扶著昂扬就著充沛的淫水就冲了进去!



第六章 淫荡妖姬 下(H) “小骚狐狸,把腿张大点!”战澜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顿时留下一片红红的印记。 “呜呜,呜呜……”她有些吃痛,泪眼汪汪的,屁股左摇右摆想逃避身後的大掌,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里,却让他更加兴奋。裴蕾儿的身体本能地一紧张,带动了小穴内壁也紧缩起来,嫩肉不停地挤压著龙根,箍得他暗暗叫爽不迭,差点泄了出来。可是太紧的甬道让他举步维艰,龙根试图更进一步进攻窄穴,却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压迫,无法更加深入。妖族都有自动恢复愈合的能力,所以尽管她的小穴被许多人用过,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紧致,尤其是像裴蕾儿这样的狐族,更是有专门的媚术可以习练,用来魅惑勾引男人。 “哦……骚狐狸……别咬这麽紧……”战澜的额头沁出了粒粒汗珠,他皱起了眉头,双手用力掰开她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把蜜穴扯开到最大,看到了里面嫩红的小肉。战澜感觉到甬道有一丝松懈,便毫不迟疑地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嗯……澜……再快点……”火热的肉棒填充了身体最空虚的部分,捣弄地裴蕾儿欲仙欲死,口中不住叫唤。 粘稠的液体随著战澜大力的抽插噗叽噗叽地飞溅出来,惹得两人的私处泥泞不堪。而原本整洁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溅开的爱液。战澜摆动著他结识的窄臀,加大力气,每一次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偌大的寝宫之中只听见这淫靡的声响,其中还夹杂著女子不堪的呻吟和男子粗粝的喘息。 “啊~啊~好棒~”裴蕾儿忘情地呼喊著。她爱极了这暴风骤雨般的感觉,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著,绞著肉棒死死的,两个人像是在较劲一样,谁也不甘示弱,都使出浑身解数尽情套弄,誓要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战澜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探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那颗充血变大的花核,时不时微微曲起手指拨弄弹击。 裴蕾儿突然感到一阵战栗的快感,由充实的小穴通向四肢百骸,一道精光冲上脑门:“啊啊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小穴里不停喷出股股淫水,强烈地冲刷著战澜的龙身。 “在景御的寝宫里被别的男人干,是不是很爽?”战澜看她迷醉的表情,有些恨恨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粗长黝黑的龙根时而探出,时而隐没在雪白的臀肉间。 可怜裴蕾儿已经泄得全身无力,上身支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床上,张著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调。 不管如何,眼前女人的娇豔是只为自己盛开,此时此刻,她的身,她的心都是属於他一个人的!想到这一点,战澜更加箍紧了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顶撞冲击著:“骚狐狸,这麽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发泄呢。” 他的脸上有一抹得意的神色,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那些想方设法拼命爬上自己的床的女妖,哪个不是被他弄得舒爽无比,尝过一次就忘不了他的滋味。 奋力抽插了千百余下之後,他深吸一口气,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深深一顶──顿时精关大开,炙热滚烫的白灼如洪水泄堤一样灌进了裴蕾儿的蜜壶。敏感的身体被这麽一烫,又分泌出一波波的蜜汁,与男性精华在交合处交融。 高潮过後,战澜搂著她转了个身,形成了他在下,她在上,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裴蕾儿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甜意,他是怕压坏了她吧。他对她的欲望一直毫不掩饰,但是她不知道,这种欲望,仅仅只是把她当做猎物一般地掠夺,还是他真的…… 说实话,战澜英俊又勇猛,能力仅次於妖主景御,在妖族中一直深受女妖们的追捧,刚刚床上的表现更是让她十分满意,想想也是个不错的男伴,可是,她偏偏就是对景御放不了手──是不是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都会产生一种可怕的偏执?她渐渐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景御的渴望,是爱情,还是因为从小被拒绝,而产生的征服欲。 夜已深,烛光被风吹的忽明忽暗,跳跃的微弱火焰照得刚才热火朝天的寝宫有一些肃清。 “澜,你爱我吗?”裴蕾儿问出心中的疑惑,涂得嫣红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胸膛上画著圈圈。 他什麽话也没说,大手捏了一把翘起的屁股,翻了个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低头用吻代替了回答。他含住娇豔的双唇,伸出舌头,卷著她的小舌在嘴里翻腾纠缠,而後又拼命勾著舌根吸吮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才善罢甘休。 一吻结束,裴蕾儿娇喘吁吁,双目凝水一般,她伸手抚摸著战澜被汗水打湿的俊脸,低低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是他……” 战澜一怔,马上又恢复先前毫无破绽的表情,用沙哑而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在耳边对她说:“你不是想做妖後吗?和我合作,我会如你所愿……”



神秘心诀
面前摊著一张信纸,提著笔,庆筠坐在窗边愣愣地发呆,纸的右边只写了“卿之师兄”四个字,再无下文。她想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说起,心里千回百转,终究凝不成一个字。她的字体娟秀文气,就像她的人,照理说十分讨人喜爱。可宋翎每每看她抄的经书,总要皱起眉头说她尽是一股小家子气,修仙之人若没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日後不是走火入魔就是不得善终。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她吓得半死,可无论她日後怎麽有心改正,都无法将师父或者大师兄的铁画银钩模仿到位,久而久之便自动放弃了。而师父亦不再叨念什麽。 半个时辰後,窗外橙色的太阳慢慢向西偏了偏,可窗前的少女一动也没动,双眼毫无焦距地看著墙上刻著的两个歪歪扭扭的“正”字──那是大师兄走的那天开始刻的,一划代表一天,他走了……有十天了啊。真的只有十天吗?庆筠却觉得浑浑噩噩。一方面山下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她担心三位师兄的处境;另一方面,则是五天前师父把她叫去了天沥阁……笔尖的墨水慢慢汇集,直到柔软的狼毫再也承受不住它的重量──“啪”的一声落在了雪白的信纸上,墨汁迅速向四周晕染开去,干了之後留下一团黑黑的印记,一如她心里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文德院是琉火界收藏古籍经书的地方,而天沥阁则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里面收藏著修习高层仙法的口诀心得。说是阁,其实更像是一座红顶八宝塔,平日里只有师父和三位优秀的师兄能够进入,还处在初级的她自然是没有那个资格。可是五日前师父却带她进了天沥阁,一排排又大又高堆满书籍的架子让她惊呆了,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一想到若要成仙就必须看完这些,她就感到一阵晕眩。幸而师父并未让她研读那些古书,而是按下了一排书架边的一个机关,顿时一道暗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师父领著她沿著一条又窄又低的密道曲曲折折的走到一扇石门之前,念出一段长长的符咒,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那沈重的门便自动打开。宋翎一脸严肃地看著她:“小筠,你进去之後,会看见整面墙上都刻著字,我要你把这些文字都抄下来,回去之後细细琢磨,好好习练。”顿了顿,庆筠似乎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不舍?!眼花了吧?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里的机关不许告诉任何人……而你摘抄的经文,也不能让别人看到。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了。但是……这是什麽经书?为什麽要我练呢?” “这是能短时间增强你法力的口诀。”宋翎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慈祥的脸上有一丝无奈,“小筠,你的努力为师也看在眼里,但是有时候并不是努力了就会成功的……这是琉火界不外传的仙法心诀,你若能练成,成仙便指日可待,其他的无需过问。” 成仙……这是她做梦也想的事,可是在年复一年的打击中,她好像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了。如今,师父给了她一个机会,她该感到庆幸才是,可为什麽,站在这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她从小就是师父说什麽,她做什麽,现在也是如此,她没有多问,深吸了一口气,走进石穴内。 她把心诀抄在了一本蓝色皮面的本子上,每日贴身携带,勤加练习,可是越练越觉得古怪,越练越觉得自己的法力正在一点点消失。庆筠害怕了,以为是自己修习的方法不对,她想找师父问个明白,却得知宋翎在四天前,也就是带她进密室的第二天,闭关了。她现在陷入完全孤立的境地,师父让她每天练,她不敢不从,但是她现在连简单的隐身法都施展不出了。而师兄们的消息一直都未传来,让她更加不安。思前想後,她决定给大师兄写信,询问他们三个的情况,可一提笔,想了千百种开头,都不如意。 “哎……”她微簇柳眉,搁下毛笔,把头轻轻靠在臂弯伏在了案台上。要是……要是能见他一面就好了……确定他们的平安,还可以问问修炼方法的问题……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自己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等──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师父每次闭关最少都要一月有余,自己为何不偷偷下山去找师兄他们呢? 毕竟还是小孩心性,一想到这里,自以为找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还能见识外面的世界,庆筠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小脸上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闪著狡黠的光。 就这样吧,明天就下山去安竹县找大师兄! ================================================ 3月啦~~小苏开始更琉火了~~~~不要急,女主已经下山,下一章,华丽丽的男主出现! PS:明天更《晨光》~新的一月,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哦~~~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呐!



第八章 景御哥哥
入夜後的山林漆黑一片,唯有朦朦胧胧的月光和几颗不知疲倦的星子还高悬夜幕。树影绰绰,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彷佛会随时迎面袭来。一棵大树之下,倚著一个女孩儿,不时叹著气,口中默念著听不太懂的话,念一句就打一个响指。 “啪!”突然间一束火苗儿从她指尖升起,划破了黑暗。 “啊!成功啦!”微弱的橘色火光映照著女孩兴奋的小脸──那不是庆筠还能是谁?! 她偷偷下山已经四天了,本来今天太阳落山前就能穿过这片山林,赶到安竹,但是在经过上一个村落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一年一度的欢庆节日,年轻而有活力的男男女女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从未见过世面好奇心又重的庆筠被这奇特的风俗吸引了,停了下来看表演,因此耽搁了时间,以至於现在才来到安竹县外的大白山。 夜里风寒露重,冷飕飕的风刮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巨响,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庆筠不由得抱了抱身子。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鸣,叫得她浑身打颤。不要紧不要紧,她好歹也是半个仙徒,对付寻常野兽不在话下。她暗暗安慰自己道。 都是自己贪玩!庆筠不禁懊恼自己。成不了气候啊……师父的话犹在耳边,她以前还觉得是师父他偏心三位师兄,如今看来,倒真有那麽点对。 托著好不容易召唤出来的如意火,她缩著身体小步小步地快走著。真想学会腾空术……这样就可以日行千里,马上赶到大师兄身边了。 正当她还在胡思乱想,忽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嘶叫从前方传来,顿时惊起树丛中的一群鸟儿,扑腾著翅膀纷纷飞散开去。 是什麽东西──还没等庆筠反应过来,一阵疾风吹得她睁不开眼扭过头去。待她抬眼,却见一只巨大的通体雪白的狐狸正龇牙咧嘴地在她面前,它的右脚上还淌著血,污染了原本纯白的毛发,慢慢在周围结成一块块紫黑的血块。 庆筠愣住了。 她她她该怎麽办?要去救它麽?可这狐狸看上去好凶狠。还是逃走?思权再三,庆筠一咬牙就准备往回跑。 才刚转身,那狐狸竟然也一跃而起,像一支离弦之箭,一口咬上了庆筠的左肩! “啊──”庆筠没料到它会偷袭,疼得反手按住了伤口,叫喊了出来。 狐狸掠过庆筠在她面前著地,慢慢转过来,全身的毛都竖立著,眼里闪出对猎物的嗜血渴望,紧紧地盯著她。 心里“咯!”一下,庆筠忍著痛,和雪狐一人一兽对视著。从它的体型和速度来判断,这绝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是妖物!看来安竹的异兽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了。看来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好感。她认真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寻找时机,先制服住它再说。 她偷偷伸进怀里去拿琉碧珠──那是琉火界专门用来束缚妖兽的念珠,由十九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串联而成,珠心一点翠绿,十分好看。 摸到了!庆筠一激动,马上念出口诀,把串珠朝雪狐的方向扔去。原本只有手环大小的串珠瞬时变大了十几倍,被五彩琉璃光包围著套上了雪狐的身体,然後一下子就紧缩了起来。雪狐发出了“呜呜”的长鸣,不断扭动挣扎著。 成功了?! 可瞬间琉碧珠发出“!”的一声,失去灵光的珠子变回原形,“劈劈啪啪”散落在雪狐的周围。 怎麽会这样?!一直被视为琉火界护体神器的琉碧珠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庆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雪狐似乎因此被激怒,原本黑亮的眸子突然变得通红,慢慢地,慢慢地朝庆筠走来。 庆筠心中一紧,想施展出隐身术,却不知为何,一直驱动不了术咒。 不……不要……她摇著头,一步步往後退,恐惧深深俘虏了她,从来就生活在师父和师兄庇佑中的她,第一次明白强大的仙术有多麽重要──至少,能保全一命。 雪狐见状微微屈下後膝,然後用力一蹬,往前扑了上来── 庆筠本能地用手一挡,心知这次凶多吉少,害怕地闭上了眼。 “唔呲──”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听见了雪狐的悲嚎以及重重的落地声。她放下手臂,睁开眼,只见雪狐已经摔出老远。 它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站起,回头看了庆筠一眼,便迅速拐入树丛消失不见。 “哎,可惜了,本来还指望它的毛能给我做件新大衣。”一旁传来一声男子低低的叹息,魅惑低沈的声线中却不乏调侃之意。庆筠循声望去,一身著华服的男子一手负在背後,一手把玩著一把玉骨扇,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你救了我。”庆筠的语气很肯定,她一脸感激地看著他,若不是眼前的男子,她也许早就没命了。 “举手之劳。”男子眼中笑意盈盈,走上前用扇骨轻轻挑起庆筠的下巴,“更何况是如此佳人呢?不知该如何称呼?” 他一下走近,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庆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红了脸,幸好在夜色的遮掩下看不出来。除了师父和师兄们,她从来没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过,而抬头正对上他好看的凤眼,狭长的眼睛向上斜入双鬓,挑情的意味十足。 “赵……赵庆筠。”他的眼睛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庆筠心中一动,急忙低眸瞟向旁边。 “哦~原来是青鱼小妹。”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叫一声景御哥哥听听。” ====================================================== 挥汗,景御同学终於出现了……我知道大家都盼望男主了很久……sorry啦~嘿嘿嘿 明天更新晨光,大家多多留言、投票支持小苏哦~  提前透露下,下章的主题是“惩罚”,雨芽会……~哎~可怜的孩子……我都不忍心说了。。。



第九章 三人同行
他突然的靠近让庆筠吓了一跳,她本能地後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根树枝,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啊──”庆筠低呼一声,却意料之外地跌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景御顺势一把抱住她搂进怀中,夸张地舒了口气:“幸好你没摔著,不然可要心疼死我了。”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虽隔著衣料,但是女子娇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眼色一沈。 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檀香,觉察到自己竟被人搂著,庆筠扭动著身子便要挣扎。 “你……你快放开我!” “嘘──别乱动!你被那野狐狸给抓了,这里要赶紧包扎才是。”景御把她的外衣轻轻撩开,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还在淌血的伤口。 “嘶──”庆筠倒吸一口冷气,刚刚由於害怕,倒没顾得上肩上的伤,现在听他这麽一提,顿时觉得那里火辣辣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呶,你先把这个吃了。”景御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丸子给她。 庆筠接过,却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放入口中。 “这是我家祖传秘方研制的止痛药,吃了保准你过一会儿就不疼了。来,乖,景御哥哥不会骗你的。”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景御满脸堆笑地解释道。诶,这个小姑娘,还是挺有警觉心的嘛。 “嗯……那……多谢你了!”他若要害自己,刚才就不必多此一举来相救了。庆筠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可笑,於是一仰头就吞了下去。小丸子划过舌头留下清凉甘甜的味道,像是糖果,一点草药的苦味都没有,还蛮好吃的呢。她傻傻地合计,等下能不能问他多要几颗?可以回去给二师兄,他常年在外行走江湖,小伤小痛总是免不了,应该很需要这个才对。 看著她吃下药丸,一副愣愣的样子,景御三下五除二就剥开了里衣──她下手可真狠呐。柔嫩的肩膀上突兀地盘踞著几道锋利的口子,因为太深的缘故,鲜红的皮肉微微往外翻,咕咕地渗著血,隐约都能看见里面的骨头了! “你忍忍,我现在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疼。”他一改之前轻佻的语气,难得正经了起来。庆筠知道他是要帮自己,这时候要再推三阻四扭扭捏捏也未免太矫情了,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唔!新鲜的伤口接触到药粉,传来比之前还要痛的感觉,她一张嘴就咬上了下唇,疼得都快哭了出来。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她拼命地忍著,痛楚几乎抽干了她的力气,脚一软就靠上了前面的胸膛。景御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 胸口的温热让她觉得心安,就……靠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她闭上眼,深夜的山林只听得到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用手指轻轻拍打瓶身的摩擦声,这细小的声响反而成了她此时的支柱,安慰了她抽痛的神经。 “庆筠?”突然间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庆筠马上睁开眼循声望去── 是他!她兴奋地直了直腰,侧转过身。 “大师兄!” 听到这声称呼,景御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快得没有人察觉得到。 法力越高,夜间的视力也就越好,因此云卿之完全不用借助如意火,就能看清夜色下的一切。刚才他正和二师弟白念慈诱捕狐妖,一不小心却被它逃脱了,追踪至此,看见一男一女,那女子低著头看不仔细容貌,可轮廓身材,却像极了小师妹。他不确定地喊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是庆筠!但她怎麽下山来了?师父都没有和他说过呀。 “啊!”忽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庆筠低呼一声。虽然现在天色已黑,几步远的距离就算有微亮的月光也看不清什麽,但她还是本能地将衣服一裹,害羞地低下头,也不管景御上药才上了一半,就手忙脚乱地把衣带整好。 “你们……在干什麽?”云卿之狐疑地皱起了眉,语气不由得生硬了起来。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虽然他绝对相信庆筠,但还是忍不住一开口就急急问了出来,看见她和陌生男人这麽亲密,他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急躁。 “大师兄我们没干什麽!我刚才遇见一只狐妖,我……打不过,差点就没命了,是他救了我,刚刚在帮我包扎伤口呢。”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样,庆筠赶紧跑上前,侧过身让他看肩上的伤,一边无辜地望著他──大师兄可千万别误会她啊!她和他什麽都没做! 云卿之闻言低头一看,该死!他怎麽就那麽轻易让那只狐妖逃走了,还害得庆筠受了伤!从小到大她一直生活在师父和他的保护下,从未受过什麽伤,可现在连衣服都被血浸湿了一大片,可想而知她该有多疼啊!懊恼自己刚才无端的责问,他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都是大师兄不好,我们回客栈,先把伤口好好处理下。” “嗯。”庆筠乖顺地点点头。景御的止痛丹药似乎发挥了效果,她现在已经没有那麽疼了。 正要离开,云卿之像想起什麽,转身对景御说道:“在下琉火界云卿之,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哦,原来竟是鼎鼎大名的琉火界的弟子,失敬失敬!”景御作势揖了一揖,“本人不才,无门无派,云兄叫我景御就行了。” 哇,这人太假了,庆筠听他一本正经的语气,看他假模假样的姿态,又想起不久前他还拿著扇子让她喊景御哥哥的场景,不由一阵恶寒,他也太会装了吧?! “景公子不必如此谦虚,你救了我师妹,我们琉火界必然好好好答谢才是。天色已晚,若今夜无落脚之处,不如就同我们一起回客栈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景御打开扇子轻轻一笑,云卿之是吗……迟早,你会为今日的邀请而後悔的。 ================= 啦啦~我偷偷爬上来,又偷偷爬下去~没有人看见我~~~~



第十章 再见念慈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5720.jpg[/img] 安竹县 “迎客来”客栈 “筠儿,还疼吗?”云卿之一边卷著手中用剩的白布条,一边关切地问。刚才清洗和包扎的时候,看见那一道道狰狞的抓痕,他的心就在抽痛。为什麽自己会放走狐妖?为什麽自己这麽迟才赶到?如果当时没有景御出手相救……他害怕地不敢继续往下想。他从小修行,至今已有十数年,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因此不管发生什麽事,遇见什麽人,都是那一副闲适淡然的姿态。可是刚刚在为庆筠上药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拿著瓶子的手竟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他的筠儿,那麽乖巧、温顺,整个包扎过程没有哭喊过一声,她是怕他担心,所以才忍得这麽辛苦吧。她衣衫半褪,背著他盘腿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面朝著床里,瀑布般的青丝被拨至一边,挡住了侧脸让人看不到神情。“不怎麽疼了,大师兄。”少女的嗓音柔柔的,只是肩膀无意识发出的轻轻抖动出卖了她,让他看了又爱又怜。他多想就这样抱抱她啊!告诉这个傻女孩,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成坚强的样子。 “咚咚咚。” 等庆筠穿好衣服,门口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小庆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传来一声爽朗的男声。 “是念慈师兄!”庆筠一下子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掀开被子就要跑下床。在琉火界,和她最玩得来的就是二师兄白念慈了。他虽然比她要大五岁,但是却和她一样是小孩子心性,不像三师兄那麽沈闷,也没有大师兄的老成,因此常常一拍即合,干些让师父头疼的小坏事。比如说,他俩就经常去後山的花草圃偷摘里面神奇的草药,回去自个儿捣鼓调配,美名其曰要效仿神农尝百草,研制点儿新玩意救济苍生,但至今为止除了浪费了一堆珍贵的药材,就再没有什麽成果了。偷的时候如果不幸被师父发现,就免不了一顿惩罚,友情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同甘共苦”中日益坚固。後来等白念慈到了下山历练的年纪,他发现山下的世界更为新奇好玩,与各种不同的人接触,不仅增加了阅历还能提高修为,因此就很少再回琉火界了。这次安竹县的异状也是他行走江湖,路过的时候才发现的。 “我去开门,你乖乖躺好!”云卿之有些无奈,她好歹该有些身为病人的自觉吧。 “小庆筠,我好想你!”看到久违的师妹,白念慈一激动就要扑上去,却被云卿之一手拦住:“庆筠肩上有伤。” 白念慈一怔,立马收住动作。 庆筠抱歉地朝他撇撇嘴,有些哀怨地道:“念慈师兄,我也想你啊!你说等我满16了就带我去闯荡,但是我在山上等了你几个月都没见人影……” “呃……这个……”白念慈眼珠子一转,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不过自己完全给忘了:“其实我本来这次就打算回去找你的,但是路过这安竹,听人说有妖怪出没,这不就耽搁了麽。呵呵,呵呵。”他有点心虚地抓抓後脑勺,小庆筠对不起啦!他也不是故意要忘的。 “哦……”不疑有假,庆筠开心地拍拍床边让他坐:“你们查出什麽来了吗?”



第十一章 缈云传说
“可以初步确定,确实是妖兽所为。”一说起这件事,一向大大咧咧的白念慈也不禁皱起了眉,“我和师兄以及丞远相继拜访了几户人家,布下阵法守株待兔了几日,也捉到了几只妖怪。不过都是些小妖,只是来偷家禽的而已,不至於伤人性命。师兄怀疑幕後还有更强大的妖族没有出现。於是我们便以幻术虚化几个童子作为诱饵,果然,今天就引出了一只红狐。” 念慈顿了顿,似是有些羞赧,声音也低了下去:“可这只狐狸狡猾多端,眼看马上要捉获,就给她使诈给逃了,都是我太大意了。” 云卿之拍拍师弟的肩膀道:“你也不必耿耿於怀,我也有责任,太低估它了。不过下次要再将它引出来,恐怕要下一番功夫。”想到以後可能出现的重重困难,连他的脸色都不由沈重了几分。 整个屋子一瞬间陷入了静默。
“深夜造访不知有否打扰各位?”突然间门口适时地响起了男子清越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的气氛。三人纷纷向房门口望去,除了景御还能是谁? 之前因为天色太暗,看得不甚清楚,庆筠只是凭著大致的轮廓觉得这人长得好看,现在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细一瞧,她心里不禁倒吸一口气──祸水!绝对的祸水!她虽然以前没下过山,整日就忙著修习,但对男女情爱也不是全然不晓。那些个求道的人中,也有长得不错的,入门之时皆要在大殿之内向师父道明上山缘由,无非就是曾经贪恋花丛,负了不少女子,现在突然顿悟祈求悔改,也有年轻时玩女人玩太猛,现在身子不行了,所以来求练强身健体的术法。这些事她从小听到大,“好看的男子就会用情不专”这个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嗯……她的师兄们当然不算啦,一起长大的,行事作风她敢担保。 想到这里,庆筠的身子不自觉地往被窝里缩了缩,虽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过还是少接触为妙啊。 景御假装没有看到她退缩的举动,笑意满满,优雅地撩起衣角抬腿就跨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思这麽晚还来叨扰,我在隔壁听见说话声,知道青鱼小妹还没睡,所以特意前来看看伤势如何了。”他说著就要往床边走去。 “景公子客气了,师妹现在已无大碍。”云卿之不喜欢他叫庆筠时轻佻的语气,什麽“青鱼小妹”,听著就让人不舒服,他不著痕迹地上前拦住他往里走的脚步,看似客气地将他领至外间的软榻上,亲自倒了一杯茶水。 “青鱼小妹,还疼麽?”他还真是护妹心切,连看看都不行麽,棉被严严实实盖著呢,又不是脱光了衣服。景御了然地笑了笑喝了口茶,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不怎麽疼了,谢谢景公子救命之恩!”字正腔圆,少女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听起来十分顺耳。 不过那一声“景公子”还真是生疏无比呐,她就这麽急著在师兄面前撇清关系麽。 虽然他坐的远远的,但那目光──庆筠下意识地低头看看了,嗯,被子裹很紧──可为什麽却有种被他的眼睛看光光的感觉? “景公子,在下琉火界白念慈,也代师妹谢过!”白念慈站起来向他抱拳示意,“公子法力高强,竟能击退狐妖,不知师承何处?此番来安竹是何打算?” “不怕各位见笑,敝人无门无派,年少时家父请了些游走四方的道人教了些口诀,师父们走了之後又留下些经书,因此差不多都是自己瞎琢磨而已。不瞒大家,其实我家是做玉石生意的,此次本想取道安竹,南下谈买卖。到了这里之後却听说出了怪事。好奇之余才逗留了几日,至於救了青鱼小妹,也是巧合而已。”这个白念慈看似大大咧咧,可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这不,开始探听起他的身份来了,景御漫不经心打开扇子摇了几下,“不像云兄、白兄,师出琉火,特意来安竹斩妖除魔,救济世人,真真是青年才俊啊。”他言辞间有些羡慕的口吻,可眼睛却微微眯起瞥了一眼庆筠。 他是故意的!故意忽略她!在场师出琉火的可不止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他偏偏就没提她!庆筠气鼓鼓地像只小皮球,想要开口反驳几句,却找不到话了。自己被他救了是事实,技不如人也是事实,她有什麽话可说?顿时这只小皮球马上泄了气,懊恼地把头一偏不看他。 “景公子过誉了,既然你能击退狐妖,法术必不可小觑,如果方便的话,不如留下与我们一起商量除妖大计?” “大师兄!”庆筠和念慈惊讶地看向云卿之,他们师兄弟三人难道还搞不定那只狐妖麽?现在还有了庆筠,为什麽要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加入?景御自己也有些惊讶,虽然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早已想好了借口要留下,可没想到云卿之自己提出来了。 “不知景公子意下如何?”云卿之给了他俩一个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哦?呵呵,我原以为琉火界有了缈云,对付妖兽自然是事半功倍,还需要景某人吗?”不管如何,他总不能把想要留下的念头表露得太过急切,还是稍稍掩饰下好。 “二师兄,缈云很厉害吗?”庆筠看向离她最近的白念慈。 “怎麽,这些连外人都耳熟能详的事,你们却不告诉自己的师妹麽?”景御用扇子掩著唇低低的笑了起来,眼里尽是一片惊奇。 白念慈看向云卿之,似是在征求意见。他们从小就被告知,在庆筠长大之前,不许和她提起有关缈云的任何事。也正因为师父师兄的刻意隐瞒,庆筠对缈云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印象,只知道它是专属琉火界的上古七件神器之一。现在听景御突然说起,庆筠的好奇心顿时冒了出来,一个劲儿地催促:“大师兄,二师兄,快和我说说!” 云卿之看著一脸兴奋的庆筠,略思片刻:“好吧,你既然已经过了十六,也不再是小孩子了,告诉你缈云的传说也无妨。” ========================= 不自觉地写多了……看来H还要再过几章了……⊙﹏⊙b汗



九天白虎
提起不老山琉火界,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缈云”。作为上古七件神器之一,它代表的不仅仅是力量和神秘,更是一个流传千年的爱情神话。 三千年前,天地初开,帝尊为维护三界四合内的安定,设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职分别镇守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以家族徽标授之权力。四灵将皆从各自的族落中选拔而出,才品、能力最高者居之,任期不限,只有在前一任殒亡或者自愿交出族徽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职位的交替。而每一位灵将的诞生都经过了重重的考验,最後由其他三方评断决出。因此,能成为四灵将之一便是无上的荣耀,即便没有最终选上,若能成为候选人,也会受到整个族落的尊敬。而白虎一族的第一任灵将,便是一开始就跟随帝尊东征西战、开天辟地的战神──重华。 但凡与他接触过的人,无不被他俊朗的丰姿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铿锵正气所折服。白虎重华虽为一代武将,言谈举止却恭谦有加,待人唯礼,颇受众神的尊重,一度超越青龙成为了四灵将之首。一次仙间的例行宴会,意气风发的他遇上了美冠三界的她,帝尊的女儿──玄女衣舜。 衣舜是帝尊最小的女儿,真身乃是九天之上最为灵动的白鹤,自是有一份不可言喻的气质,弯月般的黛眉,娇豔欲滴的朱唇,一身如玉般的雪肌,尤其是那双流盼生辉的秋水明眸,让人看了就再难忘怀。他的赫赫大名她亦是听说过的,年少的她对英雄式的人物自然多了一份敬佩和向往。就在那次的宴会之上,白虎碰见了玄女,犹如金风玉露的相逢,缠绕著命运的红线。 适逢此时天地虽开,但是妖魔仍旧肆虐人间,帝尊便以三月为期,命重华率兵镇压妖族,若能成功而返,便以玄女许之。出征那天,衣舜送重华至天门,眼前的男子一身铠甲,英姿飒爽,目光温柔眼含笑意地看著她,让她不要担心。这就是她的恋人啊,衣舜仿佛能感觉到幸福就像小时候在银河里摘取的星星,是那麽唾手可及。银光闪闪的铠甲冰凉了她的脸,可是他的大手却紧紧地包著她的,传来阵阵的温暖,让她不由得感到心安。她的重华每次都能得胜凯旋,这次也不会例外,所以只要再等三个月,哦不,如果是他,也许不用三个月这麽久。 可是重华却再也没回来。 衣舜心心念念盼来的,仅仅是那块他随身佩戴的白虎族徽。帝尊告诉她,重华在最後一役中被众妖围攻,两败俱伤,妖族终於被赶出了人间,可是重华却不见了踪影,索仙谱上没有了白虎的行迹,派去人间的天兵只在战场上捡到象征他身份的玉佩族徽。天界为之一片哗然,众神心知肚明,不是他的元神已灭,飘散在人间的各方,就是法力尽失,沦为常人无法寻回了。很快的,白虎一族就选出了下一任的灵将,大家似乎都渐渐淡忘了他,偶尔提起,那也只是个遥远而模糊的传奇。可是有一个人例外。 倔强的衣舜不听帝尊的劝阻,私自下凡,日日夜夜在祁陵最高的山峰上眺望找寻重华的踪迹,每天衔一片身上白羽织成羽衣,盼有朝一日寻回重华,可以让他披上重返天庭。这件羽衣,就是缈云。由於出自纯洁无垢法力高强的玄女之身,它毫无疑问成为了第七件上古神器。 “那玄女姐姐找到了重华了吗?”庆筠痴痴地望著大师兄,原来缈云竟是一件用羽毛编织而成的衣服,而背後原来是这样的一个故事。衣舜每日衔羽而织,那该有多痛啊! “没有,你记得琉火界正门对出去的那座玄女峰麽?衣舜日夜守候在那儿,最终化为了山石,可是终其一生,重华都没有再出现。而缈云也成了琉火界的至宝,唯有掌门才得以一窥。” “琉火界和玄女难道还有渊源?”庆筠听出了其中的蹊跷,怎麽平白无故就多出了她们这个门派? 短暂地沈默,最先开口的是念慈:“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啊,师父一直没告诉我们,只说以後就会知道了。”摊开手耸耸肩,其实他对这些个传说历史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这和他有什麽关系呢,还是活在当下,行走江湖比较好玩实在。 “呵,可真是个精心编制的故事啊。”一直在旁默默听著的景御却发了话,他微微地摇著头,语气中带著讽刺,眼中竟是不屑,“世人难道就喜欢陶醉在这种自欺欺人的神话里麽?” “你怎麽这样啊!难道就不觉得感人吗?”庆筠一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别人正听在兴头上呢,却非要给泼冷水说酸话,她的小手用力拍了下鼓鼓的棉被,嗯,就当是他的脸好了。 “青鱼小妹呀,你涉世未深,这麽个蹩脚的故事也能把你哄住,三人成虎,有一些人云亦云的事,并非就是真相啊!” “景公子说的也有些道理,传说毕竟是传说,不可考证,但是当作茶余饭後的故事也不是不可,听过算过吧。”云卿之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神态,可是之前眼底的那片笑意却已偷偷地敛去。谁都听得出景御的话里带刺,有一股莫名的敌意,不过,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 下午再更一章晨光~哇~小苏终於也能双更了,内牛满面!



春梦无痕
“大师兄,为什麽要让景御加入?我们连他是敌是友都没摸清啊!”一回房,白念慈就急切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如果……如果他是妖,那我们的计划不就全被他知道了吗?” 他们师兄弟三人,虽然法力高强,但是由於还在修习阶段,天眼未开,若妖要幻化人形,收敛住妖气,他们是无法用肉眼分辨出的。 “我们是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但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留他在身边,一是万一他可为我们所用,多个帮手也好;二来也方便观察监视,若他真与妖族有关,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念慈一听,便知大师兄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暗暗懊恼怎麽自己都想不到呢?“大师兄果然考虑周全啊!我要是能有你一半的细心,也不至於老是被师父罚了。我太大意,凡事总想不深远,而他──”他用眼神示意了下一旁刚刚回来打坐入定中的穆丞远,“又太冷冰冰了,除了我们,山中弟子谁敢接近这大冰块啊。三人之中,看来也只有大师兄最有可能当上下一任的掌门了。”他拍拍云卿之的肩膀,一副同情的表情。他对掌门之位才没兴趣咧,整天只能在山上,不是自己钻研更为高深的法术,就是指点那些个上山的弟子,无聊透了,不如自由自在纵情江湖来得惬意。 “好了念慈,眼下最重要的是捉拿狐妖,掌门一事,师父都不曾提起,你就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云卿之叹了口气,他这个师弟,什麽都好,就是太大大咧咧了,有什麽话也不避讳,直接脱口而出。他自是知道他说这番话并无恶意,可是三师弟呢?希望他也别误会才好。 谁也没注意到,穆丞远在听到这番话时,眼角微微的跳动。 外头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只有一轮圆月高悬夜空。师兄们和景御一走,庆筠就疲惫地沈沈睡去。又是赶山路,又是遇妖怪的,最後还光荣负伤,在这时候,温暖的被窝比什麽都来得亲切。柔软的床铺和嫋嫋的香气舒缓著她的神经,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不老山。 琉火界的後山有一个花草圃,是用来种栽名贵的草药的,说是圃子,其实是一块有些起伏的草地,十分宽阔。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师父总会带他们来这里传道授业,辨识草药,美名其曰感受天地万物的生命力。这对庆筠来说,更像是一次踏青,可以名正言顺走进花草圃,在里面嬉戏奔跑。大师兄和三师兄总是最认真的两个,师父讲一句,他们都要仔细思索一会儿,但不同的是,三师兄很少说话,师父的问题大多是大师兄回答的,庆筠明白,那些个问题自己听不太懂,可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可他不爱说话,师父也就愈发喜欢大师兄了。她和二师兄对这些花花绿绿的药草也是十分感兴趣的,但往往听不了三五句就跑开去自己玩耍了。 阳光明媚,草长莺飞,一如她记忆中的那许多个春天,二师兄在一边捉了蝴蝶和小昆虫往她身上放,她咯咯地笑著跑开,抓了一把狗尾巴草回敬他。远远的,看见穿著白袍的大师兄,站在一株植物前全神贯注地研究著什麽,日光洒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层绒绒的光,勾勒出他祥和俊朗的侧颜。“大师兄!”她正要跑上去,可是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等她睁眼,整个圃子里却一个人都没了。 “师父!大师兄!你们在哪儿?”庆筠慌张地一边跑著一边大喊,为什麽一下子人都不见了? “啊!”冷不防她被脚下一块石头绊倒在地,整个人狠狠地扑在了草坪上,浑身上下传来一片疼痛。 “疼麽?”好听的男声陡然响起,庆筠突然突然感觉到上方投下一片阴影,她抬头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男子虽然戴著翠色面具,看不清样貌,可那一对如点漆般的眼眸如同黑夜里闪烁的星子,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噙著一丝笑意,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调皮的春风偶尔吹起几根发丝,更添几分随性慵懒。一袭深紫色绣著金丝暗纹的长袍让他整个人都精致尊贵了起来。人家都说紫色象征著至高无上的帝王,非一般人能穿出它的气度,而这个人,却是对这色彩拿捏得恰到好处。庆筠不禁吞了吞口水,呆呆地出神。 “怎麽,这麽不小心。”等庆筠回过神来,却发现陌生男子已经蹲下,捧著她摔得有些红肿掌心,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拂过伤处,慢慢抬起她的手放至唇边,然後──竟然伸出舌头快速添了一下。 “别!”庆筠只觉得掌心一阵温湿酥痒,大吃一惊就想缩手,可是那男子却牢牢地抓紧不让她逃:“要听话,这可是给你消毒的。”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种让人不能抗拒的魔力,说得庆筠一愣一愣的。 他的指划过她的!腕,撸起宽宽长长的衣袖,顿时露出一节莲藕似的白嫩小臂。他眯了眯眼,轻点一下泛红的手肘:“这儿也受伤了。”嗯……好像,好像被他碰过的地方真的不那麽疼了呢,庆筠任著他肆意的抚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口,不及时处理,会留下难看的疤的。”说著他理所当然地将庆筠揽入怀中,大掌在她的平坦的小腹和腰间游离,软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 “那儿不会有伤口!”庆筠脸一红,再傻她也知道他的意图了,就摔了一跤,哪能伤到腹部的皮肤啊。 “也许扭伤了腰?啧啧,内伤可比外伤更要引起重视啊!”说著,他的手竟往她的衣襟里伸去。 “住手!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到底是谁?”庆筠有些急了,想要施法离开,可是身体却好像被定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别慌,这只是你的梦,不是真的。而我……也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庆筠喃喃著这几个字,这是梦境,不是现实,所以被他这麽抱这麽摸,也没有关系?! “是啊,我是受到了你的召唤,才会出现的。如果你心中不想,我就不会存在。”男子轻轻了笑了起来,顺势就把她压在了草地上。他定定地看著她,长发垂下落在她的两侧,挠得她脸和脖子都痒痒的。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麽会召唤你?”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快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却没有间断地挑开衣服钻进了肚兜之下。柔软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一遍一遍毫不厌倦地揉搓著。 庆筠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就算是在梦中,可是这种被他冰凉的手指划过皮肤的感觉却是那麽真实! “乖女孩,等你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就会明白了。”男人俯下身沿著她的颈脖细细吸允了起来,时不时发出“啾啾”的声响,他的手在肚兜底下有意无意地碰到了那两团绵乳的下方,惹得庆筠不禁呻吟出声,而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下游走。 “求你了……住手……”庆筠感到十分害怕,就算是在虚无的梦中,那份恐惧仍然牢牢地虏获了她的心,谁来救救她?如果真是梦,那就赶快醒来吧! “还是太快了麽……”男子自言自语地轻喃一句,摇摇头放开了浑身战栗的她。她只觉得身上一轻,久违的阳光又照入眼帘,刺得她赶紧闭上了眼。 等她渐渐适应光亮,陌生男子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无言的风还在呼呼地刮著,扬起一片草屑,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慢慢地睁开眼,还是熟悉的香气和房间,窗外已经有了早起鸟儿的欢叫,太阳透过窗楞在地上投了一片,微小的灰尘游荡漂浮在空气中,在光柱下看得特别明显。原来……那真的是个梦而已。她是在安竹,不是在花草圃,更没有神秘的男人。庆筠抱著被子,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扯出一个安慰自己的笑容。 ============================== 今天更足了字啊~~~所以有点儿晚了~~~大家看得愉快~蹦走



妖颜惑众
推开窗又是清爽的一天,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著小镇上鳞次栉比的漂亮房屋和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庆筠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街上已经稀稀拉拉地有些小摊摆了出来,尽管百姓们因最近的妖怪传言而人心惶惶,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更何况妖怪也只是晚上出来,因此并没有太影响白日的热闹。 “庆筠!你起床了吗?可以下楼吃早点了。”是二师兄的声音。 “二师兄,我马上来!”庆筠答了一句,到铜镜前拢了拢头发便开门下楼。 “吱嘎──”在她经过时楼梯旁的一扇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庆筠很自然地停了一下扭头看去。 “呦,这不是青鱼小妹吗?昨天睡得可好?” 居然是景御!今日他一身白锻,腰间一根绣著金丝花纹的长带,中间缀著黛绿的方形玉石,再配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真真是个玉树临风的好模样! 庆筠盯著他傻了傻,意识到自己的失仪,她马上点了点头:“多谢景公子挂心,休息得甚好。”呃,除了那个奇怪的梦。 “呵,小妹何必如此客套,叫我景哥哥、御哥哥都是可以的。”看她低头不说话,想也知道该是怎样一副局促的表情,他不由得心情大好:“或者你更喜欢直接叫我名字?‘景公子’实在太生分了。” “那还是喊‘景御’吧!”毫不犹豫地抬头,她一脸急切地生怕他反悔。相比起前两个肉麻兮兮的称谓,还是名字比较正常点,不然大师兄又会误会什麽了。 “那自然是好,喏,我们先下去吧,别让你师兄们等久了。”一早就得了个机会捉弄下小青鱼,真是让他一天都神清气爽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摇摇扇子便跟著她下了楼。 “三位师兄早!”清脆欢甜的嗓音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纷纷抬头向楼梯看去,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睛,偌大的店里一片安静,随即听到筷子“啪嗒啪嗒”掉落的声音。前几天住进来的那三位,已是天人之姿,比得一些男客自惭形秽,现在又来两个,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庆筠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一圈,有种想抚额叹息的冲动,真的就是个祸水!早知道不和他一起下来了,惹得她也被无故围观。 可她这麽想却有点妄自菲薄了。景御或许是个祸水,可她也没长得“安全”到哪里去。小小的巴掌脸,虽然有些婴儿肥,却显得更加可爱,一双如星辰明月般生辉的大眼十分灵动,眉间一点朱砂痣,在如霜赛雪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女儿娇态。杨柳纤腰体态轻盈,一身淡粉色纱裙配得她恰到好处。 男客们自然是一副张大嘴巴的痴傻样,那些姑娘少妇们看了看景御,又看了眼庆筠,觉得真是天造地设赏心悦目的一对,顿时芳心碎成一地。 “哇!有大肉包!”庆筠才不理会那些目光,反正她觉得也不是在看自己,反倒是桌上一盘热气腾腾的雪白肉包让她两眼发亮,她昨天晚上就已经饥肠辘辘,只不过一惊一吓倒忘了要吃饭,现在一觉醒来就特别饿。 包子你就是我的亲人啊!庆筠抓起一个就贴著脸嗅著它的香味,感动得差点流泪。闻够了,张嘴一咬,肉香四溢,美得她心花怒放,三五口就解决了一个,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没形象。”穆丞远剜了她一眼,琉火界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你……”庆筠伸手指著他,由於塞得太多,“你”了半天说不出下一个字,只好也用眼神回敬。 “别噎著了。”云卿之只是笑笑,倒了杯水给她。这个师妹,他从小看著长大,见怪不怪了。 呜……还是大师兄好啊。庆筠接过水,咕噜咕噜地喝了。 这时一个十三四岁小厮模样的人踏进了客栈,左顾右盼了一番,便朝庆筠那桌走去。“几位是从琉火界来的仙人?”那孩子有点紧张地看著他们,这几位长得这样好看,有一种他描述不出的气质,是从来也没见过的,应该就是老爷口中说的仙人了吧? “我们确是从琉火界来的,不过不是什麽仙人。”云卿之一开口,那孩子居然脸红了!仙……仙人和他说话了!说了什麽倒没怎麽记心,只道他们就是老爷要找的人。 “我家张老爷,嗯……就是安竹的县官,想请琉火界的三位过府一叙。”老爷只和他讲最近有三位琉火界的仙人来了,住在迎客来,让他去请,可现下却有五个人,他也不知道哪三个才是要找的人,只好复述了一遍老爷交代的话。 云卿之他们一听自然明白,多半是关於妖怪的事吧。也好,如果有官府的支持,或许捉捕狐妖能更顺利一些。他赶紧站起,朝小厮点点头:“还请这位小兄弟带路。” “大师兄……”庆筠可怜巴巴地看著他,他们走了,她怎麽办啊? “师妹你……” “云兄,要不就让景某带庆筠姑娘在这安竹到处转转吧。也好熟悉下这里的街道地形。”一直默不作声的景御突然开口。 以後若要捉妖捕怪,当然得熟悉安竹的地理了。云卿之一听,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庆筠顿时来了兴趣,逛街啊?她最喜欢了!



真假女人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9112.jpg[/img] 三位师兄前脚刚走,庆筠又扒了几口粥、吃了一个包子,就拉著景御的袖子连声催促带她上街。到底还是个孩子脾气,一有好玩的,也顾不得眼前的男子相识还不到一天,就放心地把自个儿都交托给他了。景御看她一脸好奇神往的模样,心里暗暗笑她:不就是逛逛街吗,值得乐成这样? “你的伤不要紧吗?”逛集市可是个体力活,到时候伤口裂开了,他怎麽向云卿之交代啊。 “放心啦!”庆筠轻拍伤口,表示并无大碍,“你对我没信心,也该对你家祖传的灵药有信心吧,只是逛街而已,感觉不到疼的。” 安竹虽然偏僻,毗邻草原,但也是个大城镇了,因此街头巷尾还算热闹,充斥著生意人此起彼伏的吆喝。才下山没多久的庆筠一下子就被不同摊位上的新奇小玩意儿给迷住了,一会儿窜东一会儿窜西,都要拿来好好把玩一番才肯放下。她本来就没多少钱,走到了安竹更是所剩无几,很多好玩的,想买却又舍不得买。景御跟在她身後,看她忙来忙去最後一件都没挑著,不禁有些好笑:“青鱼妹妹,要不要我送你呀?” “多谢了,不过师父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白白拿别人的东西啊。更何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买也该是我买给你,怎麽能让你掏钱呢。”庆筠撅撅嘴,脸上虽然一副“我想要我想要”的神情,可最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景御了然地勾勾唇,不再说话,信步闲庭地继续跟著。 “景御!”见她跑到一个前面摊子前,像找到什麽好东西似的高兴地朝他招手,景御近前一看,是一副里面绒绒的皮制手套。 “你觉得这个怎麽样?”庆筠兴奋地望著他。 “不错啊,挺适合你的。” “不是啦!这是要给大师兄的!”她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她自己?才舍不得买呢,买了这一副,她身上真的只剩几个铜子儿了。 “哈……哈哈哈……”一听她的话,景御突然用扇子掩嘴大笑起来。 庆筠脸一板,狠狠一瞪:“很可笑吗?” “说实话……确实如此……”见她脸又黑了几分,景御赶紧说:“云兄天人之姿,一身仙风道骨,但这手套……刚我想到他戴上的样子……哈,青鱼妹妹不要生气。更何况,修仙之人自有真气护体,不惧严寒,这事物於你大师兄也无甚用处。” 一语道破,顺著他的话一想,庆筠不好意思脸红了,没错,大师兄这样的人,怎麽能戴手套?之前十分中意的物什,现下也越瞧越不顺眼了。(手套自白:我很无辜啊!) “那……该送什麽好呢……”庆筠一下子陷入了为难。 “你喜欢云兄吧?” 欸?庆筠又惊又羞地扭头看他,惊的是他怎麽知道?羞的是居然被他知道了!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就能看出来,难道她表现得很露骨吗? “哈,别这样看我,别人也许看不出,但是我嘛──瞧你看云兄的眼神就知道了,就好像──那些女人看我的一样。”景御悠然地打开折扇,颇有些自得。 庆筠一想也对,像他这麽祸水的人,必定是阅女无数、感情丰富了。还好还好,被他看穿,还不算丢脸。哪像她,和大师兄相处了这麽久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看她的。 “怎麽样,要不要我帮你出出主意?”见她沈默不语,以为她姑娘家家的闹起了变扭。 “你能有什麽主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话语中却带著一丝不屑:“你又不是女人,怎麽知道如何……如何……” “如何?”景御弯著眉目笑了起来,“我不是女人,可是可以带你去见真女人。” “真女人?”庆筠一愣,难道他在暗示自己不是女人嘛?!她一鼓嘴,好啊,她倒要看看,真女人和她这个“假”女人有什麽不同! 景御带著她一路快走,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牌坊前,牌坊里面是条街。还没入街呢,一股扑鼻而来的脂粉味差点熏得庆筠窒息,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女人的嘈杂的声音。 就这儿?庆筠无声地望著他,表示不能相信,真女人竟住这地儿? 景御用眼神示意里面,庆筠将信将疑地跟著他进了街。这条街……这条街……越往里走,庆筠的嘴巴就张得越大,这满满的一条街,居然全是青楼和酒馆!那些站在门口搔首弄姿的女人,摇著团扇倚在门栏,明明是腊月里的天气,穿著夏天才穿的小衫薄裙,却还嫌多,拼命地把领口扯大,看她们的样子,恨不得脱光了才好。 照理说,这些个秦楼楚馆平日里不到个日薄西山是不会开门的,可现在晚上都没人敢出门了,自然是门可罗雀没什麽生意,姑娘们迫不得已,只好在白天揽起了生意。稍稍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物,当然不会白天就恬著脸上青楼,因此这几天来的,都是些粗鄙的地痞流氓小混混,可苦了这帮姑娘们。如今见到景御这样的,都像蚂蚁见了蜜,一个个公子长、公子短地簇拥上来。 ========================================== 小苏又要请假了,明天要出趟远门,估计8、9天才能回来,去的地方没有办法上网,所以只能暂时先停更了~请大家谅解~~挥泪~~



秘密协议
庆筠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挤到了外围,讶异地张著嘴看著景御被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在中间,各式各样的香粉熏得她差点儿晕过去,可看景御却一脸笑意左右逢源地在和那些女人客套著。 “我先去前面茶楼坐坐。”实在待不下去了,反观自己倒像个局外人,庆筠撂下句话便疾步走开,也不管他听见了没有。 庆筠百无聊赖地点了壶茶水,安竹是边远之地,除了一些自给自足的瓜果蔬菜,其他的都是靠商旅从外地运来,由於是陈货,自然不太新鲜,连茶叶估计都是别地不要的三等货,比不上不老山的明时茶,清新怡人,有带著若有若无的甘甜,回味无穷。她喝了没几口就放下了杯子。幸好景御不一会就出现了,随著他的当然还有那一股难以言说的混合香粉味。 “你说的真女人就是这样啊?”庆筠一副鄙夷的神色看他坦然地坐在对面拿起她的杯子一饮而尽。要她像这样身著暴露倒贴男人,她死也不干。再说她的大师兄,又怎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啧啧,说你不开窍你还真是!谁让你尽学她们那样了?”为了更加生动地诠释,景御捻了个兰花指,妖娆地轻点了下庆筠的额头,“让你学的是她们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风情,懂不?一种自然吸引男人的魅力。” 庆筠先是一愣,随後哈哈大笑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学这些动作学得这麽流畅,真是太可笑了! “哎……我看你没救了,这辈子就被指望被你大师兄看上了。”景御叹了口气,故作可惜状地摇摇头。 “啊……那那怎麽办呐!”果然,一听他这麽说,庆筠的小脸马上就耷拉了下来,自己是不是就真没希望了啊?可是她从小就是这样,要让她怎麽改?她也没个头绪。 “嗯……”景御为难地转了转茶杯,“唯今之计,只有我帮你出谋划策了。云兄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女人怎麽做才能引起男人的好感。” “你真是好人!”庆筠一听马上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谄媚地一个劲儿说好话。 “等等,我不是没条件的。”商人当然不做没有好处的买卖了。 “那你要什麽?”千万别问她要钱啊!她真的没有了。庆筠一脸紧张地看著景御。 “如果我帮你,你就带我上不老山向你师父引荐,给我弄个入室关门弟子当当──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不行!我已经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了!”庆筠立马一口回绝。诶,想她进琉火界这麽多年,法术没练成,总是被人捉弄,混到手的也唯有“宋翎的关门小徒弟”这个看上去比较风光的称号了,让人觉得她还是比较受重视的。如果连这个位置都送出去,那她以後还怎麽混呐?只能和别人说“我是琉火界的四弟子”,估计人家听也没听过,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你确定他老人家没後悔?”景御捋了捋垂在耳边的长发,满脸微笑地看著她。 “……” “青鱼小妹,不是我说,你的法术连我这个业余修道的都比不上,想必你师父一定很辛苦吧?” “……”连著两个问题,让她怎麽回答?难道说:“是,他後悔了,而且无比後悔!”、“对,非常辛苦,辛苦到看见我就开始叹气!”?她只好选择沈默,心里在淌血──景御,你够狠!如果她会禁音术,早就把对面这人的嘴给封上了。 “以我的资质,想必你师父见了也会欣喜的。”不顾对面飞过来的眼刀,景御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要是成了,你就是我师姐,我帮你那就是必然的。而且到那时候你也抓住了云兄的心,自可逍遥地和他携手江湖,还在乎什麽关门弟子的位子麽?” 他分析地头头是道,还抛出巨大的诱饵诱惑她,庆筠听得一愣一愣,照他这麽说,的确自己的好处比较多。 “那……好吧……我只能带你上山,但是师父收不收你,我可不能保证啊!”到时候在师父身边死缠烂打寻死觅活一番,让师父拒了他,保住了位置又能和大师兄……哇,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想到这个主意,庆筠就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高兴。 景御看她这副小人得志的脸色又怎会猜不出她心里的小九九?却没有说破,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那我们就这麽定了。” ======================================= 今天写得很顺手~~啦啦~所以双更了~大家先解下馋~



去开房吗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362.jpg[/img] “昨天在酒吧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很帅的男人诶~” “啊~长什麽样?” “嗯……五官很立体,超有成熟男人魅力的!” “和韩老师比起来谁更帅?” “这个嘛,两个人不同类型的诶,韩老师就是那种儒雅气质型的,那男人看上去比较狂野啊~” “哇!那你过去打招呼了吗?” “有啊,我当时就上去问他电话了。後来,看他走了我就给他call,他问我要不要去宾馆……” “哇~~!!!” 本就嘈杂的教室里爆出阵阵惊叹,谢雨芽在一边默默地收拾书包,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朱丽妍她们那帮女生发出的了。 什麽啊,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能上床?真是不敢相信……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麽病……雨芽心里暗暗想著,不自觉露出嫌弃的表情。 “丽妍你真是太强啦~!对不对啊,雨芽?”眼尖的宋庆茹看见正要背起书包的雨芽,叫住了她。 雨芽心中叫苦不迭,本想偷偷地溜走,却还是被她们发现了。 她转过头,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是啊,丽妍姐好厉害!”不想被她们排斥,所以只好附和著赞同,每天都过著这样的日子…… 被六、七个女生围在中间的朱丽妍,露出得意的表情,一头大大的波浪卷,衬得她十分成熟,她双手交叉於胸前,翘著二郎腿看了一眼雨芽,眼中有一丝鄙夷。 “雨芽,刚刚我们商量一起去酒吧玩,也许还能碰到丽妍的那位帅哥呢。反正明天是星期六,你去不去?” “啊……啊……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事……去不了了……对不起啊……”雨芽有些紧张地咬著唇,显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不去就算了。” “嗯……那,88!”见她们这麽容易就放过自己,谢雨芽心中暗舒一口气,赶紧往门口走去。可是却隐约听到了那些女生断断续续的交谈。 “宋庆茹,你干嘛还叫她啊,每次有什麽活动她都不去的。” “就是……一副乡下人的样子……每天不是学校就是家里,一点都不懂生活……” “看样子就是老处女啦……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她!” “高中了还是处女啊……真是史前人类……”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 谢雨芽握了握拳头,加快脚步离开了教室。 我不正常?你们才不正常呢。高中生是处女有什麽可奇怪的,倒是你们,小小年纪就这麽放荡,当心染一堆奇怪的病回家!雨芽低著头愤愤地走著,不知不觉来到了车站。 一抬头,又看见了那个男生──带著一副黑框眼镜,穿著白色的衬衫,上面的标志显示出他是自己学校的学生。他手里捧著一本书,低著头专心看著。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吧,看见他,总是这副认真学习,不被外界干扰的模样。 书呆子啊……雨芽先入为主地给他下了结论。在朱丽妍她们眼里,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她有点不服气,自己是爱学习没错,但是也不至於等车走路都捧著书吧?看他的样子,白白净净的,沈默寡言,一定也没有谈过恋爱吧? 突然起了捉弄之心,她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走到男生的跟前:“喂,要和我去开房吗?” ================================================================ 大家新年快乐呀!!!!特意开了个文件夹,打算每逢初一十五大年小节就更一更,算作是给支持我的筒子们的一些福利吧~~~ 可能是由几个短篇组成,也可能就这麽一写到底……到时候看情况吧~~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眼镜男到底是怎样的人?雨芽又会遭遇什麽样的事?敬请期待,下章就是火辣辣的情节了呦~~~~~



他的真面目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407.jpg[/img] 手被男生紧紧拽著,整个人无意识地被拖著跟上男生的脚步,雨芽此时此刻有点愣愣的呆滞。 直到听到男生用房卡打开门按下门把时的“哢嚓”一声,雨芽才从迷迷糊糊中惊醒了过来。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铺著红地毯的长长走廊,贴著凹凸暗花纹的墙,参差地挂著几幅红红绿绿不太看得懂的油画,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摆著高大的室内盆栽,精美的灯饰照得整条走廊金碧辉煌,这怎麽看都是一家上档次的酒店。然而更让雨芽惊讶的是,她身边站著的那个男生。 她只是一时兴起去捉弄下那个“书呆子”,谁知“书呆子”听完她的话,静静地看了她三秒,突然露出一个捉摸不透的微笑,然後像阵风似的拉著她的手一路快走。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房门口。 “那个……”她抬头看了眼男孩,说是男孩也不确切,之前他一直坐在那儿看书,看不出身高,现在两人离这麽近,她才发现他比160的自己要高出大半个头。他俯下身,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那个……我们是不是有什麽误会……”雨芽有些手足无措,尴尬地看著他,背著光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不是你问我去不去开房的吗?”男生轻轻地笑了,突然向前一步伸出手抵在门上,把雨芽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我的回答是──好啊。” 雨芽真的被吓到了,露出错愕的表情:“啊……啊那个是我说著玩的……请……请……请你不要当真啊!”边说边扭动著身体想从他的怀抱挣脱。 “有什麽话进去再说。”话音刚落他推开房门强势地把她往里面一带。 “啊──”女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门便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孩已经用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低头捕捉住了她小小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趁她还在诧异来不及咬紧牙齿,他迅速伸出灵活的舌头探进她口腔深入纠缠她的小舌。 雨芽被他的霸道追得无处可躲,只得束手就擒,任凭他舔吸著自己嘴里的每一处,交换著彼此的津液。 “唔……唔……”她想大声尖叫,却只能发出单薄的音节。身体被紧紧箍住,根本挣脱不开。眼前的男生力量大得惊人,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害羞样子,却没想到骨子里是这麽强势的一个人! 雨芽挣扎了几下,渐渐也没了力气,两手缓缓滑下,垂在身体两侧。感受到铺天盖地不容抗拒的男性气息,她有点绝望地想,难道自己的第一次真的要被这个陌生的男孩夺去了吗?之前还在腹诽朱丽妍之流的轻佻,难道现在自己也要成为像她们那样低廉下贱的人吗? 雨芽一直只是个平凡的女孩,过著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长相呢,一双大大水水的眼睛,让她笑起来十分可爱,皮肤也很好,又白又嫩的,但要说是大美女,却还不够资格,充其量也就算是个阳光可人的邻家小妹妹。平日里她又比较文静,不爱讲话,所以朋友也不多。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到现在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男生们把她当做妹妹,有时候会逗逗她,但却没有追求她的想法。她本身也不著急,觉得现在就应该以学业为重。有时候,她也会偷偷幻想,也许到了大学,会碰上一个老实善良的男孩子,然後两人相知、相爱,等毕业了,就嫁给他,每天在家里做好吃的等他结束忙碌的一天。再後来,也许还会有一个孩子……所有的事都那麽顺其自然,雨芽想著,这样过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 可是这一切,好像突然间脱离了正轨──就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 雨芽快要被吻地喘不过气来了,眼睛闭得紧紧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手在空气里胡乱抓了几把。以前看那些韩剧,男女主角在雪地里,在烟花下,缠缠绵绵地拥吻,让她觉得好唯美,好向往。可是真的接吻了,却一点浪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又惊又怕。男孩冰凉的镜架时不时擦过她脸上的皮肤,让她觉得冷得!人。 终於,男孩结束了这令人窒息的一吻,放开了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上唇,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女孩早被吻得全身无力,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 “你看,你还是喜欢的对吧。”男孩有点痞痞地笑了,大手毫不迟疑地解开雨芽上身的校服扣子,向里面的内衣进攻。校服被扯开脱下,半挂在她的手肘处,发育完好的胸部顿时显现了出来。 “你怎麽能这样……我们才见面啊……我甚至连你叫什麽都不知道。”雨芽抬起头泪眼汪汪,吸著鼻子,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微微撅起,一副委屈的模样儿,让人见了十分怜爱。 “悠纪,韩悠纪。”他曲起食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现在哭还太早了,收好你的眼泪,我保证──待会儿一定会让你爽到哭。”事实证明,他真的做到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雨芽按住他在胸脯上乱动的手,“我真的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悠纪顺著她的力道更加贴近了露在胸罩外雪白的乳肉,顺势捏了一把:“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说著他空出一只手,十分潇洒地拿下眼镜,丢在一旁。摘掉眼镜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头发是微微凌乱的棕色,眼里透出一种放荡不羁的神态。 这个男生……成熟得一点也不像高中生。雨芽看得有些呆了,之前没有好好观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美少年! 在雨芽发愣的时候,悠纪早就解开了胸罩和裙子的搭扣。一双挺翘饱满的乳房就这麽弹了出来。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在她身上却显得非常匀称适合,半球状的胸型让女孩的曲线十分诱人。 他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弹了弹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乳尖,啧啧称道:“没想到你的身材倒真的不错,前凸後翘,是我喜欢的类型。”此刻他的口气和做出来的动作,哪里还像个腼腆羞涩的“书呆子”? 雨芽真是恨透了自己,怎麽就不长眼了呢?以为是头可以戏弄的绵羊,结果招惹了一只狼──是的,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头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狼,散发著危险的气息。 他转了个身,分开双腿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墙上,一手揉捏著乳房,一手隔著内裤摸著她的私处。 女孩被迫靠在墙上,随著悠纪的爱抚,身体产生了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袭来,像浪头一般打得她晕乎乎的。 “不要……啊……”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心里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却贪恋著男孩手指所营造的舒服,不停地倒贴上去。 悠纪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见多了,哪个不是嘴上喊著不要,下面却拼命地吸著他不放?他冷笑一声,都一样。 不一会儿,花穴里分泌的液体已经让内裤变得湿漉漉的,让雨芽觉得非常不舒服。悠纪察觉到了这点,知道她已经动情,手指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探索。他隔著内裤找到蜜洞,然後用力往里一戳──小穴紧紧绞著他的手指和那层布料。异物的入侵让雨芽浑身颤了一下,伸手要去推悠纪。可是软弱无力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乱动,对他而言,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诱惑。他觉得是时候了。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才特别耐心地做了前戏,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这样他进去的时候就不会被勒太紧太痛。这个男孩──别以为他有多温柔,说到底,还是在为自己打算。 他把校裤和内裤一同褪下,拉开她雪白的大腿,抬起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扶著龙身让蘑菇头顶端沾了些花蜜,便顺著滴滴答答的蜜汁挤了进去,一下子就冲破了她那层薄薄的膜! “啊────”雨芽疼得在他的後背抓了一道五指印,紧紧地抱住眼前唯一可以攀附的人。两串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滚落,滴进了男孩的领口。 悠纪感受到颈窝处的温热,低头看见她拼命忍耐的表情,不由自主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情,他俯在她的耳边,用好听的声音哄著:“乖,不要怕,痛过这次就好了,以後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哦。” 雨芽浑身微微抖动著,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你怎麽这麽爱哭。”悠纪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 你来试试啊!雨芽心里这麽想,却不敢说。下面疼得已经没了感觉,就只有火辣辣的一片。这种感觉就像乘恐怖的过山车,突然卡在了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让她好害怕。 ===================================================================== 祝大家一天都有好心情~~~今天的功课交了,顿觉好轻松好轻松~~ 其实我还蛮喜欢找的这张插画,感觉就是心中雨芽的形象,甜甜的,很可爱~ 喜欢的话就请投票吧~~~票票多,福利也就多呐~~~O(∩_∩)O



被夺去的第一次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554.jpg[/img] 鲜红的血液混著花穴分泌的淫水沿著雨芽光滑的大腿缓缓流下,悠纪见她不管怎麽安慰还是哭个不停,就自顾自地抽动了起来。 “嗯……不愧是处女……好紧……”窄小的花径密密实实地包裹著他的硕大,因为有了花蜜的润滑,没有让他觉得很辛苦。 “啊……啊……”雨芽此刻什麽都不能思考,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两人火热相连的地方。 悠纪狠狠地冲撞她,向上顶弄著,她一脚被迫环住了他的腰身,脚踝上还挂著她的粉色内裤,唯一站著的脚就随著悠纪的节奏时而离地,时而触地,这种不稳定的恐惧感让她紧紧抱住悠纪,搭在他腰上的脚也更用力把他向自己靠,生怕因为他狂野的操弄而掉下去。这个动作却让他们贴得更紧实,悠纪的巨龙不断往里面钻,好像快要顶到花心了。女孩的花心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口,每碰到一下,就吸嘬一次他的马眼,让他觉得舒爽无比。 “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拍打的声音,悠纪的脸上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眼睛却清亮地很,低头盯著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一根充血勃起的棒子在女孩粉嫩坟起的私处不断地进进出出,带出了丰沛的液体,她的耻毛很少,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被他的棒子撑开到最大,摩擦、吞吐著它。这淫靡的景象让他兴奋了起来:“你看,你的小妹妹正在拼命邀请我再进去一点呢。” “没……没有……啊……”自己明明就是被他强迫的,干嘛把她说成这麽淫乱的样子! “没有?那你睁开眼看看,是谁把我吸这麽紧不肯放?”男孩故意放慢速度,作势要退出,穴里的嫩肉好像知道他的意图,不停收缩著牢牢地包裹著男根,像是在挽留他。 “唔……”雨芽偷偷睁开眼瞄了一眼,就被看到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好粗、好大的东西!居然能放进自己的身体? 悠纪将她惊讶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一下子满足了他男性的自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他更加卖力,加快速度次次顶到花心。 “可是……可是我不是自愿的……”雨芽红著眼睛,低低地说。她推不开他,所以才不得不在这里被他玩弄。 “不是自愿的能流这麽多水?” 悠纪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淫水一下子沾湿了大半只手,他把液体缓缓地涂在女孩的脸上,不时划过她娇豔的嘴唇,“还是说,就算你心里不想,但是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反应?真是个天生淫荡的人啊……” 雨芽正要张嘴反驳,小嘴冷不防被他的手指插入,不断勾弄著她的舌头,“尝尝看,你自己的淫液。” “唔……唔……”她急得又掉眼泪,这个身体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被他一碰,就会有愉悦的感觉。她没有力气再回嘴,被他压上墙上的感觉很不舒服,背部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那里的皮肤,该红了一片吧。事到如今,再後悔再反抗也没有用了,雨芽现在只想他赶紧结束,让她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然後忘记一切。 可是悠纪正兀自舒爽著,哪里知道她的想法,只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个女孩不仅上面的嘴小小的十分可爱,下面的嘴也是紧紧的让人销魂。抽了百来下,两个人浑身都红通通的淌著汗。由於之前还没发泄过,他体内囤积了大量的精液,感觉就要喷薄而出。 悠纪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摆动著腰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先爽一次再慢慢玩也不迟。 “叫我的名字……”悠纪的脸有些扭曲,他感觉快要忍不住,狠狠往上一撞── “啊──”雨芽吃痛地仰起头,委屈地抿了抿嘴。这个男孩,为什麽总是要弄疼她才罢休?! “叫我的名字,记住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又不客气地抽送了几下,手在柔软的臀肉上抓了几把。男孩的占有欲总是特别的强,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喜欢女孩子,但既然第一次给了他,他就要她牢牢记住。 “啊……悠……悠纪……”雨芽吃够了苦头,连忙喊了出来。她的声音里带著哭腔,糯糯的,有些撒娇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睛,用尽力气做出最後一击,瞬时白灼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一股股接连不断地喷出,射进了女孩的花壶。 “啊啊啊──”雨芽不期然被这麽一烫,尖叫出来。她本来声音就很轻,透著一股软绵绵的调儿,所以并不刺耳,这听在男孩的耳朵里,反而十分受用。他紧紧抱著她,等待抖动的男根射出最後一滴精华,然後变得软软的躺在甬道之中。 结束了吗?雨芽轻轻舒了一口气,终於完了。“你怎麽还不出去?”还未适应身体里包裹异物的感觉,她扭了扭屁股,伸手推他,男孩还是如坚硬的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干吗出去?” “不是做完了吗?你该……该放我走了……” “呵呵……”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悠纪发出阵阵轻笑,“谁告诉你做完了?” “啊!”感觉到体内重新变大变硬的男根,雨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悠纪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一把抱起,转了个身向房中的大床走去。 “游戏,才刚刚开始──” =============================================== 发现了没有存稿的坏处……就是每天都要赶著去写一章……T-T 非常感谢投票留言的亲~~说实话,如果米有你们的鼓励,我可能就自动放弃了~~~~哎~~~



还可以做很多次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639.jpg[/img]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是已经做过了吗。。。。”雨芽像无尾熊一样攀附在悠纪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靠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的支撑。 “可是你还没高潮,被我玩的女人如果没达到高潮,说出去不是会被笑死吗?”男孩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一边走动一边缓缓抽插,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他并不著急。刚刚射进雨芽体内的精液混著淫水,沿著肉棒慢慢流了下来,随著他的走动,一点点滴落在房里的淡粉色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水印。 “我还可以做很多次哦。”悠纪向上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这个女孩,抱起来很软,很轻,那里的触感也很好,湿湿滑滑的,看来这次自动送上门的质量还不错,让他非常喜欢,不想马上放手。他一向坚守“来者不拒”的原则,但凡主动向他求爱的,只要不是长得太难看影响心情,他都乐意陪她们玩玩,反正年纪轻,有的是精力。加上他长得又好,平日里一副优雅斯文贵公子的模样,骗取了不少女孩子的芳心,也从她们身上汲取了宝贵的经验。只不过,同他交往的女生中作风大胆狂浪的比较多,在床上懂得怎麽掌握主动去服侍讨好他,而像雨芽这样,娇滴滴的一碰就要哭,还哭得他心痒难耐的,倒真的没碰见过,所以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 雨芽才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高兴,反而衍生出一股慌乱:很多次是多少次?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现在估计天都黑了吧,再不回家,一定没有办法瞒住这件事的! 体内的棒子带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这件淫乱的事要被人发现,她就无法集中精神去感受那种快感。 悠纪见她眼神飘忽,分神得厉害,不禁皱了皱眉──和他做的时候居然还能想别的事儿?他的自尊一下子受到了打击,於是抓著她的手臂一把抬起,不客气地把她扔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被花蜜浸润著的肉棒终於抽离出花径,之前被堵在子宫里的浓浊没了障碍,一下子都争先恐後地往外淌,雨芽感觉就像是来月事一样,身体一紧张,下面的鲜红的小嘴就一开一合,吐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沿著她白嫩的大腿部根滴在了床单上。悠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而胯下晶亮的欲龙却有变大变粗的趋势,高高地举著,根部的耻毛也被淫液弄得一片泥泞。他爬上床伸手将早已凌乱的校服领带解下,抓住她的手腕就绑了上去。 “你要干吗──”雨芽扭头惊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他,用力挥动著手却无法挣脱男孩的束缚。 “你不乖,所以这是小小的惩罚。”男孩最後将领带绑了一个牢牢结,把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不……不要……你放开我……”雨芽看著他过於冷峻的脸,恐惧不由得袭上心头,“我……我保证听话,真的!” “别害怕,我的小女孩,这样会更加刺激哦。”她哭红的双眼和颤抖著的娇小身体落在悠纪的眼里,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不理会她的祈求,兀自行动了起来,手指顺著颈部柔和的曲线滑下,停在了她发硬发胀的胸部。“刚刚从校服外面完全看不出呢,胸型长得不错,大小也合适,正好够我一手掌握。”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话,他用两手包住了双乳,开始轻轻地上下揉搓,“真软……你也是有感觉的吧?你看你的乳尖都勃起了。”他故意伸出食指,狠狠地按住尖端的粉红花蕾往下按,边按边画著圈圈,少女饱满的胸乳顿时凹陷了一块。 “不……不要这样……啊……”雨芽觉得那里好痛,肿胀的感觉本来就让她不舒服,现在敏感的花蕾又受到了这样的虐待。 “呵呵,你记住疼就好,和我做的时候要一心一意,知道吗?”他放开手,被挤压的小白兔一下子蹦回原形,在空气中弹了两下。“你乖乖的,我就会让你舒服。”悠纪突然俯下身,舔弄著她的耳垂。大掌放缓力道,揉著胸乳。 “唔……”雨芽胡乱地点了点头,她意识到,眼前的男孩不能激怒,不然他什麽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得到她的回答,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看上去十分纯善的笑容。雨芽当初就是被他的表象欺骗,才陷自己於这万劫不复的境地,如今再次看见,她心里只透出薄凉的绝望。 悠纪转过头,小心翼翼地亲吻著女孩的脸,一口一口,就像对待最心爱的宝物。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雨芽有些不知所措,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然而还不等她细想,不安的手就摸进花谷,寻找流出潺潺泉水的源头。



悠纪的恶趣味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736.jpg[/img] 悠纪毫不费力地拨开花瓣就找到了原本隐藏著的花珠,因为雨芽的身体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花珠也变得娇豔硬挺。他灵活的手指不断地挤捏著这颗脆弱的肉珠,小小的一颗,圆圆的,滑滑的,按下去还十分有弹性,让他玩得乐此不疲,像一个不停摆弄自己玩具的调皮小孩。丰富的经验让悠纪知道,只要刺激这里就能让女人的身体最快地打开,他曲起食指,对准花珠就是一弹──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兴奋电流通过神经,一下子窜上脑门,雨芽冷不丁浑身抽搐了一下,仰起头闭上了双眼,叫声也上扬了几分。 “怎麽样,舒服吧。” 悠纪吻上雨芽皱著的眉头,像蜻蜓点水一般一路吻下。 雨芽偷偷地睁开眼睛,男孩放大的俊脸就这麽出现在眼前。 “呵呵。”悠纪好像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突然笑出声来,“从你的瞳孔里能看见我自己的样子呢。” “唔……”被他这麽盯著,雨芽忽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害羞地侧过头。 “噗!”悠纪的手指就著不断流出的花蜜刺了进去。 “你的里面又湿又热,咬得我很舒服呢。”悠纪先是缓缓地冲动,等她适应放松了,便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一下一下,刮弄著她的内壁。 “你……住手……啊──”熟练的技巧让雨芽“咿咿呀呀”地叫出声,陌生的快感像浪潮一样迎面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这劈下的浪头给淹没了。 “就算嘴上说不要,你的这里──”他的手沿著大花瓣前後摩挲著,“都已经这麽湿了……” “真的要停手吗?”男孩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定定地看著她。 “我……”雨芽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麽样,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她十分难过,身体叫嚣著渴求著什麽。 “那麽就是没问题啦。”悠纪继续行动起来,没有人能在他的撩拨下全身而退,他对这一点非常肯定。 把她雪白的腿扯开到最大折成M型,神秘的花穴一下子暴露在灯光下,悠纪用手指拨开了洞口的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抵上男根,抖动著的欲望就这麽贯穿了她,一直顶到了子宫才罢休。 “啊……啊……”随著他有节奏的律动,雨芽也一下下喊出声,她双眼迷蒙,脸上透著一股陷入情欲的神态。 “你下面的小嘴真可爱,绞著我不肯放呢。”悠纪双手架著雨芽的脚,摆动窄臀,“都进到深处了呢,感受到了没?” “不……不要再说了!”雨芽以前哪里听过这些淫言浪语,男孩一边做,还要一边给她清楚地描述,让她羞愤得不得了,小脸涨得通红。 弹性十足的穴道包裹得他好舒服好刺激,欲望一次次冲撞著花心,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弄坏。 “不要怎样?”悠纪用力往前一撞,“是这样呢?”剑拔弩张的龙首慢慢地转动著研磨著花心,“还是这样?” 雨芽被顶得说不出话,低低地在那儿啜泣著,被绑的手已经麻木,早没了感觉。 悠纪慢慢地退出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而产生一种不舍的时候又重重地贯入,让她在一下子从天堂跌落,一下子又满足无比。几番套弄之後,紧实的後臀一个施力,开始了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啊……哈……”极致的快慰让她喘不过气,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只能张大嘴巴拼命汲取氧气。 强有力的贯穿,次次尽根没入,快感在交合处渐渐累积,直到身体再也装不下,一股脑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啊──”她只觉得身体一紧,巨浪压顶让她快要窒息,脑中一片空白,什麽也不能想了,而下面却喷出大量的液体,浇在了悠纪的欲望之上。高潮过後,她的四肢不自觉地痉挛抽搐,不停呜咽著。 炙热的蜜汁让激情中的悠纪失去了理智,低吼一声,他扣著她的小腰,不管她的哀求,狠狠地作了最後的冲击,再次喷发出滚烫的男性精华,被贪心的花壶吃得一滴不剩。 稍作休息之後,他离开雨芽的身体,解开束缚她的领带,把她的手放下,然後跳下床,走到门边的书包旁,蹲下开始找什麽东西。雨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气,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这个样子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孩的面前,让她感到非常羞耻,但腿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直不听使唤,没有办法合上。花穴没有了火热的男根传递热量,流出的水遇著了空气,让她觉得那里有些凉意。她双眼紧闭,黑色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动,鼻子红红的,脸上还留著半干的泪痕。 “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啊……” 听见悠纪的声音,雨芽缓缓偏过头,微微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男孩胯下的巨龙发泄完毕,此刻已经软绵绵地垂下,随著他的走动左右摇摆。顺著他的私处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和结实的胸膛──他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很匀称,是时下最受女生欢迎的美少年类型,总得来看,他真是一个不错的男生──雨芽心里想著──如果他没这麽对待自己的话。 “哢嚓。” 他……他他在干什麽?! “不要……不要拍……我求你……”雨芽再次露出惊恐的神色,眼泪早已干涸,再也哭不出来了。要不怎麽说她单纯呢,如果乞求有用的话,现在的她也不至於如此狼狈淫乱的样子的躺在这儿了。她用力伸手想去拉床单,甬道因为身体的蠕动径自收缩了起来,将悠纪射在深处的精液往外送,外头被蹂躏地有些红肿的花瓣又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流在了床单之上。 悠纪看著这淫靡的一幕,眯起了好看的眼睛:“这麽漂亮的身体,不拍照留念多可惜啊……”说著手机又亮起了闪光灯,“哢嚓、哢嚓”他全方位多角度拍了几张之後,调出文件夹审视了一遍,非常满意,便合上手机,一把抱起还在独自伤心难过的女孩,走向了浴室。 雨芽对他的触碰已经敏感到了神经质的地步,在他怀里不断地扭动挣扎。 “别动了!我只是想给你洗干净,但是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在浴室里再要你一次!”悠纪有些恨恨地警告她。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为了吓唬她而已。软玉温香在怀,的确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可是他明天还有野外家庭聚餐,不能没了节制,而且这个女孩今天是第一次,也不能玩得太过分了。 雨芽一听,果然不再乱扭,反而吓得手脚僵硬,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抖个不停。悠纪突然觉得很好笑,不用怕他怕成这样吧,难道她刚才没得到快感麽,这个女孩──实在太可爱了。 悠纪没有食言,在浴室里规规矩矩的,他把雨芽和自己都洗干净之後,打电话给总台让人重新送了一套被单过来。 “睡觉!”他靠在床头,拍拍蓬软的被子。 雨芽扯过被子的一边盖住赤*的身体,缩在另一角,张著大眼睛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想回家……” “回家?”悠纪挑眉,“现在都快到零点了,这里早就没有车子了。” “可是……可是……”在得知无法回去之後,雨芽又有要哭的趋势。 “再说要回家,信不信我马上再做一次?”他故技重施,直起身子作势要扑上去。 雨芽一怔,立刻收声,撇了撇嘴,哀怨地看著他。她双手扯著被子,慢慢滑进被窝,但是害怕男孩的“再做一次”,只好退到最边上,贴著床沿。 “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啊!”悠纪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的身子软软的手感非常好,呼吸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他一会儿便沈沈地睡著了。 =================================================== 这章写得吐血……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我扶墙逃遁……



用手解决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2947.jpg[/img] 男孩自己是舒服了,可是雨芽被他像抱洋娃娃一样霸道地圈著,手脚受到禁锢,不一会儿就浑身开始发麻。偏偏她又不敢乱动,怕惊醒了他,只能难受地忍著。他们的内衣裤早就在激情中湿的湿脏的脏,刚刚洗澡的时候悠纪顺便用水漂了漂算是洗过,晾在浴室的暖气口外烘干。所以此刻两人光*著身体,密密相贴,从男孩身上传来的热度不像之前那般灼人,反而暖暖的让人忍不住靠得更近。 夜突然变得很静谧,仿佛之前的低吼浪叫都不曾存在过,只有白色的月光偶尔透过被风吹起帘子,穿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到男孩英气十足的脸上。雨芽一抬眼,就能借著光看见他两排不输给女孩子的长长睫毛,在光滑的皮肤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男孩的睡容安详平静,就像个纯良无害的天使。 这是在做梦麽。可是身体的酸麻无时不刻不提醒著她,就在不久前,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性事。脑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那些片段,他无情残酷地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好恨他;可是他时不时流露出的细心和温柔,让她又有一种小小的感动。雨芽的心,就像迷失在大海中央的船只,随著波浪起起伏伏不知该去何方。 就当……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明天一早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从此不再见到他,就不会有事了…… 他们就读的银苑高中是S市的一所私立高中,以优良的教学品质闻名全国,这里聚集了一批成绩优异的学生,当然,也有很多有钱人都以赞助校方的形式让自己的儿女也能入校学习。因此学校并不缺经费,三个年级的教学楼都是独立建造,以保证学生在不同年级都能享有独自学习、生活的氛围。悠纪别在衬衫上的徽章,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年级的,所以在学校里一般不会碰面才对。雨芽非常鸵鸟地偷偷安慰自己。 现下最担心的,就是爸爸妈妈那儿──他们一定急疯了,可她根本没机会去拿书包里的手机,明天见到他们,又该怎麽解释? 就这麽东想想西想想,直到快天亮,雨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嗯……”睡梦之中,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噬咬自己的皮肤,让她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好痛──她一下子从浅眠中惊醒,右乳的乳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只见一颗黑色的头在那儿耸动。见她醒了,悠纪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她── “喂,小懒猪,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雨芽还浑浑噩噩地搞不清楚状况,男孩一个翻身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欲望紧紧抵著因昨晚激烈的性事而十分脆弱的花瓣,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跳动著,摩擦著,让雨芽突然清醒了过来。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的欲望精神饱满,昂首挺立,像是随时准备上战场的英勇战士。 “不……不要了……我下面真的很痛……”雨芽咬著唇,一副委屈的表情,眉心有一种化不去的哀愁。看在悠纪眼里,顿生一种怜爱之情。他看了看花穴,花瓣已经没有昨晚那麽肿了,不过还是红红的向外翻,像是在控诉他昨晚的残暴──确实真的不太适合再做一次了。可是自己的小弟弟正翘得老高,性致勃勃呢,他略一思索,忽地从女孩身上翻下,半躺在床上,用手指了指挺立的欲望,向她挑了挑眉。 “啊?”雨芽一脸不解,他这是……放过自己了吗? 哎……不指望这只小笨猪了,以往只要自己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知道他想要干吗,早就扑上来服侍得他舒舒服服了。他一把抓过雨芽的小手,就往肉棒上按去:“让我放过你也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雨芽的手一碰到那灼热就想缩回去,无奈男孩紧紧地握住了她:“不想用手的话也可以,我不介意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 她一听,马上放弃了挣扎,看著那根黝黑的肉棒和男孩好整以暇的神情,急的快哭了:“可我……我不会……” “把手放上去,上下动就可以了。” 雨芽听话地用手圈起了他的欲望,真看不出这麽斯文的男生下面居然长著这样的东西,昨天还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无法适应他的巨大,一手没法圈住,只好两只手都用上,慢慢地动了起来。 女孩的手很软,手心温温热热的很舒服,而雪白的手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悠纪更加兴奋。 “啊……再快点……对……就这样……” 她生涩的技巧自然比不上那些经验丰富的女人,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以後还需要好好调教啊。悠纪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一边想。 雨芽卖力地撸动著,见肉棒有越变越大的趋势,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心里急躁了起来。一不留神手一滑,直接打到了下方的蛋囊。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悠纪一下子泄了出来,白色如牛奶般的液体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女孩的脸上和手上,弄得她睁不开眼。一股浓腥的气味儿顿时弥漫开来。 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慢慢变软,她抬手就要去擦脸。待她睁眼,却看见悠纪紧紧地盯著自己,眼神中有一丝不怀好意,像是在算计著什麽。 “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他忽然下床,很快地穿戴完毕就要离开,“我先走了。” “哦,再见。”雨芽习惯性地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白痴後小脸一片绯红,这是该说“再见”的情况吗?! “再──见。”意味深长地回应了一句,悠纪轻笑出声,随即跨出了房门。这算是她的邀请吗?再见,期盼再次的见面…… 等关门的声音传来,她急急忙忙找到书包翻出自己的手机,果然有好几个从家里打来的未接来电,她赶紧回拨回去。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传来了母亲焦急的声音:“喂?雨芽吗?” “妈,是我……” “你这孩子,跑哪里去了?!一个晚上不回来!”雨芽听出妈妈沙哑的声音有一种如释重负,隐约还带著哭腔,还有爸爸在一旁的安慰之声。他们一定担心害怕地要死,一整晚都没睡吧……想到这里,她又深深自责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知不知道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的啊?”李凤宜一边责骂一边却已哭出声来。 “妈──你别哭,是我不懂事,你不要哭了……”雨芽说著说著鼻头也是一酸。 谢爸爸搂著泣不成声的妻子,拿过话筒,沈稳的声音让人安心:“雨芽啊,没事就好,你先回来,其他的事回来再说。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啊,爸,不…不用了。”雨芽赶紧拒绝,如果爸爸过来,一切不就会被发现了?她必须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我昨天和宋庆茹她们去K歌了,後来大家去了通宵电影院,原来打算迟点就回家的,结果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手机开了静音所以才一直没听到……我现在在电影院门口,很快就回来,不用来接我了。”一口气说出早就编好的谎话,她的心里还有点害怕。 电话那头沈默了一会儿,让雨芽的心也紧紧揪著,拿著手机屏息以待。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我和你妈在家等你。” 挂掉电话,她犹豫了下,随即拨出了宋庆茹的号码。请她帮自己一同圆谎,如果以後爸爸妈妈问起,就说她俩那天的确在一起。宋庆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们那帮女孩子爱玩,经常串供互相帮对方向家长隐瞒行踪,雨芽的请求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只不过她有点小小的惊讶,像雨芽这样的乖乖学生妹,也会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呵呵,这下看来好玩了。 放下电话,雨芽觉得应该万无一失了。昨晚……就当是一个教训吧,毕竟是自己先起了作弄之心。这只不过是老天给自己的惩罚罢了…… 挥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她整理好衣服背起书包,顾不得那里的酸痛就冲出了门。 幸好悠纪找的酒店离学校不远,她很快便找到了回家的公车。 ===================================== 雨芽同学想做鸵鸟逃避现实,那也要看悠纪肯不肯放手呐~~小苏奸笑ing…… 预告:下一章,在学校碰面的两人会发生怎样的事呢?──当然是OOXX了!



索要报酬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072.jpg[/img] “谢雨芽,你没事吧?”宋庆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走神了? “啊、啊,对不起……”雨芽有些心神不宁地看著好友,“刚刚…刚刚说到哪儿了?你们去酒吧又看见那帅哥了?” 说是好朋友,其实也没有那麽亲密,她们俩不过是开学典礼的时候正好坐在一起,一聊才知道是一个班的,於是就这麽成了朋友。宋庆茹是典型的官家小姐,她爸爸是市里的教育局局长,这个官说大不大,但是就地方上而言,也算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了,毕竟,谁家的孩子不要上学呀。再者,S市有银苑高中,虽然是私立的,但是国家也非常的重视,每年秋季招生那都是挤破头的悲壮场景。综上原因,每天登门拜访求宋局长办事的,都快踏破他们宋家的门槛,宋庆茹自小就是宋局长手掌上的明珠,要什麽给什麽,一副大小姐的模样。可这些事,雨芽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家况平平,父母都是公务员,收入中等,她因为成绩好所以被直接保送来了银苑,第一次踏进校门,她下意识以为同学们和她都是差不多的状况,後来才慢慢了解到这里还是那些富家子弟的集中地。宋庆茹当初也是看她不像其他女生一样刻意奉承讨好自己,加上她性格十分温顺,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很放松。但意识到这些後,雨芽在她面前总感觉低人一等,“门当户对”有时候用在朋友间也是挺适合的,她总觉得她们不是同一国的,一条几千块的裙子,宋庆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下一个系列,而她呢,就只能在店里摸摸,看看,解解馋。後来又因为宋庆茹加入朱丽妍那帮女孩子中,她不喜欢她们,於是就开始渐渐疏远了,不再一起吃饭逛街,但雨芽又没其他什麽夥伴,因此她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有些不对劲哦~~”宋庆茹挑挑眉,“你说,星期五晚上去了哪儿了?一!整!晚!都没回家诶……” “嗯……庆茹你就别问了好吗?我真的……我真的……”她想不出来有什麽借口,但是又绝对不能说出真相,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都涨红了。 “算啦,我不问你啦。你这个乖乖牌还能去杀人放火不成?”说著她自己也笑了,她肯定雨芽那天发生了什麽事,但小白兔逼急了也会咬人,要让雨芽说出秘密,只有耐心地慢慢磨。 “可是你袖口的徽章都掉了,今天要不是我你差点就进不来了。说不定是在那个地方掉的哦,你要不要回去找找?” 银苑的每个学生在袖口上钉有各自年级的徽章,纽扣般的大小,里面有学号身份识别码,拥有这个才能通过教学楼下的电子安检门,每个年级的标志都不一样,像雨芽她们的就是银制的香瑾花。 “唔……我猜可能是路上掉了吧……等下去教务处再申请一枚就好了。”话虽这麽说,但她回想起那天激烈的战况,徽章极有可能是被悠纪乱扯衣服的时候给弄掉的,可她不能讲。 “谢雨芽!有人找!”门口传来女生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一扭头,就看见教室门口围著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在说著什麽,而被她们簇拥的那个人── 那个人! 穿著白色的衬衫和深蓝色校裤,微微笑著,朝身边的女孩们点点头,像是在回答什麽。 ──韩悠纪! 他看见雨芽,向她招了招手。 顿时,她觉得天塌了。 楼梯的拐角旁 “你……你怎麽进来的?又为什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她明明记得那天看到他袖子上的徽章是金色的桔梗! “我有这个呀。”悠纪得意地举起手,阳光照在他指尖扣著的圆形物体上,泛著银光,晃了她的眼──这、这这不是她的香瑾吗?! “你怎麽会有这个!”说著她就急急伸手要去抢。 悠纪眼疾手快将徽章握进手心,还向她挥了挥:“学姐,这不是那晚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吗?” “胡说!”雨芽没抢著,又听他这麽讲,一下就气急败坏了。 “快把徽章还给我!”她握著拳,气鼓鼓地说。 “哦?还你也可以呀,但你用什麽报答我呢?”悠纪一脸坏笑,亮晶晶的眼睛像看猎物一样盯著她,谁都知道他又在想什麽龌龊事了! 雨芽心一凉,暗想绝不能被他威胁了:“不给就算了,我等下就去报失,再换一个,简单得很!” “呵呵,学聪明了啊。”悠纪扯嘴一笑,“但你怎麽解释这枚徽章为什麽在我手上呢?我看你那位朋友好像很有兴趣知道啊。” “你──”雨芽没想到他来这麽一招,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嗯?” “不要脸!” “哈哈……小猫露出爪子了啊,真可爱。” “……那你想怎麽样?” “这里说话不方便,”悠纪看看了四周都拼命伸长脖子探听的女生,“我们去花园说。” ============================================= 稍後还有一更送上~~~



秋千荡漾的激情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077.jpg[/img] 说是花园,其实就像个小公园,假山,树丛,花圃……风景优美隐蔽性又高,非常适合恋爱的学生们,因此这里也就成了情侣圣地。 走到一处角落,悠纪停了下来。转过身问她:“你玩过那边的秋千吗?” 雨芽摇摇头,不知道他的用意。 “那我们过去吧!”男孩突然牵起她的手,把她吓了一跳。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艺术家的手。那里传来暖暖的温度,一直从手指传递到心房,像是三月里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慵懒舒畅。四周的景色开始慢慢後退,树影成了流动的绿色,暖风吹来男孩身上清爽的薄荷味道,他握著她的手,带著她奔跑,就好像永远不会放开一样。 这样子……似乎也不错……雨芽心里小鹿乱撞,可是脑子里确是恍恍惚惚。 “喂,你怎麽老是爱发呆?” 冷不防男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游,她定眼一看,两颗茂密的法国梧桐间吊著一座白色的秋千,绳子是仿古的粗麻绳,上面缠著绿色的藤蔓,开著五颜六色的小花。悠纪已经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秋千上,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而他两腿中的欲望,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雨芽不可意思地盯著他:他、他他这是要干什麽?! “我上次看到有这个,早就想试试看了!”悠纪的声音里透著兴奋,两眼放光。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再做了!” “哦?”悠纪一脸戏谑,伸进裤子口袋拿出手机给雨芽看,“你该不会忘了这是什麽吧?” 那是……那是……雨芽的脸腾得一下变得通红。 “不想被大家传阅,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悠纪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知道,以雨芽的性格,必然会乖乖就范。手段虽然有点下流,不过嘛,能达成目的就好了不是麽。 果然,雨芽在原地思维斗争了一会儿,就慢吞吞地走上前。 “就……就这一次啊,做完了,你就把照片删掉。”她明知道眼前的男孩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可还妄想和他谈条件。 “行,做完我就把手机里的全删了。”悠纪一脸真诚地保证。 雨芽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她半推半就地坐上悠纪的胯部,他把她的大腿绕过自己的腰,在後面环住,就形成了两人面对面,雨芽紧紧抱住悠纪的姿势。 ──这姿势,让她觉得羞耻。 “我们……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地方?” “不能。”悠纪掀开她的及膝的裙子,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伸出手,把内裤往边上一拨,就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缝。 最长的中指首先刺了进去,里面还有点干涩,甬道感受到凉意,猛得一缩。他也不急著动,用麽指急速揉弄还在沈睡的花核。花核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不一会儿就肿立起来。 一股闪电般的快感从她的背脊一刷而过,让她不由得颤了颤。 “有感觉了吧。”他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绕到後面去捏她柔软的屁股。 “嗯…嗯……”雨芽闭起了眼睛,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花径里也开始分泌出浓稠湿滑的蜜汁,淋在了悠纪的中指上。他抽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而自己也已经忍到了极限,於是拉开校裤的拉链,释放出吐著热气的巨龙。 “想要了麽?” 想要……她想要……体内一阵阵的空虚不安地叫嚣著,期盼他的填满。 她偷偷地垂眼看著巨龙,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唇。 悠纪被她的媚态弄的快疯了,本想再逗逗她,可现在却顾不得这麽多了:“好,给你,都给你!” 他微微向後仰,用手扶著欲望,顶端延著她的花瓣绕了几个圈,对准入口就是一个挺身──热烫的肉刃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整个花径。 “啊──”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热热的肉壁紧紧包著他,不留一丝空隙。他能感觉到,她整个花径,都被他弄成肉棒的形状了!想到这里,他兴奋地开始上下挺动起来。 而他灵活的舌头也不空闲,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勾住她的小舌。和她细细地舔卷,缠绵,互相吃著对方的口水。而多余的津液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滴滴答答落在校服上面。 一手急切地解开上衣的扣子,将胸衣推至上方,雪白的嫩乳尽收眼底。他双手覆上两团绵乳,大力揉捏著,光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而顶端红色的蓓蕾受到了刺激,也巍巍颤颤地变硬突起。 他不遗余力地玩弄著双乳,胯下的动作就有所怠慢,雨芽似乎对此很不满,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腰──那里好痒,好像让他动……可是她又害羞地不肯说出口。 悠纪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啊哈,是我疏忽了,真是抱歉──”说完狠狠向上一顶。 “啊──”雨芽大喊出声,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来点更刺激的吧……”说著他双脚就在地上一蹬,秋千开始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 “啊!救命啊!”雨芽没料到他有这麽一招,身体的重心还不稳,连忙手忙脚乱地就紧紧抱住了悠纪,把自己贴得更近,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的肉刃更加深入她的内部。 男孩每次在秋千到达底端的时候就用力蹬脚,顺便挺动腰杆往上抽动,秋千就这麽“吱嘎吱嘎”地越荡越高。 雨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快……快停下呀!我怕高!” 悠纪不理会她的哭喊,只觉得肉壁那里吸得更紧了,让他差点忍不住就射出来。 风在耳边呼呼刮过,吹得她的脸和*露的胸部有点儿冷,可是身体里的肉棒却火烫火烫的,这一冷一热共同煎熬著她,让她低泣出声。脑子晕晕乎乎的,也因此私处的快感更加地明显,一阵阵通向四肢百骸。 ================================= 不知道现实中能不能实现~~哇卡卡卡~悠纪小盆友的恶趣味啊~(不关我的事~~)



秋千荡漾的激情(2)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191.jpg[/img] “嗯……嗯……不要了……快……快停下来啊!!”雨芽死命地揪住悠纪的衬衫,埋首在他胸前。现在明明是午间休息时间,为什麽她要陪他在这儿做这种事?! “真的很刺激呢!你看,你的身体都绷得紧紧的,那里的小嘴也是,好像比第一次还要紧。还说不要,嗯?”悠纪显然也很享受从胯下传来的阵阵吸允和从高处落下带来的双重快感,不禁闭上了眼睛,於是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比之前和女生在保健室里拉著帘子做还要有乐趣。嗯嗯,看来这次找对了人,这个女孩很对自己的胃口! 秋千离地面越来越高,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雨芽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吓得直屏住呼吸,把眼前的男孩当作唯一的依靠。甬道中的肉壁蠕动著要把插入的异物排挤出去,却正好像无数只小手,密密麻麻地按摩著他的肉棒,从硕大的顶端,到粗长的龙身,角角落落无不照顾得体贴周到。 身体里火烫火烫的,但是他裤头的金属拉链却是冰冰凉凉,上面凹凸不平的齿纹随著悠纪每次的抽动都刮得她的花瓣好疼,她可不可以真的不要了啊? 但是显然连她自己都知道这不大可能,男孩正在兴头上,哪有这麽容易就放过她!而且现在的情形,自己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只能任由他的宰割。 狰狞的粗长进进出出花径,环绕在粗长上凸起的青筋摩擦著雨芽花瓣外的肉珠,一下又一下。 “我感受到了哦……出了好多水……你的花珠变硬了……蹭在我的小弟弟上……啊……”他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他的声音很好听,略带一点磁性,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让人觉得下流,反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诱惑著别人和他一起放纵沈沦。 摩擦产生的快感渐渐累积,直到身体再也装不下──雨芽感到子宫紧紧一缩,而後大量的液体喷射了出来,脑中忽闪而过一道白光,随即开出大朵绚丽斑斓的烟花。“啊──”她承受不住地尖叫,抱著悠纪不停颤抖,花壶里吐出的一大波淫水,一股脑儿全部浇在了龙首上,烫得悠纪好不快慰! 第一次高潮的感觉说实话雨芽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当时她的脑袋里一片混沌,还不能接受被悠纪拐骗上床被他侵犯的事实,而下面又因为第一次而疼得厉害,所以并没有好好感受。可是这次……她好像慢慢了解到为什麽朱丽妍喜欢找男人上床了──原来真的是很舒服呢…… “呦,刚才是谁一直说不要的啊,现在这麽快就泄了?”悠纪知道她脸皮薄,却还使坏心眼故意刺激她。 雨芽把头埋得更低了,脸上一片绯红,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嘛! 悠纪见她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缓缓动了几下,在秋千荡过地面往上飞起的时候,一下子就慷慨地把精华全部喂给了她下面的小嘴。 两人都默不说话,细细体味高潮的余味,悠纪的脚也不再蹬地,自然地大开著,让秋千自己慢慢地减缓速度,恢复静止。从远处望去,这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场景,俊秀的少年和娇美的少女相拥坐在秋千上,旁边是高大茂密的梧桐,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金色细碎的光芒,照在他们身上,斑驳一片。若仔细聆听,还能发觉树枝上有调皮的小鸟时不时发出清脆悠扬的叫声,这叫声却让四周显得更为平静安宁。 可偏偏有人不懂得享受这份宁静── “喂。”雨芽用手推了推他,她的声音因为不断的叫喊有点沙哑,“你该把照片删掉了吧?” “还没完呢,你急什麽。”悠纪一副吃饱喝足的慵懒样,却又装作很受伤的样子摸著心口,“你和我做就为了删照片啊?这太让我伤心了!” 可不就是嘛!雨芽扁扁嘴。要不是你拿照片威胁我,我才不会……可她只敢在心里默默反抗,怕说出来惹到了悠纪,一个不高兴反悔了也说不定。可什麽叫“没完”?难道还要再做麽?!他旺盛的精力那天就见识过了,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有力气回教室吗?想到这里,雨芽又著急起来。 “唔……可是马上要上课了啊,我们得赶紧回去。”她嘟起嘴,微表不满。 “你成绩不是很好吗?少上一节课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你刚刚明明说再做一次就好的!”这个男孩是无赖麽?雨芽被惹急了,声音不由得高了两度。 “有什麽关系啊,做一次和做两次有什麽区别?” “而且──”悠纪指指她坐的地方,裤子被她流出的蜜汁和他的精液弄得湿淋淋的,“这个样子怎麽回去?都是你的错,所以── 你要对我负责任!”



秋千荡漾的激情(3)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287.jpg[/img] 什麽?!雨芽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著悠纪。明明是他要跑去秋千上,威胁她用这种奇怪的姿势做,现在反过来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了? “喂喂,你这是什麽表情啊,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他是耍了点小诡计没错,但最後她不也享受到了吗,干嘛一副被强奸了的神态? 没料到他会这样的理直气壮,想到平静的生活被眼前这个爱耍无赖的男生破坏殆尽,本来现在应该在教室睡个午觉,好为一整个下午的课养足精神,可现在倒好,跑到这里和他……和他……就算是上天要惩罚她当初的恶作剧,一次也足够了吧? 雨芽越想越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转。她凭什麽要活遭这种罪! 高潮过後的她整个人都染上一层媚态,粉扑扑的脸蛋,一双大眼雾气蒙蒙,嘴唇沾著口水亮晶晶的,低眸敛眉间隐隐约约有了不属於少女的风情。 该死!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子有多诱人!这个女孩第一眼看上去不过是清纯可人,并不会让男人产生多大的欲望,但是,当她的身体被开启之後,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让人忍不住想靠得更近,想要──狠狠地蹂躏。悠纪感觉下腹的欲望又渐渐苏醒,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去她聚在眼角的泪珠,涩涩的有点咸,可回味一下又好像有些甜。 “好啦,你别哭了,我不会弄疼你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哄她,只是看见她那样,就不由自主柔声细语地去安抚。可能是和以前交往的女生不同,所以才会萌生新鲜感吧。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也会成为“以前交往的女生”之一的,悠纪这麽想著。 他慢慢地把她的臀部托高,退出自己的昂扬。没了他的阻碍,白灼混著花蜜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脑儿全部倾泻了出来,染湿了她的内裤,花瓣不停地一开一合,像是有些不舍。 “嗯……”肚子里的鼓胀感一下子消失,潺潺的液体不断流出,让雨芽有一种小便失禁的感觉。 悠纪站了起来,架著她的双臂把她放在地上。雨芽一个腿软差点直接趴了下去,幸好他一直抓著,才没摔个狗啃泥。 “呜呜……我没力气了……”雨芽期盼他能因此放过她,不过男孩总是能想出各种方法来满足自己。 他让雨芽上半身伏在秋千的木板上,双腿大大打开,屁股翘得老高。因为重心全部转移到了板上,所以即使她站著也不会再摔倒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扳弄成了什麽姿势,悠纪转到她身後,扒下她的内裤,看准小穴就一冲到底。 “啊──”由於受到冲击,雨芽的身体往前一动,带动了秋千小幅度地晃动。偏偏她的下半身又被他禁锢著动弹不得。 雪白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给悠纪以视觉的享受,大掌用力地往两边掰开屁股,露出了股中粉嫩的菊花。 “唔……求求你停下来!会……会有人看到!”这个姿势比刚刚的露骨多了,明眼人就算站在远处,也能发现他们在做什麽。 “不会的,这里很隐蔽,而且就快上课了,不会有人来。”他总有千百种理由来说服她抛弃道德束缚,陪他一同沈溺於快感。“你还有心思想这想那?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说完他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来。 “噗叽噗叽……啪啪……”淫水被快速捣动发出的声响和蛋囊拍打臀肉的声音形成了一曲完美的协奏曲。 悠纪每冲撞一次,木板都要往前荡开去,雨芽只觉得心都要随著木板的滑动吊上半空,忐忑害怕。而小穴里的酥麻酸胀,充实温热的快感,让她又舍不得离开。悠纪掐著她的腰,做了几百下的抽插,终於再次颤抖著射了出来,而她亦被这灼热烫得蜜汁连连。 双双高潮之後,雨芽无力地坐在草地上,不断外流的汁水将她身下的草浸润得更加碧绿晶亮,像是凝集了许多的露珠。 穿上湿漉漉的内裤,冰凉冰凉的布料让雨芽十分不舒服,她有些不安地隔著裙子偷偷去扯开裤裆,可这一幕没有逃脱悠纪的眼睛。 “脱下来吧别扯了,没这麽快干。待会儿我让人送套衣服过来,顺便给你带条内裤。”他说的风淡云轻,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可雨芽的脸一下子“腾”地烧红了。他……应该经常和女生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吧?要不然怎麽会准备内裤……想到这点,她突然觉得胸口有点闷闷。 悠纪抱著她坐在树下,等待的过程总是显得漫长而绝望,经过一个中午的“剧烈运动”,浓浓的睡意来袭,她倔强地和睡神战斗了几个回合,可眼皮越来越沈,最後头一偏就在他的怀里睡著了。睡梦中的她乖顺得很,缩作一团,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悠纪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过她的脸庞,脸上尽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神色。 卫秋君拿著悠纪的另一套校服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幕场景。他弯弯眼睛,痞痞地笑开了:“呦,Elias,最近换口味了啊。把到这麽清纯的小姑娘,看得大爷心里也痒痒。” 悠纪飞快地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卫骚包你可以滚了。” ===================================================== 这一部分总算告一段落~~挥汗~~~



图书馆前奏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416.jpg[/img] 等雨芽回到教室的时候,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刚刚打过。她站在门口半天,踟蹰地不敢进去。那条湿透的内裤被她放在了裙子的口袋里,像烫手的铁块灼烧著她大腿的皮肤。她总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一摸,确定它还在那儿,没有露出来。亲眼看见男孩把手机里的相片都删除殆尽,然後把徽章还给了她,雨芽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了,他也再不能要挟她了!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幸好,梦终究是要醒来的。时不时的,她也会安慰自己,这都什麽年代了,不过就是一张膜的事,像朱丽妍那样的女生到处都有,她们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自己干嘛要这麽矫情,死也放不下呢?可每次这麽想完,她都会觉得更加空虚,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荒唐。 “谢雨芽!”一个坐在窗边的女生不经意看见了她,叫了出来。她被吓了一跳,顿时感觉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在讲台上整理刚才授课讲义的英语老师韩佑铭见到了她,走到门口忍不住问道:“谢雨芽,你怎麽啦?怎麽无缘无故旷课了?”她在老师心中一直是乖孩子,不仅成绩好,人也文文静静的,不像那些被宠惯了的公子小姐。 她一下子腾红了脸,小手放在前面不安地搅啊搅的:“韩老师……我中午突然肚子疼,就去了医务室,那边的老师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结果我就不小心睡著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突然觉得自己在撒谎这方面真的很笨,这个曾一度排上十大最烂逃课理由榜单理由,真是糟糕透了!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可是她也决不能说出真相。雨芽只能低著头看著脚尖,像是等待裁决的犯人一般,忐忑不安。白色的球鞋边上不知何时沾上了黄黑的泥巴,让她看著心烦,眉头皱起了一个小小的“川”。 “肚子疼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下次要注意啊。那现在没事了吧?” 诶?!雨芽有点惊讶地抬头,面前是他带著关怀的笑意。 “没……没事了!”如梦初醒一般她急急地回答。面对如此关心自己的韩老师,她突然萌生一种愧疚,他是这麽相信她,可她却利用了他的信任…… “那好,如果在不舒服就和我说,别忍著。”这个女生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安静地呆在角落,让人容易遗忘,没说几句就特别容易脸红,像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如果没人主动去关心,估计就会放任自己自生自灭吧。他朝她笑笑,拍拍她的肩膀,抱著讲义走出教室。 雨芽心里一阵感激,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位子,虽然老师那关过了,但是同学们……大家都看到她是和韩悠纪一起出去的,他们……他们会怎麽想?她觉得大家都用奇异的眼光看著自己,不时指指点点,低声秘密地交谈著什麽。他们是在说她麽?仔细听好像又不是…… 都是韩悠纪!雨芽心里恨恨地想著,这个男孩的出现,把自己的一切都打乱了。可是她偏偏对他无计可施。 “雨芽!你怎麽会认识韩悠纪的?”宋庆茹在她後背重重一拍,像把她的魂魄儿都要打散了,她一向下手不知轻重,雨芽只能默默忍耐。她一看见雨芽,就从朱丽妍那个小圈子里蹦过来,她们刚才还在讨论她来著呢! 韩悠纪──她们那帮爱八卦的女生谁不知道!他爸爸是学校的股东之一,他本人长得又白又净,透著一股少年的英气,对女生也特别的温柔。更厉害的是,他总是能轻轻松松拿到年级第一。集如此优越的条件於一身,俨然就是高一的风云人物,而他的大名,那些消息灵通的高年级女生也是如雷贯耳,但苦於无法进入他们的那幢大楼,错失了很多的机会。朱丽妍坐在桌子上,翘著二郎腿,看到雨芽的时候就狠狠剜了她一眼,见她回到座位,就让宋庆茹去打探情报。 “呃……他捡到了我的徽章,只是来还给我而已。” “哦?~~”宋庆茹显然不太相信,把尾音拖得老长:“还你徽章干嘛还要两人单独出去?直接交给你不就好了吗?” “那个……那个……”雨芽的额头沁出细小的汗珠。为了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千百个谎,就像踏进一个黑色的漩涡,越陷越深。此刻的她显然受著这样的煎熬。 “那个……我……请他去吃冰了!谢谢他嘛,吃完我们就分开了,谁知道後来我肚子疼,就去了医务室……”雨芽鼓起勇气对上宋庆茹的眼睛,一副诚恳的表情,心却是上下跳动个不停,她没有把握能招架住她的盘问,以她的功底,不消片刻谎话就会穿帮。 宋庆茹转著眼珠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挑了挑眉:“姑且相信你啦!但要被我知道你瞒著我什麽事……哼哼……” “怎麽会……真的没事……”雨芽只得傻笑,心里却暗舒一口气。 幸好下个礼拜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联考”,一年一次,S市的几所顶级高中汇聚一堂,来检测各个学校的教学水平,然後重新排名。因此大家都投入紧张而忙碌的复习中去,於是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没有人再关注雨芽,毕竟大家潜意识里都认为,像谢雨芽这样乏味没有存在感的女生,是不可能和韩悠纪有交集的。 而韩悠纪再也没来找过自己,这点让雨芽的心慢慢安定下来,他真的……已经成为过去了吧。明知道他马上会对自己产生厌倦,这也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可是真正意识到被“抛弃”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小小的难过。从别人的口里她听到的都是他的优点,其实他也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如果不是那麽霸道任性的话。 算了啦!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雨芽摇摇头,挥去脑子中的杂念,抱著厚厚的复习资料朝图书馆走去。



甜蜜授课(1)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547.jpg[/img] 炎炎夏日,有免费空调吹的图书馆显然是莘莘学子的最佳去处。由於又处在特殊的考试周,就连平时吊儿郎当的人也都紧张了起来,纷纷带著课本跑去图书馆自习。等雨芽按照平时的作息,吃过午饭赶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空位了。 银苑的图书馆具有十分浓郁的欧式建筑风格,一共分为五层,底下还有一个地下室,整馆以乳白色作为主色调,大厅南北两侧竖著两根刻著精美花纹的大罗马柱,中央的顶部坠著华丽的枝蔓形吊灯,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墙上高高低低地挂著不同风格的油画,有大有小,不一而足。供学生自习的房间设在五楼,而所有书架都放置在底下四层,以免他人走动或者找书的声音影响安静的氛围。整个五楼有六间自习室和两间讨论室。因为在自习室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因此如果要讨论问题,便可以去讨论室交流。雨芽背著重重的书包,把六间自习室全部找遍,愣是没有看到一个可以坐下的位子。放眼望去,尽是埋首苦读的学生,她不禁有点儿後悔──忘记了这礼拜的特殊性,早知道就不去食堂吃中饭了,应该早点来占位才对。 她不死心又回去转了两圈,暗暗观察有没有人要离开的迹象,但可惜的是,再也没有的多了。 哎,算了,去讨论室吧。虽然可能吵一点,但好歹能有个位子吧。雨芽退一步打算著。 可当她推开讨论室的门的时候,一下子就呆住了──竟然和自修室一样,座无虚席!大家都热火朝天地或是争论题目,或是在讲闲话,总之,一派热闹的景象。房间的四周都是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由於处在最高层,视野非常好,中间是几张大圆桌子,而最里面靠著窗则是几个用磨砂玻璃隔开的U字形单人位,有宽敞的大桌子及电脑,供大家查阅上网。她不死心,快步往里走,想看看电脑位有没有空著的,可显然,她的希望又落空了。 好吧,今天出门不利,偌大的图书馆居然真的没有一个位子!看来明天得一早就来抢了。雨芽垂头丧气地想著,正要往回走── “谢雨芽?” 哎?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就转过头去,不期然又看见那张挂著伪善笑容的脸──韩悠纪! 悠纪见果然是她,笑意更深,马上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她面前,一副了然的样子:“学姐你在找位子呐?” “……嗯。”雨芽没有料到在这儿能碰见他,本不想再理睬,但出於她一贯的性格,又没法儿全然淡漠起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冷不防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肘,阻止了她:“现在人这麽多,肯定找不到位子啦,我那个座位其实挺大的,你可以过来。”说著他用眼神指了指靠窗的单间。 雨芽顺著他的眼神看去,果然──电脑桌非常大,若真要两人并排伏案学习,也是绰绰有余。 可是……可是要和他坐一起?!还是不太好吧……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悠纪一脸诚恳地说:“雨芽学姐你在怕什麽呀,这里这麽多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只是看你找不到位子才好心叫你的。” 雨芽转念一想,也对,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他也不能对自己怎麽样呀。更何况,等下我看我的书,他玩他的电脑,井水不犯河水。 犹豫了下,她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那谢谢你了……” 她在长方形的沙发凳上坐定,开始掏出课本和讲义,男孩也挨著她坐下──可是,是不是太靠近了?雨芽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 悠纪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没说,兀自开始了刚才的电脑作业。雨芽起初有些心神不宁,不能集中注意力,但当她慢慢进入学习状态之後,也就无暇再想别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学姐,我想问个问题。” 雨芽抬头,看见悠纪微微皱著眉头,盯著电脑屏。她顺势看去,原来是道数学题。 “这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屏幕,“这个区域要怎麽求?” 雨芽看完题,这是道很典型的线性规划。 “哦,是这样……”她略一思索,就开始在稿纸上演算起来。 悠纪很自然地凑到她身边,看著她写步骤。 “好啦!就是这……样……”雨芽算完最後一步,高兴地扭头,却一下子掠过两片柔软,男孩的俊颜近在咫尺。 “唔……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雨芽用手捂住嘴,不停道歉。 悠纪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突然一沈,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刚碰触的地方,他幽幽地看著她,分开腿,长臂围过她的腰,猛地用力往上一抱──雨芽就被他放在两腿之间,禁锢在怀中。 “你干什麽?!快放开我!”雨芽挣扎著想站起来,脸涨得通红。 可是悠纪却不放过她,“学姐,我没别的意思哦,你刚才讲的离太远我听不太清楚,所以,麻烦你再讲一遍。” “你放开我,我会讲大声一点的……”他从身後密密地抱著她,把头抵在她的肩上,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面颊。房间里即使开足了空调,雨芽还是觉得热不可耐。 “嗯……不要!这样讲也可以呀,你讲完了我就放了你。”悠纪的话里有一种撒娇的语气,让人不由产生一种怜惜,对他的要求拒绝不得。 雨芽的心怦怦乱跳,被他触摸的皮肤痒痒的,拿著笔的手也不住地颤抖。 “把X代进去……” 悠纪搭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一手仍是圈著她,一手却从上衣的底部伸进去,强行推高她的乳罩,开始沿著她的胸型慢慢摩梭。 “你的手!”雨芽大吃一惊,身体一下子便僵硬了,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可无奈,他虽然只比她小一岁,可是力气却要大上许多,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继续讲,不讲完我可是不会松手的哦!” ========================================== 学生时代的时候,我也有过在图书馆找不到位子的情况……但是却没有像悠纪这麽帅的男生来邀请我share下座位……伤心地退下……



甜蜜授课(2)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638.jpg[/img] 雨芽紧紧抓著他的上臂,压低著颤抖的声音:“这里是图书馆!”她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这麽大胆!之前在花园里就算了,毕竟那儿没什麽人,可现在……现在是在讨论室里!隔著磨砂玻璃挡板,她都能看到那些个走动的影影绰绰。 “我知道呀。”悠纪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指的触感上,女孩的胸乳饱满挺实,又软又有弹性,他玩上了瘾,用虎口扣著乳房的下围,整只手几乎包住了大半的乳肉,慢慢地揉捏起来。这麽一来,若不仔细看,从衣服外根本察觉不出里面的动静。 痛!雨芽一蹙眉,身体哆嗦了一下。男孩似乎从来不知道什麽叫怜香惜玉,只管自己舒服了就好。 “学姐怎麽不讲了?我还没弄懂这道题呢……”他的声线低柔而富有磁性,像是三月里的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心尖,然後飘飘渺渺地散开,吹得人酥酥麻麻的。 “讲……讲完你……你就放我走……吗……”雨芽死命抓著笔,手心里已经不断冒出冷汗。他俩明明就没有关系了,不要……不要再来引诱她! “嗯,我搞明白了就放过你。” 他的应允仿佛是一道赦免令,雨芽在心里暗舒一口气:这题目不难也不绕,就是计算麻烦些,他又那麽聪明,再重复一遍就行了!她强忍著身体的反应,按出活动笔芯,拿了张白纸就重新开始演算起来。而悠纪的手并没有空闲下来,一边揉搓著已经发胀的水蜜桃,一边偷偷地拉出被雨芽坐在屁股底下的裙子。 “你看……要……要找出最优解,就必须先确定……可行区域……” 她忽然觉得好热,是空调坏掉了吗?为什麽感觉有一阵阵的热浪正在扑面而来,外头白晃晃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对面的建筑物上,透过玻璃反射进来,让她一瞬间睁不开眼。 而那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离,所至之处,点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待到了她光洁滑嫩的背部,她突然浑身一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拜托你……住手……”背部的肌肤是雨芽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从小就喜欢妈妈拂著她的背睡觉,一遍一遍,有些痒痒的,却十分畅快。长大後再也没有人给她拂背了,而悠纪的抚摸,像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唤醒了她身体的记忆,她一下子便软得像一滩水,全身无力。 “嘘……”悠纪放低声音舔著她圆润的耳垂说道,“学姐也不想被别人看到吧?”雨芽的表现让经验丰富的他马上意识到找到敏感带了,於是更加得寸进尺,把碍事的乳罩钢扣解开,这下子,整片光滑的背部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雨芽觉得背上的毛孔都完全张开了,细细的寒毛也因快感纷纷竖立起来,舒服地让她想要更多的爱抚…… 啊!突然间一个热物从後面依附了上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将她的内裤剥至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的屁股。而那根火烫的热杵,正密密贴在她的股沟上,随著悠纪轻轻的扭动,摩擦著她的臀瓣。她快被他折磨疯了!挣脱不得,又叫喊不了,只能被他囚禁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任凭他的摆布──他俨然就是她的天,强势地索要她绝对的服从。 男孩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她又後悔了,三番五次还看不清他恶劣的真面目吗?早知道就该拒绝他“好心”的邀请!也不至於沦落到现在这个无法动弹的境地。 “你不能……不能在这个地方……” “怎麽不能?只要你不出声,我会很小心的。不然……让大家都发现的话……” 悠纪不管她心中有多懊恼,他可快忍不住了。这个星期复习太紧张都没有好好地放松放松,可把自己憋坏了。如今小白兔自动送上门,他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这小白兔很好骗,稍稍一威胁,马上就变得乖乖听话了。 悠纪一边撩拨著她的敏感,一边用手箍著她的腰微微往上提,让臀部和沙发凳间留出一点空隙,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龙首在洞口寻觅了一阵,一插到底!“唔……”不亚於初夜的疼痛席卷而来,而心里又担惊受怕被别人发现,雨芽只能蜷缩成一团咬著牙,强忍著不发出尖叫。手中的活动铅笔头因为她的用力,“啪”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断裂,在纸上划出一条又黑又短的线。 “疼吗?”他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花径里还是很干燥,没什麽水儿,和前两次的舒爽太不相同,弄得他也不好受。悠纪伸出手指绕过内裤,沿著交合的地方磨动著、挤压著,等她慢慢适应,慢慢动情。 没错,悠纪就是这样的男孩,前一刻他能无视她的不情愿,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可後一秒却用温柔歉疚的口吻问她“疼不疼”──明明做著很过分的事,却让你无法讨厌他。 而雨芽就正好被他这一套吃得死死的,给点小恩小惠,人就焉了,再气不起来。身体上的痛楚还未全然消退,可心里却已经忙著为他脱罪了:也许……他也没那麽坏吧……



甜蜜授课(3)
“学姐,你怎麽不讲了呢。”悠纪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在隐忍著什麽,可还是那麽清越好听。 “你……你骗我……”雨芽咬著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 “哦?我记得我说过,你讲完这道题我就放你,可你才讲了一半呀!”男孩不急不慢地为自己辩解,明明占了便宜,还说得好像都是雨芽自己的错。 “可你都进来了!”雨芽有些控制不住叫出声。悠纪见状迅速撤出在私处徘徊的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轻一点!你就那麽想被人知道吗?” 其实他──也不是毫不担心的吧。毕竟他在学校里是以斯文俊秀的形象示人,要是被发现和女生在图书馆……想到这里雨芽竟然有些得意,不是光光自己一个人在担惊受怕啊!这个男孩,也不是全然没有弱点的。 身下的粗大已经完全进入,身体为了适应他做出了反应,加上他手指的撩拨挑弄,花穴里开始慢慢地分泌出水来。 “放松,让我动一动。”悠纪感觉到了她的湿润,马不停蹄地摆动起了窄臀。变大的蘑菇头抵在花心,慢慢地研磨。虽然这个体位只能允许他做小幅度的挺弄,但还是让他心里叫爽不迭。甚至,就算插著在这紧致湿滑的小穴里不动,也是一种享受啊。 “学姐,你看我这步算得对不对?”他握起鼠标滚动滚轮,拉出刚才敲上去的解答,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 雨芽随之微微上下起伏著,好不容易盯住了屏幕:“好……好像是对的……啊……哈……”她根本就不能思考了,哪还能管得了他算得对不对,只敷衍地答著。 “什麽叫‘好像’?”悠纪奋力一挺,重重撞上了她的花心,“学姐可不能这麽不负责任呀。” “轻点啊……你别……这麽用力……”她被他顶得向上一跳,下落的时候有一瞬间小小的失重感,让她害怕地伏在了桌子上。 她就像可口的饭後甜点,散发著诱人的香气,但是又不能像正餐一样狼吞虎咽,必须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品尝,细细回味,才能享受到其中的愉悦奥妙。 “韩悠纪!你死哪里去啦?”突然讨论室门被大力甩开,随後响起一声叫喊。嘈杂的声音停顿了一秒,屋子里的人都扭头看了一眼来人,发现没自己什麽事後,房间里又沸沸扬扬起来。 有人找他!雨芽的半边脸紧贴著桌面,因为这样的姿势,即使外间喧哗异常,她也能把脚步声听得十分清楚──声音通过固体传播总是更快更清晰一些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咚咚咚”的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有人过来了!即将被人发现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她浑身紧绷,想要逃离却又无法动弹,反而把男根夹得更紧。 “悠……悠纪……”她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呻吟,祈求他赶紧结束,要不然,要不然……他一定也听到了刚才的叫唤,明知道有人在找自己,可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为什麽还不把那东西拔出来?难道他不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图书馆做这种勾当吗?!不要……不要走过来啊啊啊啊! 身体里绷著的弦由於过重的负荷再也承受不住,“啪”的一声断裂。雨芽只觉得小腹一阵痉挛,整个人一下子像漂浮到了空中,软绵无力地躺在云端,跟著白云不由自主地随风荡漾,脑子里再也不能思考什麽。极致的快感过後,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手里的稿纸已经被她的汗浸得湿软,抓得褶皱不堪。 肿胀的粗大被突如其来的淫水浇得好不舒爽,在小穴里一抽一抽的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悦。这就高潮了?悠纪捏著她的屁股,惊讶地挑眉。看来在公共场合做,真的让她很敏感呢。 “卫秋君,你看够了没?”他抬头望向趴在竖起的磨砂玻璃挡板上一脸看好戏表情的人,突然有些懊恼刚才自己没有阻止他进来,现在好了吧,小白兔兴奋的娇豔模样被别人看去了!本来就是麽,做得她高潮的又不是他,凭什麽也来参一脚,分享他的视觉福利?想到这里,悠纪的脸一黑,语气更冲:“你来干吗?找死啊?” “诶呀,Elias,别那麽小气嘛。这个女生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雨芽即使趴著,眼毒的卫秋君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上次和悠纪在花园里的女生。他对自己的眼力和记忆力可是非常有信心,尤其是记女孩子。 什麽?!他居然认识自己!雨芽泄了身本就软弱无力,现在听到男孩间的对话,更是抬不起头。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幸好被黑色的发丝遮住,才没被他们看见自己的窘态。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说著他回头看了看周围,“啧啧,真是出乎本大爷的意料啊!”这个男孩同样也有一张好看的脸,但和悠纪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一股天然的痞气,说话感觉很轻佻,但是又不让人觉得下流。平日里他和悠纪走在校园,俨然就是一对百分百引起女孩尖叫的黄金拍档。 嗯……这麽多人一定很刺激了……看来下次可以和小雅来试试呢……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嘴角不由地勾起。 “没事的话你就快滚,别在这里碍事。”他的欲望还没发泄呢,没空和卫秋君胡扯瞎聊。 “你别每次见我都让我滚──”他放柔了声音,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人家会很伤心呢……” 看悠纪慢慢隆起的眉头和一脸嫌弃的表情,他知道这个男孩是真的不耐烦了,咳咳,打断人家欢爱也是不人道的事呀!於是他马上收敛起玩笑的嘴脸,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小雅让我把笔记给你。哎,她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哥哥都要好啊……” 放下文件夹,一刻也没敢逗留,他笑嘻嘻地转身就走──谁没看见悠纪眼里正在酝酿著的暴风雨啊,再多留一会儿,恐怕自己要死无全尸了:“你们继续,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哈……”



欲求不满的少年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826.jpg[/img] “他走了。”悠纪拍拍伏在桌子上装死的雨芽。 雨芽这才敢把头抬起来,之前已经高潮了一回,接著又被陌生人打断,悠纪在她身上挑起的火苗已经完全熄灭。身体已经慢慢平复下来,没有那麽兴奋了,只觉得下面含著他的那话儿,好酸好麻。回想刚才的事,她心里一抽,眼泪就在框框里打转,不停地吸著鼻子。她明明就是来这里复习考试的,可现在呢?坐在男孩的丝毫不见软的欲望上,更要命的是居然还被别人看到了。这遇到的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事?! “起来吧。” 嗯?她没听错吧?他叫她起来──难道他打算放过自己了?雨芽惊讶地转过头看他。 “别失望,还没结束呢!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地下室。”悠纪托高她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把仍然十分坚挺的男根抽了出来。“呲──”他倒吸一口冷气,这过程显然十分折磨人,温软的肉壁像是有生命一般不停蠕动按压著肉刃,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再刺回去永远待在花穴里不出来。但以现在这个姿势,他不能尽情抽插,也著实憋得不好受。 雨芽听了他的话皱起了柳眉嘟嘟嘴,为什麽他老是爱冤枉她!她哪有失望啊?!她巴不得再也别见到他! 由於长时间被限制著坐姿,以至於她刚站起来,两腿一下子发软向前扑去,上身撞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砰”的一声。不过幸好,大家都自顾自讲著话,没有人朝这边看。可雨芽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花穴脱离了肉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两瓣湿乎乎的花唇微微地抖动著发颤。她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艰难地去提被褪至大腿的内裤。等她收拾完毕转身,却发现眼前的男孩毫无动静,被淫水涂得晶莹发亮的肉刃一柱擎天,就这麽直挺挺地竖立在腿间。 “你穿好啦?那就来帮我穿吧。”男孩说得轻松,可语气里有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他身子向後仰,手撑在沙发凳上,把腿张得更开。 雨芽不敢直视他的欲望,眼睛只能到处乱瞟:“可是……可是……”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它这个样子?让我现在就干你?”看出她的犹豫,悠纪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不是的不是的!”雨芽一听赶紧否认,又偷偷看了那肉棒一眼,粗粗长长的,还红得发紫,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悠纪本来就比较白,所以就连那里也比平常人要淡一些干净一些,并不让人觉得丑陋。 她权衡了一下,最终颤抖地伸出手。但她只敢用食指去点著龙身,而另一只手去拉被他拨至一边的内裤。 可他的欲望太大了,她扯了几次,才把它完全塞进裤子里,弄得满手湿漉漉的。而拉拉链的时候,甚至一度卡住,害的她手忙脚乱,满头大汗。豁出去了!她闭上眼睛用整个手掌覆上想从内裤里挣脱出来的巨龙,终於拉上……悠纪被她的一个施力弄得差点喷发出来,这感觉,让他回想起那天早晨。 今天悠纪穿著一件宽大的米色T恤,因此尽管裤头和上次一样湿了,但是被T恤一盖,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异样。他拍拍腿站起来:“快走吧。” 地下室主要由校史陈列室和古籍室组成,放一些过期的杂志学刊和古文类书籍,因此平时很少有人去那里。悠纪打著他的如意算盘,带著雨芽坐电梯下到一楼,地下室因为设计的原因并没有装电梯,因此必须从一楼大厅的拐角处走下去。 男孩因为紧绷的欲望早已忍无可忍,拉著雨芽就大步往前走。她几乎是被拖著前行,有几次差点被自己绊倒。可就在悠纪路过前台,做著等下大干一场的美梦时── “韩老师!” 出乎意料地,身後的女孩忽然大喊一声!他条件反射地停下脚步扭头看去。 正在服务台办理还书手续的韩佑铭也转过头来,看见是雨芽,而旁边的人……他脸上一闪而过一丝讶异,马上又恢复他温润斯文的样子:“谢雨芽?” “韩……韩老师,我刚刚在看书,有几个语法点没弄清……”好疼!她感到男孩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可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她只知道,她必须──逃!而韩佑铭的出现正好帮了她的大忙,就像是黑夜里的那道曙光,让她欣喜狂欢不已。她是被悠纪吃得死死的没错,但这不代表她傻;她在力气上也敌不过他,但这不代表她不想反抗。从悠纪带她离开讨论室开始,她就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了──而现在,似乎被她找到了? “呵,好啊,我正要回办公室,你和我一道去吧。”韩佑铭朝她笑笑,故意忽略她身边的男孩。 “谢谢老师!”天知道她这声感谢有多麽真诚!就差没跑上去抱著他哭了。 正要抬腿,却发现悠纪仍牢牢地牵著她的手不放,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放手!”有了韩佑铭做後盾,她底气足了不少,在老师面前,他也不敢怎麽样吧!她知道他的欲望还没有舒缓,刚刚……还好大,但是,这又关她什麽事! 好啊,这只小白兔,找到靠山了是吧?敢这麽对他!悠纪眯起了眼,死死地看著雨芽。他真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逃离他。 雨芽被他看得有点心惊,她从没看过他这个样子!终於,男孩缓缓地放开了手,得到释放的雨芽一刻不缓地跑到韩佑铭的身边。终於得救了!她没有回头,所以并没看见悠纪眼中的狂风骤雨,整个人散发出黑暗的气场。 韩佑铭看了悠纪一眼,什麽也没说,就和雨芽走出了图书馆。 悠纪垂至两边的手慢慢紧握成拳,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温顺乖巧,前一刻他还起了疼惜之心,并不打算粗暴地对她,可现在却被摆了一道!下腹还盛满了他浓浓的欲望,涨得发疼。 她什麽人不找,为什麽要找上那个人?! 悠纪转过身,慢慢朝洗手间走去,这个仇,他一定要报──谢雨芽,你等著吧!



公车色狼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4077.jpg[/img] 不出所料,银苑高中在这次大联考中又夺得了桂冠,稳坐S市高中的第一把交椅。而学生们的成绩也很快在第二周就张贴了出来。 布告栏前围满了放学後的学生,三五一群,看著排名指指点点说长论短。一年级的榜单上,最上面的那个名字毫无疑问是“韩悠纪”。这个长相俊美气质出众的男孩,一下子又成了大家心目中豔羡的对象。 没有理会旁边女生们的赞叹声,雨芽低著头默默走出人群。上高中以来,第一次没有进年级前十,还非常意外地跌出了一百名,这是她在其他大大小小的考试中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事!她考试的那几天一直心神不宁、集中不了精神,交卷的时候就知道这次完了。尽管心里已经做好了考烂的准备,却从没想过能差到这种地步。雨芽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和老师交代,失魂落魄地走在学校里,天空雾蒙蒙的,灰暗得像是她现在的心情。而耳边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不停咬著唇,她拼命忍著想哭的冲动,不仅是因为成绩,还有那件一直扰乱她心绪的事── 一向准时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十天没来了! 之前一直埋头复习,忽略了这件事,可是从图书馆逃出来之後,她才猛然想到,之前几次韩悠纪没有做防护措施就直接射在了她身体里,而自己也没想到要去买避孕药什麽的。这个月的大姨妈,她左等右等愣是不见踪影,於是才想,难道她…… 她被这种可能吓了一大跳!千万……千万不能怀孕啊!被男孩破身的事,只要他不说,倒还能瞒得过去,可要是肚子大了起来,那她就没脸活著了!同学、老师会怎麽看自己?而爸爸妈妈又该多伤心啊。她的这辈子都可能因此被毁掉。 好几次,她想上街去买验孕棒,可是走到保健用品店的门口,犹豫再三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敢进去,每次都只好掉头走了。 心乱如麻的雨芽跌跌撞撞地走回教室,还没坐下,就听到有人喊:“谢雨芽,韩老师让你去一下他办公室!” “谢雨芽。”温柔而带著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浑浑噩噩的神游,“你最近有什麽……困难吗?” 韩佑铭尽量用委婉的措辞和语气询问,这个女孩这几天走神太严重了!一定发生了什麽事。 “没……没有啊,老师……”雨芽因为紧张,不停地绞著手,眼睛眨得厉害。 “那你这次怎麽会考122名?”韩佑铭拿出一叠成绩单最上面的一张,递给了雨芽。 雨芽用余光瞥了瞥,不敢直视,巍巍颤颤地伸手接过:“我……我没有好好复习……” “可是,我好几次在图书馆看到你了,还有一次,你不是还来问我题目?”韩佑铭双手抱於胸前,突然像想起什麽来,试探道,“哦对了,该不会和那个男生有关?” 雨芽猛然抬头,睁大了眼睛急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他只是碰巧问我道数学题……” 著急的解释却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韩佑铭不置可否地微微耸肩,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急著一时去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总有办法弄清的。 “好吧,那你好好回去总结总结,我相信你是有实力的。所以下次再努力就行了!”没有过多的责备和质问,他就让她离开了。 雨芽感激地朝他笑笑,韩老师真的很好呢……难怪那些女生都这麽迷他,不仅外表斯文俊朗,而且人也很温柔。和他交谈,让人如沐春风,不由得放松下来。 日薄西山,等雨芽从办公室出来,外头的天已经是红澄澄的一片,教室里的同学也差不多走光了。她看著手中捏皱的成绩单,想把它扔掉,眼不见为净,可最後还是胡乱地塞进了书包──爸爸妈妈一定会伤心的,可她却只能鼓起勇气去面对。但是……该怎麽开口才好? 迈出校门,她难过地低著头走在路上,却隐隐觉得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她?!停下脚步,她回头张望,却什麽人也没有。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因为在办公室的耽搁,她正好赶上了下班高峰,车站已经站著满满的一堆人。背著书包好不容易挤上了公车,却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得密密实实,她甚至不用自己主动迈步,就能随著人流向後移动。娇小的她连抓扶的地方都没有,幸而太挤,也没有空间让她摔倒。狭小的空间和密集的人群,加上处在原本就炎热的夏天,让雨芽的脸上开始淌下一条条细细的汗水。 突然间,一只陌生的手罩上她的屁股!雨芽心里“咯!”一下,想扭头看,却根本转不过身。 放肆的手借著拥挤的人群做掩护,游离在雨芽又翘又嫩的臀部,东捏捏西揉揉,似乎十分享受。 雨芽一下子烧红了脸,想大声呼救,又发不出声音。她拼命地往前靠,想摆脱那只大手,可不论她怎麽动,那手像是黏在她小屁股上一样,越摸越起劲,甚至绕过她的裙子直接覆上大腿内侧的柔滑皮肤! 不要!好恶心……雨芽确定自己是遇到公车色狼了,可是一向懦弱又顾及面子的她,呼救的话滚到嘴边,又被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手的主人似乎不满足於单纯的抚摸,向前挤了挤,整个人都贴上了雨芽的後背。胯间的肿胀也抵上了她的股间。 雨芽感受到了後背传来的热度以及那又硬又大的东西──她太明白那是什麽了,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她开始想拨开人群像车厢後部移动。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没什麽用。 车里的人都自顾自,不是聊著天,就是塞著耳机,要不然就盯著窗外看,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正在遭受侵犯。今天难道是她的倒霉日?! “上浦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注意。”喇叭里传来女报站员公式化的声音,公车慢慢靠站停下。忽然间,另一只手一把抓过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拖向下车口。 “啊──”她还来不及搞清发生了什麽事,就已经下了车。 拉著她手的男孩转过身,恶狠狠地盯著她,幽暗的眼睛像是隐藏著漩涡的深海:“你就那麽贱,那麽喜欢被人摸麽?”



悠纪的惩罚(1)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4275.jpg[/img] “怎麽是你?!”雨芽张大了圆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他不是有很多钱,也要来挤公车?话说……那一次也是在车站遇见他的。 悠纪翻了个白眼,这个女孩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麽?明明前一刻还在被色狼侵犯,而现在却问他为什麽来挤公车?!原来她竟不知不觉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韩家主要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悠纪的家境自然十分优渥,但是上了高中,他就以独立和自由的名义提出要搬出去住,於是韩家在银苑附近给他买了套单人公寓,雇了个锺点工王阿姨给他做饭打扫。周末一家人才聚在一起,或是野外聚餐,或是高级酒会。平日里他只要步行十几分锺就到学校了,不需要专车接送,而他没事儿的时候也会坐坐公车──当然是在心情好并且车上十分空的情况下。 今天出校门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雨芽,垂头丧气跟个什麽似的。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图书馆让他吃瘪之後,由於第二天开始了车轮战一样的考试,加上他还没想好要怎麽“好好”地“回报”她,因此一直没有主动去找雨芽。现在看见了她,悠纪心里竟一阵激动,黑暗的小因子纷纷活跃起来,个个摩拳擦掌,伺机而动准备扑上去一口吞掉前头无辜又没有防备的小绵羊。他跟著她到了车站,鬼使神差地在她後面上了那辆拥挤的车。她每天就是像三明治里的肉片一样上下学的?他有些後悔上来了,车厢里不仅拥挤,还弥漫著浓浓的汗酸臭味。嫌恶地皱起眉头,他也好不容易站稳,却瞟见了她异常的神色。车厢虽然挤,但只要特意去找,还是能透过人和人的缝隙看见下面的小动作的,他很快就发现了故意贴上雨芽的猥琐男人和那只咸猪手。 操!公车这麽刺激的地方他都没和她试过,怎麽能让人捷足先登?!悠纪低声咒骂,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爽,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无故抢走了。尤其是看到雨芽虽然脸上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但还是默默承受著一声不吭,他更为生气,趁到站的时机,推开人群抓过她的手就跳下了车。 “在车上被陌生人摸是不是很爽?”悠纪冷著脸问。 “没……没有!”雨芽急急辩解,她哪有很爽?!都快被吓哭了。 “那你干吗不喊啊!”男孩提高了一个音调,惹得路人纷纷回头朝他们这边看。 “我……害怕……”雨芽慢慢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轻。 悠纪知道她没脾气,但没想到能懦弱到这种地步。要是他没出现呢?她是不是就任由那色狼吃尽豆腐,最多回去抱著枕头哭一哭?看著她,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是他好像忘了,欺负她最厉害的,不就是他本人吗?大掌还抓著她的手腕,白白的软软的小手被他包在手心,柔滑的皮肤传来一阵阵冰冰凉凉的触感,在这个闷热的天里,让悠纪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他怀念起她身体的美妙滋味,拖著她转头就走:“跟我回家。” 是命令的语气,没有反对的余地。 “啊──”冷不防被他一拉,一个踉跄雨芽差点摔倒。 “我不要跟你走!你快放开我!”这男孩是披著羊皮的狼,每次见到都好像在发情。更何况,她还记得上礼拜在图书馆,她是怎麽对待欲火中烧的他,将他一个人留在大厅自己飞速逃走的。那现在,他该不会来寻仇的吧?!这麽一想更觉不妙,雨芽一边被动地跟著走,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掰悠纪的大掌。 男孩察觉了她的意图,抓得更紧了,仿佛就算把她的骨头捏碎也不会放手。雨芽心中暗暗叫疼,再也不敢乱动。他为了防止她在大街上喊人,故意挑了一条幽静的小巷子走,七拐八弯的,就到了住的公寓楼下。 “砰!”坐电梯上了楼,他大力关上门,把雨芽径直拖到书房,朝皮质的摇椅上一扔。 “呜……”她还没搞清状况,就撞上了椅子,幸好都是真皮做的,不算太硬。 等她爬起来坐稳,悠纪已经从隔壁的卧房返回,手中拿著两根花哨的领带。二话不说,他就把雨芽的手分别绑在了摇椅两边的扶手上。 “等等啊!你这是要干吗?”雨芽惊恐地望著他,手被绑得紧紧的,她整个人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你说呢,学姐?”见她已经跑不了了,此时的悠纪又回到平日在学校里的善良优雅,偏了偏头,咧著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不知道!我只想回家!”双手已经不能动弹,她只能胡乱踢著脚,阻止男孩的靠近。 “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知恩图报?” “我……我谢谢你!你放我回家吧,我如果很晚回家爸妈会担心的……求你了!”雨芽张著无辜的双眼抬头望著他,却不知道这副神态对眼前的男孩来说更像是一种邀请。悠纪眼神一暗。 “我是无所谓,但是这儿──”他的手抚上下身已经突起的小山丘,“它说它想要你留下来呢。” 雨芽大惊失色:“不要了求你……喜欢你的人这麽多,为什麽偏偏是我……” “嗯?学姐这麽说就不对了,这明明是你来招惹我的。”说著他把裤裆的拉链拉下,内裤褪至大腿根,热气腾腾的欲龙一下子弹跳而出。“你下面的小嘴我尝过了,不知道上面的滋味如何?” “你休想,我不会帮你做的!”说完这句雨芽死死闭住嘴,把头扭到一边。那里好脏的,她才不要! “先来看看这个吧,然後再决定要不要为我服务。”悠纪也不急,转身打开桌上的电脑,选择了自动播放一个文件夹图片。 那不是……那不是…… “嗯哼,很精彩吧?我想同学们看过後也一定会这麽认为的。”悠纪抱著手臂悠闲地靠在电脑边,欣赏著雨芽由好奇到错愕,最後恐惧的表情。 “你说谎!你明明答应把照片都删掉的!”雨芽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看著他大声质问。 “我答应你的是把‘手机’里的删光,我真的都删了呢。不过──在这之前我已经在电脑里备份了哦。”悠纪得意地拍拍显示屏,想和他谈条件?她还早了八百年。 “卑鄙……”好吧,是当时自己太傻,才著了他的道,让他玩了个文字游戏,如今,那些照片…… “学姐你很聪明,所以知道该怎麽办了吧?”他挺了挺胯,把剑拔弩张的肉棒朝她嘴边一送。“这次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不做,也可以。只是到时候你别惊讶在网站上和大家的手机里看到自己的照片,当然了,伯父伯母那儿也不能漏了。”似乎感觉到是个不错的主意,悠纪回味般地笑了一下。 这看在雨芽的眼里,却显得触目惊心。知道逃不过,她只能低著头发出呜咽,算是妥协。 “可是……可是我不会……”眼泪快要夺眶而出,可是碰见了这个男孩,她还有什麽办法呢?眼前就算是地狱深渊,她也别无选择。 “你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你的。”悠纪见她不再反抗,心情大好,语气也不由轻柔了些:“呶,张开嘴,先把它含进去。” ============================================= 哇~调教开始了~小苏也兴奋了!於是不自觉地写多了,XX的情节留到了下一章。粗粗一想,下面N章都会是惩罚内容,惹怒悠纪的代价……啧啧,雨芽你只能肉偿了~! 因为这部分已经想很多了,写起来会比较顺手,所以我打算先把“惩罚”这块集中更完,喜欢琉火的同学们要再等一等呦~~~ 想看滴童鞋们就积极投票留言吧~~~到会客室来交流下,让小苏知道你们的想法哦~



悠纪的惩罚(2)
天哪!这麽大这麽长,能含得了吗?雨芽愣愣地看著他的巨大,吞了吞口水。 男孩的肉棒直挺挺地向上翘著,大约和水平面成了45度角,里面的海绵体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围绕著巨龙突起的青筋,而最前头膨大的伞状物正精神饱满地向雨芽点著头。 “看够了吗?这个东西可是能带给你无比快乐的哦!所以……你现在先好好服侍下它吧。”说著悠纪又往前走了一步,肉棒就直直地抵上了雨芽的小嘴,“把嘴张开。” 顿时一股男生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雨芽垂眸犹豫了一会儿,终於缓缓张开红菱小口。都到这份上了,任何反抗都只能是徒劳,更何况,他手上还有那些照片,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早点妥协,就能早点结束了吧…… 好撑!少年的欲望慢慢推进她的口中,一瞬间让雨芽有种窒息的感觉。幸好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待在里面等雨芽适应。 她还是个生手,太急的话只会伤到自己。口腔中的温热一下子包围了他的欲龙,柔软的小舌不安地蠕动著,划过龙身,让他舒服地一个激灵。 “唔唔……”不要再往里面进了!抵到喉咙的感觉让她想一阵干呕。雨芽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个简短的音节来表示抗议。 “嘴巴张大!别用牙齿!哦……”冷不防被她的皓齿轻咬了一下,悠纪差点就直接泄了出来。 他退出了一点:“用你的舌尖把我的肉棒都舔舔。” “嗯……对……就是这样……舔仔细点,角角落落都不要放过……”悠纪没想到雨芽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意外地舔得他快活异常。雨芽小舌又软又灵活,像是最尽心最卖力的小女仆,把肉棒小主人伺候的舒舒坦坦的。虽然她仍旧觉得那东西很脏,但是现在除了努力讨好这个男孩,没有第二条出路。 “说你是第一次做这个,还真没人信,该怎麽说呢,看来你天生就适合做这个。”他一边享受著,一边却不忘奚落打击她。 你胡说!雨芽开不了口,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可她一双水汪汪的迷蒙大眼在悠纪看来,更像是充满情欲的挑逗。 “接下来,看到下面两颗蛋蛋了吗?不要冷落了它们。”雨芽吐出了热腾腾的欲龙,龙身上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都是她的口水。 “尝尝看,它们和肉棒的味道可是大不相同。” 她听话地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轻轻掠过两颗圆球表面,那里的皮相对比较软比较松,哪有什麽特殊的味道──都一样的脏。雨芽默默想,却还认命地乖乖舔著。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做得好……含著蘑菇头……努力吸吸它。”悠纪又及时地下达了後一道指令。 雨芽不知道什麽呼气吸气技巧,只一味地拼命吸,双颊深深地凹了进去,差点儿自己都要接不上气了。 “哦……你含得太用力了,都把我榨干了……”悠纪仰起头,一脸沈溺快感的表情,身体里积累的营养液似乎都要被吸出一般,传来一阵要射精的冲动。他不再迟疑,用大手按著雨芽的後脑勺,疾风骤雨一般开始快速地在她嘴里抽插,一次次都要顶到喉咙深处才罢休。 “唔……唔……”猛烈的动作带来疼痛,雨芽惶恐地睁大了眼,激烈的前後运动让她一阵晕眩,看不真切男孩的表情。 “啊──”悠纪抽了一百多下终於在小嘴中释放了精华,一股接著一股喷在了她的口腔里。他拔出肉棒,对著雨芽的脸又是一阵喷射,抖动著直到最後一滴,分身才慢慢变得半软垂下。 雨芽只觉得脸颊酸疼,舌头已经麻木地没有了感觉。做这种事情,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累得半死!这个男孩真是太太太讨厌了! 口中,脸上,都是他满满的白色精液,传来一阵阵的腥味。“咳咳……”在她大口呼吸的时候,一部分顺著食道而下呛进了气管,她难受地皱起了小脸。多余的浓稠在重力的作用下,从她鲜红的嘴角淌落,滴在她的胸部和浅蓝色的校裙上,染湿了一片,十分淫靡。 这一幕落在悠纪的眼里,却让他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越是折磨她,就越觉得兴奋。以前享受女生们的投怀送抱享受惯了,这次换他主动出击,倒也非常刺激,头一回捕获猎物的满足感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欲罢不能。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骨子里头都是有著征服他人的欲望和野心的。 “这张嘴做的不错,现在来试试下面的吧。”悠纪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雨芽的衬衫领子,形成一个大大的V形,食指在她嘴边抹了点浓稠,沿著她的颈脖一路游走,细细地涂在了她的乳肉上,雪白的嫩乳一下子变得晶莹莹闪著光。 “我……不能再和你做了!”雨芽喘息著,软绵绵的声音里却透著一股坚定。 “哦?为什麽不能?” “因为……因为……” “你倒是快说啊!”男孩有点不耐烦地催促,手上动作仍是不停,一路向下解开她的衣裤。 “因为我有可能怀孕了!”连日来的担忧、委屈和难过在这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雨芽的眼泪再也止不住,顺著她苍白的脸颊滚落。 悠纪正要去拉扯内裤的手瞬间悬在空中,慢慢抬起头,惊讶地看著她。



悠纪的惩罚(3)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4482.jpg[/img] “嗯?”悠纪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仅仅只发出一个音节,却让人一听就感受到了他的嫌弃和不高兴。他有时候为了那里的舒适,不喜欢戴安全套,但那些女生都会很自觉地去吃事後避孕药,毕竟谁会希望自己高中就怀孕?她们还想多玩几年呢。所以他压根儿没为这种事担心过,现在却有人告诉他,可能有了他的孩子?!这不是开玩笑吧,简直太荒唐了。 “你去做过检查了麽?”算来算去,自己和她才做过五次,图书馆那次还没射呢,她就跑了,他该不会这麽倒霉吧? “没有……可是我……我的月经已经十天没来了……”雨芽边抽泣,边断断续续地说著。面对悠纪的质问,她竟有一种是自己做错事的感觉。 “靠,只是推迟了而已,女生这种事本来不就是很不准的吗?”还以为是什麽大不了的呢。 “我以前……一向都是很规律的……”她低下头轻声说著,她也不想小题大作,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她中招了……可怎麽办?而这件事,也只能告诉悠纪,几天来的求助无门、孤立无援让她都快憋疯了,如同大海中央的小小岛屿,看不到一点点希望。 悠纪看著她後脑勺上的小小旋儿,低著头肩膀微微地一耸一耸,不由得心一软,现在想想,要真怀孕了也没什麽,去医院打掉就好──不管是他还是她,谁都没想过要个孩子。这麽一想,心情好了很多,他又能专心尽情品尝这个女孩子了。 “别哭了,也不是什麽解决不了的问题。”悠纪半蹲下来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柔柔滑滑的,很过瘾,但脸颊上混著泪水和他的精液,让她看起来十分狼狈。她无意识地半张著小嘴,之前已经被他的肉棒蹂躏地鲜红欲滴,像是发出无声的邀约,他毫不犹豫地一手按著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嗯……”她的唇瓣也是软软的,他用舌头不急不慢地沿著唇线密密舔著,又故意轻轻地用牙齿咬咬下嘴唇,再拼命地吸允著。雨芽自然招架不住,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来不及做好抵抗的准备,放任他的灵舍长驱直入,勾住自己的舌头翻舔缠绵。 悠纪以前并不会这麽做,那些女生们作风大胆,都有很多的性伴侣,因此他嫌她们脏,连接吻都很少,更不用说是在射过之後了。而现在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虽然唯唯诺诺的,却让他觉得干净,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吃到自己的精液,腥腥的混著自己独特的体味,这样神奇的体验让被打断的兴奋重新复苏,悠纪的欲望又渐渐抬起头来。 “唔……”雨芽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想挣扎,可是手却被牢牢绑住,只能不停地紧紧握拳,又用力张开。 趁雨芽不能逃脱,悠纪的手早已解开了她的衣服,一件件堆在她的腰部。房间里开著空调,时不时吹出一阵阵的冷风,尽管有男孩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著,却还是让她的皮肤绷紧,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而胸前的蓓蕾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像两颗红红的小樱桃,摩擦挤压著悠纪的胸膛,传来一股股酥麻的电流。 “哈……哈……”终於结束一吻,雨芽大口喘著气,而悠纪却马不停蹄地向下进攻,抓起一只乳房就往嘴里送,好香甜柔滑的感觉!他不时用舌头挑逗著小樱桃,上下拨动,用牙齿轻轻啮咬,还用舌苔把整只左乳完完全全地舔过,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像是在品尝鲜美多汁的蜜桃,引得雨芽一阵发颤,舒服地不得了。都说男人对乳房有特殊的情结,悠纪也不例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代,他一手托著下方,用力吸著雨芽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却十分饱满的胸乳,仿佛能从中喝到最美味的生命之水。 “不要了……”雨芽感觉心都要被他吸出去了,她没有生过孩子,自然也没有奶水,所以被他吸得很疼,可是在这疼痛中却又衍生出了莫名且变态的快感,向上刺激了神经,向下点燃了私处的火焰。 而悠纪的手也没有一刻停歇,包著另一只乳房,时而绕著顶端画圈圈,时而覆上整乳揉捏挤动。 待他吸够,满足地吐出乳头,那里已经是水渍渍亮晶晶了。 抬头看见雨芽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悠纪突然心生不爽,本来是抓她来惩罚的,怎麽反而让她享受了呢? 於是他不再做前戏,迅速地扯下她的内裤,中指和食指一并野蛮地刺进了肉缝,手指在里面放肆地乱搅,挤压抠刮著内壁。 “啊……轻点……”雨芽受不住叫了出来,睁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这个男孩还真是喜怒无常! ============= 关於雨芽有没怀孕……只能留到下章揭晓了~ 本来想说抱歉,昨天真的很累回家就想睡觉不想更了,但是想到很多童鞋都这麽支持晨光每天都等著,所以还是想尽力看看能不能码一章上来,实在不行就明天更了,不过幸好写完了……% _不能使用特殊HTML



悠纪的惩罚(4)
百褶裙和内裤都被随意地丢至一旁,而上衣也被解开挂在上臂,露出圆润的肩头,从正面看,雨芽粉白的娇躯几乎全*。 悠纪去脱裙子的时候,她心里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脑中发出危险警报,可是身体却像是不愿反抗似的,不听使唤,任凭他将她的下面剥得一干二净。蜜穴在男孩猛烈的戳刺下,竟也渐渐升起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快到里面来啊!不满足他仅在穴口挑弄,雨芽不安地扭动著腰,自己却浑然不觉。 “呵呵,学姐你想要了麽?”敏锐的悠纪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雨芽。 “我……我……”手指突然静止而带来的空虚让她并不好受,可是残留的一丝理智却阻止了她说出“想要”的话,脸上只能露出痛苦的表情。虽然心里知道这一次她又逃不过,但是要她主动向他索求,雨芽仍旧羞赧地难以启齿。花穴不甘寂寞地收缩蠕动,仿佛在赌气地撒娇一般贴上悠纪的手指,期盼他再动一动。 “看来你不仅上面的小嘴会吸,下面也是。”再不客气,他倏地站了起来,抓著脚踝,掰开她两条白玉般的小腿,一下子提得高高的,形成一个大大的“V”。顿时,蜜穴和周围淫靡的景象都暴露在了灯光下,悠纪的眼中。 “啊──”没想到他会这麽做,雨芽的屁股已经完全凌空,只有半片雪背还能勉强贴著皮椅,整个上身都往下滑陷入其中。刺眼的灯光瞬间撞入眼睛,从男孩的身後打来,让他的脸隐匿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这个姿势……私处完全地打开,毫无保留让人一览无遗。虽然之前已经做过几次,但是那里确还是第一次被他看得那样清楚。意识到这一点,雨芽一下就涨红了脸:“求你……别看啊……”脚也不安分地开始蹬他,使劲想要合拢。 可这近似倒立的姿势让她根本使不上什麽力,还没怎麽动几下,就已经气喘吁吁。 “还挣扎麽?浑身上下哪儿没被我摸过碰过?看看又怎麽了?”耻毛柔顺地贴在拱起的小肉丘上,底端的几根已经沾上了一颗颗晶莹的蜜汁,掩盖那粒小小的花珠。而肥美的花唇微微颤动著,尽管是倒著,但那里仍吐出一股股的水来,顺著花缝缓缓往後淌,流进了两瓣小屁股的沟里。 “没见过像你这样会出水的。”悠纪狠狠地一拍雪臀,挺著巨龙就一插到底,直直抵到了花心,抓著她的腿靠在自己的肩上,马上开始了狂烈的抽插。 “嗯……住手……不要……”他太凶猛了!整张摇椅因此而前後晃动起来,让她心惊胆颤,总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了。担心和害怕却让身体越加紧致,密密实实地包著他的肉棒。 “不要?你骗谁啊,我看你心里明明就爽得很!”看不惯她的口是心非,悠纪故意在言语上刺激她。 “慢一点……啊……不要了……不要……你……”不仅小穴被撞得酸疼,连肩膀和脖子也是,她自己的重量,加上悠纪使出的力道,让她有种脖子都快被压断的错觉。 “不要我?嗯?那你要谁?要韩佑铭那家夥吗?!”他突然好像发疯了一般,又把她的腿往上提了提,像电动马达一样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男孩为什麽要提起韩老师,雨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答话。而悠纪却把这当作了她心虚的默认。 “韩佑铭有我好麽?他能让你高潮吗?”又是狠狠一送。 “不关……韩老师的事……”为什麽莫名其妙地扯到韩老师?她明明就只和他做过…… “韩老师?叫得真亲热。你这小淫穴这麽会流水,我这一根肉棒还不够,还要主动去勾引别人,那天去他办公室干得爽不爽?”悠纪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麽,只是他俩一同转身离去的背影深深地激怒了他,留他一个在原地,碍於身份什麽都做不了,那种被人遗弃的感觉,唤醒了他曾经黑暗的回忆,如潮水一般从四方八方涌来让他窒息。那时韩佑铭这家夥一定得意地不得了了吧?他对雨芽的感觉,之前充其量也就是新鲜,再无其他,等过了一阵子,他估计连她叫什麽名字都不记得。可她偏偏找上了那个人,将了自己一军,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於是他日思夜想,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要知道,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先转身离开! “我没有……”再无力争辩,雨芽只觉得浑身都痛,尤其是腹部,一阵阵地绞著,让她冷汗涔涔。身体里好像又有一股热流涌出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敏感,明明没有做几次,可是只要男生一碰,那里就忍不住流水。 悠纪突然停下了动作,低头看著什麽。随後就把肉棒抽出,靠上前送到雨芽的面前。 雨芽迷茫地看了过去──啊!那是…… “呵,看来你没有怀孕哦。”悠纪轻笑,粗大的肉棒上缠绕著几缕血丝和破碎的卵子的红膜。 她来月经了! 雨芽一阵激动,连日来的担忧都证明不过是虚惊一场,这真是太好了! “我……我来那个,不方便做,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她听人说,月经的时候不能做爱,不然有可能会得病的! “不好。”悠纪果断地拒绝,“你的身体还这麽兴奋,确定不要了?我很干净,你不用担心。”他就像是狡猾的猎人,明显就是他自己还没玩够,却一定要说得像是雨芽欲求不满一样。 他用重新架起雨芽的脚,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抽动起来,可这次却不像刚刚那样凶狠,雨芽稍稍觉得好受了一些,虽然肚子还是涨涨的。 “啪啪啪啪……”性器相接的声音有规律地在室内回响。“哦……你的小穴那麽紧,又流著血,让人以为你还是个处女呢,不知道骨子里却是淫荡得很。”悠纪满足地发出喟叹,闭上眼睛把感觉都集中在胯部。这个女孩很听话,做起来又很舒服,看来可以考虑和她多玩几次呢。



悠纪的惩罚(终)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4713.jpg[/img] 被插了百余下,雨芽原本还在那儿哼哼唧唧,现在却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只能疲倦地随著摇椅前晃後晃,把一切都交给这个男孩吧,她管不了也不想再管了。头上的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样,进了眼睛,酸酸的涩涩的,像是她此刻的心情。她好想就这麽晕过去,不用再面对他以及他带来的羞辱,可是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却让她不得不清醒著。每次来月事,她都会习惯性地肚子疼,像是里面一根筋抽住了一样,疼一阵好一会儿,不知道什麽时候又会发作。 甬道里激烈的摩擦并没有让她感到快活,反而他每每顶到子宫的力道,让她更痛了。悠纪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完全专注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上抚摸著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倾醉於她温热紧致的小穴。他本来就不是什麽惜花怜草的人,更何况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吃吃苦头,敢拒绝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挺弄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那儿涨鼓鼓的叫嚣著要出来,悠纪深吸一口气,慢慢退出,然後突然猛烈一送撞上花心──四五股浓烈的白灼连续地射进了她的花壶深处。真是太爽了!他其实也憋著好几天没做了,如今第一次痛快淋漓地泄了出来,这滋味美好得让他要飞到天上去。 射精的高潮过後,他把肉棒拔出,将雨芽的腿放了下来,她的双腿就这麽大喇喇软弱无力地打开著垂下,而她却一动不动。悠纪这才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学姐?” 雨芽双眼紧闭头偏向一边,脸色和嘴唇都惨白惨白,整个人都耷拉在真皮摇椅里,连悠纪喊她,似乎都没有听见。 不会出事吧?!悠纪心里咯!一下。他虽然原意是小小的报复她一下,却没想过要把她弄成这样。他一下子慌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领带解开。雨芽的手腕都勒出了一圈红红的印记,小手没了支撑,沿著扶手边软软地滑下。悠纪一把抱起软塌塌的她,向卧房走去。 雨芽本来就没有晕,只是疲惫得不能动弹,不想答话,感受到束缚被解除,自己好像也离开了那张皮椅,眼睛勉强地睁开一条缝,轻轻地喊著:“悠……纪……” 他停顿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喊自己吧?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软软的,透著一股虚弱。低头望去,雨芽侧著身子朝里靠在他怀里,不安地缩成一团,细密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小唇喃喃地蠕动,像是要讲什麽话却发不出声。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悠纪拧起了眉头,真倒霉,早知道她身体不行,改天再做好了麽,弄得他现在像是个罪人。 把她轻轻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他俯下身询问:“你怎麽了?” “肚子……好疼……”好不容易挣扎出几个字,雨芽用手拼命按著小腹,想以此来减轻痛楚。 悠纪一下子就知道她是痛经了,他以前也有个女伴,来月经的时候甚至会痛昏过去,和雨芽现在的状况有点像。他认命地叹口气,倒霉归倒霉,可也不能把她就这麽放一边不管吧?他胡乱地套了套家居服,到厨房泡了一杯温糖水。家里没有红糖,只有做菜的白砂糖,似乎对治疗这个没什麽功效,不过好歹能增加点血糖,补充补充体能吧。 “乖,喝水。”他先用热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然後慢慢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把杯子凑上她的小嘴。她还是闭著眼睛,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抿著。温热的甜水慢慢滋润进五脏六腑,舒缓著神经,过了一会儿,腹部似乎没有那麽疼了。 雨芽缓缓睁开眼,看著眼前穿著宽大T恤一身清爽的男生,坐在床边端著水杯,这时的他和刚才派若两人,一脸无辜温柔的表情。这个男孩太会骗人,上当的代价就是像她这样,白白地失了身,还要被糟践。雨芽突然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身体上。 “我……我想回家……”她的声音很平静,可是仔细听却能分辨出一丝颤抖。人在受到伤害身心疲惫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必然是那个温暖并且包容一切的家。雨芽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想念家里,想得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去。 “好吧。”悠纪放下她,走回书房收拾她的衣裤。捡起那条粘著卫生巾的内裤,他皱了皱眉。 “你带了……备用的卫生巾了吗?”用手指挑著内裤的一角,悠纪有点尴尬地问她。尽管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可是直接开口问女孩子这种事,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雨芽摇摇头。她第一天的量会很大,所以只能垫卫生巾,她早上垫一块出门,包里备两块,然後午间休息的时候去换。这块是她今天最後一块了,本来完全可以撑到家里,但是现在被他仍在地上过,显然不能再用。 “shit!”悠纪懊恼地凌空打了一拳,要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只能帮她去买了呗,难道让她底下流著血回去麽。 他特意戴上鸭舌帽,跑去一家稍远一点的百货小超市,偷偷摸摸移动到摆日常用品货架,一看,却傻眼了。各种各样的牌子,五颜六色的包装,到底是哪一种啊?!他顿时有一种要抓狂的冲动──女孩子怎麽那麽麻烦! 最後他决定速战速决,不同种类的挑了几包,急急忙忙地去付钱。那收银的还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看见他买这些,顿时一副了然的表情,一个劲儿嘿嘿地笑:“小夥子还挺关心女朋友的嘛~”她这麽一说,周围几个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要看看他买的是什麽。 悠纪不得不把帽檐压压低,居然感受到一阵寒意:这都什麽跟什麽呀,这人就不能好好收钱,非要叽叽喳喳不可吗? “好了,一共34块6。” 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绿钞扔在桌上,拎起袋子就往外走。 “喂!小夥子,找钱!”中年妇女吃惊地大喊。 悠纪假装没有听到,低头一瞥──靠,居然给了个接近透明的白袋子,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是什麽了,於是他心里又把大妈咒骂了一遍,而且发誓,以後再也不来这家超市了! 开门进屋,女孩像小猫咪一样蜷缩著,乖乖睡在床上。被汗浸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稍微有点血色了。 “醒醒。”悠纪伸手掐掐她的脸。雨芽睁开眼一脸迷惘地看著他。 “你能动了吗?” 雨芽点点头,侧著身子支著手就自己坐了起来,本来这疼就是一阵阵的,喝了热水躺了一会儿,她感觉好多了。 “呶,自己拿去换。”悠纪把塑料袋递过去。 雨芽低头往里一看又迅速抬头,不期然看到男孩偏过头,脸上的一丝羞赧。 他……那是脸红了吗? 她突然有一种很想笑的冲动,他人前儒雅俊秀、人後残暴狂浪的表情她都见过,唯有这害羞的神态,是一次见──好可爱啊! “谢谢……”她抱著大袋子进了卫生间,他会帮她去买卫生巾,是她始料不及的,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霸道的他从来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可是这次……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雨芽突然觉得有一丝甜蜜,她似乎忘了,把她搞成这麽狼狈不堪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等她换好出来,悠纪就带她下楼叫了出租车,把她塞进後座,他又给了司机几张钱。回头看了眼低著头紧紧抱著书包,安安静静的雨芽,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一句话。 ============================= 撒花~我家儿子终於不再欺负雨芽了~~~他其实也是个别扭可爱的小家夥呀~ 惩罚的章节到此结束,下面还会发生什麽事呢?敬请期待了~~~(其实小苏也很期待,因为还没想好……抱头蹿下) PS:这章量很足,因为小苏预感明天没有时间写了,所以大家先看过瘾吧~雨芽回家休息了,大家也稍微休息一下吧~!^_^ 祝大家节日快乐哦~~~~



香蕉船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5648.jpg[/img] 紧张的五月大联考一过,马上就踏入了炎热的六月。火辣辣的大太阳每天都准时挂在天上,烤著整个大地,让人一出门就感到一股热潮扑面而来。 雨芽回家之後,连著喝了几天的中药,才平平安安地把大姨妈送走。幸而那天以後,悠纪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她。他爱来不来,她也管不了了。经过上次的事情,雨芽突然有些想明白了,反正自己是斗不过他的,把柄还在电脑里存著呢。不过,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最多也就是玩玩,等玩腻了,一拍两散,路上见面都不带打招呼的,充其量也就是个路人了。自己只是他群芳谱上的一个──不,甚至可能还排不上号,银苑里有的是家境好长相佳的女生,都伸长脖子芳心暗许,盼著悠纪的召唤呢。所以,只要顺其自然,等他的新鲜阵儿一过,就再不会来纠缠自己了。这麽一想,属鸵鸟的雨芽竟有些高兴,麻烦总是会解决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嘛。 她私下里也偷偷地问过宋庆茹,为什麽一个男生会对女生特别有兴趣?宋庆茹托著腮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吧。”她叹了口气,“男人啊,其实就像是野兽,骨子里都流著征服的血液。越是难得到,就越想去得到。比如说,本来一个平常的东西,你双手奉上他都不会睬一下,可是一旦你说不给他,他反而就非要不可了。你知道的哈,我家那个,看片就专挑强暴的情节,我骂他变态,他还得意地说,看女优拼命挣扎哭喊‘呀咩爹呀咩爹’但最後还是被得逞的画面,会特别兴奋。每次看完就拉我做好几回呢。” 雨芽听到这儿脸就红了,感觉就像在说她和悠纪。不过想想她讲的的确有道理,人有时候确实就是这麽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也不看看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如果还有下次,逃不过躲不过,不如痛痛快快给他,让他早点失去性趣,反正她也只是个普通的沈闷女生,他看不上眼的。 还在独自神游著,抽屉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雨芽掏出一看,是条短信。 “下午4点放学,校门口见。  Elias”   Elias?谁啊?雨芽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啊。不过又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等等…… Elias?!好像是韩悠纪?!她突然想起,在图书馆的那次,她听他的朋友这样喊过! 不是这麽倒霉吧?想著曹操,曹操就到了。他该不会又想那个了?雨芽心一沈,不自觉地露出哀怨的神情。要不要去?想起刚才才分析好的对策,她心一横,决定这次豁出去了,主动一点或许悠纪才会对她慢慢冷淡。 “你怎麽那麽迟!”四点一过就准时到校门的悠纪看著现在才跑来的雨芽,抱怨地说道。他站在门口的梧桐树荫下,尽管没有阳光直晒,却还是热得不行。 “啊……对不起对不起。”雨芽气喘吁吁,伸手擦擦头上的汗,“老师讲题目拖堂了,所以我……”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我们走吧。”悠纪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毕竟谁在这鬼天气里等了将近二十分锺都不会好声好气的吧。 “去你家啊?”一问出口雨芽就後悔了,这话问的,好像她很迫不及待似的。 果然,悠纪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很想去?” “没有没有!”她赶紧矢口否认,她没有想去,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而已。 “不想去我家那就赶紧跟上,市中心最近开了家意大利冰激凌店,据说很好吃。” “啊?”他竟是带自己去吃冰?雨芽有点不敢相信,反应不过来。他有这麽好心吗? “怎麽啦?你走不走啊!”看她还傻傻地愣在原地,悠纪有种想跑过去拽她的冲动,女孩子啊,就是这麽麻烦,不过顾及到校门口人来人往,还是不要有亲密举动为好。 “哦哦。”她回过神,赶紧跟上前面的男孩──他真的是很奇怪!越来越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了。 打的十几分锺就到了目的地。整家冰激凌店有著浓浓的意式风格,空气中似乎也飘著甜甜的香味。 此刻店里的人还不是很多,悠纪挑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马上就有服务员走上前来,递给两张甜品单。 看著点单上五花八门的冰激凌种类,见也没见过的名称,雨芽有点晕眩的感觉──这些到底是什麽东西啊! 突然她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词,顿时咧开了嘴,抬头朝服务生道:“那我要一个香蕉船吧。” “香蕉船?”悠纪抬眉有些惊诧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太没追求了吧?” “啊?香蕉船怎麽啦?”雨芽一时没搞明白,这和追求能扯上什麽关系,点这个很丢人吗? “诶,算了,你爱吃就吃吧。”悠纪叹了口气,不屑地撇撇嘴。家族聚会的时候,只有那些小孩子才会点香蕉船,经常挖一半玩一半,把不同颜色的球球搅在一起,弄得到处都是。所以在他看来,香蕉船那就是幼稚的象征。



他其实没那麽坏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5836.jpg[/img] 尽管他并没有再多说什麽,但是那个语气那个眼神,分明充满了鄙视!雨芽觉得一阵莫名的委屈,叫了个香蕉船,用得著这样嘛!她也不是点了什麽不堪入口的东西,菜单上白纸黑字打印著的,不就是让人吃的麽。 哼,她倒要看看,他能点出什麽有品位的来! 悠纪悠闲地靠坐在复古雕花式的烤漆椅子上,低著头审视著点单,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深蓝色边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点也不像这个年龄的其他男孩子,好得让雨芽都要嫉妒。那副眼镜就像是他的面具,戴上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温顺的阳光少年,可雨芽知道,眼镜背後的他,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小恶魔,任性又暴虐。 又是五分锺过去,服务生也忍不住出声:“这位客人,要不我给您介绍下本店的特色吧?” “不用,我自己会看。”悠纪爽快地回绝,连头也没抬。 他能不能快点啊?不就是点个冰激凌吗,慢慢吞吞的,吃完了她还得赶紧回家呢。雨芽有点急躁地摆弄著桌上的餐牌。 悠哉悠哉地把整本点单都翻了一遍,“啪”的一声合上,悠纪抬头看了眼服务生:“给我一杯柠檬水。” 什麽!他磨蹭了半天,就点了杯水?!这下,不仅服务生,就连雨芽都满头黑线了。 “有什麽问题麽?”见店员还站在一边,悠纪坦然地问道。 “哦没……没,请稍等。”回过神来的服务生一溜烟就跑开了,这个男孩真是个怪人啊!还是少接触为妙。 香蕉船和水相继送了上来,“船”的分量很足,大大的香蕉上排著三个不同口味五颜六色的冰激凌球,分别淋著草莓果酱、巧克力酱和蜂蜜,上头还撒著一些细小的可可脆片,看上去十分诱人。雨芽二话不说就拿起勺子开吃,这种东西当然是一口气吃完比较爽啦,要不然等到融了,再好的冰激凌也会变得很恶心。而悠纪则一手支著头,一手拿著柠檬水,时不时嘬几口,大大方方地看著雨芽的吃相。 呃……吃东西的时候被人盯著看,真的是浑身都难受!感受到他的目光,雨芽慢慢觉得不自在起来,又挖了几勺草莓球,送到嘴边,却有一种食不下咽的感觉。寻思了一会儿,她终於鼓起勇气抬头:“你能不能别看我吃呀?” “不能。我没冰激凌,所以只好看你吃了。”悠纪把这事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似的,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干嘛只点柠檬水啊!”变态啊,雨芽在心中暗想,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不喜欢吃甜食。” “嗯?!你不吃为什麽带我来这里?”雨芽吃了一惊,原本以为他自己想来,一个人无聊所以才顺便叫上自己的。现在想想,像他这样叱吒校园的人物,又怎麽会有“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呢? 悠纪沈默了下,转头看著窗外。过了半晌,就在雨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 “上次……你还好吧?”悠纪的声音有些飘渺,如果不是因为窗边人少还算安静,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麽。 雨芽先是一愣,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次之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手有点局促地搅著已经半软的草莓球。 “呃……还好……回去喝了中药……”来大姨妈的时候会肚子疼是老毛病了,所以医生那儿早开好了中药方子抓了药,每个月到时候煎服就行了。 “哦……小雅说这家的东西好,我想冰激凌女孩子都会喜欢吃的吧……”还是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如清脆的水珠,滴入雨芽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她怔了怔,他这是在为上次的事情道歉吗?所以特意带自己来这里?一定是这样的,虽然他什麽都没说。其实,他还是个不错的人吧……她低头胡乱吃了几口,那巧克力酱真甜!甜到骨子里,甜到让她的大脑不能正常思考。 雨芽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别人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感激涕零、铭记於心了,之前的种种不快似乎也随风而逝。 “好吃吗?”悠纪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了笑。 雨芽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一种无力感,如同不小心撞入网上的昆虫,再也无法挣脱束缚。他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专注、深邃,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星发出的碎光──而其中似乎还带著一丝宠溺。他难道不知道,任何女生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还是说,聪明的猎人这次换了手段,不再强取强夺,而是用他的柔情编织一张密密的网,让猎物慢慢沈沦,心甘情愿地走进陷阱? “好吃……”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烫极了,却只能一遍遍用“天太热了”这个拙劣的借口安慰。 “呵呵。”他轻笑著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凑过来一点,“学姐……” “嗯?” “你这里……”男孩突然微微起身靠近她,“沾了冰激凌……”说完便伸出舌头将那一小点甜腻卷入口中。雨芽只觉得有个温热濡湿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痒痒的轻轻滑过。 等她意识到他做了什麽,悠纪已经坐下,双手抱於胸前,脸上的神情仿佛还在回味一般:“果然好吃呢。” “你……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雨芽突然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大庭广众之下,他……他竟然……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太丢脸了!雨芽直想拿张面具戴上。虽然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但那毕竟是只有他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而像现在这样在公共场合……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不喜欢吃,不代表不会吃啊。”他总有借口为自己开脱,偏偏还说得十分在理。 “唔……”太狡猾了!雨芽心中欲哭无泪,他有的是办法把自己绕得团团转,怎麽样都说不过他! 看著她被自己呛得反驳不了的委屈样儿,悠纪突然心情大好,本来只是单纯找她出来吃冰的,但是现在,他还想玩更多。作为行动派,一旦有了想法,他二话不说就站起身,绕过桌子抓住雨芽软绵绵的小手,把她拉了起来── “你吃完了,也该轮到我吃了。”



冰激凌店的DIY(1)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6260.jpg[/img] “喂喂,去哪儿呀?”单纯的雨芽并不知道悠纪口中的“吃”的另一层含义,只是为被莫名其妙地拉起而感到奇怪,吃什麽啊?难道不是在这儿吃麽。 “做蛋糕去。”悠纪头也不回,抓著她的手就绕过了前台,推开了後边的一扇玻璃门,眼前豁然开朗。这家店後面还有一个小套间!不同於前厅奢华新奇的巴洛克风格,这间小屋子采用了暖色系的色调搭配,墙上,桌子上摆著几个可爱的布娃娃装饰,空气里飘著一股甜甜的香味,给人很居家很温暖的感觉。原来,这家店的迅速出名不仅是冰激凌的原料正宗和口感独特,还因为提供了让情侣、朋友能够亲自动手炮制甜点,享受DIY乐趣的地方,开张没几天,马上就受到了喜爱新鲜事物的年轻人的追捧。 雨芽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毕竟是女孩子,对制作食物──尤其是可爱的小西点,自然是跃跃欲试。外间的大透明冰柜里放著做蛋糕饼干的材料,像是蛋糕胚啦,面团啦,可可粉啦,水果罐头之类。里间则是一个个单独隔开的小房间,各自备有一套完整的制作工具,方便客人DIY的时候不被别人打扰。雨芽和悠纪拿了一个中等的蛋糕胚,一大碗蛋清,又拣了几样水果和其他一些原料,挑了个靠里的小屋便进去了。 将蛋清统统倒入打奶油的机器里,雨芽看著面前的素材,歪著头想了起来。 “悠纪……你喜欢吃什麽样的?”既然是他带她来的,雨芽想自然是客随主便。问出口後才突然意识到他不爱吃甜食这个事实。 “嗯……那个……蛋糕你也不吃的是吧?”雨芽有些局促地看著他。如果全程都只有她一个人玩,该多无聊啊!更何况,和他单独待在这个小房间里……她真的不太习惯被他注视的感觉,她读不透那双眼眸,不安让她手足无措。 “嗯哼。一般我是不吃的啦,不过……”雨芽感受到一个火热的身躯从後面贴了上来,紧紧地抱著自己,男孩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自己拿著平刀的小手,握著她从打蛋机里用刀尖挑出了一团刚打好的鲜奶油。“做有做的乐趣,吃不吃是另外一回事了。” 雨芽一下子浑身紧绷不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似乎也陡然上升,手里迅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现在只剩下一个感觉,那就是──热!从头到脚,被悠纪密密地包围著、笼罩著,属於他的气息充斥著整个房间,让她无处可逃。 “你……你放开我好吗,这样不好做。”雨芽微微挣扎著,并不想引起旁边屋子的人的注意。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她可不知道啊。 “哦?我觉得这样才更方便做。”他故意强调了下最後一个字,语气轻佻又活泼,可雨芽并未留意到异样。 他抓著她的手,平刀刀面上的奶油缓缓地涂在了蛋糕胚上,一下一下,一点点把金黄的蛋糕掩盖在雪白的奶油里。一下一下,他的下身也微微摆动,有意无意地撞击著雨芽挺翘的小屁股。 呜呜呜,他这是在干什麽!雨芽被吓得僵住,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摆布。 火热得像铁杵一样的东西慢慢胀大,贴在了她的股沟里,还不停地往里挤。他……在这里?! 他是野兽麽,不管什麽场合,都能发情?在花园也是,在图书馆更甚! “能不能换个地方?”雨芽欲哭无泪,跟他在一起每次都是提心吊胆,如果他真的要,她也只能给,之前就合计著要伪装成顺从了,但是──可不可以别在公共场合了?她的小心肝经不起几次吓呀。她有些後悔,反正都是做,早知道在校门口的时候就答应回他的小公寓,至少,两个人关起门来嘿咻,谁也不知道。鸵鸟雨芽的人生哲学中,有一条就是:别人不知道的事就差不多等於没有发生过的事。任何坏事,只要不被揭发,她都可以让它烂在肚子里,掩埋在时光中。但是如果这里有人进来的话……她不敢往下想该是怎样的局面。 “没关系。这里的服务生素质都很好,不会轻易来打扰客人。更何况──”他顿了顿,眼里闪出清亮的光芒,可惜雨芽并没有看到,“在公共场合才更刺激呀,你又不是第一次体验了。”悠纪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侧脸,给她原本就红嫩的小脸染了一层明媚的瑰丽。 这样的体验一次就够了!悠纪你真是个十足的变态!雨芽在内心狂呼,可是这些话滚到舌尖,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了。呜呜,她就是没法像朱丽妍那种女生一样强势啊。 “!当”一声,悠纪掰开雨芽握刀的小手,平刀掉落桌面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雨芽听来却让她吓了一跳,这个人……他非要弄出声响,招来外人不可吗?雨芽有点愤愤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看在悠纪的眼里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她一双晶晶亮的大眼里交杂著委屈和气愤,反而倒有些撒娇的意味,显得可爱无比。 他一低头,准确无误地虏获她的唇瓣,故意地细细轻咬。女孩的唇上、嘴里还留著冰激凌的香甜气味,这下子,全部被悠纪品尝殆尽。 “你没骗我,这里的冰激凌果然好吃,尤其是──到了你身上。”又吸又咬了一阵,他才暂时放开,软软的香香的,像是棉花糖。雨芽的嘴唇被他吸得豔丽无比,嘟嘟地翘著,周围也立刻出现了一圈淡红色的印记。



先戴上套子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7505.jpg[/img] 雨芽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有些迷离地看著他。唇齿相濡间,她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柠檬香味,淡淡的似有似无,却沁人心脾。如凉爽清幽的秋风,柔柔地拂过心头。 “和我做一次吧。”悠纪俯身轻轻咬著她的耳垂的小软肉,像是在耐心哄著倔强的小猫咪,大手不停歇地肆意游离在她身上,到处捏捏揉揉,嗯,很软很好摸! “唔……会被发现的……”小屁股因他的逼近被迫靠在了桌子的边沿,磕得有点疼,雨芽的手支在身後,承受著男孩的重量。关著门她都能听见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和交谈嬉笑声,可见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如果有人听到了什麽推门而入……她真的可以去跳楼了。 “学姐,就一次……轻轻的,没有人会发现……”悠纪低沈的声音在耳边盘旋,惹得她心里痒痒。此刻的他更像是个撒娇的小孩,露出善良可怜的一面,讨价还价地乞求著大姐姐给他买颗糖果,人见了都不忍心拒绝。 雨芽面露难色,咬著唇不答他,她平视的视线恰好到他的领口,可以隐约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下身紧贴的地方也传来阵阵热感,他一定十分想要吧……正在她胡思乱想间,悠纪的手已经从上身转移到了私处,隔著内裤沿小缝慢慢摩擦著,还时不时坏心肠地按按那颗花珠。 “呜……”太舒服了!那种欢爱时的快感随著他的抚摸又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曾经两人胶著放纵的片段像零星的碎片闪过雨芽的脑海,那痛苦中带著愉悦的滋味,让她想一尝再尝。她这是……怎麽了?身体的生理反应是最诚实的,摸了几下,悠纪就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意。 “呀!这麽快就出水了!”他举起濡湿的手指,故作惊讶的样子,可眼角却满是得意的笑。这具原本青涩的身躯已经被慢慢调教得成熟起来了,可都是他的功劳呢。 “那你快点……”雨芽讨厌极了他该死的笑,每次都让她很不自在,好像自己很淫荡似的。她也不想出什麽……水,可他就是摸得她好舒服好情不自禁!他突然的停止让她现在好难受,想要更多……花径不自觉地缩了缩。这麽僵持著只会拖延时间,增加被发现的概率,反正最後都拗不过他,总是要被得逞的,还不如早做早超生。雨芽抱著豁出去的心态,也不再做一些无用的抵抗了。 “遵命!”悠纪得到了许可令,马上拉开了拉链,掏出了热气腾腾的巨龙,握著它贴著雨芽的大腿根。虽然他要真做,她也拒绝不了,但每次都用强的,也会腻味的不是,这种事,自然是两厢情愿比较好。 把她的小裤裤拨到膝盖上方,他用龙首沿著花瓣摩擦了几下。前戏做得够久了,他一刻都不想再迟疑了! “等……等等!”雨芽突然回过神,连忙喊停。“又怎麽了?”正想一鼓作气呢,她难道想反悔?悠纪不满地皱了皱眉:这个时候再来装矜持,是不是太假了点?欲擒故纵的把戏稍微玩玩还能助兴,可是玩过头了就只能让人反感了。 “我……那个……”雨芽抿抿唇,这叫她怎麽开口啊! “没事就继续。”悠纪有点不耐烦了,下身膨胀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温润濡湿的地方了! “书包!书包里有避孕套!”眼看著蘑菇头就要挤开小缝进去,雨芽不得不低低喊了出来,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她想过了,如果下次再被要求发生关系,她就要保护好自己。悠纪手上有照片,她没办法拒绝他,但她至少能让他戴上套子吧?那段担惊受怕以为自己怀孕的日子,她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了。更何况,说不定他有很多女人,谁知道……有没有病啊? “嗯?”悠纪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後又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想到你还准备这个……难道一直在期待著下一次吗?” “你别胡说了!”他为什麽总是要曲解她,她在他眼里难道就是这麽饥渴又淫乱的女生吗?“我只是不想怀孕……” 悠纪一想也对,他可不想这麽早就有个小孩叫他爸爸,虽然现在有事後避孕药,但她估计脸薄的都不敢走进计生用品店,难道要让他去买不成。 “呦,真看不出,你还重口味了,竟然选了螺旋加颗粒的组合。”悠纪拆开袋子一看,挑挑眉说。 “啊?!”雨芽显然也大吃一惊,完了,她被宋庆茹害惨了!



一时心软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8357.jpg[/img] 那天课间她和宋庆茹正在闲聊,朱丽妍又照例炫耀著她在酒吧钓上了某某帅哥,雨芽远远地听见,随口荡了一句:“她就不怕出事麽?”宋庆茹听了一副了然的样子,笑笑说:“你别看她这麽会玩,人家每次上床都要对方戴套子呢。酒吧是个什麽地方?那就是一个鱼龙混杂,谁知道找上的人干不干净呐。大家也就图个乐呵,天亮就拜拜,犯不著还要担心这担心那,还是套子最简洁方便,防病又防孕。” “哦……”雨芽一听,若有所思地应承了一声。 “不过呢,也有不好的地方。”宋庆茹有点无奈地撇撇嘴,“我们家那个就不爱戴套套,说不舒服。诶──你还没见过套套的样子吧?”雨芽小小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宋庆茹已经放低了声音,但是公然在教室里讨论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 “对了,我身边就有,你正好拿回去研究研究。”像是想到了什麽,她回头伸手在包里掏啊掏的。 “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庆茹就从书包里摸出几个小塑料袋迅速塞进雨芽手里:“快收好,别让人看见了。我们家那个也不用,放著也是浪费。”宋庆茹朝她挤挤眼,话虽这麽说,可是她很难想象,像雨芽这样和男生讲不到三句话就脸红小姑娘,拿著这些东西能有什麽用。她也只是单纯地想小小戏弄一下她而已。 雨芽没想到她会给自己这个,一看花花绿绿的袋子她赶紧把它们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扔进书包外面的小格子里,这太惊悚了,要是被眼尖的同学看到,她都没脸活了! 宋庆茹看她的反应,捂著嘴咯咯地笑。可她俩谁也没想到,这些套套这麽快就派上了用场。 “呦,真看不出,你还重口味了,竟然选了螺旋加颗粒的组合。”悠纪拆开袋子一看,挑挑眉说。 雨芽心里“咯!”一下,从接过手扔进包之後,她就再也没去碰过,谁知道它还有这麽多花样? 悠纪一边笑著一边干净利落地戴上,一刻不缓地拉过雨芽,拨开虚掩的花瓣往里就是一冲。“啊──”肉棒插入的充实紧致之感让他俩都忍不住轻叹出声。甬道一如他记忆中的温暖,由於又是在公共地方,雨芽紧张得那里不停地收缩,挤压著他的巨龙。小小的人儿因为异物的抽插缩成一团,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发出轻轻的呜咽。像头刚出生的小兽,无辜地惹人怜爱。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她,使得巨龙又深入了些。 戴上套子之後好像真的有些不同,除了悠纪本身的粗大带来的快乐,那些突起的颗粒,像无数个触手,时有时无地摩擦著她的内壁,痒痒的,麻麻的,随著悠纪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挑战她的极限。雨芽不禁闭上了眼睛,把一切都交给他吧,反正她什麽也做不了! 悠纪小幅度地挺弄了几十下,遵循著三浅一深的节奏,每次那最後重重的一顶,雨芽都会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一下,让他觉得十分好玩,越玩越来了兴致。里面的蜜汁出得更多了,抽的时候水声越来越响,只要屏住急促的呼吸,就能听得清楚。可是,他的肉棒正被限制在套子里呢,干干的没什麽特别,感觉不到周遭的那一份湿滑,这让悠纪有点懊恼,戴什麽套子啊,都怪一时心软听信了她的“谗言”,降低了自己的快感。哼,下次他才不要再套那麽一层不透气的膜!之前顾及到她会忍不住喊出来才放缓了动作,可是一想到这里,悠纪报复性地加快了速度,每次都要重重撞击到花心才罢休。 “慢一点……”雨芽惊恐地抬起头望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被顶得往後磕在了桌棱上,都能隐约听到骨头撞上延边的声音,好疼啊!她不得不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拼命往他身上贴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而花径里舒服的感觉让她想呻吟出声,却只能用力忍住,咬得下嘴唇泛白、都出现了浅浅的牙印了! “喜欢我这麽X你吗?”男孩特有的陷入情欲之中的声音低低传来,雨芽自动屏蔽掉那个她觉得不堪入耳的词,啊,他在人前好歹也是个斯文优雅的贵公子形象,怎麽到了她这儿,尽是说些粗鄙的词汇,三番五次挑战她的听觉底线。 男孩似乎知道雨芽并不会回答他,一味地自顾自说开去:“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吧?看你下面越来越紧了,才做了几次就找到诀窍了,学姐,看来你不仅数理化学得好,连这方面都迅速上手啊!” 雨芽几次想开口反驳,可是张了张嘴巴还是憋住了,不是已经打算运用“顺从”战术装只乖乖羊了吗,可千万不能沈不住气啊。和他斗嘴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奉献了自己得意了他。



不是不满
“默认了?”今天这小绵羊有点奇怪啊,以前要是这麽逗她,她非得气得脸红张著大眼瞪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可是到现在她都不怎麽说话,一味缩在他怀里,好像一副“不愿看到你的脸、不想和你讲话”的样子。他是谁啊?韩悠纪!在家里、学校里,谁敢这麽爱理不理地对他?今天特意带她来吃好吃的,也不过是他闲得无聊良心发现,她倒好,还拿乔了! 悠纪突然停住了胯下的动作,松开环抱她的手。毫无征兆的中断让雨芽终於抬起了头,一脸迷茫沈醉的神色,无声地望著悠纪。怎麽了,不做了麽?可是她的情欲才被刚刚开启,小穴里已经自顾自地流出了充沛的水,以方便他的抽插,可是他现在停下,是什麽个意思?火热的铁杵安静地嵌在蜜穴里,而周围的蜜肉似乎已经亟不可待,兀自蠕动了起来,有节奏地挤压著肉棒,好像在不停催促:快点动呀快点动呀! 悠纪感受到了那份急切,差点舒爽地要缴械投降,低咒一声,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说:“怎麽,对我不满吗?索性不搭理了是吧?” 雨芽没想到他手劲竟然这麽大,骨头被他掐得酸疼,差一点飙泪,眼巴巴地看著他:“没……没有,没有不满……” “是吗?”悠纪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他都破例“听话”地戴上套子了,她还有什麽可怨的? “真的没有……请你松手吧!”雨芽被迫张著嘴,他干嘛使这麽大的力,难道她不吵不闹还不够吗,该问“为什麽不满”的似乎应该是她吧? 其实也不能怪悠纪,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刺激又有征服感的。要真是温顺地任他摆布,什麽互动都没有,他反倒不乐意,觉得没趣了。“那你就给我叫出来,和平常一样。” 悠纪放开钳制,揽过她的小腰一抱,轻轻松松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雨芽就呈双腿大开的姿势坐在了桌边,可由於只有半个屁股坐住了,她不得不向前倾抱住悠纪以防摔倒。桌子的高度也正好方便悠纪站著插入,他笑了笑,似乎对此很满意,抽出肉棒顺手就剥下了套子扔在一边,还没等雨芽作什麽反应,他就一下子冲了进去──还是肉与肉相贴的滋味最妙啊!获得自由的肉棒摆好位置就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带出汁水,溅在两人的大腿根,流到了桌面上。直插地雨芽“咿咿呀呀”地叫唤个不停,可又真不敢放大声,只能半压抑著喘著气。 此刻她已经无法顾及地上那个皱巴巴的套套了,他刚才看上去有点儿生气,所以她还是不要顶撞他的好,他爱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弄恼了他,最後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唔!”他把什麽塞进嘴巴了? 原来恶作剧的悠纪竟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团打好的奶油,撬开雨芽的嘴往里面伸。“舔干净。”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说出的都是她不可抗拒的命令。 还好,只是奶油而已,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雨芽想了想,听话地翘起小舌,绕著他沾满奶油的两指灵活地舔著,吞咽著。底下的冲撞还在继续,插得她左摇右晃,舒爽连连,那些奶油是什麽味道,她也不知道了! 而悠纪亦是同样享受,她的舌头温热濡湿包裹著他,舌尖又轻轻滑过敏感的指腹,挤压吸允著,让他有一种在插著两个小穴的错觉。 雨芽舔完了手指上的奶油,张著嘴又合不上,干巴巴地好难受,而口腔里因此慢慢分泌出唾液,多得都从嘴角慢慢淌了下来。 “你上下两张嘴都那麽会流水!”悠纪眯起眼,抽出了手指把她的腿掰得更开,花穴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灯光下。 “别!这个姿势……”雨芽都要羞愧得捂上眼睛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看,但那麽私密的地方,连她自己都没有正经地瞧过。 “有什麽好哭的,又不是处女了,还装得个什麽样!”嘴巴上虽这麽说,但悠纪对她这样抽泣著想哭又不敢哭的小猫模样还是十分喜欢的,红红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就想──蹂躏。 对,就是蹂躏,看看她还能逆来顺受到什麽程度! “低头看看,你是怎麽被我干的。”悠纪跨开双腿固定好这个姿势,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手就去按她的头。花穴明明被插得高兴地“噗嗤噗嗤”乱叫,脸上还要一副贞洁圣女的羞涩表情,他可要亲手撕破她这张伪纯的面具! 雨芽被强迫著抬不起头,男孩粗壮的巨龙一下长一下短地出现在视线中,他的巨大她不是没见过,只是再次看到,还是给她不小的震惊,就是这麽个东西,进到了身体里面,给自己带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 越来越多的蜜汁在雨芽的小穴下积成一滩,最後承受不住沿著桌棱“啪、啪”地滴落在地,形成淫靡的一片水渍。 ================================= 回家太迟了,没有赶在昨天码完,让大家久等了~~泪~这章就算昨天的吧,等下白天的时候再码一章琉火~



别让它流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根长棒确实捣鼓得好舒服,这就是为什麽朱丽妍他们爱去酒吧找男人的原因麽?从构造上来说,女人的小穴和男人的肉棒本该就是要这样结合的,在这周而复始的活塞运动中延续著生命,这是自然的安排,也是雨芽不可拒绝的命运。 视觉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颤抖著身子把悠纪夹得更紧。他的肉棒出去的时候,花穴里就会传来一阵失落,让她难耐地低吟;而它气势汹汹地进来的时候,势如破竹般一直抵到子宫口,饱胀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叹息,内壁紧紧地咬著热杵不放,抱著他,真想和他永远都维持这样的姿势。 雨芽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了?!如果是他……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男孩仰著头急促地呼吸,好像在看著哪里可目光却没有什麽焦距。虽然空调呼呼地吹著,他头上还是冒出了颗颗汗珠,顺著他分明的轮廓滑落,打在了雨芽的脸上。明明应该是温温的才对,却烫得她的心一颤一颤。如果是他的话,能一辈子在一起,或许也不错。 可那是不可能的! 谢雨芽,别天真了,人家只是玩玩你,像他这样好条件的人,怎麽会看上自己?你老老实实履行完玩具的职责,然後就可以有多远滚多远了! 悠纪当然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子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只管自己快活。低头看去,女孩小小的花瓣已经泛红,周围的细毛都浸淫在蜜汁之中,自己往前一顶,碰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的身子都会不自觉颤抖一下,拔出来的时候,粉红的嫩肉又会往外翻,紧紧贴在他的肉身上,随著他的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这个女孩子,虽然不是惊豔型的大美人,像个可有可无的邻家小妹妹,只道是十分可爱,再没别的感觉了。但是看久了,这份可爱渐渐成了心里不愿舍弃的一部分,看她的身子只为他一个人绽放,从青涩转为成熟,让悠纪的占有欲一下子得到了满足。看著看著,只觉得下腹一酸,便有了射意,他紧紧抓住雨芽的上臂,掐得她忍不住皱眉,最後再抽了几下施力一送──把一片精华洒进了她的深处。 射完後的他有些疲惫地压著雨芽平躺在桌上,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味,肉棒在小穴中慢慢变小,却舍不得抽出来。可耳边却隐隐传来小声的啜泣,悠纪支起身子一看,呵,这只小绵羊不知道为啥又哭了。 她的小脸因为运动的关系变得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挂著细碎晶亮的小水珠,洁白的小门牙咬著下唇,一副隐忍著的样子。 悠纪看了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怜惜,拨开她的额发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脸上轻吻著:“怎麽啦?” 听他开口问她,雨芽忍耐已久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你为什麽又……在里面,我这样会怀孕的知不知道啊!” “你放心吧,前几天不是才来过月经吗?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原来她在担心这个,该说她什麽好?杞人忧天,还是没有常识? 安全期?她呆呆地愣在那里,好像听过这个这个说法……好吧,就算不会怀孕── “可是会流出来啊……”内裤上黏黏的、湿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嗯……”男孩好看的眉头微微隆起,目光在桌上一扫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眉开眼笑:“这好办啊,只要……用这个……” 雨芽还在困惑间,不知他打什麽主意,只听“啵”的一声,悠纪手里就多了一样东西──那……那个是塞玻璃糖果瓶的软木塞子! 雨芽挣扎著要起身:“你想干什麽?” “乖乖躺好!不是怕流出来吗?堵住就好了。”他一手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一手拿著塞子去拨弄花瓣。刚刚还大开的两片花唇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贴在了一起,悠纪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地伸入,撑开花穴後很快地将木塞旋转式地塞了进去,只留下一点点在外面。 “嗯……”下面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却被他塞了奇怪的东西进来,花穴里的不适让雨芽哀叫一声。 悠纪左看看右看看,确保已经塞牢了,就帮女孩把内裤给穿上,整了整裙子,把她从桌上拉了起来。由於刚才都做得麻木了,雨芽的双脚一触地就是一软,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悠纪在她前面才没酿成杯具。 “感觉怎麽样?”这也算是他调教的一部分,她不说他倒还没想到要这样,现在想来,应该要让她适应小穴里随时被填充的感觉才是。 花径里夹著硬邦邦的木塞,异物的入侵让她感觉怪怪的,不知该怎麽回答他,每走一步那里都隐隐发酸,不自然地扒著脚合不起来。



做他的女朋友
雨芽委屈地低头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悠纪,男孩早已收拾好自己的衣装,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蹒跚作步。 “好难过……”雨芽能感觉自己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将那塞子又推进去了几分。本应闭合的甬道被无端撑开,磕得她心慌。而他只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让雨芽十分气恼,柔柔软软的嗓音里透著哑著嗓子的哭腔和小小的抱怨,和她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让人爱怜万分。 “别怕,习惯了就好了。”悠纪上前微笑著看著他可怜的小猫,轻轻环手抱起她纤细的小腰,曲起食指刮了下她微红的鼻尖,动作亲昵地像是……恋人。雨芽心里一怔,看著他盛满笑意的眼睛,是不是对所有人,他都能露出这麽温柔的笑容?他也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凶猛驰骋,也会抱著她们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也会在她们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自己只是他众多玩伴中的一个,能有什麽不同?想到这里,雨芽的眼神暗了一暗,故意忽略掉流动在四周的暧昧气氛,有点生硬地偏过头不看他。 “别耍脾气。”见她抗拒,悠纪瞬间收回了脸上的笑意,他不过是一时冲动,看她可爱才抱抱她主动示好,可别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得寸进尺了。 呵……雨芽在心里无奈地冷笑,耍脾气?在他面前她除了被动地接受外,还能有什麽脾气!习惯了被人包围的生活,他就像个君主一样高高在上,所以对於偶尔流露的爱怜关怀,旁人就必须甘之如饴、感激涕零地欣然接受吗? 凭什麽?! “那我算什麽?”雨芽幽幽地回应,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悠纪似乎怔了一下,沈默著不说话。 她不是傻子,若不是受他威胁,她也不至於无法反抗被耍的团团转。可是他们这样算什麽?他高兴了,就来找她做那档子事,不高兴了就对她不闻不问,害她整天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又会出现在面前。上次的联考对她是个打击,连爸爸妈妈都看出了异常,不时地旁敲侧击问她是不是恋爱了。她看著父母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神情,怎敢说出真相?只能矢口否认推脱是身体不舒服。 本想忍一忍等他热情过了就好了,可刚听他的语气,竟然还要让她“习惯”?那是不是说,他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可她真的再也受不了这样畸形的关系了!她再也受不了他每次霸道後流露的温情,再也受不了自己会为他的粗暴找寻借口,再也受不了因为他的温柔内心涌起的狂喜,那会让她渐渐迷失了自己。 可悲的是,人家妓女出卖身体至少还能换来金钱,可是她这样一次次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在他眼里,她也许连那些妓女还不如。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雨芽推开悠纪环抱她的手,有点艰难地走到旁边扶著墙,捡起书包低低地说:“做完了,那我走了。” 幸好,是背对著他的,才不至於被他发现她想假装坚强却满脸悲伤的样子,雨芽偷偷地吸了吸鼻子,不想让他听到她懦弱的声音。就算……他瞧不起她的每次妥协,她也要维系最後一点点的尊严,也许有点可笑吧,不过至少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悠纪有点讶异地看著她的背影,她还有些站不稳,原本笔直的小腿也不自觉地打著颤,看上去那麽脆弱,可是却急急地和他划清界线。他低头看看手掌,刚刚还抱著她软软的身子,上头留著她的余温。他突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做完就走?呵,把他当做什麽了?在她心里他就是随时发情找人发泄欲望的公兽吗? 伸出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阻拦下她正欲开门的手,悠纪低著眼看著她头顶小小的旋儿:“那你想怎麽样?” 他从来就没了解过这个女孩,起初以为她是故意来勾引他的,可是那一晚开房之後却再没来找过他,反倒是他自己沈不住气,跑去找她了。他本来就是个随性的人,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感觉来做,并不太在意那些所谓的常理规矩。 “我怎麽想的很重要吗?反正……反正你的女伴这麽多,也不差我一个……”她还是不看他,手指却无意识地绞著裙边,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她不知道下一刻男孩会不会暴怒,自己什麽时候也学会顶嘴了? “重不重要由我来决定,你只要说你想怎样就好。” 又来了!他大男子主义的口吻激得雨芽一下子抬起头,一脸倔强地看著他:“那能让我当你女朋友麽?”语气中有著嘲讽,和一丝明知不可能的苦涩。 “好。” 嗯?他说什麽了?雨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讶又迷茫地张大眼睛看著他。 “我说‘好’,原来你就在别扭这个啊。”得知了原因,悠纪一脸释然,又有点想笑。女朋友这个“位置”,对他而言其实没有什麽太大的意义,以前也有过几个,不过大家都各玩各,他若有需要,仍旧可以找别的女人。所以她要这个头衔,他就给,正好他现在对她还蛮有兴趣,让她当女朋友也没什麽损失。 雨芽顿时呆在那里,这麽容易?原本以为男孩会因为她过分的要求而厌恶疏远她,可没想到,他竟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感觉犹如坠入云雾之中,雨芽的脑中一片空白。谁能来告诉她,现在是什麽状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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