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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不知道是什么
喵了个咪尼哄 2016-02-04 00:00:27
起床热了个牛奶想冲杯高乐高,我晃了晃杯子,看见了浮在牛奶上的那层奶皮。突然就想起来小时候人生中第一次喝牛奶,奶皮粘在嘴唇上的那个奇妙的感受。
那时候住在奶奶家,我婶早上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就等着自行车出门了,后座上带着我。从热电小区骑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到火电大楼附近,也忘了是在哪取得牛奶,就记得牛奶装在两个大玻璃瓶里。回家了之后,倒在小铝锅里,开煤气熬到牛奶冒泡泡,那个时候鲜牛奶不煮开是不能喝的。煮好了牛奶再分装到每个人的碗里,稍微凉一下,借着灯光就能看见碗中间浮着一层圆圆的奶皮。那时候鲜牛奶刚兴起来,还不是所有的孩子都爱喝,我也是不爱喝的其中一员。人长大和变化的过程真的是不知不觉的,我自己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接受了牛奶。第一次那种盒装的浓浓的酸奶也是。小时候孩子们都爱喝津威什么的,那就是我们对酸奶的最初认识。第一次喝酸奶应该是去小学同学赵晨家做客,阿姨给了我个小绿盒,和附带的一把塑料小勺,告诉我喝酸奶。尝了一口,心里想的是,这尼玛是酸奶?真尼玛酸啊!现在已经不再觉得这种酸奶奇怪,反而觉得津威应该少喝。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妈发给我一张她买的鞭炮和呲花的照片,这也是坦哥期待已久的部分,因为加拿大没有买这些玩意的,也就每年国庆,里贾纳人民才能看看省政府放的烟花。后天就回家过年了,明明还有一天的时间才出发,今天就已经激动的六点半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出国两年多了,两个春节没在家过,我也两年多没点呲花了。小时候胆儿小,不敢玩儿带响儿的只敢放呲花,放个窜天猴儿都要吓尿。王雷哥戚赛哥都是淘气包,爱欺负我,经常点了划炮儿往我身上扔,或者往我脚下面扔摔炮,吓得我嗷嗷叫。稍微大型一点的,有一个忘了叫什么的东西,一个细长筒,插在雪地上点着了之后,喷出一红一绿的火花,喷的老高,但是没有响儿,那也是我的最爱之一。有时候人们直接拿在手上举着放,我也斗起胆举过一次,赶上个次品长筒的后屁股开了,把我脸崩黑了都。过年的记忆大多都源于小时候,挂灯笼贴福字贴春联,放鞭炮放花,收压岁钱。小年儿的时候要吃灶糖,也叫大块儿糖,吃完很多都粘牙上,然后就用手指抠出来再吃下去。我爷会给大家买糖葫芦,回家插在窗户缝上,我爱吃糖不爱吃山楂,有时候会把糖葫芦摘下来转圈儿把糖都啃了,把山楂再插回去。三十儿会在厂子帮我妈干干活,跟工人一起包很多饺子。春晚每年都会看,从头看到尾,期间看着城中各处放着大小烟花,零点的时候雾凇宾馆总会放特别大特别壕的那种花,会放很久。大年初二的时候,一大家人陪我奶打麻将,要故意输钱给她哄她开心。我叔婶和老姑总是大厨,做两大桌子菜,二十来口人挤满饭厅,开喝。饭后偶尔各家大人带着小孩去大东门地下,打个台球保龄球,唱唱K啥的。很小的时候还有全家出动去江南公园看冰灯,小孩儿们都裹的像个包子,还是挡不住冻得鼻涕淌满脸。我还有张冰灯照片满脸血,据说是卡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人们都说现在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儿了,以前一年到头都吃不上的好吃的只有过年才能吃得到,现在可能天天都能吃到,所以过年的幸福感降低了。可能生活水平提高了,精神世界也丰富多彩了,也会春晚没有小时候好看了。过了收压岁钱的年纪之后,也可能是少了个盼头。可是不管怎么样,能和爱的人在一起过年,都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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