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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梅花扣肉
新蝉2011 2015-10-04 01:20:21

【苏靖】梅花扣肉(上) 

 

京城,寒冬。

苏府。

飞流喜欢靖王院里的梅花,是苏府人人皆知的。每次在屋檐上方飞来飞去之时,必要绕到靖王府,翻过后墙捋上几支。

起先梅长苏还会叫来飞流训上一训,后来就放任他随便摘了,其个中狡诈心思不予言表。

“宗主又在发呆了,这是思春了?”仆人A瞅瞅站在屋檐下披着大氅、直身而立的梅长苏摇头腹诽。

“肯定是在看飞流有没有摘梅花回来,不要命了在这瞎想,快走快走。”仆人B接收到了仆人A的脑电波,忙拉着他走了。

 

靖王府。

靖王平时不出门,也不爱寻乐,每天早起到练武场训练将士便是算不得消遣的消遣了。

现在天气太冷,靖王不愿坐在屋子里看书,就叫来战英,问问有没有没做的公务,给自己找点事做。

“王爷,没有闲杂的公务,京城也没什么出事的地方需要您帮忙。”战英回道。

“这样啊……看来太勤快也没什么好的”萧景琰揉了揉眉心,吩咐道:“把我的披风拿来吧,我去院子里逛逛,这个时候,花全开了才是。”

“是。”

 

“啪啦——”

“飞流!你怎么把宗主新栽的兰草给打啦!你小心宗主说你!诶……飞流、飞流!”

“哈秋!——”飞流揉了揉鼻子,飞身上了房顶。这些花多难闻哪,还是隔壁那个漂亮大哥家的梅花好闻。

 

梅长苏正听蒙大哥和他阐述皇帝新政动向,就听到密室有人敲门,外面天刚暗,靖王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梅长苏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蒙挚被梅长苏笑的毛骨悚然,知道他定是动着什么歪念头,起身告别,出了门就上了房顶,和飞流趴在一起。

 

“靖王殿下,可是有什么事?”

“梅长苏!”靖王怒气冲冲,眼眸明亮,脸颊微红,显然是刚知道梅树被揪秃了就跑过来的,身上还带着一缕梅香。

梅长苏躬身请安,不着痕迹的轻嗅那缕香气,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深深地注视着萧景琰俊秀的面庞,内心百转千回。

 

那棵梅树是林殊与他亲手所植,如今被捋了个干净,景琰必然会来兴师问罪,他的脾气,他拿捏得准得很。

 

早在前天他便与他说明身份,可他不愿与他只为兄弟。他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当然要趁着景琰失而复得对他格外心软之时表明心意,趁热打铁。

结果景琰这个恪守礼法的榆木脑袋死活不开窍,飞也似地跑了!他梅长苏哪里拉得住他?!

景琰对自己明明也有感情,他怎么就是一味逃避呢?!从小就这样,不是迟钝的无可救药,就是明白了退避三舍,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次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仅要吃到手,还要让这块木头自己送上门!

 

梅长苏起身,面色苍白,眼中蕴着极深的爱意,萧景琰被他看的心里发慌,若是别人,哪怕是原来那个梅长苏,他都会一巴掌上去给他长长记性。可如今这人不仅是哪个体弱多病、阴险狡诈的梅长苏,还是他心心念念、青梅竹马的小殊。

 

是他的小殊啊……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梅长苏眼中精光一闪,好了,苦肉计奏效!!

 

 

 

 

【苏靖】梅花扣肉(下)

 

“景琰……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了”梅长苏苍白着脸,情不自禁的拉近与萧景琰之间的距离,他伸手拉住萧景琰的手,扣住手腕,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萧景琰觉得自己正在被引入一个不好的方向,于是手腕用力想挣脱开,这种被步步紧逼的感觉太差劲了,无论如何也应该自己掌握主动权才对。

 

冰凉的手掌紧紧握在男子略显纤细的手腕上,梅长苏敏锐的察觉到萧景琰的小动作,眼睫微低,景琰是聪明人,一定察觉到了自己给他下了套,是他太心急了……

梅长苏放开了萧景琰的手腕,指尖下脉搏微微跳动的温热触感太过于美妙,他恋恋不舍的轻蹭了两下,旋即放开。

 

“景琰,请”梅长苏眼带期待之情,邀请这只警觉的鹿停息在自己身边,。如今寒冬腊月,苏府到处摆放着火盆,其中最暖的一间屋子就要属梅长苏的卧室了,只看他书架旁摆放的只在春日才开的花就知道了。

 

萧景琰明显是热到了,从脖颈到耳垂都附上了薄薄的一层艳红,白衣清冷,更衬得哪一抹冰冷的唇色诱人。他落坐在梅长苏身侧的软垫内,这位置与他常坐在对面的软垫不同,没了哪一张红木小几阻隔,什么界线无形之中被打破了。

 

不,或许早在前天那个叫做“肖似林殊的梅长苏”的界限就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萧景琰一时无话,自己怒气冲冲的来,那株寥落的梅树不是起因,只是诱发他来这里,来苏宅见小殊的一个诱因。我与你亲手所植……每每冬天,看见那株梅树便仿佛看见了那个谈笑风生,磊落潇洒的林殊,他又不是傻子,哪有一个人的小动作、眼神习惯同另一人一样呢?不愿相认,不愿戳破,是因为始终不希望你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怕误了大事,夺嫡之事、国家大事……你的仇;祁王兄的冤。为十二年前的血案翻案,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总要有人来做。

 

萧景琰清澈的双眼倒映着梅长苏的身影,这个面目全非的林殊,这个阴险狡诈的苏哲,这个为国筹谋的梅长苏。他是从江左而来,带着十二年前梅岭上的血腥气匆匆闯入了他的生活,从此他的生活便骤然颠倒。现如今,这个人化身成为他心心念念小殊,为的却是他的……荒唐……简直荒唐!

 

现在的局势,他登上皇位势在必得,前方再无阻碍。既已如此我如何做到把你梅长苏撇在一边,我如何能让你在深入险地,我又如何能……与你白首。

 

“你只说一句你对我情根深种便了事了,你有想过我得知真相多么痛苦吗?!”

 

“景琰,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梅长苏伸出一支没有血色、瘦削的手臂,冰凉如玉的手掌轻柔的覆上了萧景琰泪水盈眶的眸子。那双眼情意动人、载满了夜里思念无数次的话语,他不能再看了,他怕自己会失控。

 

梅长苏倾身拥住面前爱哭红眼眶的靖王殿下,嘴角微挑,说道:“你以后就要坐上皇位了,遇事说不过我,你难不成要哭给我看吗?那我一定会全听你的,国家大事全被你这个不懂变通的呆子搅黄了,那我好不容易扶你上位建下的威名可全毁了……”

 

“你不要推开我,我现在不比以前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便再拉不住你,抱不住你了。”

“你还记得我的弓吗,以后也不能陪你骑马打猎了。”

“我本来还想着等你当了皇帝,就请你封我做个太傅,我教导你的儿子,当一代明

君……不过我怕是活不到那时了。”

“火寒之毒,病痛发作时很疼的,我每每心竭都会想你,你小时候比我怕疼多了……”

 

掌心濡湿,梅长苏声音哽咽,几次不能成语,越发抱紧了萧景琰颤抖的身体。只能靠外界温暖的身体感受到了所钟爱之人的体温,梅长苏贪恋此时的温暖,不愿离开,其实,他还想要更多。

 

想与他血肉交融,想与他耳鬓厮磨。

 

梅长苏的手仍覆在萧景琰的眼前,苍白的手指挡住了靖王殿下的视线,此刻萧景琰正百感交集,不善于情感的他还在慢慢消化他对喜欢上梅长苏一事的慌乱,沉浸在与所爱之人拥抱中的靖王殿下没发觉他抱着的人对他起了不好的心思。感觉到梅长苏微微抬起身体,他还紧了紧手臂,与梅长苏更近的贴合在了一起。

 

梅长苏眼神变暗,这回怪不得他急色,美人在怀,他不是圣人,本来就抱了把景琰吃干抹净的打算,现在人已在怀中,剩下的,就只剩把美人诓到床上去罢了。

 

不急,不急。梅长苏尽量安慰自己即将烧起来的火,这头水牛皮薄得很,惊跑了就得不偿失了,小火炖肥牛,我不急,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想到最后一句,梅宗主暗搓搓的咬牙。

 

萧景琰出征在外多年,风吹日晒,肌肉紧实,皮肤紧致。不知是为何,灯下看景琰总觉得他白的很,明明是个一脸正气的成年男子,偏偏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过来时就无端让人多了几分遐思。不过能有这样待遇的,也只有这位七窍玲珑心的梅宗主了。久经沙场的靖王,以他的傲气和宁折不弯的脾性,哪会无端让人占他便宜,也就梅长苏借着各种职务之便悄无声息的吃靖王殿下的豆腐。

 

梅长苏拥着景琰不愿动弹,微微偏头含上被热气熏得微红柔软的耳垂,伸出舌尖舔弄,萧景琰觉得身体一下子过了电,细微的刺激感被只有两人存在的空间无限放大,。血色从他的耳尖蔓延到胸膛,粉嫩嫩的青涩形象甚是可口,梅长苏松口放开变得通红的耳垂,微凉的唇贴着柔软的皮肤一路磨蹭,给足了靖王犹豫推开的时间,但萧景琰没有动,像一匹温顺的鹿一样跪坐在梅长苏身边,梅长苏逐渐温暖的手掌下,萧景琰一直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眼睫微动,一直到两唇相触才如蝶翼般悄然合上。

 

两双唇,两个人,一位微凉,一位火热。

 

得偿所愿。

 

舌尖撬开齿关,两条软舌如蛇般纠缠不休,空旷的屋子水声啧啧作响,低低的喘息和轻声呼唤交缠在其中,听的人面红耳赤,两个人激烈的拥吻在一起,说不出谁更主动些。情投意合的两个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梅长苏剔透的玉冠被放在了红木小几上,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没了平时那副心机深沉、温润如玉的假象,现在的他,就是那个坠入爱河的林殊。对比之下,已经没了腰带外袍、衣襟大敞的靖王殿下更惨烈些,梅长苏一边吻着景琰转移注意力,一边双手利索的扒掉了靖王一身云纹绣样的白衣。

 

萧景琰第一次从密道里出来与他私会之时穿的就是这一身,天知道他多想褪了他这身裹得不露丝毫的衣袍将景琰拆吃入腹。

 

屋内热气蒸腾情欲延伸,屋外悄然下起了雪,趴在房顶看戏的蒙大统领和小飞流最终呆不下去了,踩着瓦片辗转腾挪的跑掉了。

 

蒙大统领很是扼腕,其实他很想帮着把屋里的烛火全熄掉,不过怕打扰了那两位的情浓,只好熄掉一半,把门插上了。蒙挚拦住了黎刚,打发了佣人,假传命令所有人不能去打扰梅宗主,把夹着的飞流扔到了客房关住,叮嘱他,你苏哥哥要欺负人了,你打扰了他会被关一辈子小黑屋。吓唬完小孩,他才心满意足的走了,一点不考虑后果……

 

不管苏宅的下人怎么好奇,梅长苏这边可是一点没耽误,靖王殿下如他所愿被扒掉了衣袍,赤*的胸膛暴露的空气中,从脖颈到乳尖都是诱人的粉红色,景琰情动的样子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活色生香,习武之人大多肌肉虬结,但是萧景琰的身量较之却稍显纤细,肌肉不多但是精细具有爆发力,腰很细,腿很长,从腰腹到大腿的皮肤都细腻光滑,触感温热好似上乘的暖玉,现在这块暖玉就在梅长苏微热的指尖下颤抖。

 

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就转移到了屋内睡觉的榻上,比起屋外议事的地方,屋内的温度更热一些,不知道温度太高还是被情欲折磨,靖王殿下的额头都带了细细的汗珠,梅长苏的一只手一直向下伸到了萧景琰的亵裤中,从绸裤微微起伏的动作,不难猜出他在干什么。他的头伏在萧景琰胸膛之上,唇齿间玩弄着一粒鲜红的茱萸,灵活的舌拨弄着乳尖,双管齐下,萧景琰被被逼的无法,最终只得在梅长苏高超的手腕下精关失守,泄了出来。

 

萧景琰刚刚高潮,仰面躺在榻上略有失神,梅长苏抓紧机会,手指沾了白稠的液体向美人身后柔软的处女地探入。那等隐秘的地方被异物碰触,靖王殿下紧张的绷起身子,他皱起眉头,但是并没有什么动作,梅长苏也很紧张,但是故作镇定,手上动作不停,有了精液的润滑,干涩的穴口被轻易突破次弄,梅长苏深入两只手指,高热的后穴吞吐着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萧景琰的脸更加的红了起来,似是想通什么一样,他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不在紧抿着唇,而是微微开启,细碎的呻吟声溢出唇边,梅长苏听到低沉动听的低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他一边深入第三只手指扩张,一边俯下侧撑在景琰身旁的上半身,靠近景琰的耳边,语气带上了诱哄的意味,轻轻说道:“景琰,你帮我好不好?”

 

萧景琰一下子放下了横在眼前的手臂,水光晶莹的眼中带了嗔色,眼眶微红,薄薄的唇撒娇般微微翘起,摆明了是想不到自己还要伺候这只狐狸的样子。

 

梅长苏看的身下硬的发疼,平日里一向禁欲的人,现在躺在他身下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眼角眉梢都带着他小心调教出来的媚色,这对于他的打击力显然是在成倍的上翻,梅长苏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流出鼻血来,比起青涩年少时同女孩子模样的小靖王共浴还没出息。

 

虽然忍耐力就要破表了,但是梅长苏还是积极地为自己谋求福利,说好的要让着不开窍的呆子自己送上门,作为琅琊榜首,他不会做不到的。

 

“你坐上来好不好,景琰,我忍得好难受……”梅长苏抽出埋在萧景琰体内的四只手指,黏黏糊糊的吻着对方柔软的唇,开口请求,另一只手在萧景琰身上划来划去的撩拨他。

 

萧景琰虽然脸皮薄,但是同为男人,没有在心爱之人面前矫情扭捏之理,本着礼尚往来的心理,他伸手推开撑在他身上的梅长苏,撇开头,一脸正经的说道:“你坐好不要动了。”本来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却因为压低的声音和通红的耳垂硬是添上了几分情色的意思。

 

梅长苏得了吩咐,喜不自胜,脸上那副得意的样子看的傲娇的靖王殿下恼了起来,他扯下亵裤,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压低身体跪坐在了梅长苏的胯间,臀缝和梅长苏怒涨的性器接触磨蹭,靖王殿下显然不得要领,涨红了脸却一字不说,梅长苏心里却满意极了,浓厚的爱意沉积在心底,幸福饱胀的似乎要溢出来,他的景琰就是这幅样子,这样鲜活可爱的样子。

 

他扶住肿胀的肉棒,随着景琰慢慢沉下身体一寸一寸的进入到了柔软紧致的内里,肉棒甫一进入,肉壁便温柔的将他包裹起来,热情的吸吮着,景琰每一次抬起身子,高热的后穴就会恋恋不舍的裹着肉棒不愿离开,当他放下身子时后穴就会极其主动地绞紧他,仿佛是一只淫乱的妖精要榨干他的精元。

 

萧景琰骑在梅长苏身上,劲瘦的腰不断摆动,梅宗主享受的依靠在软垫上接受美人送上来的一双水润的唇,交合之时的吻更加肆意,景琰唇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随着下巴滑了下去,两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疯狂,屋内是浓烈的男子体液的麝腥气味,被热气蒸腾,趁着从屋外一路扔到床下的衣袍,显得是那么……淫乱。难以辨认,床上那个在上方抬起身子摆动腰肢的妖气男子是那位一脸正气、德高望重的靖王殿下;在下方眯起眼睛,伸手扣住对方后颈与其纠缠吮吻的男子是那位大名鼎鼎、深不可测的第一谋士。

 

萧景琰显然很适应这个姿势,不是雌伏在小殊身下的假象让他相当放得开,两个人做到最后都不在有什么顾忌,气息不匀的和对方说着情话抵死缠绵,恍惚要直到天荒地老。

 

屋内的烛台燃尽,灯光越来越昏暗,窗纸上再映不出人的身影,一场在十二年前的雪夜埋下的憾事被一夜填平,梅宗主舒适的床榻上终于有了另一个人入睡的痕迹。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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