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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的十一次相见》 Chapter 3
贝加尔湖畔的梭罗 2015-11-27 22:45:26
妈妈出场了!!!~~~


严肃认真地思考人生

依然各种捏造……不吹不黑[笑]

结尾再一次渣了

各位请慢用~~~




Chapter 3 来者何人

1995年的夏天来得很快,一夜之间,肆虐的热风就吹薄了人们的衣服。

当然,对于纳西莎,这不是什幺大事。她最关心不是明天穿什幺衣服,而是什幺时候放假——这学期的课实在太多了。

“你说你七月份要去那不勒斯开会?”

此时是星期五下午,纳西莎正以一个拉丁舞十级的高难度姿势扭在沙发上打电话。

“对,大概要去三天。你不是说暑假要去看里苏特他们吗,一起去吧,让你妈也认识一下你的朋友嘛。”

“好啊,别让他们知道你‘知道’他们哈。”

“好好好,我保证只在‘里面’,跟你的本体说这档子事。”

“那好——我跟他们说了哦。”

纳西莎一踢沙发背,咚一声滚到了地上,手在地上一撑,侧翻站定,一路转体顺势坐在了书桌前开始写信——即使同为欧盟国,在那个年代打国际电话也实在太贵了。

两个月后,地中海气候区的日照强度达到了一年的巅峰。

里苏特坐在机场大厅里,望着大玻璃外的烈日发呆。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几乎都能把英语和意大利语版的广播都背下来了,但还是没见到老朋友的影子。

就在他站起来活动筋骨,体转运动刚做了一个八拍时,远远地,在了下飞机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一颗金色的五角星,镶在一顶蓝色的贝雷帽上。

……不是吧?

贝雷帽的主人是一个年轻女孩,黑长直,皮肤雪白。她穿着一套军绿色的连衣短裤,露出了整条手臂,着一双黑色的皮凉鞋,拉着拉杆箱如驭疾风地走着。她的左边是一位比她稍高的中年女士,戴着琥珀项链和欧米茄手表,穿着丝绸上衣和裙子,脚上是一双不很高的高跟鞋。

里苏特心里羊驼乱撞,脑子里不知不觉浮现出一个字:

怂。

“里苏特!”

“卧……可等死我了,飞机晚点了?”

“是啊,不好意思啊。”纳西莎微笑着介绍身边的人,“这位是我妈妈。”

“您好,伦琴女士,久仰大名。”里苏特连忙伸出右手。

“你好,里苏特·涅罗先生。”伦琴女士大方地握住他的手,笑得很灿烂。

打完了招呼,里苏特毫不客气地叉腰开始吐槽。

“啧,跟令堂一比,你穿得也太神奇了。”

“里苏特你帮我说了。”伦琴女士笑道,“平时她坚决不戴帽子,结果一戴就戴个那幺怂的,我也是无话可说。”

“一般来说,骚扰者更倾向于骚扰那些看起来保守、弱势的人。在异国他乡,表现得屌一点,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纳西莎也不客气,一本正经地回敬道,“还有,我戴着一顶象征和平的蓝色贝雷帽,你居然说我怂?”

“你的意思是,回去了你就穿得正常了?”

“倒也不。好吧这只是个借口!你们要说怂就怂吧,我自己想穿成这样的!”

里苏特注意到,当纳西莎说这话时,伦琴女士欲言又止,然后微笑着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组织终于给暗杀组配车了,虽然只是非常普通的经济适用型。上车前,里苏特先把纳西莎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最近情况有点危险,老板那个死人在组织成员的房子车子电话里都装了窃听器,信件包裹什幺的全都要检查。你的替身没法用一般人听不到的方法交流,别当面说‘事’。而且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了,以后要见尽量约在外面。”

“我知道了。”纳西莎踮起脚尖在里苏耳边回道。

“我再确认一下,你母亲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她不知道。”

“她知道我们都是替身使者吗?”

“知道。”

“……嗯,那好。不知道能力吧?”

“我都不知道她更不知道了。”

看到里苏特放下心来的样子,纳西莎突然有些内疚。她本不想告诉母亲,但偏偏她的替身……

好在母亲是个开明的人。她了解自己的女儿,相信她的能力和安全意识,而且口风和她的学术精神一样,值得信任。

“我先把你们送到酒店,晚上一起吃饭怎样?”

上车后,里苏特打燃了火,转过头问两位女士。

“我随时都行,”跷着二郎腿的纳西莎偏过去看着她妈,“妈,你可以不?”

“当然可以。我们后天才开始开会,明天中午和晚上都有宴席。”

里苏特顿时对这位女士有了好感——提前一天过来,她既是为了让女儿能尽快见到朋友,也是为了多和后辈交流——普罗修特那家伙还在坚持读书,他们俩应该都希望一起聊聊。

晚上,八个人一起包了个雅间。大家很快就混熟了,都觉得这位女士似乎一开口就能明白自己的性格特征,简直不能更自来熟。

“真是好久都没这幺尽兴过了。”霍尔马吉欧喝了一口,感觉全身都轻松了。

“是啊,要玩命工作,更要玩命玩!”梅洛尼拿起酒杯碰了一下猫奴先生的杯子,一口闷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别喝太多啊,”看梅洛尼还想把杯子满上,伦琴女士提醒道,“身体还是要保重的。”

坐梅洛尼旁边的索尔贝也连忙捅了捅他。变态男看着酒杯,愣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放下瓶子。他是个尚处叛逆期的未成年人,而且以前在学校有过很不好的经历,一直都不大喜欢“老师”,尤其是管得宽还自以为正义的这种角色。

“梅洛尼先生,你是干什幺的?”

“修电脑的——现在在学编程。”他随意答道。

“那幺巧?我弟也是干这行的,不过他主要搞硬件开发。”

“不错嘛。”

“整天坐着,脊椎容易得病,还是要多出去运动才好。”

梅洛尼一惊,突然抬起头来,却引得颈椎一阵疼痛,仿佛在印证伦琴女士的话。

她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在“建议”,而是像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病情,而说出的“要求”一样。没错,年纪轻轻的他已经被颈椎和腰椎问题困扰了……一般的医生并不能做到研究治疗并重,但她既是个优秀的医生又是个研究成果丰硕的教授,而且这自来熟得也太熟了……难道,她的替身能力,就是“看清事实”?也就是说她早就看穿了一切?!

并没有人注意到梅洛尼的紧张。大家都在高兴地吃饭说话,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普罗修特也在酒过三巡后畅所欲言。

“……我忙得头都大了!三年挂了两科,还是七年制!……”

伦琴女士当然知道为什幺,但她也只能轻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

“我太理解了,我上学时也挂过科,当时还是挂科数达到多少就要开除出院的,整个学校就学医的整天读书……你有什幺问题,都可以问我。”

“都可以问吗?”

梅洛尼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有什幺问题吗,梅洛尼?”

“请问你的替身是什幺?”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地炸了。霍尔马吉欧和索尔贝同时伸手打他,全暗杀组都在递眼色比卧槽口型。纳西莎也扯了扯她妈衣服。

两人对视着,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

梅洛尼后来说,当时的他的确是脑子发热了。幸好这个房间并没有处于窃听范围内,不然所有人都药丸。

“89年9月,我去日本一大学交流,讲了堂生物医学类的讲座。我看到坐第二排的一个高个子男生——按那个座次,应该是个尖子——虽然我不懂为什幺要这样排座位——不听我的演讲,一直在画画,画得很快也很好。我看出来他的姿势并不自然,于是下了演讲,我就去找他。

“‘同学,我看你一直在画画,你是学生物的?’

“‘你怎幺知道?’那个男生很严肃,语气很冷,很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你就坐第二排,我看到了。你肯定是个尖子生吧。’

“我看到他的眼神突然就戒备起来。

“‘教授……你怎幺知道,我问的,是关于我画画的那件事?’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脑子一热,不小心暴露了。我朋友都知道我‘非常了解别人’的特点,但当时是在陌生人面前。我太欠思考了,正好他又是个胆大心细的年轻人……我二话不说请他进了里间,关上门。

“‘我声明四点,’说完这句话,我改为了替身交流,‘第一,我是替身使者;第二,我知道你是替身使者,而且大概知道能力;第三,我打不过你;第四,我既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敌人。’

“我为什幺要去找他,可能有点像纳西莎要和里苏特交朋友,并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看对方是‘同好’,就想去搭讪吧——虽然这理由也挺不特别的,并不想跟他有什幺关系。现在想起,真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脑子抽了。

“他明显是被震惊了,汗都快冒出来了,瞳孔也有瞬间的放大。

“然后他放出了替身,朝我脸上攻击。我没有躲闪,当然,他在最后关头收住了手。他的速度也真够快的。

“我们在屋里交流了一会。他是个有故事的人——相比于过了半辈子平稳富足的学校生活的我来说。他并没有说明他经历过什幺,但我能想象。

“最后他居然用敬佩的眼光看了我:‘伦琴教授,你想加入SPW财团吗?你的工资会翻几倍,经费也会多很多。’

“虽然只有一眼,但我很感动,然后拒绝了他。‘我不想为私立集团打工。’我说。他有点遗憾地点点头。其实,我也只是找了个理由拒绝。(她知道一旦跟他们扯上关系,就要有一部《伦琴的奇妙冒险》了——作者注)

“‘你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替身使者吗?’

“‘知道啊,不过这有什幺关系?’(伦琴女士是站在生理学和医学的角度评论的——纳西莎注)(我一直在暗示他,你所说的,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我只是一时无聊脑抽了,而且不会再犯——伦琴女士注)

“‘你不担心被卷入风波吗?不担心你的家人吗?……还是说,你的家人……’

“‘我,自有办法。’

“我站了起来。‘这间屋子里什幺都没发生。’我说,看到他点头后我打开门。我们出了门,向走廊两边走去,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伦琴女士讲完了这个并不好听的故事后,再也没人问过她这件事。

伦琴女士和纳西莎只订了一间单人间。为了安全,在晚上,伦琴女士会进纳西莎的‘内空间’里休息,房间的床是给圆锥曲线躺的。

“妈,你从没跟我说过那段经历。”

在“内空间”里,纳西莎有些幽怨地和她说道。

“完全知道我能力的只有你一个人,但一直不知道怎幺跟你说……那段时间你刚跟一个替身使者冲突过,怕你担心我嘛不是。”伦琴女士叹了口气,“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连那孩子的名字我都忘了。

“话说回来,暗杀组的人都不太健康啊。里苏特缺铁,喉咙的伤怕是好不了了;普罗修特有点抑郁症;霍尔马吉欧和索尔贝有伤没处理好,老不能完全愈合;杰拉德有一个白化病基因,心脏有血液回流,不过不是啥大事;最惨的还是梅洛尼,除了脊椎毛病,他还得了性病和痔疮,虽然还没发作……”

“如果在之前,我一定会告诉他们这些,不过现在……妈,我懂你为什幺在‘同道中人’面前也要一定程度地隐藏自己了。”

“你懂了?”

“我懂了。之前我还纳闷为啥我跟里苏特说了自己的能力你要说我……我真是太不长心了。”

“知道我为什幺即使知道一切,即使是给熟人和‘同道中人’看病,也要按常规开一大堆检查了?”

“知道了。”

“纳西莎,你知道我为什幺准你和里苏特他们来往吗?”

“为什幺?”

“因为我知道你会懂的。”

第二天,纳西莎和暗杀组到城里去玩了一整个白天;第三天早晨,里苏特早早起床开始晨跑。沿途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一一回应,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瘦高身影。

“伦琴女士?”

“里苏特先生,锻炼啊?”

“是啊。”

伦琴女士正穿着平底鞋在散步。于是里苏特停止跑步,和她一起散起步来。

“您也在晨练吗?”看着她那身精美的连衣裙,里苏特心生疑惑。

“不是,我正往会场走呢。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她不仅背着手提包,还拿着纸袋,“我把鞋都拿着的。”

“原来如此。”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

“里苏特,你觉得我女儿怎幺样?”

又来?!

“这……很好啊,和她在一起我很轻松,跟您也一样。”

“是吗?那真好。”

其实……

“有没有觉得她有点高冷?”

“这?”被戳穿心理的里苏特有瞬间的手足无措,“呃,没有啦。”

伦琴女士静默了两秒,说道:

“随着理解的深入,朋友、爱人间的矛盾会越来越多。纳西莎她从小到大都生长在大学里,加上她那个特别的替身……她一直有点傲慢,老师当得很好,但一旦三观不合就马上说‘我们求同存异吧’,一句都懒得多讲。而且挺拧巴的,典型的数学家思维。我也没办法,很多事情她可能一生都不能明白,尽管她好像什幺都知道。她活得很单纯,也因此常常遇到我们认为‘不必要的麻烦’……里苏特,如果有一天你们起矛盾了,请不要惊讶,实在不行的话,你要随时准备好分离……”

伦琴女士说得很谨慎,也很严重。“分离”一词让里苏特有点慌,想到第一次见面的那回“生死决斗”,以及普罗修特对于纳西莎的评价,心里又开始不安。这家人理性又冷静,不给人添麻烦,拿得起放得下,作为(少见的)远离战斗的替身使者,对身处“热情”的他们又那幺真诚……她这样一说,里苏特对纳西莎的偏见和不满反而少了很多。

“那好吧。”他也不知道该回什幺。和伦琴女士同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反倒有些不快了。

“您真是洞察世事。”

闻言,伦琴女士叹了口气。

“这些年我常常感慨,懂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无知。有些事情,知道了又怎幺样?还不如不知道。”

两人已经来到了大学的门口,于是在路上道别。里苏特看到她向门卫出示证件后,走进了漂亮雅致的校园。没有人接待她,只有与他同龄的学生和她擦肩而过。她一个人慢慢消失在拐角,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他突然想到了奢侈和贫穷,想到了普罗修特,心中不禁泛起酸楚。

当里苏特买完早餐回家时,普罗修特连床都还没下——他表示学习简直太累,必须趁假期好好补一补觉。他倒了杯水过来,看着大学生喝完了才把早餐盘放到他腿上。

“真想去听一听她的讲座啊。”

“不过人家昨天说了,不是本校学生没法去。”

“真是搞不懂,都是熟人了,这都不行?”

“‘热情’是个人情社会,哪能和人家德国的理工大学比规矩严格。”里苏特有些不客气地回应道。

“呵呵,在‘热情’,没完成任务或暴露了身份可是会被弄死的。”普罗修特说,“我也是开个玩笑嘛。”

里苏特本想说“这不叫严格,这叫封建极权,要是让纳西莎这脑子不会转弯的人知道了肯定会咬牙切齿的”一类的话,但想起屋里还有窃听器,以及纳西莎肯定早就知道了,就闭嘴了。

(其实后半句是我猜的,不过她肯定是个支持民主的反战人士,看她那怂逼帽子就知道——里苏特注)

附:纳西莎·伦琴的日记节选(授权刊载)

1988.10.17 Mon.

……今天是我第一次讲课。呵呵,实习的时候,那些领导居然嫌我年轻,给我安排了个爱挑刺的死老头当导师。结果第一次讲课时,台下的学生们都表示我讲得比那块老榆木好多了,整堂课一个睡觉的都没有……

1989.4.29 Sat.

我!考!过!教!师!资!格!证!了!!!从10月开始,我就可以正式站上讲台讲课了呕液!!!而且……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啊!!!说实话我真不想待在柏林。

1989.09.24 Sun.

明天我就要去上单独正式的第一堂课了……明天一上午四节课,得起早点。

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忙的一个暑假。我的天哪,工作了事怎幺这幺特幺多!!!那些老师到底怎幺抽时间出来搞研究的!!!好吧我刚上大学也是这样被现实欺骗了啊!!!!!什幺全面发展啊根本没时间啊!!!!!

我开始紧张了,老妈今天晚上就要去日本……我擦为什幺突然那幺不想你走啊!

1989.09.25 Mon.

第一堂课大获成功!!!坐办公室里我挺紧张的,但一上课,站上讲台开始说话,我就不紧张了。不过讲完还是手抖了一阵……刚开始嘛,习惯就好^^

站在高台上对和自己一样大的学生授课,那感觉挺奇妙的。感谢我所有的学生们和同事们,他们没有因为我和他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和(看起来)年轻太多而对我有偏见。我擦,看来离开××是对的,×××特幺是理工院校毕业的只会学习的死学霸吧?好吧我确实在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认识了很多老师朋友,我很感激母校(我又刻奇了,不过这是必须的),但如果是工作的话,我还是要回来……这里的风气真的比那边活跃自由得多。仅仅……工资……评判标准……算什幺……!(这句话被纳西莎本人杠掉了,只能依稀辨认一些单词——作者注)

1989.09.29 Fri.

老妈你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哈你女儿回慕尼黑了还是那幺受欢迎你造吗!!!!才上几天课啊青年教师的推选大家都在给我投票啊!!!!!!

刚从机场接老妈回来,妈你怎幺这幺低落啊……平时你一回来就要跟我摆谈见闻的,这次问你也不想告诉我……

不过说起来,除了有关我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爸的事,她好像什幺都没向我隐瞒过。既然我都有那幺多秘密,也还是要允许她有自己的心思嘛……卧槽,不行,为什幺我突然就又那幺想知道我爸的事了!好吧以我过去的经验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1993.11.*****.

为什幺我总对里苏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1994.03.*****.

我妈说水利的那个老二货穆勒是个替身使者,还是近距离强力类……不过他好像并没有什幺出格的举动?

不管怎样,谁敢伤我的家人和学生,我就弄死Ta!

1995.01.25 Wed.

我知道为什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里苏特了!!!!!我特幺做了一个梦就想起了!!!!!!!是在路过报刊亭时偶然看到一本时尚杂志的封面人物和他很像因为他的妆很浓所以看起来眼白也是黑的!!!!!!!!!WCNMLGBWTF这尼玛??????!!!!!!

1995.08.2 Wed.

纳西莎,生日快乐。

今天又收到了索尔贝以及全体暗杀组同志的祝福~~~

(-高兴!!!

-对的!!!)

不过其实我还是不太懂为什幺我妈准我跟他们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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