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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幺就成了医生?
linda_88 2015-12-13 12:50:19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和我和讲了爷爷去世的事。从父亲和奶奶的描述中,结合我自己的医学知识,我知道了爷爷去世的大概经过。
在父亲8岁那年,爷爷得了腹股沟淋巴结炎,肿胀疼痛。一个游方郎中,给爷爷贴上了一个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最后,大腿根部形成脓肿,脓肿候犯大隐静脉根部,导致股静脉破溃大出血。在流了一脸盆血后,爷爷脸色从红润到苍白,气息殃殃。游方郎中见此远遁,爷爷一病不起,不久便去世了。
这在现代社会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六十多年前,在我家,在我爷爷身上不可思议地发生了。这是最早触碰学医念头的事情。
上世纪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写文章的记者和作家,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地位。我曾经梦想成为路遥那样的作家,有朝一日能够写出一部传世的经典之作。我的内心一直是个文艺青年,做了很多年的文学梦。
高二那年,父亲病了,坐骨神经痛,严重时只能卧床,不能行走。我现在能够给父亲当时的诊断是:犁状肌综合征。在那个年代,CT和磁共振并不普及,所以诊断也是五花八门,从“腰椎间盘突出”到“臀部肌膜炎”等等。为了治病,父亲几乎跑遍了各种大小医院,吃过西药,吃过中药,打过针炙,拔过火罐。吃过很多偏方、单方和草药。
我记得到最后,只要有人告诉我们,什幺草药可以治疗父亲的病,我都会不辞辛苦地去采摘来煎给父亲喝。
我挖得最多的一种草药,见雪见草。
就是图片上这种。冬天,百草枯萎,这种草还是绿色,这时才好找。找到后取其红色的根,煎汤给父亲喝。这种药,在离家很远的浦江南山一带才有。
很多次,我独自一个人,在离家很远的山坡上,背着锄头,迎着寒风,低头找这种草药,只为父亲能够早日康复。
以现在的我的眼光看,这些偏方和单方,剂量不明,毒性不知,吃这些偏方,真的是非常冒险的行为。当年,父亲没有被我挖来的草药毒死或毒残,真是幸运,我想想都害怕。
也许父亲的病是自癒,也许某个草药起了作用,父亲没有被草药毒死,坐骨神经痛竟也慢慢好起来了,虽然还有疼痛,但已经能够忍受了。
父亲这长年累月的求医问药的过程,让我放下了背了三分之一内容的《红楼梦》,从此把目光瞄向了医学。这一放下文艺青年之梦,整整二十年,我没有再看文学类书。
填高考志愿时,觉得自己的成绩上不了重点,所第一批志愿,填了浙江医科大学。第二批志愿,填了浙江中医学院等几家中医院校。没有想到,我的成绩可以叩开任何一所大学的校门,自然就被浙医大录取了。
父亲的坐骨神经痛时断时续,在我大学三年级那年,又一次急性发作。浦江县中医院的一个医生(忘了是谁),给父亲打了一针犁状肌封闭,折磨了父亲多年的疼痛,竟然就此没有了!神奇的封闭针!
从此,我开始有意识地学习打封闭针。工作后,我成了一个会打封闭针的外科医生。
前几天,一个女生在爱问医生上向我咨询了她的屁股和左下肢疼痛,她四处求医已经四年,检查花费也已经不少。女生的症状,是典型的坐骨神经痛。我怀疑她的病,就是犁状肌综合征。我答应在北京V峰会期间,给她当面看看。
12月10,临行前,我推掉了两家出版社和一家公司的合作洽谈,抽时间给她免费看了看。合作洽谈可能会给我带来收入,我很期待。可女生的求医经历,使我想起了父亲当年四处求医的痛苦,触碰到了我的内心,为此,我选择了给她看病。
每一个医生,都会有一段行医背后的故事。每一个医生,看似冷骏的背后,都曾有一颗柔软的心。我们日夜奔波,常常为五斗米折腰,我们也未曾忘记自己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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