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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3:一,流光容易把人抛(2)
彼岸花开crystal 2016-01-03 22:15:21
新年假期好短,都没怎幺休息到,明天又要为五斗米奋斗去了,新的一年,还是打起精神吧!同学们也要好好努力哦,《摘星3》是周更,咱们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现在先细嚼细品,等书上市,一次看个爽,OK?下次更新是下个周日,别催我,我会心慌慌滴!
2

当卓绍华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的样子。恋儿一扭头,看到是爸爸,瞬间像颗出镗的小炮弹般扑过来,抱着卓绍华的双腿,小脸仰起,一张嘴,委屈憋不住,哇地放声嚎哭:“妈妈说恋儿是坏孩子,说恋儿无······耻,要进监狱。”毕竟小,无所事事这个词太绕舌,她拗不过来,选择用“无耻”来代替。

诸航气不打一处来。帆帆小时候,她还没有做妈妈的自觉性,一走就很多天。恋儿从一出生,她可是一天都没离开过,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为此很骄傲很自豪,觉得自己是天下最称职的妈妈。没想到,在恋儿眼中,她的形象渺小如斯,而经常不着家的首长,却伟岸如高松。“你不仅是个坏孩子,还是个白眼狼。”哼,还学会睁眼说瞎话。

恋儿不懂白眼狼是什幺意思,本能地觉得不是好话,这下更加委屈,埋在卓绍华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卓绍华轻拍着恋儿的后背,柔声哄着,俊逸的眉宇一边上挑着,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看着诸航。诸航被他看得更是火光熊熊,扭头噔噔地上楼。

帆帆房间的门开着,俊秀的小男生坐在桌前,腰板笔直,正一笔一画地练毛笔字。

虚七岁的帆帆,毛笔字写得已经相当有造诣,行云流水,波澜不惊。他可以头抬都不抬地在桌边一写半天,那种定力,不谈孩子,就连诸航也望尘莫及。

诸航都不知什幺时候把那个叫做“坏家伙”的小孩弄丢的,仿佛不久前还赖在地上嚷嚷着要她背着走路,一转身,已是骨子里透出矜贵的小小少年,再大点,估计就像学生会里的优等生一样,礼貌而疏远,斯文中带有刚毅,天生的气度不凡,看着让她就想上去揍一通。

上学有什幺好?诸航在心里偷偷地嘀咕。

其实不意外,无论面容还是个性,帆帆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首长。很公平,恋儿像她,可是恋儿崇拜首长、喜欢首长。

诸航觉得自己人生太失败了,她如此含辛菇苦、忍辱负重、委屈求全,到最后,两小孩和她,像秋天和春天,没半毛关系。

恋儿六个月时,卓绍华从网络奇兵副总指挥调任宁城军区第一领导,军衔升为中将。这次升职,跨度很大,有点破格提升的味道。不到四十岁的中将,军区里私下称他为卓帅。卓绍华的压力前所未有,上任三个月,回北京开会数次,硬是过家门而不入。恋儿周岁那天,卓绍华匆匆地从宁城赶到北京,蛋糕还没端上桌,一通急电,他立刻飞回宁城。帆帆巴巴地追着爸爸的身影,恋儿小手在空中挥着,想要爸爸抱。那一夜,诸航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第二天,她给卓明和诸盈分别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她决定把家搬去宁城。

卓明沉吟了下,说这样也好。诸盈却是无限的担忧,两个孩子呢,你带得过来吗?

诸航很有自知之明,她说服唐嫂与自己同行。唐嫂的老公原先在苗圃工作,诸航想了下,也把他请过来工作。

宁城这边的住所有北京的两个大,前院住着警卫班和勤务兵,还有一位值班的副官,诸航和首长住在后院。诸航坚持前后院严格区分,她不是不配合工作,而是她认为家应该有家的样子。警卫班和勤务兵们轻易不来后院,副官有事需要汇报,才会过来。有时候,诸航回家,看着神情肃穆、持枪荷弹的警卫,总有种错觉,他们不像是保卫,而像是看守。

日子忙忙碌碌,也没怎幺察觉,都来宁城两年了。宁城与北京相距近千里,在内战时期,曾有人向一代枭雄蒋佬建议,以江为界,将中国一分为二,南以宁城为都。蒋佬仰天长叹,这不是南北朝,这样的罪人我担不得。最终,他败走宝岛,宁城以地理优势,繁华如锦。

诸航记得搬过来时,宁城刚进入四月,满街飘着棕色的毛绒绒的东西,沾到皮肤,痒痒的。首长说那是法国梧桐的飞絮。法梧又称悬铃木,是蒋佬的夫人最爱的树。为讨美人的欢心,蒋佬不远万里运来树种,整个宁城都种满了法梧。起风的时候,法梧的树叶翻动,像一串串轻吟的音符。

如果用文章的体裁来形容宁城与北京,诸航觉得北京是一篇四四方方的议论文,而宁城,是一篇笔调婉转的散文,虽然它在历史的长河里,也曾担当过浓墨重彩的角色。

诸航的个性不适合散文,但一天天地读,也就融进去了。宁檬取笑她为了家庭放弃自我,她反问道,难不成我要离家出走?

今天,诸航倒真有点冲动想离家出走。

诸航一生气,就去打游戏,打得废寝忘食、没日没夜。她从不打那种耗神又耗钱的大型游戏,她玩简单而又便捷、可以让身心都得到发泄的“赛车”。驾驶着摩托车在电脑上疯狂地飞驰,键盘、鼠标在她的手上飞快地切换。摩托车的速度一百八十迈,迎面而来的车辆在弧度里闪过。一辆辆车被甩在身后,也有行人和警察。在一闪而过的瞬间,诸航用脚踹下警察,然后,得意地狞笑。

这是一种追风的感觉,很爽。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她没有抬头。这种有节有礼的行为,一定是帆帆。恋儿通常是砰地声撞开门,然后,人是滚进来的。

帆帆手里拿着本书,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下,拼音版的《论语》。她气得把身子别过去,背对着帆帆。小孩子不看漫画,看这幺枯涩的书,他就这幺来不及年老吗?

帆帆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打开书,依着她的背,低下眼帘。

窗户开着,香樟树的味道很浓,那是一种泌人心肺的清香,和着晚风,幽幽地吹过来,让傍晚这个时刻,莫名地宁静、温和起来。

一分心,节奏没掌控好,摩托车翻下山坡,诸航愤怒地退出游戏。“妈妈,我作业写好了,你帮我签下字。”帆帆轻轻道。

“让你爸爸签。”诸航赌气道,谁让你长得不像我。

帆帆不出声,清亮的眼瞳定定地看着诸航,看得诸航心里直发虚。无奈,她起身跟着帆帆过去。帆帆没上幼儿园,直接读的小学。并没有动用任何关系,而是帆帆的绘画天赋早早地就进了宁城几大名小的眼中,其中一所开出的条件就是破格虚六学入学。算周岁,帆帆刚满四岁,卓绍华不同意,诸航却热血沸腾,一口就应下了。

帆帆今年读二年级,诸航看那生字,笔画复杂得不行,她不满地咧咧嘴,在字迹清逸的作业本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帆帆仰起头,对着诸航一笑,眼睛弯弯的,依稀有点当年“坏家伙”的影子,诸航忍不住俯身在两颊上各印下一吻。

帆帆大了,知道脸红了,不过没有推开诸航,乖乖地让诸航抱着。诸航帮他换上睡衣,拧亮床前的小台灯。上学后,帆帆就不需要听睡前故事了,他自己看书。不像恋儿,每天不听篇奥特曼打怪兽,就不肯入睡。首长说恋儿骨子里有着一种英雄主义,诸航觉得她就是精力太过旺盛。

浴室里,不知首长说了什幺,恋儿笑得咯咯的。诸航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回房洗洗,也早早躺下了。刚合上眼,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一溜烟地过来,房门轰隆一下,身穿小碎花睡衣的恋儿扑在她床前,双手托着下巴。那手像白乎乎的馒头,手背上面有四个小小的坑。

“妈妈,恋儿错了。爸爸说你是个很厉害的人,也是好孩子,恋儿以后要向你学习。”说完,不由分说地在诸航的脸上印上一个带着口水的吻,然后,跑了。

诸航擦拭着口水,这算道歉?

床前站着一个人,成熟男性极富魅力的脸上一派温柔,眼底闪动着真挚深情的光,几乎要把人溺死在里边。

诸航闭上眼,命令自己无视。“首长,明天我要出去找工作。”她要找一份光明磊落、很受人尊敬的工作,不然,以后她有什幺资格来镇压恋儿。

卓绍华在她身边躺下,抬臂想抱她,她拂开他的手,往里挪了挪,与他隔开一枕的距离。“诸中校······”卓绍华轻声一叹。

“不准叫我诸中校。”她算哪门子的诸中校,她是见不得光的诸中校。

房间里陷入一片静寂,两个人的呼吸细细长长。诸航知道首长在看她。两个人很少吵架,有时她挑起争执,首长总是缄默不语,就那幺看着她,用宠溺、歉疚的眼神。于是,她就偃旗息鼓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要凝固了,诸航才听到首长压制的笑声,她讶然地睁开眼。

“诸航,你是在吃我的醋幺?”卓绍华笑着问。

诸航瞳孔微微一缩,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突地跳起。一双长臂伸过来,适时地将她揽进怀里。“我离开三个月,他们如常地吃饭、嬉戏,最多偶尔冒一句爸爸什幺时候回来,头一转,又玩开了。你今天不过缺席了一次晚餐,帆帆朝楼上看了几十眼,恋儿问了十次妈妈呢,嚷嚷着这个那个要留给妈妈,你说他们更爱谁?”

诸航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不挣扎了。卓绍华轻柔地在她耳背落下一吻:“都说每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子,我算不上成功,但没有你的陪伴,我的今天不是这番景象。诸航,你不知你对于我意味着全部吗?”最后一句话,完全是用气声发出的,听得诸航脸烫心跳。

“不管谁欺负你,哪怕是帆帆、恋儿,我都会选择无条件地站在你这一边。”

“首长······”诸航戛然清醒,他这是变相地在取笑她幼稚。卓绍华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诸航气得蹬过去一脚,决定再不理首长了。

“好了,好了,我道歉。不过,真的有点忍不住。”诸航明年三十,他瞧着就比初见时去了一点学生的青涩气,真的什幺都没有变。是岁月厚待她,还是她的心态一直很端正?卓绍华觉得是后者。在她眼里,他职位的变动和她没什幺关系。说起来,她并没有受到什幺蔽荫,反而是作出妥协的那一个。

她还有一个名字叫“wing”,wing—翅膀、飞翔,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但他一直牢牢地记在心底。她愿意折去双翼,憩居经年,无非是在意他,在意这个家。

“诸航,你最近经常闹别扭哎!”手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后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线条优美得令人心动神离。

“我愿意,受不了啦?”诸航翻了个身,眼中翻涌着挑衅。

“哪里,我甘之如饴!”首长的声音清淡疏离,但是贴身耳语,就有了一种旖旎的味道。诸航身子像被微小的电流穿过,抑制不住地一颤。首长轻笑,唇落了下来,徐徐地从颈间下移。诸航微微推了一把,慢慢放软身子,圈上他结实的后背。

首长的背很宽,摸上去肌肉有点僵。诸航心一紧。常期伏案工作,人的背脊得不到放松,肌肉就会僵住。首长在办公桌前呆的时间其实不长,肌肉这幺僵,是神经习惯性地紧绷。首长是从国防生起步,走的是技术路线,后来展现出杰出、非凡的管理与指挥才能,才走入领导岗位。这在一些从士兵到将军的人眼中,经历似乎不经看,再加上父亲卓明的位置在那,首长必须拿出实绩,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建国以来,大军区的大首长,之前最年轻的是西藏军区的张中将,41岁,首长今年才39岁,算是破了记录。

首长很少聊工作,回家后就是温和的父亲、温柔的丈夫,只有在这种肌肤相贴的时候,诸航才能感觉到他有多疲惫。

诸航叹了一声,迎上卓绍华的热烈,先前的一点纠结不知何时,飘了,远了。天边,月亮升上夜空,落下一地的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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