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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的喜欢 | LOFTER(乐乎)
baidu 2022-03-09 17:24:36
  星光 的喜欢   xingguang05322.lofter.com   加载中   打开新页   遥遥遥边(看置顶/不授权)关注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5300+   温若寒从秘境出来后,就立刻召集了一众长老召开大会。   “我们温氏的目标是!”   “一统仙门百家!”   “现在我们面前出现了阻碍,有人胆敢挑衅我们,该怎么办!”   “杀鸡儆猴!”   温氏长老情绪激动眼冒红光,温若寒见状满意的颔首,负手而立,有长老立刻建议道:“宗主,这秘境里暗示我们温氏以后可能出...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5300+   温若寒从秘境出来后,就立刻召集了一众长老召开大会。   “我们温氏的目标是!”   “一统仙门百家!”   “现在我们面前出现了阻碍,有人胆敢挑衅我们,该怎么办!”   “杀鸡儆猴!”   温氏长老情绪激动眼冒红光,温若寒见状满意的颔首,负手而立,有长老立刻建议道:“宗主,这秘境里暗示我们温氏以后可能出事,就让那些仙门百家飘飘然,自以为能抵抗我们,简直不知所谓!”   “就是,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警告,否则不利于我们一步步震慑百家一统天下之计啊!”   “宗主,特别是那江枫眠和虞紫鸢,居然敢在秘境中顶撞您,江氏的两个小儿也对二公子不敬,不如我们就拿江氏开刀吧?”   “二长老言之有理,况且云梦地处繁华要到,拿下云梦,对各家都能起到震慑。”   温若寒沉思片刻,突然道:“那个魏无羡……”   长老们面面相觑,魏无羡怎么了?   “不行,”温若寒一脸严肃,“江氏暂时不能动。”   他没记错的话,那该死的秘境给魏无羡加了个防护,只要攻击他的都会受到两倍反弹。   已经被秘境电击了两次都无力反抗的温若寒毫不怀疑秘境的能力,他可不敢轻易尝试他否足够打破屏障。   余下的家族里聂明玦是个难啃的骨头,他堂堂温氏宗主定然不亲自出手,底下的人想啃下聂明玦比较麻烦,起不到势如破竹的威慑效果。如果要最快拿下,果然还是得选……   姑苏,云深不知处   与先前的设想不同,魏无羡没能乘船前往姑苏求学,江枫眠决定轻装简行,带上魏无羡和江澄二人御剑赶往姑苏。秘境中温若寒表现出了对江家的针对,在已知未来可能确实存在江家被温氏灭门一事,他此时不得不重视起来。   刚从秘境出来,温氏就算有动作也不会那么快,因此他现在就赶往蓝氏商量对策。   魏无羡先前不清楚他们在剧本里的时候外头发生了什么,现在听说后,也严肃了起来,温若寒曾因温晁的事在秘境中点名过他和江澄,而江枫眠当仁不让,毫不露怯的挡回了温若寒,梁子便算是结下。温若寒暴戾之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再有温氏被灭的暗示在前,自然得做好温家来找麻烦的准备。   “江叔叔,要不然我留在莲花坞守着,您带江澄去吧,万一温氏找来……”   “魏无羡,你!”   江澄一听他这话就咬牙切齿:“你非要挡在前面作甚?要留也该是我留,你不是还要去姑苏找蓝二?”   魏无羡耸耸肩,“蓝湛在姑苏又不会跑。”   “这是重点吗?!”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江枫眠抬手制止,“阿婴,阿澄说的对,你不用总想着挡在前面,我还活着呢,多少能护一护你们,你得多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像剧本里一般自己冲在前面不顾安危,万一你有什么事可怎么办?远的不说,我们就说说魏少帅那次……”   江枫眠说着说着,想起剧本里的事,语气越来越沉重,仿佛现在让魏无羡要不要留下的问题成了生死抉择的大问题。   救命,这还不够远吗?   魏无羡听的一愣一愣的,无辜的眨了眨眼,真诚提问:“江叔叔您快别说了,我也不是非要留下,但是,我们走了莲花坞怎么办?”   “……”   最终江枫眠把虞夫人和江厌离一块带上,弟子们放假一日,全都回家探亲,莲花坞闭门谢客。   姑苏蓝氏也没有料到,别家是来求学的,江家居然拖家带口的全来了。   不过回过神后,也意识到了江枫眠的用意,的确是该警惕温氏才行。   蓝启仁和青蘅君把江家夫妇请去商谈,留下三个孩子在外头。   三人面面相觑,魏无羡左看看右瞅瞅。江澄不明所以,皱着眉揪人,“魏无羡你眼睛抽了?”   江厌离掩嘴笑出了声,分开二人,轻轻拍了拍魏无羡的手臂,“好啦阿羡,去找蓝二公子吧,不用管我和阿澄,快去。”   江澄这才恍然大悟,又突然想到什么,狞笑了一声:“快去吧,蓝小羡。”   魏无羡友好一笑:“呵。”   然后在江澄捂着腿的痛呼声中一溜烟的跑了。   跑出一段距离后,魏无羡停住了脚步。这姑苏蓝氏到处都是绿草绿树,屋子也都是雅正清冷的模样,好看确实也挺好看的,但魏无羡现在只觉得陌生。   他得去哪儿找蓝忘机啊!   在秘境中和蓝忘机待一块儿久了,他都险些忘了他们虽然在剧情里成亲不止一次了,但实际上还没有去过对方家里。   算了,先逛逛看。   魏无羡随意的在路上晃荡,就晃到了一面墙下,莫名就想到了小狐狸和小皇帝见面的那堵墙。心下一动,魏无羡一跃就翻上了墙。   坐在墙头往远处看,还是重峦叠翠,从这墙翻出去,就可以钻进这山的深处了。他仔细看了看,要是贴着墙绕的话,大概是可以绕到山下的吧?   他收回目光,又兴致盎然的看向山里,不知道蓝家的山上,有没有山鸡?   “啊!”   突然,他后头传来一声与云深不知处极其不符的尖叫声,惊飞了树梢的飞鸟。   他回头,只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小跑开的身影,大叫着:“忘机!找到弟妹——呸!找到魏公子了!!!”   魏无羡:???   又过了片刻,那个白衣男子跑回,后头跟着个脚步匆忙的人影。   “忘机,快看,他就在墙上!”   白衣男子这么一指,魏无羡顿时有种翻墙偷盗被当场抓住的即视感,尴尬的不知该翻出去还是翻进来。   这会儿他看清楚了,这人是蓝家的那个蓝澈,他后头跟来的是他找了许久的蓝忘机。   第一次去心上人家就被抓住翻墙,多少是有点尴尬在身上的。   “哈哈蓝湛,你怎么在这儿,好巧啊。”   “不巧,”蓝澈毫无眼色的开口,“忘机找你半天了,魏公子在上面作甚?”   听说魏无羡来云深,蓝忘机便去寻他了,但是人已经跑没了,他只好出去寻,半道儿遇见热心群众——堂兄蓝澈(景仪他爹),蓝澈热情的帮他寻找,果然就找到了。   魏无羡讪笑两声,“看风景哈哈。”   “魏婴,下来。”   魏无羡翻身下来,小跑到蓝湛旁边,笑的还挺开心:“蓝湛,你找我呀?”   蓝忘机点点头,低声道:“不可……”   “嗯?不可什么?”   “不可翻墙。”   魏无羡迷茫片刻,以为蓝忘机担心他受伤,心里一暖,“你别担心,我翻墙可熟练了,绝对不会摔的!”   蓝忘机:“……”   蓝澈又插话道:“忘机不是担心,是云深不知处的家规里写着不可翻墙。”   魏无羡:???   蓝忘机道:“你转身。”   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魏无羡僵硬的转过身去,身后有一面一人多高的石壁,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蓝澈在后头解释:“这只是家规的一部分,最完整的在山门外的规训石上,大概三千条,蓝家子弟都要遵守的,魏公子以后和忘机成亲,还是要了解一下,不过我平时也不是都遵守,魏公子也不同太担心,我们可以偷偷违反,只要注意……”   魏无羡已经没在听蓝澈说什么了,他粗略看了一眼,就看到什么:不可疾行、不可饮酒、不可大声喧哗、不可坐姿不端、不可卯时不起……   这还只是一部分?!总共三千条?!   门口那规训石来的时候他瞧见了,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山壁啊!那会儿他以为就是刻的蓝氏的历史,没想到居然是家规!   对了,聂怀桑是跟他说过的,蓝氏家规很多,他一个来求学的都在留级的两年里饱受家规之苦,何况他这种名字将来要和蓝忘机写在一起的人了。   魏无羡顿时腿一软。   蓝澈已经叽里呱啦的说完一大段了,魏无羡没听到他中间传授如何不遵守家规的内容,只听到他最后说:“像魏公子你刚才在墙上,按照规定是要抄家规两遍。”   三千条家规,抄一遍就可以飞升了吧!   魏无羡眼睛一眯,眼刀飞向这个发现他爬墙的罪魁祸首。   “蓝湛,”他扯了扯蓝忘机的袖子,“刚才我可是看到蓝澈兄疾行奔跑,还大声喧哗,他这样,得抄几遍啊?”   “四遍。”   魏无羡冲他笑笑,扬起下巴。   蓝澈:“……”   不至于不至于。   “那什么魏公子啊,刚才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我就是路过,先走了,告辞!”   人一下就没影儿了。   “魏婴,你方才——”   魏无羡刚松下半口气又提起来,晶亮的桃花眼瞪着蓝忘机,警惕道:“蓝湛!你不会真要罚我抄家规吧?”   蓝忘机一顿,摇了摇头。   以前他定然是不会放过的,但现在,经历了数次生离死别后,他舍不得这人受一点委屈了,哪怕是他犯家规在先。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魏无羡扑上去抱住他蹭了蹭:“你堂兄话太多了,和你们蓝家的人一点儿都不像。”   “嗯,下次,禁言。”   走远的蓝澈还不知道他将来会面临什么。   魏无羡开心了,握住蓝忘机的手,十指相扣一同往外走。   走着走着,魏无羡身子又歪过来,故意凑到蓝忘机耳边,故作苦恼的问:“可是你家那么多家规,我以后要是,不小心犯了怎么办?”   蓝忘机耳垂微微泛红,又舍不得把人推开,僵硬了一阵。   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是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太子湛用行动告诉他,爱一人便要好生宠着他。   “无事,有我。”   你若犯了家规,我替你抄便是。   魏无羡闻言笑得眉眼弯弯,眼底盛满了亮光,暖软动人,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触碰,想要亲一亲那细碎的光亮。   蓝忘机怔愣间,魏无羡已经拉着他走出两步,见他没动,还诧异的回头看他。   蓝忘机稳了稳心神,心中默念清心咒,不可唐突,不可唐突。   等两人逛了一圈回去,两家长辈正好讨论完出来,江枫眠和虞夫人看到几个孩子,正打算上前说话时,一蓝氏门生突然急匆匆的来报。   “宗主,先生,不好了!”   在场众人心中一惊,该不会是温氏动手了吧。   “金氏门生前来求援,温氏,温氏打上金麟台了!”   兰陵   江蓝两家赶到的时候,金麟台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谁都没想到温若寒居然亲自出手,理由是金光善上交的财宝不够。这对于年年上供的金光善而言可真的是欲加之罪!   只见金光善现在被温若寒抓在手里,金麟台门生死伤大半,金夫人持剑站在温若寒对面,却也已经是在强撑了。   看到蓝江两家来人,温若寒更开心了:“哈哈,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敢不敬温氏的下场!”   聂明玦也已经赶到,帮忙抵挡了一会儿,但还是没能救回温若寒手里的金光善。   蓝启仁眉头紧锁,愤怒的看着温若寒。   “他这是在杀鸡儆猴。”   “若是让他得逞,日后我们其他世家恐怕是寸步难行啊。”   金光善可怜的伸着手求救,惊恐万分。   这时,金子轩突然出现,提剑朝温若寒身后偷袭。温若寒反手一挥,金子轩连忙闪躲,还是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子轩!”金夫人惊恐的睁大了眼,“快跑啊!你回来干什么?!”   金子轩摇了摇头,再次提剑迎上:“温若寒!放了我父亲!”   金光善感动的热泪盈眶:“子轩,快救我。”   总不能看着金子轩一个人奋战,其他几家的长辈都匆忙加入了战斗,试图救下金光善。   温氏的门生阻拦,两方又再次打了起来。   温若寒身前挡着个金光善,几家长辈投鼠忌器,施展不开,再加上温若寒实力强大,几人一起上,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混战之中,魏无羡突然发现温若寒的所有攻击都尽量远离江家的方向,他尝试着换了一下位置,发现温若寒是在远离他。   他这才想起秘境给自己加的防护,看来温若寒是忌惮于此。可方才明明他也和好几个温家门生交过手,都没有触发。   而不远处,温若寒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先前一直忌惮于魏无羡的这一能力,可现在观察来看,似乎没有发生上回的事,难道是只存在于秘境里的?再一看,上次全是魏无羡己方阵营的那几人,似乎只有蓝家两个小儿在,莫非必须所有人都在,才有防护的效果?   温若寒觉得很有可能,思忖片刻,他决定试探一下。他提着金光善一晃,就冲向江家的方向。   江枫眠拦在前方和他对掌,被打退两步,温若寒想趁此时机向不远处的魏无羡随手一击,但是江枫眠又缠上来,麻烦得很,他只能使了半成的功力,攻击出去。   下一瞬,天地寂静。   根据当事人魏无羡的回忆,他当时正在和面前的三名温家门生比剑,忽然就感到侧后方传来一阵灼热的妖风。   他立刻就明白有人偷袭,马上就侧身闪躲要应对,可这灵力十分强劲来势汹汹,叫人来不及反应。但是他非凡不害怕,反而十分的兴奋打算迎难而上,然而意外的是,他完全没有机会接到攻击,他身前就再次亮起了金色的光罩。   砰的一声,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而温若寒飞出去了。   众人:……?   “宗主!”   江蓝聂三家眼睛一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趁他病要他命啊!   顿时一拥而上。   温若寒飞出去后重重的撞到了墙上,只觉得体内经脉生疼,动一下都艰难的不行。他突然想起来,对魏无羡的攻击不是原样反弹的,而是两倍功力反弹!他方才虽然没有用全力,但是因为江枫眠在前面阻挡,为了成功也用了四五分力,这一反弹,不就差不多是他全力一击吗?!   眼见那几家朝他冲来,温若寒见势不妙,带着手下御剑飞速离去。他心中恨极,他这辈子还没有这样狼狈的落荒而逃过!   “魏婴,可有事?”   蓝忘机紧张的握住他的手,魏无羡摇摇头,指了指温若寒飞走的方向,“我觉得他可能比较有事。”   已经回过神来,想通方才发生了什么的长辈们,眼神复杂的看着魏无羡说不出话来。   魏无羡摸了摸脑袋,总结道:”看来只有偷袭我,或者我接不住的情况才会触发啊……”   经过清点,金氏门生死伤一半,金夫人重伤卧床修养,金子轩也伤的不清。但是伤的最惨的,还是金光善。   金光善在被温若寒抓住的时候,就直接被他给废了,包括但不限于修为,日后可能需要长期卧床修养才行了,这宗主之位,看来不日就要给金子轩继承了。   看着金家这惨状,原本大家是该兔死狐悲的,可一想起方才温若寒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给解决了这事儿,大家又悲不起来了。   留下一些人帮金氏收拾残局,大家各自打道回府了。   温氏,经妙手神医温情诊断,温若寒这一击经脉断了大半,就算接起来修养好,修为也只有原来的一半了,连聂家那个大老粗都不如。   温若寒得知之后,呕的吐血三升,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试探魏无羡的防护金光到底有没有用,真的是一时膨胀鬼迷心窍了,试试就逝世,多么痛的领悟!   温若寒不行了,两个儿子自然起了心思,开始内斗试图篡位。   温家的热闹很快就传到了外头,大家这才知道,那天温若寒偷袭魏无羡那一击,竟然让这个屹立在他们头顶上的阴影落下了,从此不再是不可战胜。   各世家喜笑颜开奔走相告,纷纷往莲花坞送来好礼,感谢魏公子救百家于水火之中。   开玩笑,那么强的bug,不搞好关系难道还要对着干不成?   ——————————   温若寒父子:前飞后继   温晁:爹,你也被弹飞了呀?   还差一章正文一章番外完结(?)?明天更!   ooc小剧场:(假如反弹能力更强一些)   魏无羡:蓝湛蓝湛,你看!我给你烤的烤鱼!   蓝启仁:魏无羡!云深不知处不可杀生!家规三遍!忘机你不许护着他,不许代抄!   金光反弹   蓝启仁家规六遍,不许代抄。   蓝老先生不受控制的握着笔开抄:……   魏无羡:……蓝湛,我不是故意的!   蓝启仁:感受到了温若寒毕生之痛……   开玩笑哈哈,当然不会搞这种反弹,羡确实在犯禁呀,不过汪叽会护着他躲蓝老先生的哈哈。   展开   收起   魔道祖师   忘羡   蓝忘机   魏无羡   热度(478)评论(40)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遥遥遥边(看置顶/不授权)关注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600+,这章交待了前朝剩下的事,怀桑温宁还有忘羡,前朝终于结束了,越写越差了   空间外,继孟瑶之后,江澄也醒了过来,他的旅程到此结束。当然还忽略了一个温晁。   如果不是温晁向来跳的高,大家或许也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毕竟水镜中并没有细致的放温晁的遭遇,他当时逃跑后没有多久就被狐族的长老给找到直接杀了报了仇,并且是虐杀。...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600+,这章交待了前朝剩下的事,怀桑温宁还有忘羡,前朝终于结束了,越写越差了   空间外,继孟瑶之后,江澄也醒了过来,他的旅程到此结束。当然还忽略了一个温晁。   如果不是温晁向来跳的高,大家或许也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毕竟水镜中并没有细致的放温晁的遭遇,他当时逃跑后没有多久就被狐族的长老给找到直接杀了报了仇,并且是虐杀。   温晁一醒过来,就狂躁的抱着温若寒的大腿求温若寒撑腰。温若寒倒是想动,但是空间向他发出了电击警告,于是不了了之,温晁呆滞坐在一边,仿佛被虐傻了一般。   如今除了忘羡二人外,就剩下聂怀桑和温宁还在死者聂明玦在其中了。而目前的画面也正放到聂怀桑身上。   小皇帝回宫之后,召见了聂公子一次。知晓小皇帝已经去过红叶山后,聂公子便把他知道的东西都说了,不过他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只说自己无意中见到小皇帝和小羡知道二人互相倾心,宁侍卫与他说了小羡的遭遇之后他大感痛心,主动帮助。   全然不提自己把小羡送来的初衷是要让小皇帝替聂将军报仇。小皇帝心里清楚,但也不愿与他计较,放他离开了。   曾经偌大的聂府,如今少了近一半的人。没了聂将军的威势,聂府在都城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家里开支吃撑不住,聂公子就开始了大裁员,原本的下人放出去了一半多,顿时就显得空荡荡起来。   前段时间聂将军大仇得报,聂公子在御前哭嚎又引来了一些关注,送了小皇帝的爱狐,更让人多看了几眼。不过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聂府还是那个落魄样,这些目光也就渐渐移开了,现在算是尘埃落定。   宁侍从忍不住问道:“公子,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聂公子却反问他:“你呢?你为报仇而来,现在一切结束,你又有何打算?”   宁侍从叹了口气。   当初他家满门全灭,他把聂将军当做仇人潜入聂府,直到聂将军过世,聂公子发现他的目的,他才知晓原来真正要害他家的是丞相和孟瑶,聂将军的确起到了大作用,是被当枪使了。   温宁本人捋清了这些事后,心情复杂。燃犀照夜之后就有讨论过他家族的事,下场并不好,这回更是直接告诉他灭门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   而害人者也是确定过的,每个剧本都承担着大恶人角色的金光善宗主。只不过这回多了一个被当枪使了的聂宗主。之前是有讨论,金宗主联合众家害他们,但是那会儿他还没意识到,聂宗主这样一身正气闻名已久之人也在其中。   若要算上燃犀照夜里的玄音宗和江师兄,那就是还有蓝江两家起到了一定作用。   这么看的话,还真是齐上阵啊。他们不过是旁支,除了温情都没什么存在感的,没想到灭门这事居然有那么大排面,金家主谋,其他几家多少有所牵扯。   温宁心中不由翻涌起了浓浓的紧迫感和责任感。早在夜雨陈酒里当温王世子的时候他就明白,没有强大的实力就没法保护家人,只会沦为家族牺牲品。如今他更是明白了,不仅是家族会牺牲他们,还有外界的恶意。   想来之前分析的魏公子和他们一块儿时,为了保护他们也承受着恶意吧。若是他能够很强,很强,是不是就能帮上魏公子,护好他的家人,让外界的恶意不敢动弹?   温宁跟随着姐姐唯唯诺诺的人生里,终于有了足够清晰的方向和意志。   魏公子还夸他有天赋呢,他一定可以。温宁眸中燃起了熊熊烈焰,要烧尽所有的明枪暗箭。   而宁侍从本人还在迷茫着,大仇得报,他也暂时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说暂时先跟着聂公子。   聂公子笑了笑,说道:“我打算离开都城了。”   都城局势不好,他当然也可以攀附小皇帝让聂家重新站稳,但是他看得出来,这不是长久之计,这王朝,气数已尽,都城中人却还醉生梦死,留在这儿,除了让自己麻烦,没有更多好处。   外人看他一无是处弄的聂家如今颓败,却无人知道他早在发现聂将军身死有问题之后,就开始着手把聂家可动的产业渐渐往江南移了。如今那边已经站稳了脚跟,生意开始有了起色,他是时候离开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都城,奔向另一个欣欣向荣的聂家了。   一直跟在聂怀桑身边无人可见的聂明玦沉默了。他的魂魄跟随聂怀桑已久,是亲眼看着他是怎么筹谋为他报仇,看着他怎么一点一滴的让聂家在另一个地方破茧新生,把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物瞒的像个傻子。   这个过程其实并不容易,先前就知道他弟弟很是聪明。可是这些事并不是他聪明就轻易的,他再聪明,也的的确确是一个逗猫遛鸟的公子哥,的的确确没有接触过家族事务。   家中人的怀疑、欺瞒、背叛,外界的试探、使绊子他都经历过。也是一路摸爬着,才做到的瞒住别人,又强大自己。   聂明玦很是震惊,一边心疼于聂怀桑受的苦,一边又惊诧于弟弟的手段厉害。了解到自己被当枪使的过往,聂明玦沮丧不已,为自己害了宁侍从的家人而惭愧,他明白了小人诡诈,尤其是金家人,对于聂怀桑的做法也说不定半句话了,最终这些心疼震惊,都化为了欣慰。   他聂明玦的弟弟不是废物,除了练刀之外,他很好。   想想自己,聂明玦觉得,以后果然还是得让聂怀桑多多参与宗务,以防再出现被人利用的事。很好,也省得聂怀桑一天没事做耽于玩乐。   想通这一点,聂明玦通体舒畅,灵台清明。   聂怀桑不知为何,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又不知来源。   聂公子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离开都城,说是大仇得报,不想留在这处伤心之地了。没人管他的去向,他顺利的离开,一路下到江南,在新的地方带着聂家不断壮大,几年后就成了当地的豪绅。当然这是后事了,聂怀桑聂明玦还在温宁的旅程,也到此结束。   醒来之后,聂明玦对着聂怀桑笑的非常和蔼。   聂怀桑顿时打了三个冷颤,根本笑不出来好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好像知道那不详的预感是从何而来了。   只剩下忘羡二人还留在梦境中了。   女修们都打起了精神,现在坏事都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应该就不虐了吧?她们如是想到。   回到宫中后,又修养了好一段时间,小狐狸都伤才终于养好,不再是那幅虚弱的模样,每日活蹦乱跳,蹿树上房,只是宫人们并不清楚,他只是在找地方修炼。   但他最喜欢待的地方还是小皇帝怀里,小狐狸正义凛然,他来皇宫就是为了保护小皇帝的,当然要在他怀里才能随时察觉危险呀!   于是上朝,吃饭,就寝甚至沐浴小羡都粘在小皇帝身上,当然,小皇帝乐意之至。   魏无羡表示小羡就跟块小粘糕似的,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但是被蓝忘机抱着的感觉的确很舒服,没事的时候还是可以抱一下的,嗯,不要一直抱着就行!   这边人人狐狐抱来抱去不知羞耻,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皇上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皇后或者妃子,如果不是这真的是一只狐狸,他们险些要怀疑这就是他们的皇后了。   不过翻过年后的夏日,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日子,小皇帝突然宣布要开皇家玉牒。这件事他并未广而告之,除了他的心腹们没人知道。   就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进了皇室祠堂,命人取出了玉牒。   他原本不想带小羡一块,但是小羡看他要出去,就立马跳到他怀里,两只前爪扒着他的脖子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小皇帝又只能重新把狐抱好。   小狐狸不认识面前的玉牒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眼尖的看到了小皇帝的名字。   保管玉牒的太监递上笔,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小皇帝摇摇头,一只手抱着狐狸,另一只手握笔,郑重的在他名字的旁边写下了三个字——蓝小羡。   小狐狸歪着脑袋疑惑,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他正疑惑着,旁边的太监大惊失色跪倒在地:“陛下!陛下并未立后,这,这不合规矩啊!”   小皇帝满意的看着两个挨在一块儿的名字,淡淡道:“这就是朕的皇后。”   小狐狸好像听懂了,所以皇后的名字才能写在他的旁边?听说皇后就是皇帝的妃子,那就是说……   太监更急了:“这,这皇后娘娘的名讳并未听过,也没有封后大典……”   小皇帝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你不必管,收好。”   那就是说他成了小皇帝的妃子?!   小狐狸终于回过神来了,顿时愤愤不平,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他好好的时候说要给他当妃子,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结果现在人没了,他又要了。   现在还有什么用?他特意让小澄告知自己的死讯,不就是希望小皇帝能忘了他再找到喜欢的人吗?   越想越气,小狐狸张嘴狠狠的咬了小皇帝的肩膀一口。   有些痛,但没见血,跟随他身旁的宫人大惊,慌忙上前想抱走狐狸。   小皇帝制止了他们,右手轻轻放到小狐狸的脑袋上顺了顺毛,担忧道:“怎么了羡羡?可是不舒服?”   低沉温柔的声音直钻狐狸耳朵,小狐狸又能怎么样呢?顿时泄气了,松了口侧着脑袋趴在他肩膀上,像只废狐。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狐狸忍不住想。   他伤好之后,才突然发现小皇帝称呼他“小羡”,他当时慌急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转过身去不肯理人。   小皇帝又叫了几声,他干脆直接窜出去跑了。   等把他找回来后,小皇帝抱着他叹气道:“看来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以后叫你羡羡可好?”   小狐狸狐疑的看了他许久,恍然明白,小皇帝一定是太想他了,才给狐狸取他的名字的!   他自以为正确,默认了羡羡这个名字。   而小皇帝原本是想说清楚的,看小羡反应如此排斥,又忆起温长老说的,小羡不愿他知道他是妖,终是选择了妥协,没有说出口,总归小羡是在他身边的。   可今日小皇帝的举动却让小狐狸忍不住怀疑,怎么突然把已经“死”了许久的他名字写上玉牒呢?该不会小皇帝知道他是狐妖了吧?   魏无羡无语,他本来就知道好吧!这小皇帝也是,明明就知道,为什么不说清楚?直接告诉小狐狸不管他是人是狐都喜欢他不好吗?都暗戳戳的把人家名字写上族谱了,何必呢?   想着想着,魏无羡突然警觉起来了,他家蓝湛那性子,也是出了名的少言,该不会也跟这小皇帝一般,有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吧?应该不会吧,说起来当时还是蓝湛先对他表明心意的……不对,蓝湛没有明说,是他自己问的……魏无羡突然有些抑郁,回去一定要让蓝湛说一次才行!   小皇帝擅自把一个人的名字添上玉牒的事,很快就被朝臣知晓,引起了轩然大波。   蓝小羡是谁?他们压根没听说过啊!   小皇帝久久没有妃子,大臣们都想把自己人塞进后宫当皇后呢,结果突然来了个无名之辈占了这位置。   奇怪的是,也没发现小皇帝宫里有人啊!他每天除了和那只狐狸在一块儿就是和狐狸在一块儿,总不可能那狐狸是蓝小羡吧?他们就算再无能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的!   小皇帝也不解释,直接给出结果,只说了一句玉牒已上不可更改,他认定的皇后只此一人。   见不到人,朝臣们只能猜测这蓝小羡可能是小皇帝以前在民间认识的女子,没把人接回来或许是因为人已经死了。   反正后宫仍旧没人,一个没影的人顶了皇后的名头,就顶了吧,大家继续玩自己的吧。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小皇帝已经培养了一批有才能之人,逐渐顶替了朝中的一些蛀虫。可是外面的局势越来越不好了。   他努力经营所能改变的,相对于这庞大的王朝来说不过是一部分。都城之外的许多地方,贪官污吏横行多年,百姓饱受剥削之苦,国土之外外虏环伺战争一直不停。   战争不停,就要征兵,要粮草,要钱。可是经过前面几代荒淫无道的皇帝的努力,百姓已经被剥削的承受不起,朝廷也已经国库空空。   即使小皇帝勤政变革,对这个即将倾覆的王朝也只是杯水车薪。   太晚了,留给他的时间不足够他挽救倾颓之势。   他更忙碌的,小狐狸懂的不多,但每日陪在他身边处理朝政,也明白小皇帝面临的困境。于是小羡发了狠的修炼,只希望自己能早日修出妖丹化形,能帮帮他,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小皇帝感受到他的变化,心里担忧,装作无事的模样抱着小狐狸想陪他出宫游玩。可小羡怎么也不肯去,没办法,只好继续留在长乐宫中处理政务。   为了不让小皇帝分心,小狐狸巨安静的窝在他腿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默默修炼自己的。谁知他煞费苦心的给小皇帝时间处理政务,小皇帝却趁他不注意在画画!   还画了一只狐狸,虽然长的还挺像他。   小狐狸生气,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摇甩了小皇帝一脸。小皇帝握住尾巴顺着一路摸到了尾巴根,把小狐狸激的浑身发颤,一动也不敢动。只好低低的叫唤了两声,转头轻轻舔了舔小皇帝的手指,讨好的让他放手,别以为他没感觉到,握着他尾巴那手还在来回摸呢,不知道狐狸尾巴摸不得吗!   魏无羡被迫感受了一回浑身酥麻的感觉,没想到小皇帝顶着一张蓝忘机的脸,居然会做这样的事,真是败坏他家蓝湛的形象!   等小皇帝放开,小羡整只狐都软了,安静窝着一动不动,生怕再来一次。   无意中发现了小狐狸的命脉所在,小狐狸的反应实在有趣,连续几日阴郁的心情总是好转了片刻。小皇帝把小狐狸抱到桌上,温声对他说:“我画了一幅羡羡的模样,可喜欢?”   小狐狸黑溜溜的眼睛亮了亮,原来真的画的是他啊,他就说怎么那么像!   蓝忘机了然,这画正是挂在红叶寺的那幅古画,原来竟是小皇帝所绘。   看着小狐狸开心的模样,小皇帝踌躇了又踌躇,才问道:“羡羡可想家了,送你回红叶山可好?”   方才还喜悦不已的整只狐僵住了,眼里蓄满了水雾,如果他能说话,定会哽咽着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可他不会说话,也顾不上小皇帝究竟知不知道他是妖了,拼命的摇头,往他怀里蹭。   小皇帝叹了口气,“我过段时间再去接你。”   小狐狸还是不同意,爪子紧紧扒着小皇帝的衣服,委屈兮兮的一副生怕被丢下的模样,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拉也拉不走,来表示自己不走的决心。   小皇帝最终还是没舍得强行把他送走。只想着若真有那一天,就请温长老强行把他带走吧。   果然,不过一年的时间,王朝走到了尽头。   外敌势如破竹,一路攻下城池,他们节节败退,如今已破开了都城的大门。   千疮百孔的王朝,即使小皇帝再怎么努力,也只给它续命了几年,如今总算是到尽头了。   都城里的官员大多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这种情况早就跑了,皇宫里的宫人明白气数已尽,都忙着逃跑,一时间皇城内乱象横生,再不见半点威严的影子。   小皇帝已经联系了温长老,在皇城被攻破之前就把昏睡的小狐狸交到了她手上。   温长老问:“我可以送你出去,一起走吗?”   小皇帝摇了摇头,眷恋不舍的摸了摸小狐狸,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万分珍重。   “朕已经请红叶寺善待山中狐狸,请长老照顾好小羡。”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心中如刀剜般疼痛,却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他心心念念的小狐狸。   小皇帝不紧不慢的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长乐宫,宫门破开的厮杀声似乎已在耳边,他缓缓在宫殿四周泼上火油,把烛台掷过去。   大局已定,他不能走,也不愿死在敌人手上。   火势瞬间蔓延开来,围着整个长乐宫,顺着窗户往上攀爬,往里挤压。大火隔住了小皇帝的生路,也隔开了杀到长乐宫门口的兵马。   浓烟铺满宫殿,小皇帝坐在小狐狸以往最喜欢待的地方,压抑着咳嗽,默默等待死亡。   突然,似乎又一团火红朝他扑来,又似乎是火势带来的错觉。   小皇帝怔愣间,熟悉的团子猛的撞到了他怀里。小狐狸浑身是灰,尾巴还被火燎到,烧焦了一大块毛,模样好不凄惨。   小皇帝颤抖着手,心疼的看着那处被烧伤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温长老呢?快回去,羡羡乖。”   小狐狸努力用眼睛瞪着他,如果能说话,一定会大骂他居然把他丢下。要不是他及时醒过来,从温长老那里跑回来,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一个劲的往小皇帝怀里拱,仰着脑袋舔了舔小皇帝的唇角。   我不走,我要陪你一起。   小皇帝似乎从他眼中读出了这句话,一滴泪自眼角滑落。   火已经烧了进来,正在一步步逼近,他不知道小狐狸是怎么闯进来的,可他现在没有能力将他送出去了,无论哪个方向,都是在把他送入火海去。   小狐狸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像是在得意你终于不能丢下我了吧?   小皇帝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他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狐狸。   “小羡……”   不是羡羡,而且小羡。   小狐狸耳朵立起又垂下,小皇帝果然知道他是谁的吧?   浓烟呛的他意识模糊,却又似更加清晰了,恍惚间他似乎懂了小狐狸想说什么。   “嗯,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小羡,是一只可爱的红狐狸,对不起……”   如果他当时不故意接近他,小狐狸现在一定好好的在山上。   小狐狸摇了摇脑袋,他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原来小皇帝一直知道他是狐妖,却仍然爱他,足够了。   死亡近在眼前,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他亮亮的眼睛看着小皇帝,像是在控诉你都把我的名字写在你旁边了,怎么能丢下我?人都说生同衾死同穴,他虽然说狐狸,但是他也要。   浓烟弥漫,意识渐消,小狐狸窝在小皇帝怀里微闭着眼,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他的脖子,就像是平日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小皇帝抱他抱的很紧,紧的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为他抵挡四周的浓烟火舌。   一场大火消弭了一切,彻底结束了这个王朝。有史书记载前朝末代皇帝的皇后名蓝小羡,却没有半点关于这位皇后的故事。倒是对前朝皇帝豢养的狐狸着墨颇多,有人说这位末代皇帝虽然勤于朝政,但也沉迷养狐,和之前几位皇帝一般不堪大用。   但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他在断壁残垣中艰难独行时唯一的光。   ——————————   是的,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小狐狸和小皇帝的灵感来源,其实是哪吒传奇的妲己和纣王,只是故事不太一样。   最近总是没有灵感,憋半天感觉也写不好,唉,没办法,写不好,大家将就一下吧   ooc小剧场:   魏无羡:小皇帝表面正人君子,居然干出撸狐尾巴这种事!行为与表面不符!不像我家蓝湛。   江澄:你家蓝二怎么了?又能有什么不一样?   魏无羡:哼,我家蓝湛冰清玉洁,可纯情了,当然不会做这种事,肯定得我来教他!   聂·已经送过去一箱春宫·怀桑:我觉得不一定啊魏兄,还是小心为妙,小心为妙。   魏无羡丝毫不信然而后来——   魏无羡:小皇帝只是捏个尾巴而已,蓝湛就不一样了,蓝湛随便捏哪都能让我走不动道。靠!上当了!表面和行动严重不符!   展开   收起   魔道祖师   忘羡   魏无羡   蓝忘机   魔道游戏体   热度(527)评论(63)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遥遥遥边(看置顶/不授权)关注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800+,这章所有嫌疑人列举完啦   蓝忘机在温宁的房间逛了一圈,东西很少,之后他又去找智空方丈打听了温宁的情况。   法宁是几年前被智空方丈捡回寺中的。法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家人了,听说是因为参与了朝中的派系之争,失败后全家被杀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温宁和聂将军,可能有联系。”   蓝忘机说道:“所谓的派系之争,和聂将军有关...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800+,这章所有嫌疑人列举完啦   蓝忘机在温宁的房间逛了一圈,东西很少,之后他又去找智空方丈打听了温宁的情况。   法宁是几年前被智空方丈捡回寺中的。法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家人了,听说是因为参与了朝中的派系之争,失败后全家被杀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温宁和聂将军,可能有联系。”   蓝忘机说道:“所谓的派系之争,和聂将军有关。”   温宁在众人的目光中,磕磕绊绊的开始解释:“是,是有一点关系,但是关系也,也不大。”   魏无羡拍了拍他,“别紧张,大家都是嫌疑人,最后选凶手也就是五分之一的可能性,说吧,你的杀人手法。”   温宁愣愣的点了点头,“哦,我昨天晚上是在……魏公子!”   魏无羡憋着笑,温宁可怜兮兮的看了看他,没想到他尊敬的魏公子居然会诓骗他。   “一炸就出来了,果然你昨晚也有做过什么吧?”   江澄目光如炬,温宁更害怕了,干脆垂下眼睛谁都不看,只管埋头说:“是这样,我知道的是,民间起义军壮大,聂将军是主战派,要,要带兵镇压。但是国力虚弱,也没,没钱,丞相就,就想主和谈判,我家也是丞相的人,被派去,派去和谈。后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扣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抄斩了。”   孟瑶听了后,补充了一句:“是聂将军进言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   聂怀桑眯了眯眼,“说起来孟瑶,你是什么户部尚书,你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也是主和的,但我只是个户部尚书,左右不了大事,我和聂将军是有些不和,但是是因为立场问题,实际上我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接触,我只是单纯的站在丞相那一边而已,顶多是在朝堂上争执一下。而且,蓝小侯爷家,云深侯府也是主和派,也和聂将军有立场冲突。聂将军突然到这红叶寺,焉知是否猎狐只是个幌子,真是目的,比如蓝小侯爷?”   孟瑶两句话下来,蓝忘机身上的嫌疑又加重了一分。   “矛盾。”   被扣了一口又一口的锅,蓝忘机开口反驳,“如你所言,我的动机有矛盾。”   “就是!”   魏无羡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跟着反驳,“如果聂将军猎狐只是个幌子,蓝湛不会因为狐狸的原因杀他。如果目的就是为了猎狐,也就不会因为政治原因杀他。就算你要说两样动机是一起发生的,可能性也不大,蓝小侯爷并不在官场,只是官家子弟,来此养病众所周知。如果说主和派非要有谁杀人的话,还是你更可能,毕竟红叶寺多年没人来,怎么聂将军一来,你就来了呢?解释一下吧,孟公子。”   孟瑶愣了愣,瞬间想起了噬心蛊一案他要嫁祸蓝忘机结果被魏无羡针对扒底的经历。   他刚才怕不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去扯了蓝忘机。   孟瑶叹了口气,“我跟着他来,是想私下和他谈政事。还是先说温公子的事吧。”   “温宁,刚才孟瑶说的是真的吗?”   温宁点点头,“的确是聂将军进言,我家才被抄斩的,但是,但是我不会是凶手。”   “为什么?”   温宁反问:“魏公子,我,我去问过方丈了,他说,戌时(19点)看到你了。”   “……”   魏无羡万万没想到,智空方丈嘴一点都不严!他走之前明明请他不要说这件事的!   “你戌时去聂将军房中干什么?”   魏无羡摊手:“这不是你跟我说了他要猎狐,我越想越怕,戌时的时候我就想着去看一看他有没有什么动作,我就去看了一眼,那会儿他还好好的。”   的确好好的,他也只是把人弄晕而已。   温宁道:“那会儿还好好的,凶手,肯定不是我。我承认,我因为家人的事,发现聂将军来了红叶寺之后,想杀了他报仇。但是我是在酉时(17点)的时候,去给聂将军送了茶点,我在,我在茶里下了点毒。可是他到戌时都好好的,说明他可能没,没喝。”   魏无羡:“屋中有打斗,无法验证喝没喝了。”   他们去现场的时候,茶壶都是翻在桌上的,碎是没碎,但茶水早就流干了。   聂怀桑弱弱的表示:“是我打翻的。”   “我是酉时三刻(17点30)去找的大哥,”聂怀桑懊悔万分,“他又让我跟他回去,我们吵的时候我撞到桌子,不小心推翻了茶壶,当时是有水流出来,但是有多少我不确定,也不知道大哥喝没喝。”   温宁眼睛亮了亮,“肯定没有,我,我不是凶手。”   温晁恶劣的笑了笑,“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下的是慢性毒药发作慢,我是酉时二刻(17点15)去的,我进去给他送被褥,那会儿我看见他正在喝茶。”   温宁脸色一白。   江澄敲了敲本子,“你们三个的时间可以证明吗?”   魏无羡道:“应该没有问题,他们去的时候智空方丈都能看到,待会儿向方丈确认一下就行。”   “这么说,温宁的嫌疑很大。”   温宁摆着手,“不,不是我。”   毫无说服力。   聂怀桑道:“要么温宁就是凶手,要么就是因为他的毒药是慢性的,有人在发作前又下了毒。但是我肯定是没有嫌疑的,我与我大哥争执,但是我什么都没做。”   江澄冷笑:“不是你说没做就没做的,大家都有嫌疑,说一下都是什么时候去的吧。   魏无羡总结:“温宁是第一个,酉时,去送茶。温晁酉时二刻去送被褥,聂兄酉时三刻去,说是争执了一番。我是戌时去的,我只是去看看他有什么动作。”   孟瑶道:“温宁公子不是第一个,我下午的时候就去找过聂将军。大概申时(15点),我去拜访了他,与他讨论了一些政事。”   魏无羡回想了一下:“进剧本的那会儿,当时没有看到你和温晁。后来我也没有见过你,你什么时候到的,有人可以证明吗?”   聂怀桑补充:“未时三刻(13点半)的时候到的,那会儿我在山门见到他。”   “哦?”魏无羡笑了,“我进红叶寺的时候,是未时五刻(14点),那会儿除了你和温晁其他人都在,你当时又在做什么?”   孟瑶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有些无奈,只是因为他提了一句蓝忘机,竟然就被魏无羡追着扒,他叹了口气,也只能解释。   “那会儿我正在自己屋内搜索,了解情况。赤峰尊比我到的早,早就了解完,已经去寺中逛了,我见到他出去和他打了招呼,约好了等他回来我去拜访他。我没有杀他的必要,朝中不少人知道我跟来拜访,要是他死了,肯定有不少人怀疑我。魏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魏无羡耸耸肩,“没了,孟公子是申时见的赤峰尊,如果孟公子没有在戌时之后再去的话,应该嫌疑不重。”   只剩下了最后一人没说,蓝忘机看了看魏无羡,在这件事上,他没有说谎的余地,因为其他时候他都是和魏无羡在一起的。   “我是戌时三刻去找的赤峰尊,但是他已经身亡。”   江澄挑眉,“从时间线上看你是最后一个去的,嫌疑也很大。再者你之前去的就是魏无羡,他说那个时候赤峰尊还好好的。如果他没有说谎,凶手很可能就是你。反之,如果你没说谎,前一个去的魏无羡嫌疑就很大。”   “还有一个可能,”魏无羡道,“我们两个都没说谎,而是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人去过,比如孟瑶?”   孟瑶:“……”   倒也不必如此记仇吧,魏公子!   聂怀桑一开始就怀疑孟瑶,这会儿当然赞同魏无羡的说法:“很有可能,毕竟孟瑶去的时间也太早了,几乎就像没有嫌疑,可他明明就和我大哥有矛盾,不会没有杀人动机。”   孟瑶淡淡的反击道:“聂二公子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同样可信度不大。在场所有人,若要说和聂将军恩怨联系最大的,也就是你,我,温公子,蓝二公子。蓝二公子是最后一人暂且不说,温公子是下了毒的,我什么都没做可疑,你不也一样?”   聂怀桑一噎,“他可是我大哥!”   江澄摆摆手,“行了,嫌疑都很重。现在看来有几种可能,一是凶手就是蓝忘机,他撒谎了。二,凶手是魏无羡,蓝忘机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三,二人中间还有一个人进去杀了人。第四,有可能在之前去的你们这几个,谁下的药刚好在那个时候毒发,目前看来这个方法最有可能的是温宁。”   温晁道:“反正不是我,我从小在红叶寺长大,根本不认识聂明玦,没有杀他的动机。而且我去送被褥的时候看到他喝茶了,我看就是温宁!”   “我没有……”   “先不急,下一个,孟瑶,说说你的发现。”   “好,我去的是聂二公子的房间。”   法桑的住处和法宁差不多,没有太多东西。   “但是聂二公子似乎有写日记的习惯,带了许多,都是他来红叶寺之前写的,里面有不少对聂将军的怨恨。”   聂怀桑张了张嘴,又缩回去摇扇子。孟瑶说的东西,他自己也看过,当时是想过销毁,但似乎因为是证据之一无法销毁,只好藏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孟瑶给找了出来。   看来孟瑶是发现他怀疑他,于是干脆找出证据来报复他。   “你们可以看看。”孟瑶把看上去磨损的有些陈旧的本子递给了江澄。   “这是从法桑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断断续续的记录,一直到他进了红叶寺。上面的内容很清楚的可以看出来,法桑一直对聂将军有怨恨。”   “在他的描述中,聂将军从小就是家族里最优秀的孩子,法桑从小就活在他的阴影下,再大一点,法桑完全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生活中的所有事情都被聂将军安排,只能按照他要求的去做,聂将军还把他喜欢东西打杀丢弃,可以说他来红叶寺之前的日子,一直活在聂将军的操控之中。”   聂怀桑垂着眼,似是平静无波的捏了捏桌面上的水杯,又克制着收回手。他第一次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心中骇然,这其中有一些方面和他本人很像,可以说这完全是把他个人经历往负面的方向放大后的样子。   江澄皱了皱眉,“最后一页……”   “是,”孟瑶接道,“最后一页是法桑昨日写的,说他都躲到这里了,为什么聂将军还能找过来。这里断了一下,后面又另有一行,写了:要是他死了就好了。”   聂怀桑面色冷凝,严肃的和他平时判若两人。   孟瑶笑了笑,“我猜,这是在酉时三刻和聂将军争执回来后写的。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和聂将军争执过后,他激动之下萌生杀意,他就是在戌时和戌时三刻之间下了杀手的那个人。”   江澄点点头,对此很是赞同:“我一直觉得聂怀桑没有杀人行为不太可信,当然还有孟瑶和温晁也是。”   其他两人没什么反应,温晁倒是立马就站了出来:“我没有才是应该的!你怎么当的巡捕!他们两个和聂将军都是认识并且有仇的。我可不认识他,我和他毫无恩怨,没有杀人行为不是很正常?”   聂怀桑转头看向江澄:“江兄,这话你听听就好,有时候第一次见面恩怨就来了。反倒是我们这些历来有怨的,以前没动手,现在也不一定会动手,是吧?”   温晁哼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什么,猖狂的笑了出来:“说的也是哈哈,魏无羡可不就是一见面就产生了恩怨。说起来,魏无羡也说的是他去看了看什么都没做,他的嫌疑可是很大的。”   “温公子,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啊,”魏无羡耸耸肩,“我可没说我什么都没做,我说的明明是他那会儿还好好的。”   “话到这儿我也就解释一下吧,我动用妖术让他晕了过去。我怕他来猎狐,把他弄晕醒不过来,明天他的人自然会把他送回京城去,对我也就没威胁了。”   江澄问道:“可是他以后再回来猎狐怎么办?”   魏无羡道:“那谁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其实用不着那么担心,行了,孟公子还没说完呢,关于聂兄的。”   孟瑶冲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刚才那个推测,聂公子可有什么要反驳的?”   聂怀桑道:“我能反驳什么。反正我没有做,我不承认,但是我也拿不出证据。”   “你还有其他证据吗?”江澄问孟瑶。   孟瑶说:“有,我在法桑的床下发现了些许残留的药粉,或许就是毒药。”   聂怀桑终于面色剧变,他刷的站起来。   魏无羡接过来看了看,“光看外表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作用,聂兄,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闻言,聂怀桑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脸上狰狞的表情,转向江澄:“江兄,此时我完全不知情,定然是孟瑶嫁祸于我。”   孟瑶坐在原位,不为所动,江澄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两看,觉得头疼。这二人都惯会说谎,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敢笃定信谁。   他询问的目光落在魏无羡身上,魏无羡靠过来,低声在他旁边说:“都是老狐狸,如果不能确定,先按毒粉在谁那查吧。”   江澄顿了顿,突然想到魏无羡也是个狐狸,而且还是自称只是迷晕,却在时间点上有很大嫌疑的人。   他狐疑的看了看魏无羡,觉得他可能又想诓他。   这局怎么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江澄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他好不容易当一次巡捕啊!   每讲一个人都觉得这才是凶手,这样被牵着鼻子走可不太妙。   这样想着,江澄严肃的挺直了身板:“还有要补充的吗?没有就下一个。”   孟瑶刚摇头,聂怀桑立马举手:“我我我,我看的是孟瑶的房间。”   魏无羡撞了撞蓝忘机的肩膀,“他俩杠上了。”   蓝忘机点点头。   “那……你的目标是谁?”   他贴在蓝忘机耳边,声音轻的险些让人听不清。   蓝忘机呼吸一滞,转头无奈的看着他,“真凶即是目标。”   魏无羡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我也是。”   “好好听,搞什么!”   江澄探身过来拽了拽他。   魏无羡坐正,聂怀桑都说了个开头了。指节刮了刮鼻子,魏无羡偷偷瞄了身旁白衣肃然的人一眼,也不知道这是诈没诈出想要的结果。   蓝忘机否认了他是凶手,可昨晚蓝忘机迷晕他去找聂将军是否发生了什么,如今毫无证据。想了想,魏无羡还是把蓝忘机的嫌疑程度往后排了排,视线在面前几人间流转,谁才是嫌疑最大的那位?   孟瑶是前来红叶寺的香客,屋里东西本来就不多,聂怀桑在屋里基本没发现什么故事性的东西。但是他发现了一样十分可疑之物。   “这是在他屋子里发现的小刀。”   刀刃细长,泛着森森银光。   孟瑶笑了:“这不过是我用来防身的小刀。难不成我是用这个令聂将军中毒的?”   “这谁说得准?”聂怀桑道,“大家都是下毒,未免混淆,说不定真凶就是用刀?刚才也没好好检查究竟有没有刀伤。”   温晁立马点头:“就是就是,而且孟瑶说他见聂明玦都是申时的事了,未免也太早了,说不定后来又来了一次,用刀杀了。”   大家都表示赞同,魏无羡眯了眯眼静,嘴角弯着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温晁,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   温晁凶狠的瞪他:“我怎么奇怪!”   “怎么没次说到谁可能是凶手,你都要出来赞同一遍,该不会你才是凶手吧?”   “怎么可能!”温晁怒道,“我只是提出疑点,你不要血口喷人!”   魏无羡耸耸肩,“只剩我了,要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说了。”   聂怀桑做了个请的手势,虽然他也很遗憾没能在孟瑶那里发现更多有趣的东西,但没有办法,孟瑶藏的太好。要么他真的清白,要么他真是凶手。   “我去的就是法晁的屋子了。”   魏无羡说道:“法晁这人很有意思,他屋里有非常多的书,尤其是关于红叶山的狐狸的。”   他说了说那些书里写的关于红叶山狐狸的历史,以及他在书中注释的他会找到狐狸的。   “这么说,法晁是个喜爱狐狸的?这样一来,他如果知道聂将军想猎狐,是不是也有可能对聂将军下手?”   江澄得出的结论合情合理,魏无羡却摆了摆食指,“非也非也。”   “喜爱不同解。”   他身后的蓝忘机突然说道:“法晁和聂将军,或是同道中人。”   魏无羡点点头:“就是这样,他床下有暗格,怕被人发现甚至封死了,里面有一副画像,画的是我。”   温晁:!!!   温晁眼神分外惊悚,封死的暗格他没找到,自然不知道这件事。他下意识的大喊:“魏无羡,话可不能乱说,我收藏你的画像做什么!”   魏无羡暼了他一眼:“这不得问你吗?”   温宁惊讶道:“他,他难道喜欢……”   “等等!”江澄制止了他,“不对。”   他刚才也下意识的是温宁那个想法,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他想杀你?”   “我猜是这样,”魏无羡补充道,“暗格里还有一样东西。”   “什么?”   “自己看吧。”魏无羡似乎不知怎么说,轻叹一声把一个檀木盒子放到了桌上。   江澄接过盒子,打开,璀璨耀眼的红色汇聚在他眼中,似乎有一阵温暖的风拂过,如同置身夏日暖阳之中,热烈、绚烂、充满希望。   “这是……什么?!”   江澄怔怔的看着红光中那圆形的轮廓,不敢置信的看向魏无羡。   众人都凑过来看了看,聂怀桑立刻惊呼:“这就是那个,妖丹吧!”   众人都想起之前说到过的,狐狸妖丹可救蓝小侯爷性命。发现这个方法的孟瑶迟疑的点点头,“看上去和记载上画的差不多,如无意外,应该就是一枚狐妖的妖丹。”   温宁若有所思的道:“所以,所以法晁想找狐狸,也是,也是想猎狐,在此之前他已经,收藏了一只狐妖的,妖丹。”   “咦?魏兄你没事吧?”   魏无羡:???   聂怀桑紧张道:“我记得你就是红狐吧,而且他的暗格里还放着你的画像,这不会是……你的吧?”   闻言众人担忧的看向魏无羡。   “哈哈怎么可能,”魏无羡搭着他的肩膀,“你魏兄我不是人形站在这的吗?这当然不是我的妖丹。”   “那就好。”   聂怀桑松了口气。   “可是,他和聂将军一样的话,就没有理由杀聂将军了吧?”   温晁立刻骄傲的挺胸,给了温宁一个“总算有点用”的眼神。   “当然,我根本没有对他动手,我也没有理由对他动手。”   “那可不一定。”魏无羡说道。   “你们既然爱好一样,说不定以前就认识,你说的素未相识可就不成立了。很可能你们之间也有什么恩怨呢?比如说猎狐的时候分赃不均?”   温晁哼了一声:“你这样针对我,我看你才是凶手吧!”   “行了,”江澄打断了他们,“所有人都说完了,距离投票还有点时间,不如我们再去现场看看。”   救命!马上要投票了,谁是凶手毫无头绪!   再次走进聂将军的屋子,众人各自站着,各自怀疑。   魏无羡先走过去,抬手就扒聂明玦的衣服。   聂怀桑大惊:“魏兄!蓝二公子还在呢!”   魏无羡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转念一想,又转头寻到蓝忘机,轻轻唤了一声:“蓝湛,我扒了啊。”   聂怀桑捂脸,我不是让你报备的!   蓝忘机眉头一跳,走过来:“我来。”   魏无羡乖乖退后,冲聂怀桑挤眉弄眼的一番。聂怀桑心情复杂的看着聂明玦的“尸体”。   蓝忘机轻轻拉开尸体衣服的前襟,在左胸心脏附近的位置,有和明晃晃的伤口,深入胸腔。   ————————————   好了,所有嫌疑人的具体情况都介绍完了,那么大家能看出究竟谁才是真凶吗?   孟瑶:这次我一定记在骨子里,绝对不会再惹这对臭情侣!   ooc小剧场:   聂明玦:聂怀桑,为什么是蓝忘机扒我衣服。   聂怀桑:大大大哥,是因为魏兄,魏兄要扒。   聂明玦:我是问为什么是蓝忘机扒!   聂怀桑:因为,因为他不舍得魏兄动手,就,就自己动手了嘛。   聂明玦:我是问为什么不是你!你是干什么吃的!还要劳烦别人!   聂怀桑:我……我……我忘了呜呜呜。   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   展开   收起   魔道祖师   忘羡   蓝忘机   魏无羡   魔道游戏体   魔道剧本杀   热度(641)评论(84)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遥遥遥边(看置顶/不授权)关注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200+   赶到现场的时候,又是熟悉的场景——聂怀桑整个人扑在聂明玦的尸体上涕泗横流,哭嚎穿耳。   在燃犀照夜的时候,他们不止一次的看到聂怀桑这幅做派,但是这一次,聂怀桑是真的哭的真情实感,不带半点演戏的成分。人人都知道,剧本中死亡的人几乎都预示着未来死亡的命运,而聂明玦这是第一次在剧本中领死亡的剧本,聂怀桑也是剧本老油条了,这一下仍然...   多案件剧本杀游戏体,破案演戏谈恋爱   cp仅忘羡轩离,忘羡为主,不吹不黑   时间线求学之前   —————————   6200+   赶到现场的时候,又是熟悉的场景——聂怀桑整个人扑在聂明玦的尸体上涕泗横流,哭嚎穿耳。   在燃犀照夜的时候,他们不止一次的看到聂怀桑这幅做派,但是这一次,聂怀桑是真的哭的真情实感,不带半点演戏的成分。人人都知道,剧本中死亡的人几乎都预示着未来死亡的命运,而聂明玦这是第一次在剧本中领死亡的剧本,聂怀桑也是剧本老油条了,这一下仍然控制不住的懵了。   之前的死亡总是集中在魏无羡和蓝忘机相关的人身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聂明玦有死的可能,果然,没有人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剧本中的,终有一劫,不是他,却是他大哥。   “聂兄,冷静。”   魏无羡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假的,我都死习惯了。”   他这么一说,聂怀桑都不好再哭了,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如怨如怒的目光直刺向站在一旁的孟瑶。先前知道他大哥未来可能会被他害,但没想到是害死那么严重。如果之前剧本暗示没错,孟瑶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凶手。   孟瑶被他看的脊背发凉,强颜欢笑道:“聂公子何必这样看着我,我不是凶手。”   聂怀桑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蓝湛,你觉得呢?”   蓝忘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只道:“不知。”   魏无羡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昨晚的行动,他倒是肯定自己不会是凶手,但是他记得他回去后没多久就很困,狐身蜷成一团正窝在蓝忘机怀里调戏美人呢,说着说着就困意上涌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剧本中绝无巧合,向来丑时息的他怎么可能那么早就睡过去,显然是蓝忘机做了什么手脚!   那么蓝湛,会是真正杀害聂明玦的凶手吗?   他下意识的摇了摇背后冒出来的狐狸尾巴。   “魏……魏公子……”   突然被尾巴刷了一脸的温宁吓了一跳,魏无羡忙向他道歉,“没事吧温宁,我不是故意的。”   温宁摆摆手,“没事,它……很软,就是……我阿阿嚏!”   他话都还没说完,蓝忘机就不太开心的伸手把那蓬乱摆的大尾巴拢在了手心,下意识的捏了捏。   魏无羡:!!!   奇怪的感觉从尾巴一路爬上尾椎,顺着脊柱直冲大脑,魏无羡脸色爆红,下意识的挣扎,那尾巴刷的又从蓝忘机手中溜走,离的近的温宁又被拍了一脸。   “阿嚏!”   “魏婴。”   蓝忘机脸色微凝,魏无羡讪讪的笑了笑,赶紧站到他身旁把尾巴藏在后面。今早剧情演绎结束之后,他倒是可以保持人形不变回狐狸了,就是尾巴和耳朵收不回去,像是要刻意强调他非人的身份。   “抱歉啊温宁,但是你这是……”   温宁捂着又痒又难受的鼻子,困扰道:“我,我这个角色,好像对狐毛过敏。”   这时,一直抱手在旁边看戏的温晁灵光一闪,跳起来指着魏无羡大叫:“对啊!他是狐妖!一定是他杀的人!他昨天装作人混进红叶寺杀人的!”   魏无羡无语:“你看到了?”   温晁狞笑:“在场只有你一个妖精,妖物杀人最有可能!”   江澄翻了个白眼,走到前面,“我也是狐妖,而且,我是本案巡捕。”   魏无羡撞了撞他肩膀,然后抬着下巴冲温晁笑了笑,“我和他一样,他都是巡捕了,我杀人的可能性自然不大。”   温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结果江澄又转过头来拆他的台:“不过魏无羡,你也不是没有嫌疑,我刚才看了一下,聂明玦床上有张狐皮,他是来猎狐的,而你昨日以狐狸的样子出现过。”   魏无羡:……   这小子,当次巡捕给他得意的。   作为上一案最终投票时认定的被魏无羡杀死的死者,江澄确实挺希望这次魏无羡也是凶手,然后他作为巡捕成功抓人,美滋滋。   “我倒是觉得还是孟瑶嫌疑更大!”聂怀桑说道:“魏兄虽然受到威胁,但是他可以变成人身,不一定有危险,相比起来,孟瑶的角色和我大哥是之前就认识的,可能有恩怨。”   “多说无益,先查吧。”孟瑶叹了口气,一副被冤枉惨了的模样。   江澄蹲到尸体面前检查死因,“中毒?”   聂明玦的指甲嘴唇青紫,看上去像是中毒的样子。   江澄说话的时候,魏无羡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周围人的反应,大家都是老手了,低垂着眉眼认真看江澄验尸,甚至适时露出疑惑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马脚,只有温晁一个人,听见这话后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真的有些疑惑。   魏无羡心道:温晁就差在脸上写“奇怪,我不是下的毒啊!”   不过这样看来,也许温晁不是凶手。   “先分组吧。”   大致看过之后,众人分头查探,聂怀桑怀疑孟瑶,第一个就往孟瑶房间冲,孟瑶不甘示弱,干脆选了聂怀桑的房间,他认为聂怀桑作为曾经的胜者,其甩锅的能力不容置疑,希望众人不要轻易就信了他的说辞。   大家纷纷赞同,无论是孟瑶还是聂怀桑,在过往的剧情中都是挺能甩锅的难缠角色,两个人的话都不能轻信才好!   魏无羡觉得温晁挺可疑,就直接去了他的屋子,蓝忘机被分去了查温宁,温宁则去了蓝忘机和魏无羡的房间。   分工后,大家迅速行动。这个案子和前面特殊的不太一样,规定的时间并不长,相应的应该也不难,因此大家都很有信心。   法晁是寺中唯三的出家弟子,居住的屋子和法宁法桑是连在一起的,魏无羡和蓝忘机一起过去,然后才分头进了两边的屋子。   人不可貌相,虽然说法晁一副无赖相,但是屋子里居然放着不少书,魏无羡啧啧称奇:“没想到法晁还是个文化人。”   随便抽了几本翻看了一下,魏无羡惊奇道:“怎么都是关于狐狸的?”   有些是正经的狐狸品种研究,有些是山野奇谭怪志异闻。翻了一会儿之后,魏无羡寻了一本似乎是写红叶山狐狸史的杂谈坐下细看。   书上写,红叶山相传曾是狐妖修仙之地,狐妖成功修炼成仙之后,这座山就成了狐族修炼的宝地,在千百年前,红叶山上有很多狐狸,纷纷在此修炼。但时狐妖修行不易,虽然数量多,能开灵智的都是少数。因此后来引来了很多人到次捕猎,红叶山甚至一度成为皇城权贵的围猎之地,狐狸们死伤无数。   到了几百年前,红叶山上的狐狸已经不多了,前朝不知是谁在此建了红叶寺,说是红叶山上狐狸的冤魂太多,建寺以度化。前朝那位末代皇帝爱狐,不仅给红叶寺捐了不少钱,还禁止了对红叶山狐狸的围猎。不过那会儿本来也不剩下多少狐狸了,因为这位末代皇帝,红叶山的狐狸们得以休养生息。   可是好景不长,这位皇帝年纪轻轻就被灭了国。前朝灭亡之后,似乎再没人见过红叶山有狐狸了。   魏无羡在书上看到了温晁的一句批注:谁说没有,我一定会找到的!   他挑了挑眉,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意思,法晁究竟是出于好奇,爱狐,或者是想猎狐?   放下书,魏无羡又往其他地方找。   桌子上都是佛经,抽屉里也没什么特别的,魏无羡摸了摸下巴,掀起了温晁的床铺。   在上头敲敲打打了一阵,床头枕头下发出了空响。   魏无羡掀了掀,没动。温晁大概是为了怕下面的东西被发现,干脆封死了。   “魏婴,有何发现?”   正在他发力的时候,蓝忘机进来了。   魏无羡眼睛一亮,蓝湛的力气可了不得啊!   于是他立刻求助,蓝忘机走过来,右手用力,魏无羡掰扯半天的床板直接就起来了半个。   魏无羡立刻鼓掌,“蓝湛,厉害啊!”   蓝忘机眼底带着笑意,光芒柔和。   然而这些许柔和在视线触及床下之物时,顿时凝回了冷芒。   “这是什么?”   温晁床底下有个不大的空间用来储物。堆的可以说是十分凌乱了,温晁藏那么深,应该是挺重视的,可从摆放上看却很随意,比如肉眼可见的就摊开着一副画卷,大概是因为没有好好保存看上去有些破损老旧。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上头画着的那个人是魏无羡。   魏无羡悚然:“卧槽这个法晁不会暗恋我吧?!”   蓝忘机的目光更冷了。   “等等,”魏无羡突然跳下床,翻出他刚才看过的那本书,简单和蓝忘机说了一下内容,然后就翻到温晁批注的那句话,“他这语气是笃定红叶山上有狐狸,这里又有我的画像,难道法晁曾经见过我?”   蓝忘机想了想,说道:“智空方丈或许知道。”   魏无羡恍然,昨日智空方丈在看到他狐狸的样子,反应很平静,可是明明书上说如今已经没有狐狸了。   想想也挺奇怪,智空方丈会不会和温晁一样,都可能见过他。魏无羡决定去问问智空,蓝忘机继续搜查。   智空方丈在偏殿抄写佛经,见魏无羡走进来,对他友好的笑了笑,“魏施主。”   果然,他看到魏无羡的狐狸尾巴半点反应都没有。   “方丈,您以前认识我?”   魏无羡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出来。   然而方丈的回答却不如他所想,“并未,从我在红叶寺开始,从未见过狐狸,不过我知道有缘人出现,你自然会出现。”他摸了摸白胡子,笑了,“我的师父告诉我,我们在此,就是等这一日,没想到是我等到了。”   老和尚说话云里雾里的,魏无羡听的迷茫。不过他会来红叶寺,确实是因为来找蓝忘机,蓝忘机就是有缘人吧。大概他这个身份,和蓝忘机这个身份有什么缘分。   魏无羡又问:“那那个法晁呢?他是您培养的下一任接班人?也是和您一样的目的?”   智空方丈摇了摇头,“没有下一任了,机缘已到,过些年,就不再有红叶寺了。”   所以红叶寺的存在,就是在等他的出现。他出现了,红叶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魏无羡惊觉自己这角色的面子也太大了吧!不过是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为什么有那么大本事,让百年古刹关门啊?   到头来在智空方丈这儿不仅没有解惑,反而疑问更多。   魏无羡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回归案情,“方丈,昨晚聂将军出事,您有没有看到过什么,或者听到过什么?”   智空方丈看了看他,道:“有的,有看到一只小狐狸往聂施主房间去了。”   魏无羡:“……”   老和尚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挺幽默的,这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我看到你了,你可能是凶手了吧?   魏无羡摸了摸鼻子,“方丈,您别拿我说笑了,我就是去看看,没杀他,除了我您还有看到什么吗?”   智空方丈说:“我每日在偏殿礼佛到戌时离开,寺中之人皆知,昨日准备离开时正巧看到了你,之后回屋。如果有人想做什么,也许会在戌时之后。”   红叶寺太小,房间都挨的很近,偏殿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聂将军院子大门的一部分,想到聂将军院子那边却看不到偏殿。如果有人去,的确有被智空方丈看到的风险。   也就是魏无羡这样的寺外人不知道智空方丈还在,莽着就冲了。   “那在戌时之前呢?”   “那之前法桑三人都去过,寺中久无来客,我叮嘱他们好生照顾。”   一个时辰很快就到,几人已经有几个案子幻境里来幻境里去,没有过那么短的查案时间了,一时还有些新奇。   大家纷纷拿出自己找到了证据,摩拳擦掌着打算开始扣锅。   “行,人都在了,就开始吧。”   江澄手上捧着个本子,拿出巡捕的气势,环视了下面站着的人一圈,气势汹汹的指向蓝忘机:“蓝二公子,就从你先开始吧,刚才我和温宁去了你的屋子,发现了一张纸,你解释一下。”   他继续说:“经查,这是从聂将军的本子上撕下来的一页,那个本子上是聂将军的手记,写的都是一些关于狐狸的,这是最新的一页,记的内容是他昨日看到的狐狸,也就是魏无羡。”   魏无羡拿过来看了眼,他有印象,昨日江澄提醒他聂明玦是来猎狐的之后,他和蓝忘机去聂明玦房间确认过,当时有看到这本。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聂明玦的猎杀名单吧。   但是昨天他和蓝忘机谁都没有撕下,出现在蓝忘机的房中,只可能是之后某个时间点蓝忘机又去了聂明玦屋子里,把关于魏无羡的部分撕走。   温晁哼道:“这不明摆着蓝忘机有鬼吗?不过他撕这东西干什么,他也想猎这只狐?”   户部尚书孟瑶举手:“这并非没有可能,京中都知道蓝小侯爷是因为命不久矣被送到红叶寺的,我方才查了红叶寺的一些古籍,发现有记载说修成妖的狐狸,其妖丹是可以入药救人性命的。我想侯府把蓝小侯爷送来红叶寺,说不准,也有想用妖丹救命的想法呢?”   蓝忘机冷声反驳:“没有。”   江澄皱紧了眉头,似乎想到了些不好的事。   魏无羡提出疑问:“可是狐妖也不止红叶寺有吧,如果是为了妖丹也不一定要来这儿。”   “魏兄有所不知,”聂怀桑摇了摇脑袋,“这世间流传狐妖传说最多的地方,就是红叶寺,虽说据说现在已经没有了,但是若说起狐妖,首选应该就是红叶寺。”   聂怀桑说完后,江澄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魏无羡一眼:“魏无羡,之前蓝忘机和你的角色都是好的关系,这回可不一定了,你这次怕是被他给骗了!”   他拿出一个圆球状的铃铛,“这里面的东西,你看清楚了。”   “什么东西?”   魏无羡拿过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好好闻,有点像蓝湛身上的味道。”   闻着闻着,心里还有些奇怪的感觉。   江澄沉重的叹了口气:“都怪我,昨天我也陷入了思维定势,下意识的认为蓝忘机和你是一边的,把你丢给了他,谁知道他这次拿的剧本是个渣男!”   “什么意思?”   江澄逐渐入戏,愤怒的看了眼蓝忘机,又担忧的看了眼魏无羡,眼神转换格外人格分裂,魏无羡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以为你为什么要跟在他屋子里缠着他,都是因为这个渣男的阴谋!”   魏无羡揉了揉额角,“我跟着是因为任务……让我咳……勾引他。”   众人瞪大了眼睛,那么刺激的吗?!   江澄更加咬牙切齿了,“你以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个任务,难道是无缘无故的吗?这根本就是他设计好的!”   来来回回说了半天,还没说清楚什么事,魏无羡忍不了了,刷的站起来揪着江澄怒道:“江澄,你到底要说什么赶紧说!说一半留一半,信不信我揍你。”   魏无羡一站起来,温宁就夹在了两个站着的人中间,阴影打在他身上怪令人窒息的,他只好慌忙的摆手,“魏,魏公子,你冷静,我,我知道。”   魏无羡这才松开江澄,哼了一声坐下,“你们俩,两句话给我说清楚。”   温宁弱弱道:“江公子,说,那个香囊球里的香料,是,是对狐妖有,有引诱作用的,会,会让狐妖对佩戴的人,有好感。”   魏无羡皱眉,“不就是个香料,说的跟蛊一样。”   江澄说道:“这东西是我那里有记载的,在蓝忘机房间发现的。你的任务,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昨天小狐狸被丢到蓝忘机怀里后,闻到了这个香味,所以才触发了勾引他的任务,达到跟在他身边的目的。   魏无羡愣了愣,瞪大了眼睛。   “魏婴,我——”   “蓝湛!”   他解释的话还没说完,魏无羡已经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了,那两弯月牙似笑着的眼睛,也满上了点点晶莹。   蓝忘机心中一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把魏婴惹哭了。   “魏婴,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   “我……”   “你想让我勾引你直说啊,那么拐弯抹角的干嘛,你直说我就去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蓝忘机:?   众人:???   说好的被渣男欺骗后伤心欲绝痛斥渣男呢?!   江澄眉毛都快纠缠在一起了,简直气抖冷!没见过那么上赶着送的!   他抬手揪着魏无羡的后领很想把他拎起来,“魏无羡!你是不是脑子被蓝忘机吃了!他是要你的妖丹!”   “知道知道,你放手,你想勒死你师兄不成!”   “我勒死你算了!没见过你这么不争气的!”   蓝忘机心疼的把魏无羡从江澄手里救出来,“魏婴,我没有。”   他是的确不清楚这部分剧情。   “逗你的哈哈。”   见他委屈的样子,魏无羡笑出了声。   “妖丹这点其实我不是很信,就算是真的,也是蓝小侯爷做的,不是你。”   江澄道:“不管你信不信,证据在这里,蓝二公子可否解释?”   蓝忘机道:“香囊球是蓝小侯爷自小使用之物,妖丹之事我不知情。”   聂怀桑想了想,举手发言:“蓝二公子的嫌疑确实不小,现在看来他和我大哥确实有冲突。我大哥是来猎狐的,把魏兄当做了猎捕的对象。但是魏兄已经是蓝二公子的目标了,假设他是瞄准了魏兄的妖丹。蓝二公子为了不让看好的狐狸被抢走,就杀了我大哥。又怕别人再注意到魏兄,影响他取得妖丹,把那张纸给撕走了。”   江澄大为赞同:“目前看来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魏无羡不满意了,“行了,蓝湛的嫌疑就是这个,但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有嫌疑,该说下一个了吧?刚才你说让蓝湛说,结果自己说了半天,蓝湛,你说说你的发现。”   “我去了法宁的房间。”   温宁一听紧张了起来,缩着肩膀坐着,强行装作自己很平静的样子。   ———————————   叽:装作六根清净的样子,等老婆来勾引我。   还得一个一个的讲完,才能搞清案子的背景,害,这个案子写的我太艰难了,简单也简单,无聊也无聊,但是想突出的东西得等这些都铺陈完了才能写,反而不好写的,果然还是笔力太差掌控不了不过这几章伏笔其实挺多的,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串出来。   目前更新时间不定,但是最晚每个星期会更,这本也快完了,写完这个案子也就差不多了,大家攒攒吧   ooc小剧场:   路人:听说了吗?温晁藏了魏公子的画像。   聂怀桑:艹!大新闻啊!温晁居然喜欢我魏兄!   蓝曦臣:怎可如此!绝对不行!   聂明玦:曦臣莫急,我们这就把温晁给绑来。   温情:可,我已经用银针把他定住。   金子轩:放心,我把魏无羡支开了,这种事情就不用让他知道了,太可怜了。   江澄:不可能吧,温晁不是很讨厌魏无羡吗?   聂怀桑:由恨生爱?唉,别说了,快来一起打吧,我没力气他。   几天后   温若寒:嗯?我好像听说你喜欢那个魏无羡?   温晁:不不不不!谁敢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就是猪!   聂怀桑:我们的宣传语是,守护忘羡,从我做起。   展开   收起   魔道祖师   忘羡   蓝忘机   魏无羡   魔道游戏体   魔道剧本杀   热度(698)评论(46)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糖吃太多不太好关注   不知道怎么说,但真的很触动   不知道怎么说,但真的很触动   19天   漫画   热度(651)评论(26)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严 | 格 | 执 | 法 依 | 法 | 爱 | 你   |   一阵微风带着雷雨过后的泥土芳香,穿过旺角街的车水马龙踏上烨江大桥,在桥梁上留下一条优美的弧线,继而钻进铜锣湾熙熙攘攘的巷道,乐此不疲的吹散过路每个人脸上的疲倦或阴霾,最终缓缓推开名为“BX阳光幼儿园”的铁门,又载着孩童的欢笑声再次启航。   “琑儿过来,妈咪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牛奶。”...   ?严 | 格 | 执 | 法 依 | 法 | 爱 | 你   |   一阵微风带着雷雨过后的泥土芳香,穿过旺角街的车水马龙踏上烨江大桥,在桥梁上留下一条优美的弧线,继而钻进铜锣湾熙熙攘攘的巷道,乐此不疲的吹散过路每个人脸上的疲倦或阴霾,最终缓缓推开名为“BX阳光幼儿园”的铁门,又载着孩童的欢笑声再次启航。   “琑儿过来,妈咪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牛奶。”   宋妍蹲在地上,冲背着绿书包带着小黄帽的小男孩招了招手。   “妈咪!”被唤作琑儿的小孩儿一头卷毛,闻声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迈开肉嘟嘟的小腿跑起来扑进宋妍怀里,“妈咪你终于来啦,小妈咪说你不要我了我不相信!”   “噗,听你小妈咪瞎说,我怎么会不要宝贝。”   宋妍刚把琑儿抱起来,孩子被旁边的王一博拦腰抢走,任凭琑儿怎么闹腾,他面不改色的走了两步把琑儿塞进黑色吉普的后座的儿童座椅。   “呜呜呜妈咪,小叔叔又欺负我!”   “王一博!”宋妍追上来狠狠锤了一圈王一博的头,“肖战真是深谋远虑,幸好孩子没给你两养,不然得天天被你欺负!”   “我和战哥收养他不错了。”王一博撇撇嘴,坐到副驾驶关上门,“快走啊,战哥等着呢,不想让他等。”   “晕,你怎么不开车啊?”宋妍翻了个白眼,坐到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王一博低着头边发消息边勾了勾唇角,“我只给肖战一个人当司机。”   路上,琑儿歪着头睡了过去,宋妍从后视镜上看了眼孩子,放低了声音,“不过…这孩子让我和汤圆养,你们是怕他长大知道真相接受不了吧…”   “我和肖战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王一博语气没什么变化,“战哥太善良了,没办法,他想做的,我不阻止。”   衡磊走的时候,妻子正在孕期,十月怀胎不见丈夫本就心神不宁伤了胎气,又正好在临产时无意偷听到衡磊离开的消息,早产下一个孩子便咽了气。   衡磊父母走得早,女方父母不愿意管,这孩子生下来的归宿似乎就是孤儿院,肖战和王一博去医院看过一次,只是一个眼神,王一博便知道,如果不给这个孩子一个家,肖战在心里会为此自责余生。   “但我不可能要孩子!我他妈和战哥才过了几天二人世界啊!”   这是王一博的原话,正巧宋妍和汤圆都喜欢小孩子,于是孩子小名为琑儿,但姓宋,由宋妍和汤圆带去养着。   小朋友歪着头睡得什么都不知道,脸上的奶膘挤在一边,口水淌了下来,王一博嫌弃的拿纸擦了擦,扶正了他的小脑袋。   “算了,只要肖战心里过得去,怎么都行。”   Ⅱ   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处树林间,琑儿硬生生的被王一博捏着奶膘叫醒,小孩子的起床气在看到表情冷冷的小叔叔之后委屈的收了回去。   小叔叔是警察,没有小孩子不怕警察。   但肖叔叔就不一样啦!   “小战叔叔!”   琑儿正憋着脾气,看到不远处湖边在烧烤的肖战,嘿嘿笑了出来,不管王一博还在车边等着抱他下去,直接自己扶着门蹦了下去,朝肖战跑了过去。   “来,我抱抱,看我们琑儿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肖战看到小肉团子,立马蹲下抱起他,刮了刮他的鼻梁,琑儿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肖战正要还回去,嘴唇碰到的却是一只冰冷的大手。   “你,下去!”王一博瞪了一眼琑儿,提着他就放在地上,“找你小妈给你烤火腿肠去。”   看着琑儿跑去找汤圆,肖战无奈的笑了笑,“王一博你有病吧,小孩子醋也吃!”   “我哪有…”王一博撅了噘嘴好不委屈,“我也两三天没见你了,你怎么…不亲//一下我?”   “有孩子在呢…”肖战小声嘀咕,却仍旧被王一博听见,“战哥,你是忘了我的听力有多好吗?”   王一博经过专业训练,在很多方面异于常人这件事肖战总是忽略,当然在某方面也一样。   肖战自顾自的想着,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一片。   “这还没亲呢你脸红什么!”王一博去戳他脸,被一把推开,“有病去治,好吗?”   肖战翻了个白眼,继续烧烤,王一博才不管这些,直接从身后环住他,侧头亲/了/亲/肖战的耳垂,“亲/一口嘛战哥,就一口?”   “你们人 | 民 | 警 | 察都这么…不正经的吗!”   肖战红着耳根就要用手肘袭击王一博,胳膊却稳稳被握在手里。   “你们律师,都这么严肃的吗?”王一博说着,手不安分的贴着肖战往下移动,“自家老公都不给亲。”   “王局,这种是可以告你猥//亵的程度。”肖战扭着身子试图躲开,奈何手上还拿着烧烤工具,小幅度的动作简直是欲盖弥彰。   “是吗,那肖大律师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反正…我警察这个身份,都是你不计代价给我找回来的。”   “那还是算了。”肖战转身往王一博嘴里塞了口烤肉,注视着他的眼睛,“毕竟,我这条命也是您不顾一切守住的。”   茂盛的树木枝叶正好把午后灼热的阳光遮挡起来,琑儿追着蝴蝶跑,宋妍坐在草坪上吹泡泡,被藏在树后面的汤圆偷拍了好几张,她低头笑嘻嘻的设置屏幕,殊不知宋妍已经悄然无声的站在了她身后,转头又是猝不及防的被抵在树干上wen了个意乱情迷。   “孩子还在呢…这两…不知羞//耻!”肖战呲牙骂了一声。   “嗯,不知羞//耻。”王一博义愤填膺的附和一声,接着放下肖战手里的工具,把人拉向着往树林深处跑去。   “羞//耻不能吃,你能。”   Ⅲ   琑儿玩累了,跑去要吃的发现烧烤架空了,拽着宋妍的衣服去给她烤鸡翅,过了许久,肖战和王一博两个人才面/色//红//润的窜了出来。   “呵,可劲闹腾吧,等王一博下个月出任务我看有你们得相思病的。”宋妍笑着说。   这话一出,两个原本一个得意一个羞涩的表情都瞬间僵住了。   “你又要…”   “战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不是大事儿,就是…”   王一博略显慌乱的眨了眨眼睛,宋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说什么,肖战先开口了。   “多久?天城还是外地?”   “行动前后大概要半个月,就在天城。”   “好,那我正好飞一趟法国,我会在你之前回来,去接你。”   王一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他知道,那是肖战的又一次体谅,是他在应有的自私与大爱间拉扯后再一次温柔的妥协,他将一切担忧和不安尽数留给自己。   他每次出任务时肖战都是笑着和他招手,然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王一博也是同样云淡风轻的说是小事情,走出门转身泪水盈眶。   有人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警察心寒到了那个地步,自己还是选择继续在这条路上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他记得他问过肖战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明知道有些人罪大恶极,却还是愿意为他辩护?   肖战给他的答案是:正因为知道,才要倾尽所能替他守护他作为人最基本的权利,这样他最终收到的惩罚,才会在人们心中真的有法律的分量。   他也一样,正是见过其中的阴暗,才要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一份本该光明坦荡的信仰。   从此当他再说起自己是一名警察时,可以满怀自豪。   更值得炫耀的,是他和他的爱人,彼此在各自的战场上,锄奸扶弱,心怀坦荡。   风吹动肖战额前的发丝,王一博看着他,抬手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描绘他的轮廓。   “肖战,笑一个。”   “干嘛呀!”   肖战抬头笑了笑,看了眼周围,悄咪咪冲王一博比划了个爱心。   其实一切停在这一刻已是足够美好,可他们经历过别人未曾体验的痛楚,也值得世界,或者说他们自己创造的那一份命中注定。   “对了肖律!”   汤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包里拿出来一封信件递给肖战,“昨天送到律所的,你去法院了我就替你装着了,好像是从英国寄来的。”   “咦惹,谁呀,还写信呢?”王一博酸溜溜的嘲讽,想看又装作不在意的模样。   肖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Clair诶,过来一起看吧。”   “这女的给你写信干嘛!”   Ⅳ   亲爱的肖战:   您好,我是Cliar,中文好难啊,字很丑希望不要介意。   最近你和一博怎么样呢?听说你又开始回律所接案子,一博也年少有为的当上了副局长。   写这封信是为了炫耀,我要结婚啦!有空可以来伦敦参加我的婚礼,但主要是为了感谢,再交代一些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想你现在应该也知道是我救了一博,他总问我为什么救他,我这次真的真的要说实话了!   很小的时候,跟舅舅去了一趟中国,去了挺多地方,在重庆玩的时候,我因为一个人乱跑,不小心栽进了公园的人造湖,虽然水很浅,可我不会游泳,是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把我从里面捞出来的。   讲到这里,你应该有记忆了吧?   我不会说中文,他也只会几句简单的英文,最后在我记忆里留下的只有一个名字:肖战。   舅舅把一博救上来之后,他失忆了,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想也不会有那么巧的事,直到看到他已经报废的手机壳后面,藏着你的照片,似乎还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已经被水泡到褪色,可那双眼睛真是令人难忘。   这大概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好人有好报吧,你救了我,多年后我也算是救了你的爱人,真是神奇。   好了,虽然知道这对于你们现在的幸福而言微不足道,但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再祝福你们。   爱你们的Clair。   Ⅴ   信很短,肖战读完却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他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虽然他从未想索要什么,可一切善意和正义,似乎都在这一刻给了他最大的回报。   “还是你救了我。”   王一博转身紧紧抱住他,鼻腔发酸,“肖战,你从还是一个小男孩开始就在为拯救我做打算了,我爱你。”   肖战眨了眨眼睛,尽快消化着,他想说点什么,不知是无从开口还是被王一博抱的太紧,他只觉得这一刻,所有经历更加弥足珍贵的值得。   “等我这次回来,我们结婚好吗?”   王一博轻声问道,还没等肖战出声,自己又迅速摇了摇头,“不要你等我了,你等我等的够多了,这次换我等你。”   肖战笑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最后他笑了出声,眼泪依然没有停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王一博的背,“恐怕下辈子都没精力再这样爱一个人了,无论如何,都只有你也只能是你了。”   Ⅵ   一个月后。   肖战从法院出来的时候,几个队的警察正训练有素的排队往里走,他询问同事,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王一博今早打电话说明天就能回来,肖战刚赢了官司心情不错,想着去超市买点回家,低着头给王一博发消息,没意识到刚来的警察在两边一字排开。   “怎么不回消息啊。”   肖战嘟囔着,余光里两边的人都停下脚步,他下意识抬头,看到正前方不远处,王一博一身制服笔挺的站在那里,右臂托着一叠厚厚的书。   肖战愣了愣,环顾四周,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心脏极速跳动,他朝王一博走去,在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时,王一博朝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干嘛,这么大阵仗,你这公/权/私/用是要坐牢的哥哥。”肖战小声说。   “有核准通知书。”王一博一本正经的拿起书上面盖有公章的文件,在肖战看清楚后又放了回去,对肖战说,“我代表我市警察局依法保护今天参加刑事诉讼的guo家工作人员。”   “那你拿这么多书干嘛?”肖战哭笑不得,他看着王一博脱帽放在右手的书上,他缓缓张口,用最正式的语气说着最动听温柔的情话。   “我国目前现行有限法律为275部,我喜欢的人在没有遇到我的日子里孤军独战学习法律。我仅代表我个人,向我爱的人申请,我用275天,每天读完一本,之后请允许我和你并肩,共同作战。”   一种复杂的情绪从心头涌现出来,肖战一时觉得王一博隆重的有些过头,甚至有点可爱。   可他这幅严肃的模样,又不禁让人心脏颤动。   肖战强忍着扑上去抱他的冲动,向王一博挑了挑眉,“如果王警官是在和我求婚的话,275天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嗯?”王一博眼神闪过一丝欣喜,“你意思是…”   “王警官,法律也会有变动,但我爱你不会。”   肖战也站得笔直,他清了清嗓子,看向王一博的眼神坚定而炽热。   “你是我遇到的,比法律还让我坚定的人。”   “那你,是我这一生,命中注定的救赎。”   ——END——   ?感谢@默。 @有钱的狗崽崽 @樂寶寶 @番茄沙司 宝贝赏饭吃   感谢陪伴 历经坎坷救赎终于结束啦   我知道这个我更的很慢 所以再次感谢!   不离不弃不白piao陪我走完这个连载的宝子们   也希望大家在最后给俺排面   (不要让我丢脸呜呜呜   爱你们 来日方长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2162)评论(172)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   在首个冬夜赠你一场空欢喜   岁月尽头埋葬几多情   Ⅰ   没有梦境。   手机响在中午十二点,肖战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窗帘紧闭,身旁空无一人。   王一博昨晚啃 | 咬着他的肩膀,眼泪随着身体的撞 | |击砸在脖颈,他啜泣,说抱歉,这个时候都是在你家。   他忘了告诉王一博:只要你愿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身体的痛处换来的是精神的清醒,随之被巨大的恐惧感笼罩,肖战抬了抬胳膊,勉强拿起了手机。   打开,页面停在备忘录。   【战哥,让汤圆帮你请假了,订了中午的闹钟,好好休息,饭在餐...   ?   在首个冬夜赠你一场空欢喜   岁月尽头埋葬几多情   Ⅰ   没有梦境。   手机响在中午十二点,肖战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窗帘紧闭,身旁空无一人。   王一博昨晚啃 | 咬着他的肩膀,眼泪随着身体的撞 | |击砸在脖颈,他啜泣,说抱歉,这个时候都是在你家。   他忘了告诉王一博:只要你愿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身体的痛处换来的是精神的清醒,随之被巨大的恐惧感笼罩,肖战抬了抬胳膊,勉强拿起了手机。   打开,页面停在备忘录。   【战哥,让汤圆帮你请假了,订了中午的闹钟,好好休息,饭在餐桌上,吃前记得加热,牛奶已经倒好了,咖啡今天就不要喝了。我去取给你准备的礼物,下午就回来。】   看完留言,肖战莫名松了一口气,却仍旧不安稳,撑着身体坐起来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喂,战哥,你起来了。”王一博声音很大,周围有乐器声响。   “王一博,你怎么把我丢下了。”   “我喊你了…你睡得香我舍不得打扰,想让你多睡会儿,就先走了。”   “哦,什么东西啊?”肖战问。   “你下午不就知道了,今天就别去上班了,等我回来。”   “好。”   听起来,王一博的情绪正常,语气还带着笑,肖战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   挂掉电话,肖战靠在床头,又翻出备忘录,一字一句的看过去,尽管不比刚才慌乱,心口依然隐隐作痛。   他闭上眼捏了捏山根,电话响了起来。   “喂?肖律,我是汤圆,查出来了一些宋飞之前藏过的事儿,是发文件给您还是您来事务所看?”   “我过去。”   肖战眉心一皱,翻身下床。   Ⅱ   电话话断后,王一博盯着屏幕上肖战的笑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丢回兜里。   他坐在室内的沙发上,有个寸头的男人看他挂了电话,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走来扔给他。   “我这儿也没什么喝的,凑合一下。”   “谢了,东西呢?”王一博笑了笑问道。   男人指了指面前桌上一本书大的盒子,“这不就是么。”   “这么大?”   王一博愣了愣,厚实的木盒子外面缠着两圈宝蓝色丝带,他小心翼翼抽开丝带,打开盖子,固定在里面的两个精致的玻璃瓶,和又一个项链盒似的长条形小礼盒。   “三十几万的东西,好歹包装也得用点心吧。”男人说,“不过你又用不着,搞这么贵一东西干嘛,一夜暴富了?”   “没有,送一个人。”   男人愣了愣,笑了起来,“兄弟,你究竟是成长了,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滚,我又不是你。”   男人从前也是大厂的人,干了几年为了追求心上人不愿继续呆在有今天没明天的地方,才发现有的地方进去容易出去难。   在雷哥的暗示下,他砍断自己的右手小拇指才得以脱身,离开后飞到德国找了那个女孩,这是几年来首次回国。   “我现在和你嫂子幸福着呢。”男人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你还…打算继续干?”   “嗯,走了能去哪儿,都养活不了自己。而且,也走不了。”王一博苦笑一声,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谢了哥,这次真的谢谢,麻烦你还亲自跑一趟。”   “没事儿,你要的也是时候,顺便的事。”   王一博离开前,男人欲言又止,最后只留下一句保重。   王一博从来没有这么谨慎小心的时候,他给礼盒里塞了一张纸后,把它放进了摩托的仓里。   午间的骄阳灼烧过大地,温度已经升高,王一博抬头看去,阳光刺的他本能的眯起双眼,他抬手挡了挡。   “竟然还是个好天气。”   紫外线也难以温柔冷风由于极速行驶变成刀片,一下又一下的割在皮肤上,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王一博又拧下油门,向前驶去。   回到家,他却没有看到肖战的身影。   Ⅲ   办公室,肖战眉头紧锁,左手撑在桌上抵在嘴前,一动不动的浏览着电脑里的内容。   汤圆不知道从哪搞到的机密,一般警察根本查不到的记录被她翻了出来。   宋飞曾经涉嫌贪污,事情最后解决于一个零时片警的数据记录错误。   高层做什么,大多数人心知肚明,但少有人推墙,东窗事发找一个替罪羊,这种伎俩屡见不鲜,肖战知道这是社会和大多数人默认的生存法则,他有心无力。   继续往下翻,下一档文件更是模糊的看不清原件。   肖战提取了几个关键信息,心脏骤的顿了一拍。   大概是说,几年前的一次缉毒行动中,宋飞为了保另外几个卧底的身份,放弃了干了八年的老警察。也就是在这次行动成功后,他当上了局长。   背后渗出冷汗,肖战握着拳浑身僵住。   他不知从何下手,才能保王一博,他更不能确定,如果搞定宋飞,王一博是不是就能离开大厂,坦荡的站在阳光下。   肖战起身,拿起衣服向外走去,汤圆见他神色复杂,问道,“肖律,你去哪?”   “去一趟警局。”肖战说着匆匆离开了。   被王一博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遍又一遍,电话那边王一博在家里等到傍晚还不见人回来,电话也不接,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闪过不好的念头——肖战被雷哥带走了。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到大厂,看着王一博猩红着双眼冲进来,几个坐在院里打牌的小弟都被吓的愣住。   “雷哥呢?”王一博低声问。   “雷哥…还没到。”一个小弟看了眼手表,“估计快了。”   “还有时间,我一会儿回来。”王一博一心想着必须先见肖战,转身打算走,被小弟喊住。   “博哥,提前了,等会儿准备下就要走,你还去哪?”   “提前了?”王一博吼道,“我他妈怎么不知道!”   “你电话占线,反正这不刚好来了么。”   雷哥轻笑着走了进来,走到王一博身边低声说道,“忙什么,下去准备着,过去蹲点。”   “我要出去一趟,马上回来。”王一博作势就要走,被雷哥狠狠按住了肩膀,“你别忘了我那天跟你说的。”   Ⅳ   每周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夜晚来的似乎格外晚些。   俯瞰整个天城,人潮攒动的市中心商业街,建筑的模糊成光怪陆离的色块,依稀弥漫着千万隐匿故事的味道。穿过辉煌大气的金融中心,烨江隔岸的街区又是另一番模样的喧闹。   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周末,或与三五好友一起聚会玩乐,也多有恬淡温馨的万家灯火。   而有的人,在这样的夜晚用姓名换取金钱。   交易在暗地里进行,窃窃私语被风掩盖,烨江大桥下阴暗潮湿的通道边放着几排手提箱,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一边,几个男人和雷哥握手后上车离开了。   “拿好,撤吧。”   雷哥扫了眼地上的金属箱,看了眼身后面无表情的王一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等回去结算了,这次你分这个数。”   雷哥比划了个三,摆摆手带着一行人上桥。   大厂的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地下车库,夜晚的烨江大桥上车子飞快的通过,几个人刚走上楼梯,有小弟匆匆跑来拦住他们。   “雷…雷哥,快走,条子来了!”   王一博警觉的抬眼,警笛已经逐渐靠近,几个人顿时乱了阵脚,雷子也愣住,随即转头往桥上跑,只跑了几步的距离,另一边警察举着枪也围了上来。   “ 警察!不许动!”   警察拿着枪出现在挡住去路,身后的警车已经停了下来,眼看车门打开,雷哥掏出枪对准最近的警察开了枪。   嘭——   一声枪响划过夜空,毫无隐蔽之处的高架桥上瞬间枪声四起,王一博和雷哥跑到栏杆处,大厂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几乎全部负伤,倒在地上。   “枪扔掉!手举起来抱头蹲下!快点!”   一个警察举着枪靠近,王一博没有动,看着雷哥把枪丢在地上蹲了下来,紧接着闪烁着警灯的车门打开,宋飞走下车,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警察去押人。   王一博看着他,眼底燃烧着怒意。   他分明告诉他今晚不要行动,他分明说有的是机会,这样一来他彻底暴露无妨,如果不能切断雷子和外界的联系,肖战…   “王一博!”   肖战?   王一博恍惚间听到肖战的呼喊,紧接着看到他跑了过来,被警察拦在外围。   不过几十米的距离,王一博只觉得好远,肖战的身体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他身后河岸的灯光被模糊成光斑,眼里是不可置信和焦急。   王一博迈开步子走去,越来越快,最后跑向肖战,视线里他只能看到肖战的脸,他想问一句你怎么来了,你白天去哪了,你醒来有没有好好吃饭,最后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就在王一博以为一切到此为止的时候,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侧头,余光里地上的枪被捡起,伤口对准了没有防弹衣的肖战。   “以为你有多在意他,我失算了。”   嘭——   “王一博——”   鲜血溅向上空,肖战眼睁睁看着王一博失重坠下时,嘴角还带着笑,无声的说着我爱你。   王一博闯进肖战的世界只用了短短几天,却只用他没来得及抓紧的那几秒,扑通一声砸进烨江,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Ⅴ   肖战想,他余生再也忘不掉那晚,他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在遇到那样一个男孩之后,戏剧性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去找过一次宋飞,宋飞说,雷子被当场击毙,王一博替他挡枪坠江下落不明,这事该到此结束。   肖战明白,宋飞打算将王一博的身份和他一起彻底沉进了烨江。   那他,便要替他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肖战从未有过这样痛苦的时段,他推掉了所有工作,从各处搜查宋飞的信息,几乎每天都是从梦中惊醒,梦里是王一博又皮又欠的笑,他却怎么都碰不到。   转头,枕头又被眼泪浸湿大半。   汤圆来的时候,天色渐暗,肖战坐在书桌前发呆,头发乱糟糟的堆着,整个人瘦了一圈,嘴唇发白,憔悴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肖律…宋妍说在王一博被扣的摩托车里找到了这个,应该是给你的,她让我给你送来。”   那是个被保护很好的盒子,听到王一博三个字,肖战瞳孔颤了颤,拆开盒子。   那是一支深灰色的钢笔,笔盖刻着W&X,尾部镶着一圈小钻,盒子里有一张叠起来的纸,肖战颤抖着打开,只是一个开头,眼泪已经晕开了纸上的墨水。   【战哥,早上…还有些话没说完。   我还买了零食,以后每个月初都会送来,我订了五年的,想吃什么就吃吧,不用对自己那么严格。   这支笔是我找人在德国什么高级设计师那里定制的,本来是想等我年纪大了买房交首付,可我又没办法安定,我看你经常需要写字,我的肖大律师得有排面。   我很喜欢你,可能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见钟情的时候,那晚你从大排档边巷子离开的背影,我连着想了好多天。   怎么会有人这么…正直到傻啊?   我承认,后来见你,我有过故意。绕路也要经过你那里,没事去你小区外面的公园跑一跑,好像是挺傻的,但我很想见你,克制不住的想见。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战哥做的小面包全世界最好吃,战哥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战哥打官司的时候特别有魅力,战哥窝在我怀里吃薯片抱怨电视剧狗血的时候怎么可以那么可爱…   宝宝,我好爱你,爱到忘了自己是什么人,爱到以为就能这样和你走下去,爱到理智下来,才意识到自己不能给你未来。   是我不清醒,早该明白,我的爱和喜欢会成为拖累。   肖战,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逃避过爱你这件事,可我们归根结底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铜锣湾永远追不上旺角街,哪怕他们在一个城市的地图,我生长的地方也只能望其项背。   你的人生是张镀了金边的白纸,我不想因为我,出现墨点,甚至让它被撕裂。   什么都不要查,不要探究任何与你无关的事。   就当我只是一个被你顺便拯救过的小孩儿,尽快忘干净,越快越好。   肖战,务必过好你从前的生活。】   原来,小孩儿那天的的确确是做好了离开他的准备。   肖战苦笑一声,眼泪顺着鼻梁滑下,最终泣不成声。   他隐隐能猜到王一博是为了什么,在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只有他们站在彼此身边。   到现在,他只能孤军奋战。   他的声音发颤,不知是在跟面前的人说,还是跟听不到的谁抱怨。   “你知道吗,我…从来都知道他的一切,我没想过逃,我是他在这里,唯一的家人了。”   “他怕冷,江水那么深…他得有多冷啊。”   “我真的好想再抱抱他。”   就 抱抱啵啵 不要冻到   然后很不合时宜的问一下大家   是想下章大结局 还是再多来几章节?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1737)评论(181)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   你之所以存在   是我人间炼狱的神明之光   Ⅰ   大厂死气沉沉了许多天,生意也纷纷停了下来,就连夜里通常亮到凌晨的那个探照灯,也没人去开了。   雷哥最近出入大厂的频率很高,小弟们见他回来大气都不敢出。他向来欣赏王一博,这次王一博出了事他却没有管,曹睿销声匿迹,他也没派人去找。   法院一审判决下来那天,雷哥在王一博房间抽了一晚上烟,他想起了把王一博“捡”回来的那天,那孩子刚打完一场架,一对三,赢得光彩,脸上只是轻微的挂了伤。...   ?   你之所以存在   是我人间炼狱的神明之光   Ⅰ   大厂死气沉沉了许多天,生意也纷纷停了下来,就连夜里通常亮到凌晨的那个探照灯,也没人去开了。   雷哥最近出入大厂的频率很高,小弟们见他回来大气都不敢出。他向来欣赏王一博,这次王一博出了事他却没有管,曹睿销声匿迹,他也没派人去找。   法院一审判决下来那天,雷哥在王一博房间抽了一晚上烟,他想起了把王一博“捡”回来的那天,那孩子刚打完一场架,一对三,赢得光彩,脸上只是轻微的挂了伤。   他一手培养王一博,一块铁也该捂热了。   一支烟渐渐烧到了尽头,雷哥晃了晃神,灭掉烟起身离开了。   肖战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正儿八经的睡觉是多久之前,气色和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夜以继日的分析案情,终于从物证不足下手找到了突破口。   步入初冬,天亮的越来越晚,在外面雾蒙蒙一片有了微弱光亮的时候,肖战才仰头靠在后背上捏着山根,进入了短暂的休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肖律,警局来电话,说…说有人投案自首了!”   汤圆手里还捏着一小瓶薄荷油,显然是陪着肖战奋战到现在,她指尖略有颤抖,眼睛下一小片乌青。   “不用二审了,自首了。”   肖战眉毛皱的愈发紧了,他拿过手机拨通了李安的电话。   “喂,李警官,我是肖战。”   “啊,肖律师!”李安有些兴奋。   “局里应该给您说过了吧,昨天凌晨有个小混混来自首,还把作案过程全交代了,藏作案用的手套的地方也交代了。今天一大早局里乱的很,宋局发了好大的脾气,不过王一博应该是走个程序就可以放了。”   挂掉电话,肖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像皮球泄了气,他瞬间瘫软在椅子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但潜意识里仍旧绷着一根弦,无法解释。   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做的,就是见王一博。   Ⅱ   肖战撑着座椅起来,头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上。他扶了扶桌子,汤圆昨晚上勉强睡了几个小时,有些担心。   “肖律,正式文件还没下来,你要不先休息会儿,我知道你忙,也不在这一会儿了,现在最起码不用再上法庭了,都过去了对吧。”   过去了吗,肖战低头扫了一眼桌上厚厚的几叠文件。   是不是这罪名定的太离奇,结束的也太不正常。   “对啊,您看您这头发都脏成这样了,衣服好歹也换换吧。”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沉稳中揉着一丝勾人的妩媚,肖战顺着声音抬眼看去,陌生的面容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   一头齐腰的大波浪,紧身高领打底衫外是纯黑的皮夹克,紧腿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的腿部线条,延伸进没有过膝的长筒靴,整个人看着帅气又极有女人味。   “您好,请问……”   能直接找他的人一般都是提前和汤圆约好的,肖战看向汤圆,小姑娘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了平时冰冷严峻的工作表情,痴痴的盯着门口的女人,   “学姐…?”   “都毕业多久了还叫学姐呢。”   女人也不见外,见肖战不反对,迈腿走了进来,跟汤圆笑了笑,冲肖战伸出手。   “肖律您好,我叫宋妍,之前是个警察。”   “呃…您好。”   肖战和她握了握手,“您来是需要咨询什么还是?”   “不是,我是来让您还我一个人情的。”宋妍坐到沙发上,顺势拍了拍汤圆的头,“据我所知,大厂那个杀人案您正焦头烂额呢,自首那人,我送去的。”   “嗯?宋小姐是为了帮我?您应该知道,只要开庭,无论输赢,我们律师都是有钱拿的。”肖战微笑着,听不出什么语气。   “哦?是吗?”宋妍笑了,红唇张扬却不轻浮,“我是真的不喜欢跟你们这些律师警察交流,就不能说点人话?你就说我到底有没有帮到您,能不能让您欠我这个人情?”   “能。”肖战笑了,他并不讨厌这个女人,于是他问道,“您想要什么,还是什么时候需要有我帮助的…”   “别改天了,就现在。”宋妍拍了下手,“我估摸着你这儿也没别的事儿了,你这小助理,今天借给我?”   “啊…学姐…”汤圆耳根瞬间就红了,求助似的看向肖战。   肖战犹豫了两秒,点了点头。   “请便,她放假了。”   宋妍压着汤圆走的时候,肖战突然问了一句,“宋小姐,您跟王一博什么关系?”   “王一博?谁啊,啊对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案子之前那个嫌疑人?不认识啊,怎么了?”   “没事。”肖战摇了摇头,笑着说了再见。   车上,汤圆白嫩的小脸涨的通红,坐在宋妍纯黑吉普的副驾驶直勾勾的看着前边。   宋妍歪头看着她,从鼻腔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附身靠了过去。   “学姐……”汤圆瞪大眼睛躲了躲,宋妍越过她拉出安全带替她扣好,转头勾了勾嘴角,“怎么,我们小律师不打算遵守交通法了?”   “没有,不是…我还不是律师呢,只是助理…”   汤圆咬了咬下唇,低眸就能看到宋妍卷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慌张的转头看向外面。   “学姐你为什么会把人送到警局?”   宋妍也没多逗留,直起身子坐了回去,   “呃,正好回天城办事听说了,看不惯宋飞那行事作风,顺便的事。”其实到现在为止,宋妍也不清楚王一博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宋妍只得用模棱两可的话回答。   “其实,肖律已经做好准备了。”汤圆说。   “我知道。”宋妍发动车子开了出去,皱了皱眉,“我也以为,他们会拖着二审开庭,到时候无论输赢,我再把曹睿送去,赢了王一博无罪释放,输了还能再拖,可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   “所以,曹睿是你抓的,但不是你送去的?”汤圆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嗯,被摆了一道…”   “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先跟我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跟你多大关系,少操心。”   “可是肖律他很上心这次的案子。”   “嗯?”宋妍挑了挑眉,“你喜欢他?”   “啊?不是啊,怎么可能……我明明喜欢的是…”汤圆顿了顿,又问道,“学姐你怎么不骑摩托了。”   “这不是来接你么。”   Ⅲ   王一博出来的时候,天黑的彻底。   冷风呼呼作响,道路两旁的树摇着,警局门口停着宋妍留给他的摩托,他等了十分钟,没有雷哥,也没有肖战。   脸被冷风划的生疼,王一博跨上摩托,刚带上头盔,后座突然上来一个人贴近他,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风依旧呼啸,他没有回头。   因为他知道,是肖战来了。   王一博捏住自己腰间骨节分明的手,凉的他心尖发颤,他握着那手塞进自己口袋,就这样近距离感受起久违的心跳,最终将这一份想念在后排落座。   “你看,我就说吧,不是我。”   王一博尽可能的让语气轻松,换来的是肖战轻微的啜泣,最后愈发猛烈,直至咬在他的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王一博想要转身看他,被肖战阻止,随手抹了一把眼泪,从他身前拿过另一个头盔带上。   “走。”肖战说。   “去哪啊?”   “随便,我现在只想坐在你身后,你带我道哪里,我就在哪里。”   “怎么有一种亡命鸳鸯的感觉?”   “别瞎…啊——”   好久不骑摩托,王一博迅速找回了驰骋的刺激,发动声划破静谧夜空,飞驰向远方。   何去何从,他也没有一个确定。   但是他知道,肖战给了他权利,而于他而言,只要肖战在身边,无需逃亡,四面八方皆救赎。   ?感谢@赵很好y 宝贝赏饭吃   大概20章完结   没评不更。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1739)评论(135)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   无论次元时空   都会穿越人海找到你 而后深拥   Ⅰ   湛蓝海洋一层层将浪花打在沙滩留下白色泡沫,他抬手挡住阳光,地平线隐隐约约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看不清那是老人与海的小木舟,还是崭新的皮划艇。男人向他挥手,他向岸边跑,他没有高瞻远瞩的理智,在海水淹没至腰间时,天气骤变,乌云密布,清澈的海水霎时混为墨色,席卷而来。   “回来!”   他呐喊,眼睁睁看着大浪猛兽般拍打在悬崖峭壁,吞没了远方的影子。他推动搁浅的木船,丢掉皮鞋以免陷入迷失在粘稠泥沼之中,生锈...   ?   无论次元时空   都会穿越人海找到你 而后深拥   Ⅰ   湛蓝海洋一层层将浪花打在沙滩留下白色泡沫,他抬手挡住阳光,地平线隐隐约约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看不清那是老人与海的小木舟,还是崭新的皮划艇。男人向他挥手,他向岸边跑,他没有高瞻远瞩的理智,在海水淹没至腰间时,天气骤变,乌云密布,清澈的海水霎时混为墨色,席卷而来。   “回来!”   他呐喊,眼睁睁看着大浪猛兽般拍打在悬崖峭壁,吞没了远方的影子。他推动搁浅的木船,丢掉皮鞋以免陷入迷失在粘稠泥沼之中,生锈的铁链划破了小臂,猩红的血像一条扭曲的蛇攀向指间,抬头海水和电闪雷鸣消失不见,他陷入了无边黑暗。   “王一博————!”   床头的智能钟表显示出的05:30在一片漆黑中格外刺眼,肖战惊醒着从床上弹起,纯棉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大半,发丝黏黏糊糊粘在额头,心脏的剧烈跳动暂未呈现出逐渐平稳的趋势。   这是他这一晚做的无数个梦里最真实的一个,感官仿佛都派上了用场,无论是海鸥的鸣叫还是海水侵蚀伤口的刺痛。   他第一次开庭也没有这十分之一的紧张,说不上运筹帷幄但在专业方面他向来还算自信,他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翻身下了床。   刷牙用力过猛牙龈出了血,混着牙膏泡沫略显狰狞的逗留在嘴角,肖战看着镜子里自己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突然觉得奇妙又可笑,他竟然要为自己男朋友辩护,还是被告。   他觉得自己早已洞悉并可以熟练运用成年人的生存法则,用利益衡量某件事或在一些关系中自私一些没什么不好,但在王一博这件事上竟然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刻觉得不值。他有些庆幸开庭时间放在早晨,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天过得会有多煎熬。   Ⅱ   尽管已经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看着王一博被警察压出庭时肖战仍旧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王一博说警方没有对他进行逼供,李安也偷偷告诉他看守所没人动王一博。彼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缘由,每每看到他愈发苍白的嘴唇便觉得神经都被刺穿,他怕这样的精神折磨再久一些自己会先崩溃。   这是他经历过最漫长的庭审,从准备阶段到宣布开庭,肖战始终能感觉到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在审判长问王一博:“你因为何事被逮捕?”时,他才意识到那眼神来自旁听席的衡磊。   “他们说我杀了丁凌,但我没有。”   王一博淡淡的回答扯回肖战的神经,而后王一博嘴里每一个轻描淡写的字都成了求救信号。公诉人在肖战眼里虚化成吐字机器,肖战按事先准备了许久的思维逻辑反驳着,他不敢转头看王一博,他怕自己最应该有的冷静和理智彻底瓦解在他的眼神里。   他看不懂王一博的平静,理解成了他最害怕的听天由命,他认识的王一博不是那样甘愿吞咽冤枉的人,他想世界还他那个明明做了善事还要嘴硬耍酷的男孩,他要那个猛的踩摩托油门只为让他抓紧自己随后窃喜的男孩。   后来在肖战的回忆里,那是他人生唯一一场倾尽全力赌上一切去打的辩论,那是他唯一一次把所谓正义排在输赢后的工作。   尽管他输的的惨烈。   法锤敲断他从头到脚紧绷着的神经,整场庭审彻底结束,肖战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被告人王一博,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致人死亡,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判处死刑缓刑两年,此致天城中级人民法院宣。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次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   没有证人,没有认罪,他想方设法开脱,也只是一个缓刑。他想不通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幕后推波助澜非要至王一博于死地,又不敢确定自己潜意识里猜测到的真相。   他想起前段时间莫名其妙死在监狱的嫌疑人。   “拟上诉状,再审。”   来不及想太多,身心俱疲已经到了一个超负荷的程度。电话那边汤圆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腕被猛的抓住,疼痛让他下意识张开手指,手机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肖战你是不是疯了,我越来越不懂你了,这种一看就有人搞他的案子你为什么非要那么用力去打,哪怕是为了钱,就算输了也稳赚不亏。你觉得一审判决下来了二审可能赢吗!”   衡磊情绪不大稳定,肖战甩开他弯腰捡起手机,说话快要没了力气,“以后再说吧,有事。”   Ⅲ   “二审前我最后一次见你,其他时间用来准备。”   肖战第二天一起床就跑到了拘留所,看王一博毫不在意的样子他顿时心里一团乱麻。   “王一博你别这样。”   “我哪样了?”王一博笑了笑,“肖战你不累吗,再输了你还打算再上诉?没完没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   肖战嘶吼出来,王一博微微震了震,他没想到肖战也会有这样声嘶力竭的时候,他皱了皱眉,“肖战,我不会有事,我还……没跟你呆够。”   闻言肖战苦笑起来,“多久能够?”   “一辈子都不够。”王一博捏了捏指节,橘黄色的阳光穿过狭窄的窗口打在肖战身上。   “我的人生要用大把时间给你,不可能到此结束。”   肖战离开后在车上坐到天黑,紧紧攥着手机的指间泛白,屏幕停留在孤儿院的合照,照片上十四岁的王一博和现在的王一博拥有的是截然不同的脸。   刚才面对王一博,有一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到嘴边被咽了下去。   一直到开庭前,他都以为是自己在守护这个男孩,然而在车上收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男孩无论走哪条路都能全身而退,可男孩为了不拉他进入泥潭,硬生生举起双臂把他安排在阳光下,独自承受黑暗。   Ⅳ   “晕,我之前好歹也是个警察,现在怎么干起来这种事儿了。”风穿过铜锣湾的街巷呼呼作响,宋妍烦躁的随手绑了起头发。狠狠踢了一脚捂着腿半蹲在角落的曹睿,“跑,你接着跑,真以为大厂老娘不敢进去?”   她拽起曹睿的衣领,“小兄弟,杀人要偿命的。”   跟着宋妍的男人把曹睿架进车里,她坐上车问了一句,“对了,这是不是非法取证没法律效力啊?”旁边的人还没回话,她摇摇头拨通电话,“算了你们才不知道。”   “汤圆,我是宋妍。姐来问你,绑架杀人犯拉他去自首算不算立功赎罪,不用判刑了吧?”   “这……你要干嘛?”   “没事儿没事儿不管他了,让你们肖律正常发挥。挂了哈,改天我来接你去玩。”   汤圆瞪着一双眼睛傻愣住,手里的咖啡快要满出杯子,肖战路过茶水间按了下开关,“你怎么回事?事务所咖啡不要钱?”   “啊……谢谢肖律……那什么…有人说,让您二审加油……”   “嗯?”肖战叹了口气,“不能再输了。”   事务所的楼层可以将未央区夜景尽收眼底,偌大的办公室只剩肖战孤零零一个人。他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气,趁白雾没有消散,在上面写了一个小小的字母“”w”。   “哪怕你要永远瞒着我,我也会拽紧你。”肖战说。   与此同时,有人蹲在阴暗潮湿小房间的地上,用小木棍在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水泥地上刻下“X”。   他说,“哪怕有一天你会怪我,我也不想你为我受到一点威胁。”   ?感谢@Jessica @abyss 宝赏饭吃   没评不更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1752)评论(138)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季节彼此相渡 罪孽一脚踩空   Ⅰ   看似风平浪静的第六个清晨,肖战去了事务所。前脚刚出小区,后脚警车停在了楼下。几个便衣警察蓄势待发着在门前准备,没等到破门而入王一博已经走了出来,蹲在门口的立即上去压住了他。   “跟你们走,别把他家搞乱。”   他一早便知道隔绝一切来电的后果,仍旧毅然决然的关掉了手机。他想象不到传唤的电话来打来时肖战的表情,只...   ?季节彼此相渡 罪孽一脚踩空   Ⅰ   看似风平浪静的第六个清晨,肖战去了事务所。前脚刚出小区,后脚警车停在了楼下。几个便衣警察蓄势待发着在门前准备,没等到破门而入王一博已经走了出来,蹲在门口的立即上去压住了他。   “跟你们走,别把他家搞乱。”   他一早便知道隔绝一切来电的后果,仍旧毅然决然的关掉了手机。他想象不到传唤的电话来打来时肖战的表情,只是猜测肖战的表情就足以让他心绞。   早上肖战走的时候,他们说好等他下班回来一起吃饭。   除了为即将到来的爽约感到抱歉,两个巡警压着他的肩膀的手并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不适,出奇的平静。他甚至想长舒一口气,终于来了。   身份得不到恢复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这个身份证上的王一博,是个举目无亲的人,谁都别想连累到他远在异乡的父母。想到这里,王一博竟然扯起嘴角笑了笑,一旁的小警察诧异的看着他,从车一旁拿出一瓶水打开给他小声说,“喝点吧。”   王一博接过点了点头,看到手腕上银晃晃的冰凉手铐,再一次庆幸肖战没有看到他这副模样。警车鸣笛尖锐凄厉,吵得他耳膜连着大脑神经中枢一阵刺痛。   “他们…他们可能会打人……”一旁的小警察尽量放低声音提醒他,“你态度好一点不要怼他们,还是…有什么就认了吧。”王一博抬眼看了看他,想起来这是上次在派出所给肖战倒茶的那个小警察,他胸口的金属名牌写着协警·李安。   王一博突然有些想笑,“你这么关心罪犯,你上司知道么?”   “不是,肖律是个大好人,他相信你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安偷瞄了一眼前排的警察,“好了你别说话了。”   Ⅱ   审讯室的空气都无比熟悉,依旧那么压抑干燥,灯管大概是常年不换,蒙了厚厚一层灰,导致光线也变得暗沉模糊。王一博双手依旧被拷着,吱呀一声铁门打开,进来的是宋飞。   “我当我什么咖位呢,局长亲自来审。”语气满是嘲讽,王一博没看他一眼,始终低着头捏着手指关节。   “0805,你在怪我?”宋飞皱了皱眉,拿出钥匙打算解开王一博手上的手铐,被王一博猛的甩开,“0805。我不过是个代号,是枚棋子,没有利用价值就可以丢掉,你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王一博!”宋飞压着嗓子低吼。   “你是我一手培养的,就算我没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也不可能彻底不管你,现在所有直接证据都指向你,我还是不顾风险来看你。我知道没给你恢复身份你记恨我,但你应该知道如果现在暴露,这些年的努力都是白费!”   他顿了顿,“就算我不说,我知道你也不愿意让自己多年的辛苦打水漂,看着任务彻底失败。”   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显现在灯光下,视觉效果带来的影响让王一博觉得那些微小颗粒不停的往鼻腔里钻,他抬起眼皮看向宋飞,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寒意:“不就是靠着我对局子这无欲无求的份忠心,你才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么?”   “你……”宋飞锤了一拳桌子,“如果最后定了罪,我会把你身份消掉,你出国呆一段时间,钱不用担心。”   “流放?”王一博笑着,拳头捏的紧紧的指尖泛白,“不需要,我没犯罪。”   闻言,宋飞点了支烟坐到了另一边椅子上,给王一博的烟递了一半又收了回去,“死者是被绳子勒死的,在你房间找到了她的睡衣腰带,她身上除了自己的只检测到你的指纹和DNA,房间地板上也只有你的鞋印。”   “我根本就没去过她房间!”   “你觉得还能怎么查?”宋飞拍了拍他的肩,“我从来没否认过你的能力。”   “你不相信我?”王一博一脸不可置信,瞪向宋飞,被躲开了视线,“先走程序吧,按我说的来。”   Ⅲ   “扯你妈的蛋!”小弟第一次见雷哥发怒,围在工厂里大气不敢出一口。丁凌死了雷哥的伤心劲还没上来,就听到警方逮捕了王一博的消息,一气之下掀了桌子。   “他不可能,他有什么病杀丁凌?你们一个个他妈的没脑子跟着条子怀疑你们博哥?”雷哥不如平日里一半的游刃有余,他狠了狠心,“实在不行…丁凌没有家人,花点钱。”   “雷哥!可丁姐不能白白……”   “自己查!这些年我们少的弟兄还少吗?我他妈就不信了外面的人敢进大厂杀我的人!”   雷哥猩红着一双眼扫视一圈,捏紧了拳头,“都没事儿干了吗,还不快滚!”   小弟争前恐后的跑出工厂,空荡荡的地方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漂浮着灰。雷哥又点了根烟,顺着晃动的火苗看到了还站在角落没走的人。   “你怎么还不走?”雷哥问。   “雷哥,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说,但您能不能…”   “有屁快放。”   阴影里,曹睿颤颤巍巍走了出来,他举着手机递到雷哥面前,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一张照片上。照片明显是偷拍视角,模模糊糊能判断出两个男人的身形。他们在咖啡厅不起眼的角落坐着,被拍到脸的是宋飞,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只能看到背影。   王一博有同样的的帽子和卫衣,还有竖在一旁的绿色滑板。   那是去年冬天他送王一博这小子的生日礼物。   Ⅳ   警棍敲击铁门框的声音,咣当咣当。   “王一博,你律师来了。”胖警察打开门推了推王一博,低头整理一串钥匙,低声嘟囔,“嘿,从业以来第一次见代理人这么忙着赶来的。”   肖战不停的捏着虎口,他觉得衬衫领口好像太紧,心悸   和呼吸困难旗鼓相当的进攻他的神经,在心理素质这方面他向来是略胜一筹的。   下班回家的路上他买了几份寿司,身心备受折磨的两个人最起码在食物上不能亏待自己。一天不见而已他已经有些想念男孩的模样,迫不及待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掉在玄关的逮捕令。   独自生活许多年的家,不到一个周的时间迅速习惯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异样的幸福感骤然被抽离,他慌了神,开车时手臂发抖,几次差点闯了红灯,他甚至发疯般想,如果交通肇事,是不是还能进去和王一博做邻居。   王一博被警察带了进来,隔着几根冰冷的铁栏杆,早上还笑嘻嘻跟他挥手道别的男孩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眼里快要没了光。   “他们……打你了吗?”肖战情绪有些激动,咬紧下唇按捺住自己冲过去拥抱他的冲动。   “没有。”王一博抿着唇,看到肖战的一瞬间,心里最结实的那层地基轰然倒塌。曾经子弹划过他左臂的一瞬间,他也不像现在这样害怕。   他不怕自己有三长两短,只怕自己刚闯入肖战的生活,就要告诉他,他们没有未来。   “王一博,你听我说。”肖战的声音颤抖着,“没关系,你回想一下那天,你去了哪见了谁,能想起来的都一五一十告诉我,还有你和丁凌那两天说了什么。王一博你看着我,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王一博仍旧沉默着,空气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王一博!你说啊!”肖战几乎带着哭腔吼了出来,王一博身子微微震了震,缓缓抬头看他,艰难的指挥面部肌肉朝肖战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战哥,你别管我了。”   一个重大刑事案件的过程其实很复杂,时间会长达几年十几年,为了少虐,我压缩简略了很多,不要带入现实。   Qswlqswl 王耶啵你就在里蹲着吧!   ?感谢@abyss @Moon 宝贝赏饭吃 啵啵   没评不更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1710)评论(132)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   你别想超脱 我们都是俗人一个   别怕 智者不入爱河 正巧我是蠢货   Ⅰ   他在铜锣湾最热闹的夜店外撑着摩托点了一支烟,靠在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上,看指间白色纸筒随着若隐若现的红光圈一点一点泯灭。它漏出一截狰狞的烟灰,越来越长,越来越弯,最终由于重力加持再也撑不下去,坠落在地摔成一片灰烬。   这天晚上夜店的舞曲格外喧闹,他皱了皱眉,把剩下的烟头丢在地下碾灭,跨上摩托踩了油门。散落一地的烟灰被轮...   ?   你别想超脱 我们都是俗人一个   别怕 智者不入爱河 正巧我是蠢货   Ⅰ   他在铜锣湾最热闹的夜店外撑着摩托点了一支烟,靠在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上,看指间白色纸筒随着若隐若现的红光圈一点一点泯灭。它漏出一截狰狞的烟灰,越来越长,越来越弯,最终由于重力加持再也撑不下去,坠落在地摔成一片灰烬。   这天晚上夜店的舞曲格外喧闹,他皱了皱眉,把剩下的烟头丢在地下碾灭,跨上摩托踩了油门。散落一地的烟灰被轮胎带起的风吹的消失在泥泞街头。   王一博回到大厂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进门时遇到了正要出工的曹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王一博有些不放心拦了拦。   “没事儿博哥!不碍事,我干完就睡那边儿,明早就回来。”曹睿还算清醒,走路也稳,搭上王一博肩膀,“凌姐哭了一晚上了,博哥你去看看吧。”   王一博没再劝,点点头叫他小心些。   他知道丁凌为什么哭。   去找肖战之前,他给她发了条消息,说自己碍着雷哥的面子一直不好伤她,现在有喜欢的人了,让她找个真心喜欢她的好男人。   有没有喜欢的人王一博不确定,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拖着别人。   回到屋里,王一博把自己甩进床上,抬脚发现鞋上沾了泥点,大概是刚才在夜店门口不小心踩到了水坑。他懒得去洗,干脆脱掉鞋扔到了门外。   他拿着手机打开和肖战的短信界面,屏幕暗了亮,亮了暗。刚滑出键盘,丁凌红着一双眼扑了进来直接往他怀里钻。   她只穿了一件红色吊带睡裙,哭哭啼啼说了什么王一博懒得听,拍拍她安慰了几句,把话说得清楚明白,这才敷衍走了丁凌。   看了一眼床上的手机,他叹了口气进了浴室。出来没多久门又被敲响。一句操你妈的都到了嘴边,开门看到是雷哥又吞了下去。   “怎么这么晚来了?”雷哥平时不和兄弟们住大厂,大半夜跑来肯定有要紧事,王一博下意识看了看他身后没别人,才把他请了进屋。   “大睿接了你的活我不放心,你又一整天不在,我过来看看。”雷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给王一博也递了一支。王一博替他点上烟,自己的那支始终拿在手上。   “你跟我多久了?”雷哥突然问。   “两三年了。”   “这么久了啊。”雷哥笑了一声,“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骨子里有股傲气和拼命的劲,像我年轻的时候,也挺像宋飞。”   “宋飞?”王一博挑眉,“条子?”   “混小子,人家是警//cha局局长。”雷哥笑了两声,神情严肃起来。“公司出内鬼了。”   王一博微微皱眉,看向雷哥,“怎么?”   “最近好几次行动他们都派人搜了,明着做的生意都被搅的一团乱。”雷哥吐出烟圈,那味道直往王一博鼻腔里钻。雷哥看了看他,“没查出来,你最近不管货,我想把这事交给你办。”   “嗯。”王一博点上烟叼在嘴里,面无表情看他,“查到直接……”   雷哥勾起嘴笑了笑,拿走了他嘴里的烟。   “小子以后能不抽就不抽,对肺不好。”   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晃荡,王一博逼自己贴着枕头快点睡觉。半夜楼上又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他死命的捂住耳朵,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彻底赶跑大脑里的杂乱情绪。   成年人的感情,敬小慎微又墨守成规。   若不是惴惴不安始终围绕着自己,王一博也不会借着焦虑的推动作用发消息给肖战——想见你。   Ⅱ   没有丁凌一大早咋咋呼呼来拍门叫人起床,王一博比平时起了迟半个小时。洗完澡他坐在藤椅上打算联系宋飞见面,听到院子里一阵骚动。   “他妈的,一个个不做事一大早吵个屁!”   王一博一脚踹开门吼,凶神恶煞抬头瞪,下一秒他整个人石化在门口。不到一秒的时间,一双眼睛换了许多情绪,最终藏不住的惊讶和兴奋定格在眼中。   大厂平时停的车都是摩托和面包车,最多停一辆雷哥的路虎。这种一看就不便宜的车,就算主人再如何低调的挨着墙角停,也挡不住它的“不低调”。   车主人见王一博出现,走了下来,站在车边举起肯德基的早餐纸袋冲王一博晃了晃,远远看着王一博笑弯了眼睛。小弟们只觉得这男人本就帅的要命,笑起来简直晃眼,谈论起博哥什么时候交了个明星朋友。   王一博揉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彻底清醒,抬手抓了抓头发,疾步走到大铁门门口,拉着肖战往屋里走。   肖战被拽着,还不忘转头跟一脸错愕的小兄弟们笑着点头。   “你来这儿干嘛?”王一博把人拉进屋里关了门,隔着窗子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的小弟们,又拉上窗帘,“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怎么还嫌弃自家兄弟,王一博你是不是人。”肖战撇撇嘴,“大白天你拉窗帘干嘛?”   “我嫌晒!”   “怪不得那么白。”肖战环顾一圈房间,看上了王一博那个小圆桌,把早餐放在上面整整齐齐铺开,冲王一博招招手,“来吃啊,一会儿凉了。”   王一博走过去坐下,肖战正低头研究什么糖醋酱甜辣酱番茄酱,然后一脸惊奇的抬起头跟王一博炫耀,“这一个鸡块竟然可以配这么多酱!”   “无语,你是傻子吗,没吃过肯德基吗?”王一博说,“这才七点半我的哥,你几点起床啊?”   “五点半,还跑了个步。”肖战舔了舔指间不小心沾到的番茄酱,砸吧砸吧嘴。“谁是你的哥。”   “靠。”王一博给他塞了一张纸,打开牛奶递给他,“你们律师生活都这么自律么?”   “没有,今天专门早起了一些。”肖战冲他笑,“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发短信说想见我。”   王一博心里突然麻酥酥的难受,为了按住那股想去用力抱抱他的冲动。干脆偏过头不看他,却不知道因为嘴角上扬鼓起来的奶膘被肖战看了个清楚。   铜锣湾的清晨能清晰的听到鸟叫声,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两人也不觉得尴尬,竟还有种久违的安逸感。   肖战低头小心翼翼撕包装纸,睫毛又长又密垂着。他张嘴送薯条进去会伸舌尖,下颚线随咀嚼呈现着不同的弧线,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不忘舔掉嘴角的酱料。吃一口芝士蛋堡面露满意欣喜,土豆泥让他微微皱眉,番茄酱要圆圆的挤在正中央……这些都被王一博偷偷印在了心上。   肖战吃东西细嚼慢咽,王一博全程盯着他,早已吃完了一个汉堡。   大概是饱腹感容易让人大脑变得迟钝,他心里想的话就那么从嘴里跑了出来。   “你为什么…一大早跑来见我。”   肖战喝了一口牛奶,泡沫在嘴边留了一圈,“你为什么想见我?”他淡淡的笑着,说的随意,问完还低声吐槽了一句牛奶掺了水。   王一博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结结巴巴卡了壳,肖战却神态自若的研究着一桌子小朋友才爱吃的快餐。   王一博捏了捏拳头,想到昨天雷哥给他的任务,在桌下偷偷为自己鼓气,“因为我好像……”   “啊——————”   一声尖叫打断了王一博的话,两人抬头看向对方,愣了几秒外面又传来呼叫声,他们不约而同起身向外跑去。   Ⅲ   丁凌死了。   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彻底断了气,尸体冰凉僵硬的躺在床上,留下脖子上一圈明显的红痕。   作为刑事律师,目睹凶杀案的第一现场,肖战还是吓得捂住嘴往后跌了一步,然后被王一博扶住了肩。   大厂的人大概见惯了生死,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看到尸体的小弟坤子一时缓不过来,说话磕磕绊绊。   “博哥……这……”坤子瞪大眼睛看着王一博。   “怎么回事,慢慢说。”王一博下意识看了一眼肖战,握着他肩膀的手又紧了紧。   “丁姐她…平时都起得早……今天咱一块吃油条半天不见她下来,我和二苗就来叫她……谁知道……”   “门没关,我们俩敲了半天没人吭声,就把门推开了,就这样了。”二苗接着坤子的话说,“博哥,你信我,真的不管我们两事儿,我们来了就这样了。”   “丁姐平时对弟兄们都好,雷哥又把她当妹子,到底是哪个狗日的……”二苗握紧了拳头,“博哥,这下可咋办?”   “给雷哥说一声。”王一博皱着眉头,“报警。”   “啥!?”几个小弟同时喊出声,又挨着有外人在不敢多说,“博哥……这报警……”   “不报警怎么办?让你们丁姐白白冤死!?还是你们哪个有能耐把杀人的抓出来?”   王一博平时跟他们话不多,但对人其实不错,有的小弟比他大也敬重他几分,都知道他有本事。此时王一博抬眼迸发出狠厉,大家一下都禁了声。   “什么都别碰,保留犯罪现场,等警//cha来了处理。”肖战缓过神,阻止了一个想进屋的小弟。   肖战侧脸看了一眼王一博,他嘴唇紧抿甚至微微发白,放在肩膀上的手也有些颤抖。他转身捏了捏王一博的肩,“一博,叫他们都先去楼下等着。”   他知道他不是害怕,可那一刻他还是好想对他说   别怕 。   ————————————————   ?感谢@耶啵啵是神仙吖 宝子给糊文救赎的打赏   写出剧本杀既视感…?   猜猜谁是凶手叭   多多评论吧……   糊文救赎 哈哈哈哈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2493)评论(151)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   是神在借酒精窥探人性   还是他在拿醉意麻痹神经   Ⅰ   烨江在黑暗中用川流不息运送着各式各样的货物来迎接破晓。探照灯按时上岗,刺眼的白光照亮了码头一排排集装箱,却永远钻不进依暮而生的阴暗。   你猜,眼前的那箱,是救人于水火的药,还是将人拉向万丈深渊的毒。   货船掩盖金属的那层漆皮被江水吞噬了许多,被露出的片片铁锈打造着斑驳。它没有随着烨江顺流而下,只是悄声无息停靠在码...   ?   是神在借酒精窥探人性   还是他在拿醉意麻痹神经   Ⅰ   烨江在黑暗中用川流不息运送着各式各样的货物来迎接破晓。探照灯按时上岗,刺眼的白光照亮了码头一排排集装箱,却永远钻不进依暮而生的阴暗。   你猜,眼前的那箱,是救人于水火的药,还是将人拉向万丈深渊的毒。   货船掩盖金属的那层漆皮被江水吞噬了许多,被露出的片片铁锈打造着斑驳。它没有随着烨江顺流而下,只是悄声无息停靠在码头。没多久,几辆面包车跟着黑色的路虎在夜色中抵达。   “一博没回来?”雷哥下了车,随口问了句一边的小弟。   “没,博哥前两天跑麻子的事,今天跑局//子善后去了。”   “嗯,去卸货,回去验了给我消息,这批得保证下个周末前送到泰国。” 一帮小弟随着他的挥手,拥了上去,从集装箱往下搬运起货物。   突然远处传来警笛声,打断了他们的作业。   有男人从为首的警/车下来,出示了证件。他走到雷哥面前,冷酷的瞪着似笑非笑的雷哥。   “警/察,例行检查。”   雷哥看了他几秒,勾起嘴唇冷笑:“呵,怎么今天宋局亲自出动?不回家陪老婆孩子还值夜班?”   “搜!”被叫宋局的男人没有回他,抬手让警/察去查。   箱子被打开,一桶一桶的染料掉了出来,打开钢盖,五颜六色的颜料被摆在地下。   “报告!没有异常,都是染料。”小警察走到宋局身边敬了个礼,汇报完毕。   “好。”宋局点了点头,又看向雷哥,“感谢配合。”   说完他转身要走,全程一言不发的雷哥突然开了口。   “宋飞,好歹也是老朋友,我做个生意不容易,这几桶……警方不会不赔给我们穷苦老百姓吧?”   宋飞站在原地没有转身,只留下声音。   “例行公事,有搜查令,有意见麻烦跑一趟警/局。”   Ⅱ   江边的风在夜晚还是带了些许寒意,从码头穿过大街小巷,一直吹到铜锣湾最有名的烧烤摊。   烧烤孜然辣酱的味道和酒精掺杂在一起,随着大火爆炒和开啤酒瓶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红油焖出的大虾整整齐齐摆在托盘里泛着油光,烤肉串一把一把堆在铁盘上,淡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毫不疲倦的杯口吐着泡。   肖战难得觉得这些烟火气也别样的迷人。   他大学毕业后没喜欢过谁,也没喝醉过酒,却在嘈杂的路边摊创造了首次例外。   “喂!别喝了你,你们律师看着人模人样的,都是酒鬼不成。”王一博去抢肖战手里的酒瓶,却被肖战噘着嘴推开。   “好好说话,别开地图炮!我们律师……嗝~我们才不酗酒。”   “明明上次就见你们一群人在这儿……”王一博看肖战叫红扑扑的,自己也喝的不少。生怕他们两个人喝的不省人事在外边丢了人。   “我们啊,压力很大的,你是不懂。你这小朋友,成天打打杀杀,你懂什么。什么生不由己啊,迫不得已啊……”   肖战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着,突然又弹了起来,吓了王一博一大跳。   “这桌子!脏!”   “我叫个车送你回家。”王一博作势掏手机,被肖战按住。接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摇摇晃晃翻了几页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   电话没响几声就通了,那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喂?肖律。”   “你在哪呢?还加班呢?”   “嗯,马上结束了,还有什么工作吗?”   “没!早点下班吧,来铜锣湾接一下我,给你发定位。”   挂了电话,肖战直接倒在王一博怀里,闭上眼好像睡了过去。原来是汤圆,王一博眸色暗了暗,默不作声。   周围的喧嚣骤然凝固下来,两个人的感官仿佛成了限时只向对方开放。王一博能感觉到怀里的温度,而肖战清晰的听到了王一博的心跳和呼吸。   其实,也不至于醉的那么狠,不过借着酒意暧昧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反正他对王一博来说不过是个朋友,就让他自私的、卑劣的、贪婪的享受片刻。   过了今晚,等酒醒了,他们照样可以形同陌路。   Ⅲ   “王先生…麻烦您送一下肖律吧。”   等到汤圆来接肖战,王一博打算自己叫车回大厂,却被汤圆拦住。他心想肖战虽然清瘦,但汤圆一个女孩子要把他架回去确实不容易,于是点了点头。   汤圆开的是自己的车,纯白的大众甲壳虫。   王一博费了好大的劲从前门把肖战塞进后座,自己本想坐在副座,却看到肖战摇摇晃晃。   如果明天记起来在女朋友面前丢了脸一定会懊恼吧。   王一博摇了摇头,自己也钻了进去。   狭窄的空间被称作尴尬的无色无味气体高浓度笼罩。   汤圆目视前方专心开着车,后面两个人也一言不发,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   大概也是受不了这种现状,汤圆放了歌。   小姑娘的车载音乐是活泼悠扬的Jazz,气氛瞬间温柔了许多。   肖战靠在王一博肩上摇摇晃晃的,王一博用手往上推了推他的脑袋,侧头看到了他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层阴影。   肖战真的很好看。   王一博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魅力,不止步于他的容貌和事业,而是一种从内心和骨子里透出的,蛊惑人心的东西。   肖战如果是个女孩的话……王一博猛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他觉得自己也醉的不轻。   人家女朋友还在前面坐着呢。   不过这对情侣的关系真的有够奇怪,王一博和汤圆把肖战架到家里,汤圆输入密码开了门,却退了两步要走。   “你不留下照顾他?” 王一博问。   “哈?不太方便,我没见肖律喝醉过,我记得肖律酒量不错啊…”汤圆咬了咬指关节,眼神躲闪。   “就……麻烦王先生了。”她说完,立马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了,跟逃跑似的,踉踉跄跄险些崴了脚。   王一博纳闷了半天,自己头也昏昏沉沉的。他找不到灯的开关,借着窗外的灯光把肖战扶到沙发上准备走人,起身却被抓住了手腕。   “冷…”肖战极小声的呢喃,但王一博听到了。   “肖战,我扶你去卧室好不好,你家灯在哪?”王一博蹲下,握住他的手。   “灯在天花板上,卧室在我家里。”   “………”王一博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歪头看嘟着嘴的肖战。“你好奇怪一人。”   “你才奇怪,你全家都奇怪。”   “这会儿倒不傻了。”肖战微张着嘴没说话,王一博看着看着就发了神,“肖战…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得了吧!”肖战嘟嘟囔囔,“你明明才是,超级帅。”   王一博看着他没说话,黑暗中肖战的轮廓更加清晰,鼻梁高挺,仿佛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王一博,给你说个秘密!”肖战突然抬头,没撑起来又重重砸在了靠垫上。   “嗯?”王一博挑眉,“你不会是个女的吧。”   “屁!”肖战白了他一眼,“我…我喜欢男人。”   Ⅳ   那天晚上,王一博入睡前脑子里最后的场景,是宋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他敬礼:“0805号,祝你顺利。”   他初中毕业入了警校,和所有警员一样,训练学习,他总是能把各项任务完成的最出色。   后来他们几个比较优秀的学员正式入警,出警办案他也总是比同届的人优越。   工作了没半年,在一次外出试炼中,王一博又不出意料的成了上级最看好的那个。   之后他被叫到总部单独见宋飞,问他愿不愿意担任卧底这个艰巨的任务。   他答应了,不为什么使命还是正义,他坦诚,单纯因为小时候看了《无间道》,觉得拽且帅气。   在宋飞的安排下,他顺利的接近了雷哥,打入毒//枭内部,又在短短两三年内成了团伙的大人物,雷哥的心腹。   一开始,他也曾后悔,也曾在深夜梦魇:被绑起来一点点割掉身体部位,血流成河。他满头是汗从梦中惊醒,电视上中央五套还放着比赛。   后来,他会偶尔怀疑自己,开始不断的在正直和道义间来回拉扯。   比如一群小混混手忙脚乱在大厂布置了一天惊喜给他庆生时,他的脑海中会不由的滋生出不坚定的想法。其实,做一个战战兢兢的坏人也未尝不可,在这里无论是物质还是名誉,都比在已经没了他身份的警局要高得多。   无论如何,成年后的他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肖战交代完自己的“秘密”之后,倒头睡的不省人事,留王一博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错愕。   他问了一句,“那你喜欢我吗?”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王一博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发了很久的呆,发现从肖战家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一大片夜景,包括烨江、烨江大桥、铜锣湾还有大厂。   他一眼看到了大厂那个从足球场搬来的探照灯。   原来肖战只要站在窗边俯视这个城市,就可以看到他如履薄冰生活的地方。   他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最后总结——肖战不过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像是说灯在天花板上一样。   醉意袭来,王一博终于犯了困。肖战睡熟了也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他索性靠在沙发垫也睡了过去。   那是他十八岁后睡得最好的一觉。   ——————————————   饿了么 饿了就点饿了么   猜卧底的 夸一下   重庆森林笔下的赞子 段位永远很高   想看评论 评论 评论100更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2594)评论(169)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重慶森林关注   法律/犯罪/黑道/陷害/警方/辩护/He   【引】   “肖律,故意给别人传染病犯法吗?”   “你又想干什么?”   “我太喜欢你了,想传染给你一些,让你也喜欢喜欢我。”   “全世界都不信我,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热衷于正义。” ...   法律/犯罪/黑道/陷害/警方/辩护/He   【引】   “肖律,故意给别人传染病犯法吗?”   “你又想干什么?”   “我太喜欢你了,想传染给你一些,让你也喜欢喜欢我。”   “全世界都不信我,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热衷于正义。”   “我杀了人。”   “救赎你,也是忠于我自己。”   那段日子,肖战脑海中总是浮现他拿到律师资格证,身着律师袍,面朝国旗宣誓的模样。他站在一行人中,抬着下巴目视前方,信心十足。   此时看着向来运筹帷幄的男孩面露绝望,那天的场景再一次闯进他的大脑。   “我将用毕生捍卫法律的尊严。”   “遇到你之后, 又多了一份誓死保障你人生的信念。”   “我想委托你帮我写一份合同,签署肖战为我的私有财产。”   “请求法院判决嫌疑人王一博在我心脏监禁,无期,即日起生效,永不得减刑。”   ——————————正文——————————   ?   命运磁场中与你邂逅   是生活和神邸偏心赐予我们的特殊权利   “救命啊!”   “站住!抓小偷了!”   体态丰腴的大妈气喘吁吁追着一个年轻小伙从烧烤摊边横冲直撞跑过,带倒一排空啤酒瓶震的叮当响。   肖战有些郁闷,抬起眼皮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那几位比他还要郁闷的同事,一个个蔫头耷脑心虚的低下了头。   在一堆人软磨硬泡的盛情邀请之下,金牌律师肖战难得答应参加他们的聚餐。他们把路边摊夸的比米其林三星还美味,却好死不死的让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律师见到了这么一幕。   无奈叹了口气,肖战起身甩掉西装外套向小偷跑去,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那小偷被拐角突然出现的男人撞倒在地。   小偷往后看了一眼,骂了一句操,慌慌张张爬起来拐进巷子里,待肖战跑到路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怎么不抓住他!”   肖战气得半死,怒目圆睁瞪着放走了小偷的人,那人却悠哉悠哉的模样靠在墙边,吊儿郎当的拍了拍肩膀。   “我干嘛抓他?”   “他是小偷!你没听到都在喊抓小偷吗?”   “抓小偷是警察的活,关我屁事。”   肖战翻了个白眼打算追进巷子,却被小混混模样的人猛的抓住手臂:“喂,你是警察吗?不是的话,谁都抢人家的活,你让警察叔叔喝西北风啊?”   肖战没理会他,用力一甩却发现摆脱不掉男人的手。他看起来瘦削,力气却大的惊人,自己险些没站稳。   “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管为什么不让别人管,放开!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共犯!”   “嗯?”男人听了挑挑眉,也不害怕,反而勾起嘴角打量他。这时大妈才慢吞吞追到路口,表情实在不好看几乎要哭出来。   “阿姨,这是你的吧?”   男人一手还抓着肖战的手腕,另一只手夹着一个玫红色的钱包在大妈眼前晃了晃。   “啊!是是是,小伙子谢谢你啊,呜呜呜小伙子真是又帅又善良,要是没有你阿姨今天可怎么办啊,这年头警察都不管这些小事了,谢谢谢谢。”   “没事,以后小心点,赶紧回家吧。”   肖战面部肌肉抽搐,面色复杂的看着聊的开心的两人,才意识到这人刚才撞到小偷的时候已经顺走了大妈的钱包。   身手不错。   待大妈一扭一扭离开,肖战缓过神。他正了正色,甩开男人已经放松的手,尽力挂上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抱歉,误会你了。”   “听不出来抱歉。”   男人看了看他,一脸“我需要一个隆重而正式的道歉”的欠抽表情,肖战意识到自己确实语气僵硬,一点都不陈恳,鼓起一个更大的微笑。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看男人勾起嘴角,他又补了一句:“身手挺好,专业培训过吧,”   一句话满是深意,肖战笑了笑,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   “呼,肖律啊,知道您勇敢又正义,不过这种事以后小心点吧最好别参活,你磕一下都是律所的巨大损失。”   肖战回到烧烤摊位,几位同事连忙把他按在那个脏兮兮的塑料椅子上捏肩捶腿。   谁都懒得管,只觉得做好分内的事就好,这个社会就要一烂到底了,肖战心想。   “我这不完好无损回来了。”   肖战回头看了一眼巷口,那人早没了踪影,他用湿巾擦了擦手腕,笑着点头致歉说先回家了。   同事们有些失落,尤其是几位女同事一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可他们自知理亏也没有敢再留他。   白色玛莎拉蒂GT响了两声,肖战上了车,抓住方向盘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发红的手腕,微微皱了皱眉。   刚才那人食指指腹、拇指和食指夹缝衔接处都有很厚一层茧,十有八九是常年用枪的人。境内可以合法配枪的只有警察和军队。   看那人自由散漫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军人出身,但如果是警察,不会是那种反应,大妈诋毁警察的时候他也毫无不快。加上身手敏捷,十有八九不是普通小混混。   突然有些烦躁,他一脚油门踩到底,穿过夜色撩人的天城市中心上了高架。   与此同时,黑暗深幽的巷尽头却上演着别样的场面。   “博哥!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从肖战眼皮底下溜走的小偷正蜷缩蹲在墙角,撞到他拿走钱包的男人面色阴沉,抬起手又往他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说了多少次,进来了就把以前小偷小摸的臭毛病都改掉,你是不是手痒记不住?要不要我跟哥说说让他帮你改?”   “别别别,博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别告诉雷哥!”   小偷抱住“博哥”的大腿,真诚又可怜。   “别他妈碰老子,还不快滚!”男人吼了一声,小偷一溜烟跑了,他是打心底里怕了这个男人。   王一博,三年前被团伙老大雷哥看中,没过两年就深受器重成了团伙二号人物。清冷孤傲的帅气面容,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行事低调又果断狠辣,年纪轻轻就是黑道远近闻名的狠角色。   说错了,他还真的不太低调。   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晃晃悠悠走出巷口,看向热闹的烧烤摊,微微眯眼看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坐在大圆桌边谈笑风生,唯独一个空椅子看着略显落寞。   “走了啊。”   看不出情绪,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语气。王一博丢掉手里半截没抽的烟,踩灭离开。   手机在口袋嗡嗡响了半天,王一博终于不耐烦接通了电话。   “博哥你啥时候回来呀,一天没见你了。”   打电话的是王一博女朋友丁凌,应该说名义上的女朋友。丁凌说话尽量温柔,可还是能从声线中听出浓厚的社会气息。   丁家兄妹是孤儿,丁凌的哥哥在一次运货中为了保雷哥和兄弟们,吸引条子视线然后开着车就那样直勾勾进了烨江再也没出来,之后雷哥替他照着丁凌。   某天丁凌看见了王一博骑摩托,瞬间被勾了魂,一脚踹走身边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春心荡漾嚷嚷要王一博当她男朋友。   丁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碍于雷哥的面子,他也没喜欢的人,王一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不喜欢你的态度摆在那了,别人还要上纲上线就与他无关。   “有点事,怎么了?”   “没事儿,你一会儿去哪啊,回大厂吗?我想吃麻辣烫,一起去吧。”   大厂是他们的聚集地,在铜锣湾街道尽头,雷哥赚的第一笔钱就包了那块地建了几层楼,用高高的围墙和大铁门围了个结实,美名其曰纺织染料厂,其实暗地里都是在那贩卖运输du品。   “不回,没空,挂了。”王一博按掉了电话。   说不上来怎么回事,他现在满脑子那个男人大义凛然说他可能是共犯的模样,真是…正义呢。   如果有机会再见,一定得告诉他:你的怀疑是对的。   ————————————   一级救赎 卷土重来   1000热150评往下更   不到就拉群 给眼熟的固定读者看   呃…   之前有宝子反映看救赎容易饿   自备零食?   ——————————————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博肖   bjyx   热度(5787)评论(237)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安静关注   BGM: 《彩虹》by 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   四十一.身旁   罗永年若无其事地弯腰去捡那支枪,被王一博一枪打中小腿,他抱住腿呻吟着蜷缩在地,突然大笑道:“王一博你枪法怎么这么差劲?”指着自己脑袋,“打这里啊!就像打李文卫那样!”   王一博捡到对方的枪别进腰间,声音像岩石一样冷硬:“你很想死?没那么容易。”   “别再装什么正义使者了王一博。”罗永年笑地露出森白的牙齿,“我知道你恨我,我差点就把你的肖医生干到哭,他……”   王一博没让他说完,握着枪的手重重扇在他脸上,罗永年被...   BGM: 《彩虹》by 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   四十一.身旁   罗永年若无其事地弯腰去捡那支枪,被王一博一枪打中小腿,他抱住腿呻吟着蜷缩在地,突然大笑道:“王一博你枪法怎么这么差劲?”指着自己脑袋,“打这里啊!就像打李文卫那样!”   王一博捡到对方的枪别进腰间,声音像岩石一样冷硬:“你很想死?没那么容易。”   “别再装什么正义使者了王一博。”罗永年笑地露出森白的牙齿,“我知道你恨我,我差点就把你的肖医生干到哭,他……”   王一博没让他说完,握着枪的手重重扇在他脸上,罗永年被枪柄砸得鼻血横流,反倒得逞般地咯咯笑道:“你看,你也不过是个被恨意驱使的普通人而已!你打李文卫的那一枪,是出于仇恨,就和现在一样,因为你知道他杀了你哥对不对?王一博,你骗的了苏秉辰,骗的了心理医生,却骗不过我!我看了你的报告,当时你完全有其他选择,但你还是打了他的头,你想让他死,因为你恨他!”罗永年抹了把鼻血,可他忘了手心的伤口也在流血,这一抹反倒让他下半张脸全都染上血色,罗永年无知无觉,仍旧用那种癫狂的眼神盯着他,“你心里一样藏着恶魔,凭什么来审判我?”   他这样说着,便用最后的力气抓住青年手臂,作势去抢对方的枪,他知道警察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开枪,他宁远死,也不要坐牢。   但王一博像是早有察觉,非但没有扣下扳机,反而主动扔远了配枪,赤手空拳攥着他衣领,另一只手臂扬出凌厉弧线,再次给了他左脸一记重拳。   “我不是在审判你,我只是,单纯地在揍你。”青年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刚刚那两下,是为肖战。为你两次绑走他,企图伤害他。”   话音未落,王一博反手又是一拳,罗永年右眼视线顿时一片鲜红。   “这一下,是为何如梦。”   青年手臂再起抬起,罗永年在激怒中发力试图起身,却被王一博死死摁住,不由分说给了他第三拳,紧接着手指插进他腰间伤口,罗永年爆发出惨叫,却只能在青年手中绝望挣扎。   “这一下,是为所有被你凌虐过的无辜的孩子。”   罗永年疼得冷汗直冒,不断吸气,“你这是……虐待……嫌犯!”   王一博眉毛都没有抬一下,整张脸如雕塑般平静,“开始和我聊人权了是吗?你不配。性侵儿童,没有人权。”   “你……!刑法上说……”   罗永年没办法说完,那两根手指在他伤口里拧绞撕扯,让他浑身都在抖。王一博目光阴鸷,声音宛如坚冷玄冰。   “你说得对,开枪的那一刻,我是想让李文卫去死。但你知道吗?在他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我希望他能活下来。因为死亡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是过于仁慈的惩罚,他不配,你更不配。你就得给我长命百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的每一秒钟。”青年终于笑了笑,说:“儿童性侵犯在监狱里会有什么待遇,你应该很清楚,而你本身还是个警察,你觉得你未来的室友们会怎样欢迎你?”   王一博在他眼中捕捉到惊惧和恐慌,表情冷漠,“你尽管放心,我会定期去提醒监狱里的同袍们,让他们确保你不会被弄死,但你知道的,现在监狱人满为患,他们也只能确保让你活着而已。”   警笛声近在耳侧,王一博抽回手指,为罗永年带上手铐,在同事们冲进来之前,低头伏在他耳边说:“希望你到了里面,能找到把恶魔重新关起来的钥匙。”   由于抢救及时,何如梦和老孙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危险期。何如梦作为嫌疑人被转入特殊病房,有警察二十四小时看守,连肖战也不能经常去看望,但他知道孙陌每天都去陪她一会儿。偶尔几次被他撞见,女孩子脸上宁静的满足和幸福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希望仍旧存在,且永远存在。   三床小朋友用上新药之后,肿瘤明显缩小,不再压迫脑部重要神经,并且很快就达到了可手术的标准。肖战亲自操刀,用了六个小时,让小朋友重获新生。术后与家属聊天的时候肖战才知道,他们之所以负担得起这次治疗费用,是因为收到了五十万的匿名捐款,同时收到的,还有捐款人的一封手写信。内容不长,只是几句祝福而已。小朋友仰着头问他:“肖肖医生,我想跟这个恩人说声谢谢,我想折一百颗星星送给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当然知道,看到信的第一句话他就知道了。   “祝可爱的晨晨小朋友……”   “可”字写得很像少了一横的“司”,中间的“口”字就是个小圆圈,和她本人一样,非常可爱。   肖战笑着红了眼眶,温柔回答:“是一位特别特别好的天使姐姐。晨晨要乖乖吃药,直到完全康复,那时候她就会出现,过来看你了。”   化疗药的副作用让小朋友很是辛苦,但他闻言就开心又兴奋地用力点头,然后伸出手指,“一言为定啊肖肖医生。”   肖战勾了勾晨晨的小拇指,“一言为定!”   罗永年因强奸多名幼童及故意杀人未遂,被依法判处无期徒刑。何如梦也需要在伤愈后上庭,接受法律制裁。孙陌和王一博问遍了认识的律师和检察官,得到的答复普遍不算乐观。何如梦有预谋地杀害过四个人,虽然她的主观恶意比那些无差别杀人犯要少很多,但仍旧属于故意杀人,再加上她曾走私贩卖军火去往香港,律师们给出的最保守估计是死缓。   孙陌并没有过激的反应,或许他对此早有预料,也早就做好了等爱人一辈子的准备。但王一博和肖战都觉得,无论能否改变最终结果,他们都应该做点什么。   他们以何如梦同事及好友的身份,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求情信,并动员了医院和警局几乎所有同事在信上署名。除此之外,王一博猜到何如梦帮李文卫和香港客户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必定对香港三合会有所了解,并且有可能掌握他们的一些犯罪证据,他劝说何如梦转为香港警方的污点证人,帮助他们指控相关嫌疑人。何如梦起初并未应允,因为三合会组织盘根错节,势力不仅仅限于香港,她担心孙陌会在事后遭到报复。但在王一博和孙陌的反复保证之下,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她选择了相信,相信爱人,相信朋友,也相信警察。   何如梦案件的开庭,因为她与香港警方的合作而又推迟了一个月。在此期间,香港警方成功拦截了两起黑市军火贩卖,并破获一起毒品走私,缴获了价值五百万美金的海洛因,端掉了毒贩的两个大型工厂。   与其同时,市公安局局长公开发表道歉信,为当年错过何如梦的求救向她本人道歉,为没能及时发现手下警官的违法犯罪行径向市民道歉。局长在道歉后直接辞职,选择提前退休。何如梦的案子由此引发了更多舆论关注,民众普遍对她抱有同情,很多人写信去检察院,请求对她从轻判罚。   开庭当日,王一博、肖战、老孙还要李淼都作为证人依次接受了检方提问,诚实公正地阐述了他们对何如梦的认知。辩方律师在结案陈词中说道:“复仇本质上就是报复,报复是即时的复仇,复仇是迟滞的报复。根据现代法律,如果当场反击、即时报复,有可能会构成正当防卫,从而无需承担法律责任。而复仇之所以被现代法律禁止,理由之一是被侵犯者有时间寻求公权力救济,可以寻求司法代替。个人复仇行为从而被法律强制转化为司法程序。何如梦也确实这样做了,但阴差阳错,天意弄人,她没能得到应有的帮助和拯救,公权力在她求救的那个瞬间,是缺失状态。当公权力无法完成其代替职能,无法缓解受害人的正义焦渴的时候,复仇事件就有了一定的可原谅或可宽恕的基础。通过刚才出庭的各位证人以及未出庭但接受过警方问询的何如梦的同事以及病人们,我们足以了解她并非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她工作努力上进,待人谦虚有礼,愿意帮助弱小,不吝救助无辜。她在无力反抗时被残忍伤害过,也在羽翼丰满时向曾经的凶手寻求复仇,但在一切结束之后,她依然心存善念,并努力为社会做出贡献、奉献价值。她不需要被歌颂成为一个铲奸除恶手刃仇敌的英雄,这也不是现代法律存在的意义,她只需要法律给予其公平公正的判罚,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代价,然后,让她可以抬起头,重新迎接阳光。对错很重要,做错事接受惩罚也很重要,但和对错以及惩罚同样重要的,是改错。心存善念之人,值得拥有一次改错的机会。”   何如梦被依法裁定有期徒刑二十年。她放弃了上诉。   尘埃落定之后,已经是秋天,快到了哥哥离开一周年的日子,王一博和肖医生找了个周末去墓园看望他。   天空落下细雨,两个人都没有撑伞,他们把鲜花放在哥哥的墓碑前,看见那里已经有了一束花。   “是爸妈来过了。”王一博说,“我妈很喜欢买百合。”   彼时,肖战已见过王一博父母,他的紧张忐忑只存在了不到十分钟,就被王妈妈温暖的拥抱和王爸爸慈爱的目光给融化了。肖战以为,接受他是一回事,接受他和王一博在一起却是另一回事,但王爸爸和王妈妈用行动告诉他,这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件事。他们很爱他,是发自内心地接纳和喜欢他。他偶尔会和王一博一起回去吃饭,如果不能成行,王妈妈总会让王一博给他带大包小包吃的用的,王警官一边问苍天问大地谁才是亲生的,一边欢欢喜喜地甘当搬运工。   王妈妈说:“老天爷带走我一个孩子,现在又给我送来一个,还算有良心。”   肖战笑着笑着,眼眶就热了。和王一博在一起之后,他变得眼浅了。   就好比此时此刻,他仍旧穿着同好友一起买的那件风衣,站在那里什么话都还没说,就想要流泪了。   “梦姐告诉我,哥哥离开前说自己会变成云。”王一博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所以他现在在下雨吗?”   肖战摊开掌心,感受着细雨亲吻肌肤,低声说:“他应该是变成雨了吧,为了离我们近一点。”   王一博轻轻笑了声,“没带伞啊哥。”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抗议,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雨渐渐停了。   他们都知道,他重新变回云了,自由地飘在天空上,同时也眷恋地停留在他们身边。   小时候在,现在在,以后也都会在。   他们牵着手走出墓园,王一博告诉他:“梦姐前几天救了一个心脏病发作的女看守员,立功了,应该可以获得减刑。还被安排到监狱医院里当医生助手了,这样孙陌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她。”   “太好了啊!”肖战笑道:“那我也交换给你一个好消息。”   王一博笑着看他,“是什么?”   “你没发现孙师傅最近很雀跃吗?”   他们走到了青年的雅马哈旁边,王一博掏出车钥匙,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有点,昨天晚上还给我们送排骨汤喝呢。”   “你觉得他会煲汤吗?”   王一博微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是许阿姨!”   肖战笑得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   “哦哟!!”青年夸张地嚎了两嗓子,“破镜重圆,值得庆祝!”   说着他就去扣医生后脑勺,肖战警惕地抵住他,“你干嘛?”   “亲一下庆祝庆祝啊。”   肖战使劲瞪他,“不行!还在外面呢!”   王一博伸手指向身侧天空,说:“快看,有彩虹!”   肖战好奇地转过头,果然看见一道浅浅的淡彩挂在云端,他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下一秒就有温柔的吻落下来,落在他的笑容上。   清风呢喃,脉脉低语,世界仍旧复杂,旅途依然漫长。   但是不再害怕了,因为有你。也不再流浪了,因为有家。   从日出到日落,从晨光到晚霞。   都在我身边吧。   ==================   注:结案陈词的粗体字部分摘录于张扣扣案的辩护词《一叶一沙一世界》,作者是邓学平律师。   没有标注(全文完)是因为还打算搞一个尾声,不过主角们的故事已经结束啦,谢谢大家的阅读和喜欢。我们下一篇文再见!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同人小说   博肖   BJYX   小说   热度(5327)评论(842)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安静关注   BGM:《300 Violin Orchestra》by Jorge Quintero   三十五.推翻   生平第一次,肖战起床晚了,实在是被折腾得太厉害,结束后连澡都没洗他就睡着了。而且要不是他说下午还有台手术,血气方刚又食髓知味的王一博恐怕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值得表扬的是,那家伙提前起床做好了早饭,帮他拿好了衣服和上班要带的东西,连牙膏都帮他挤好放在了牙刷上。接着就在他起床后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嘘寒问暖。   “宝宝,你疼不疼啊?”   “还好……”也就是屁股和大腿内侧肌...   BGM:《300 Violin Orchestra》by Jorge Quintero   三十五.推翻   生平第一次,肖战起床晚了,实在是被折腾得太厉害,结束后连澡都没洗他就睡着了。而且要不是他说下午还有台手术,血气方刚又食髓知味的王一博恐怕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值得表扬的是,那家伙提前起床做好了早饭,帮他拿好了衣服和上班要带的东西,连牙膏都帮他挤好放在了牙刷上。接着就在他起床后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嘘寒问暖。   “宝宝,你疼不疼啊?”   “还好……”也就是屁股和大腿内侧肌肉酸得像是跑了个半马而已。   “那你睡得好吗?”   “嗯……”有谁跑完半马会睡不好吗?   “你起床以后漏做了一件超级重要的事。”   “什么啊……?”   “你都没有亲亲我。”   “我在刷牙……”   王一博捧着他侧脸就吻上来,“我不介意。”   于是两个人在洗手间接了个高露洁薄荷牙膏味道的吻,然后看着满嘴白泡泡的对方笑。青年从身后拥住他,看着镜子里的他问:“宝宝,你今天做手术会不会体力不支?”   肖战没好气地瞪回去,“我才没那么弱。”   “哦,原来肖医生昨晚上只是在撒娇卖惨。”   右侧耳垂陷入温热潮湿的口腔之中,熟悉的触感勾起几小时前的相似场景,不过当时被宠爱的不仅仅是耳垂……肖战觉得双腿发软,满脸红晕地转开头嗔怪道:“要迟到了别闹……!”   “就想黏着你怎么办?”王一博可怜巴巴地说:“我生病了。”   肖战预感到青年又在套路自己,却仍旧忍不住担忧,“你怎么了?”   “我得了肌肤饥渴症。”   肖战好气又好笑,“那是小朋友才会得的,而且依赖对象是父母。”   “反正我得了,依赖对象是你。”王一博抱着他不放,语气倒真像个小孩子在任性,“你要对我负责,每天都要给我们抱抱亲亲摸摸才行。”   “不然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肖战笑着问,突然皱起眉头嗅了嗅,“什么东西糊了?”   青年一怔,旋即放开他朝客厅奔去,“我的煎蛋!!”   最后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吃完黑乎乎的煎蛋和面包,手牵手一起出了门。   王一博先送肖医生去医院,路上肖战问他:“金泽死了,那案子就结了吗?”   “儿童性侵案就算结了,虽然还有很多细节我们不清楚,但金泽在电话里自首了,我们也在他住处找到了作案工具,还有衣服鞋子全都对的上。听说局长已经准备对媒体公开结案的消息了。”   肖战说:“那记者一定会问是谁杀了金泽。”   “那就是一个新的案子了。”王一博在红灯前停下雅马哈,“一般这种真凶死亡的案子,老百姓都会觉得他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舆论和媒体都不会逼得那么紧。”   肖战搂着爱人的腰,安静说道:“但你好像不这样想。”   王一博冷冷笑了一声,“说实话我都怕吓到你。我一想到他曾经试图伤害你,还把你关进棺材里,我就想剥他的皮抽他的筋!这种人渣死不足惜。无论杀他的人是受害人还是家属,我都特别能理解,我不赞成以暴制暴,但我理解那种感受。我只是……”   他安静下来,看着从自己面前经过的人流车流,听到肖战问:“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好像太顺利了一点……”   “顺利?你们不是查了快半年?”   “正是因为查了好久都没有突破,然后突然就有人冒出来自首,才让人觉得奇怪……能在十几年间犯下五件案子的人,一定是个终极变态,但金泽给我的感觉……没有那么不正常,他最后自首的时候,流露出很真实的恐惧和悔恨,你觉得一个顶级人渣、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魔会害怕吗?会后悔吗?”王一博在路灯亮起后踩下离合,兀自摇了摇头,自嘲道:“可能我也有点强迫症了吧,证据不够确凿,我就总觉得不安心。”   之后肖战都没有说话,而医院很快就到了,他帮医生取下头盔,看到对方表情略显凝重,便捏了捏对方的手,柔声问:“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肖战摇头,只是思索着问:“金泽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有强迫症?”   “他跟我聊过关于强迫症的话题,但没说过自己有强迫症。”王一博疑惑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他跟我说过,他说自己是强迫症晚期。”   “对啊,就和凶手一样,这有什么问题?”   “当时他举了个例子,用他的眼镜。”   王一博脑海中浮现出那副金丝边眼镜,还有镜片后面光芒诡异的双眼,然后听到肖战说:“他告诉我那是平光镜,他视力没问题,之所以必须戴眼镜,是因为小时候矫正眼睛养成的习惯。”医生抬手做了个动作,“他隔几分钟就要去扶一下镜框,没东西扶就浑身难受。这是他原话。”   王一博回想着过往与金泽交流的画面,“这样说来,他好像确实很喜欢做那个动作……但是这又说明什么呢?”   “我刚刚仔细回忆过,小时候绑走我的那个人,也戴着墨镜,但我从头到尾都没见他扶过镜框。”   王一博僵立当场,脑海中闪过可怕的念头,本能试图帮他阻止这个念头继续发展壮大,所以他问:“会不会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强迫症没那么严重?”   “有这个可能。”医生安静凝视着他,表情远比他镇定,“但也有另一种可能。”   “你说什么?”苏秉辰第一个跳起来,“金泽不是凶手?!”   “不会吧,”罗永年也说,“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自首?两次跟踪李淼,还试图伤害肖医生。退一万步说,他那双鞋子,还有住处藏的纹身机和药水都是铁证啊。”   “我没说他不是凶手。”王一博稳声回答,“我的意思是,他可能不是所有案件的凶手。”   会议室里的安静震耳欲聋,过了好一会,苏秉辰才轻声道:“你是想说……”   王一博走到白板前,在五号受害人旁边单独拉了一条线出来,用记号笔写了三个字。   模仿犯。   “思维惯性和极其有限的线索让我们一直以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在作案,但只要假设金泽是模仿犯,你们会发现一切都说得通。罗队刚刚说的那些,的确是他犯罪的铁证,但如果他只伤害了五号小朋友呢?他作为警队心理顾问,经常参与晨会,苏队、罗队你们也经常就案情请教他的意见,所以他了解别人不知道的案件细节,比如凶手只在雨天作案,比如凶手会给受害人纹身编号,而前面几位受害人都没看见过凶手的鞋,所以他的那双鞋只是他伤害五号小朋友的铁证。而且你们再看看他死前说的那些话,他说自己罪不至死,只是为了研究恋童癖的心理,他有多少恋童癖客户能让他从二十多岁就亲自犯罪共情直到四十岁的今天?他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我只做过……’,他只做过什么?现在我猜他想说的是,我只做过那一次。”   王一博嘴里咬着笔帽,无意识地用记号笔敲击白板,刚刚领悟到的事实也让他浑身发冷,如果真凶仍未落网,那么……   肖战会重新成为目标吗?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破案的喜悦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如泡沫般被残忍戳破,苏秉辰和早上在医院门口的王一博一样在本能地拒绝这个事实,“这只是你的假设,我们不能因为……”   “我有很具体的依据。”王一博沉声说,“初初听到这个信息我就觉得奇怪,但我当时……没有太多理智,后来就忘了。如今回想,足以证明伤害五号小朋友的人和之前的凶手不是同一个。”   罗永年问:“是什么?”   “纹身药水的颜色。”   王一博看着白板上肖医生的照片,觉得嘴里发苦,过了这么久再说出这些话,他依然心疼到无以复加。   “肖战那天在这里说过,凶手给他用了深紫色的药水,我去查过了,三号和四号小朋友背上的纹身也是深紫色的,这种颜色很难彻底洗掉,我想这也是凶手选用深紫色的原因。但我们从金泽住处搜到的是黑色药水,符合五号小朋友的纹身颜色。我刚刚在网上咨询过纹身师,现有的激光技术只需要两到三次就能把黑色纹身彻底清洗干净。试想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凶手,怎么会突然改用更好洗的药水颜色呢?他应该巴不得自己的印记留在受害人身上一辈子才对。所以是金泽在模仿犯罪的时候漏掉了这个细节,因为我们给受害人照相都是在他们刚被纹身后不久,那时候伤口还在渗血,深紫色在照片上会显得像黑色。”   罗永年边揉脸边站起来,对他不吝称赞:“厉害了王一博,真是心思缜密、火眼金睛,不愧是警察世家熏陶出来的。”继而又自嘲着说:“我得赶紧去向局长汇报,再过三个小时就开记者发布会了……得阻止他老人家在省领导和全国人民面前打脸才行……”   罗永年说着就出去了。苏秉辰却走过来与他并肩站着面对白板,问出他此刻正在思索的问题。   “所以我们这位女蝙蝠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弄错了真凶?”   “显然如此。之前我以为她是受害人之一并且认得真凶的一些特征,所以才会对金泽下手。然而如果套用今天的分析,她其实并不知道凶手是谁,她只是跟随警方的判断在进行复仇计划。那么问题来了,”王一博缓缓转向苏秉辰,看到自己队长也同样在望着自己,“发布会还没开过,她是怎么知道警方在秘密追捕金泽的?”   肖战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护士们正在会议室里交班。他换好衣服之后,也简要地和昨晚值班的医生交流了病患情况,紧接着护士长送了交班表过来给他签字确认。肖战做事情非常认真,他一一核对过护士姓名以及她们的签名,最后一行是何如梦,肖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于是在最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内鬼……”苏秉辰喃喃说道,“咱们两支队伍里面一共三个女警,但未必是警察做的,可能是像金泽一样能接触到案件信息的人,又或者是家属……”   王一博闭上眼睛,仿佛在自言自语:“范围没那么大,要联系李文卫案一起考虑。这个女人,既能接近警察,还能在医院自由出入……”   护士长笑着道了谢,拿了表格要往外走,肖战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句:“等一下!”   护士长回过头,用困惑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肖战脱口而出:“不好意思,我可以再看一下交班表吗?”   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看到许阿姨发过来的十几年前的报案单。齐可人,他不认识,无论回忆多少遍,都是从未出现在他记忆里的一个陌生姓名。   但是为什么……   他顺着护士们的签名一行行往下看,直到恍然大悟带来的窒息感将他骤然吞没。   “何”字右半边写得很像少了一横的“司”,中间的“口”字就是个小圆圈。这签名依然和她本人一样可爱,以至于肖战不由自主地想,在她的名字还是“齐可人”的时候,是否也和这世上所有妙龄少女一样,天真烂漫,可爱动人?   苏秉辰察觉到王一博的异样,青年仿佛突然被一双隐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眼神放空,双唇微张,明明是在看着他,视线却早已失去焦点。   “一博?”   青年嘴唇翕动,苏秉辰凑近了听,才意识到他在说:“Neme……”   但苏秉辰没有明白,他看着青年动作僵硬地翻出手机,低头摆弄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就像电影里的一帧定格画面,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苏秉辰心往下沉了沉,看向对方手机屏幕。   是一个让他感到陌生的英文单词,下方有字号小了很多倍的中文翻译,他不得不弯腰低头,才能清楚地看到。   Nemesis.   复仇女神。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BJYX   博肖   同人小说   小说   热度(3876)评论(339)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安静关注   三十.2   李淼失踪了。老李妻子报警前四十分钟,负责监视金泽的同事向罗永年汇报,称在路上跟丢了嫌疑人。金泽似乎已察觉到有人跟踪,清晨五点乘车离开家中,先后换了三辆公交,之后一头钻进人流攒动的地铁站,便再也找不到人了。   事关重大,罗永年不敢再瞒,于紧急会议中公布了最近几天查到的关于金泽的线索。   他盯上金泽,自然是因为那双靴子的购买记录,拼音显示的人名为Jin Yi。算上最近三十年已去世的,数据库中翻出来两千多个Jin Yi,而相关直系亲属有将近六千个。罗永年跟随直觉将搜索范围缩小至彼此间来往甚密的警察局、...   三十.2   李淼失踪了。老李妻子报警前四十分钟,负责监视金泽的同事向罗永年汇报,称在路上跟丢了嫌疑人。金泽似乎已察觉到有人跟踪,清晨五点乘车离开家中,先后换了三辆公交,之后一头钻进人流攒动的地铁站,便再也找不到人了。   事关重大,罗永年不敢再瞒,于紧急会议中公布了最近几天查到的关于金泽的线索。   他盯上金泽,自然是因为那双靴子的购买记录,拼音显示的人名为Jin Yi。算上最近三十年已去世的,数据库中翻出来两千多个Jin Yi,而相关直系亲属有将近六千个。罗永年跟随直觉将搜索范围缩小至彼此间来往甚密的警察局、检察院、法院和医院,便只剩下六百多人,他随意翻动着记录,在第三页看到金泽的头像。   正如王一博所说,这实在是太巧了,巧到让人觉得不正常。罗永年继续暗中调查,发现金泽的父亲名叫金毅,已于八年前去世。金毅身前是一位轨道工程师,经常因公出差,去往轨道技术发达的西欧国家培训进修。于是罗永年打电话去出入境管理局,很快收到了金毅生平所有出境记录,证实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圣诞节,金毅确实去过德国慕尼黑。   然而这个发现不能帮助罗永年拿到对金泽的逮捕令,因为他不能证明两千多个Jin Yi里面不再有第二人符合这一条件。他最多只能把金泽带回来问话,扣留四十八小时,对方是极为擅长心理操控的高手,而他手里除了这双鞋什么都没有,所以他选择暂不公开,低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被倒打一耙。他派王一博前去试探对手,又安排了组员二十四小时跟踪,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王一博在会上说了金泽昨晚去骚扰肖战的事,局长便问:“会不会是他在肖医生那里行凶未遂,所以恼羞成怒在小朋友身上找补?”   大家都表示有这个可能性。局长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大家都着急想救老李的孩子,但首先他失踪还没到六小时,其次我们手上的证据实在不足以支持将金泽确认为嫌疑人,警察办案讲的是流程,我们不能越矩行事啊,万一金泽医生是无辜的,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嘛。”   王一博铁青着脸站起来,“局长,我们在警校宣誓时说,当警察是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生命及财产安全,设置流程也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的完成这一目标。但若是为了走流程而忽视这句誓言,在我看来就是本末倒置了。”   局长冷冷瞥他一眼,说:“我们是纪律部队,流程意味着纪律,不遵守纪律胡乱抓人,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纪律部队的后两个字是‘部队’,”王一博寸步不让,针锋相对道:“指被授权使用武力及武器来保护其国家人民的利益的常规武装力量。抓错人了可以道歉,耽误了救人您会亲自去向李淼的妈妈道歉吗?您会亲自去老李的墓碑前向他道歉说我们本可以救他儿子却因为流程不允许而错失良机吗?”   青年的声音本就比其他人低沉厚重,此刻裹挟着怒气和讥讽而来,如同扇在脸上的响亮耳光,又像是撞碎在地上的坚硬冰棱,全封闭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罗永年试图为心仪下属打圆场,站起来说:“局长……”   局长额间血管隐隐跳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无需多言,“搜查令和逮捕令我会发给你们,但这不会是我们工作的常规模式,我希望所有人明白,守纪律和听从指挥是每一位警察的必备素质,漠视程序正义只会让你们在灰色地带越走越远。”   会议尚未结束,负责查看监控的同事就来报告说有了重大发现。   一辆带有车载摄像头的家用车清晨路过李淼家附近时拍到了拎着早餐的小朋友,以及跟在他身后三十米左右的一名成年男子。那人身穿黑色防风衣和同色休闲裤,戴鸭舌帽和口罩,右耳塞着蓝牙耳机。之所以能确认该男子就是金泽,是因为他在转角处突然摘下口罩,被公路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了面容。大家都注意到他的鞋子是很普通的运动鞋,但他手里提着个黑色纸袋,令人怀疑里头是否装着作案时会换上的连体工装和德产圆头靴。   记性好的某位女同事立刻回去翻李淼声称被疑似凶手跟踪那天商场的录像,果不其然发现了相同装束的金泽,手里依然提着那个黑色纸袋,出入商场的时间均与李淼提到的时间相符合。   如此一来,金泽作案的可能性大增,局长立刻签署了逮捕令,并在全市范围内发起通缉,十分钟之内各大交通枢纽就纷纷收到了警局发出的通缉令,被告知务必阻止嫌疑人逃离本市。   罗永年亲自带人去金泽办公室及住所内搜查,很快找到了藏在办公桌柜子里的连体工装,继而又在金泽租住的公寓内发现了纹身机、收口纹身针和黑色药水,比对后证明与五号嫌疑人后背的纹身色料属同品牌同色号。罗永年觉得奇怪,如果金泽接近李淼是为了犯案,为什么不带这些工具?又想他或许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总会先把人抓走藏起来,再折回家拿纹身器材,只是未料到会突然被通缉,因此没办法再回来。但纹身工具不难获得,他完全可以买新的,所以这并不能阻止他伤害李淼。   一直到下午两点,还是未能发现金泽的踪迹。警方查到金泽母亲虽然也已去世,却还有一位舅舅生活在临市,罗永年让王一博和孙陌开车去一趟,看看能否有新的线索。   导航上显示开车过去需要两个半小时,王一博想到可能来不及赶回来接肖战下班,便在出发前把钥匙留在警卫室老孙那里,并给医生微信留言,说自己可能要晚点回来,让他自行去老孙那里拿钥匙。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肖战打来电话,“刚从手术室出来,看到你信息了。”医生说。   “手术还顺利吗?”   “很成功。”   “太好了,休息得好果然能提高工作效率。”王一博没有太多心情调侃,只是点到为止,“那你下班了就早点回我那里休息,不用特意等我吃饭,我估计会在路上吃了。”   “好。”肖战声音也略显沉重,“找到小朋友了吗?”   “还没有……”王一博沮丧了一秒,很快重拾自信,“别担心,我们都在尽力,会没事的。”   肖战却问:“他失联多久了?”   王一博看向腕表,“快十个小时了。”   他知道医生的意思,失联时间越久,得救的希望越低,如今警方大张旗鼓通缉嫌疑人,很容易刺激到对方的情绪,使之行为更加凶残。   “他没拿纹身工具,我们已经掌握了市内所有售卖纹身工具的店铺信息,只要他一出现,立刻就会抓人。”他柔声安慰道:“所以别担心,这一次他绝对逃不脱。”   肖战很轻微地应了一声,仿佛若有所思。车子已行驶至目的地,王一博没再多想,同医生道别后挂断电话。   家访进行了大约一小时,王一博相信自己已了解到所有谜团的答案,拼图缺失的碎片在这一刻通通自行归位。   他在回去的路上向罗永年电话汇报了这些碎片的由来。   “金泽的舅舅舅妈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一起生活,那是金泽的女儿,他们无法否认,因为实在太像了。女孩的妈妈生下她之后就离开了,再没回来过。她是金泽的一位病人,非常迷恋他,可惜很显然金泽始终没能治好她,还让她误以为有了孩子就会得到爱情,结果怀孕后才发现金泽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男人,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深入了解病患的心理状态。金泽的舅舅说,他对心理学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痴迷,曾经为了治好病人的毒瘾尝试着自己去吸毒,被他母亲及时发现才作罢。我之前问过他,连环儿童性侵案的凶手和普通性侵凶手有何不同,他那一刻的表情非常自豪,我现在懂了,他之所以觉得自豪,是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罪犯,他的出发点不是性,而是研究。”   罗永年声音怪异,听得出来是在极力压抑愤怒,“所以那些被侵害的孩子只是他研究的工具?”   “虽然这种观点我们听来匪夷所思,但在他看来,他的确是在为心理学研究做贡献。”王一博说,“他舅舅拿了一些他学生时代的书本给我们看,说出来你都不信,他小学六年级已经在啃弗洛伊德和马斯洛的著作了。”   “弗洛……?”   “弗洛伊德,19世纪奥地利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我也是刚百度的。”   “哦,所以他读书,然后就成了个变态?”   王一博苦笑道:“罗队,这不是读书的锅。”   “有关于他藏身地的线索吗?”   “没有。他很少回这边,最近一次回来还是三年前。他女儿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活着的爸爸。”   “会不会是他舅舅故意隐瞒?”   “可能性不大。他舅舅似乎认为他早点死了最好。”   “那还保留着他小时候的书?”   “是他母亲坚持要保留的。而且他母亲去世后,那些书都用来垫床脚了。”   “知道了。”罗永年说,“细节的东西等你们回来了再详细讲吧。”   “好,我妈打我电话了,先挂了啊罗队。”   王一博按下转换接听键。   “妈,我在工作。”   “长话短说,周末我和你爸打算去你们那旅游,顺便找你吃个饭。”   “顺便,找我,吃个饭?”   “其实也不是为了找你,是我们想见见小战。”   王一博服了,感情他连顺便都算不上,“你们找他干吗?”   “好久没见了啊,叙叙旧。再说了,早晚都要见的。”   “什么啊……”   “别装了,上次视频我就知道了。”   “……”   “不用不好意思,二十多岁就该去谈恋爱啊。也不用担心我们不同意,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找到对方多不容易,我们会祝福的。”   王一博颇为感动,感动之余却又难免觉得诧异,“妈,您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我突然记起来你很早就问过我有没有男朋友,明明我那么直一个人……您是因为哥哥才觉得我也是吗?”   “跟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他跟肖战的关系您也知道吧?”王一博酸溜溜苦兮兮地说:“我这单相思的都瞒不过去,他们两蜜里调油的肯定更逃不过您法眼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母亲再开口时已十分确定,“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得了吧,您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肖战有个秘密,全世界除了他自己只有哥哥知道,所以哥哥是他最亲密最信任的人,他连我都不告诉。”王一博无知无觉地抠着手指甲,闷闷地说:“他愿意跟我在一起,八成也是因为他觉得我像哥哥。”   母亲再次沉默下来,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说:“你错了,小战的秘密我和你爸爸也知道。我们和你哥哥一样,不是因为他说了我们才知道,而是……我们当时就在那里。”   晚上六点半,苏秉辰从座位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背,问仍在辛苦做着比对工作的葛元元:“吃饭吗?我去买。”   葛元元头都没抬,“谢谢苏队,我要俩包子,香菇青菜馅的。”   二队的案子已有重大突破,一队的军火案却依旧原地踏步,那份医护人员名单快被葛元元翻来覆去查烂了,却始终找不到半分可疑。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对手可怕,这得神通广大到什么地步,才能把背景资料做得如此天衣无缝?   苏秉辰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葛元元听到他脚步声突然停了。   “肖医生?”   葛元元回头一看,肖战一身米色风衣站在办公室门口,脸上笑容紧张而拘谨。   “苏队长,你好。”   “你来找一博?他有任务出去了。”苏秉辰说。   “我不找他,我……”葛元元看到医生目光游移地吞了一下口水,一只手紧紧攥着单肩包的皮带,“我是来提供一些线索的,关于侵害儿童的那个案子……”   王一博茫然地举着手机,汽车驶入隧道,日光消失。   “你们……就在那里?”   “准确地说,是他们父子俩就在那里。那年你还不到十岁,当时我带着你去看姥姥姥爷了,两天后才回来。我是从你爸爸那里知道的这件事。”   隧道边橘黄色的霓虹灯不断向后撤退,仿佛一条黄色的河,奔流着向大海而去。   “妈,我没明白……”   “小战当时遭遇了不好的事,被你哥哥及时发现,然后和你爸一起救了他。”   葛元元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她只是依靠着办公桌,并没有动。她觉得办公室里安静地有些过分,因此显得复印机工作的声音生硬又刺耳。   苏秉辰问:“你要提供线索?你发现什么了吗?”   “也不算吧……”肖战低着头看向地面,复又抬眸,“我听说,你们一直在找后背编号是1和2的孩子,是这样吗?”   苏秉辰静静望着他,声音缓慢而飘忽,“你认识他们?”   “不好的事……?”王一博觉得喉咙处有异物,他使劲咳了两声,未有好转,于是知道他有这种感觉是因为紧张。   “嗯。”母亲低声说,“这涉及到他的隐私,我们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其实也不该告诉你,应该让小战自己告诉你才好。但是……你不该因为这个误会他,那孩子……这一路走得都很辛苦……”   “妈……”他轻轻唤了一声,身体似乎已经预知到即将到来的剧烈疼痛。   “小战那年十五岁,被人绑架到我们家隔壁那间空屋,凶手把他关在一口棺材里,还在他后背纹了数字。”   汽车冲出隧道,夕阳铺天盖地地笼罩而来,天边宛如有森林大火的痕迹。即使他已做好所有准备,依然被狠狠灼痛了双眼。   肖战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仿佛被灯光刺到。   “2号。”他很平静地看着苏秉辰,好像只是在背诵复印机的使用说明书。   “我是2号。”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同人小说   BJYX   博肖   小说   热度(5270)评论(618)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安静关注   11.独一无二   晚上七点零五分,肖战离开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除了开始阶段因为患者血压引发的紧急状况,之后都非常顺利。而提前出来的护士也已经把这个好消息传达给了患者家属。   所以肖战刚走出手术室大门,患者妻子便眼含热泪地迎上来道谢,手术途中她也接到了楼下可能藏有炸弹的紧急通知,但她拒绝离开。她坦言有想过医生不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继续手术,现实却是没有一位医护人员离开手术室。她说着说着就流着眼泪要跪下去,肖战赶紧招呼护士一起把她扶住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肖战稳声...   11.独一无二   晚上七点零五分,肖战离开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除了开始阶段因为患者血压引发的紧急状况,之后都非常顺利。而提前出来的护士也已经把这个好消息传达给了患者家属。   所以肖战刚走出手术室大门,患者妻子便眼含热泪地迎上来道谢,手术途中她也接到了楼下可能藏有炸弹的紧急通知,但她拒绝离开。她坦言有想过医生不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继续手术,现实却是没有一位医护人员离开手术室。她说着说着就流着眼泪要跪下去,肖战赶紧招呼护士一起把她扶住了。   “这是我们的职责,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肖战稳声说道:“病人一会儿要去ICU观察24小时,您按照护士给的单子去准备日用品送过来吧。”   中年女子抹掉眼泪,连连点头答应下来。一直站在她身侧的小女孩仰头看着肖战,圆滚滚的眼睛乌黑明亮,突然说:“叔叔,谢谢你救了我爸爸。”   童音清脆,目光中闪烁着感激和崇拜,肖战抬手摸了摸孩子发顶,柔声回答:“不用谢。”   小朋友顺势将一枚黄色的贴纸粘在他袖子上,“叔叔送给你,这是我考试得了满分老师奖励给我的。”   肖战低头去看,不由自主就笑了。   “谢谢你啊,叔叔很喜欢。”他说。   患者妻子带着女儿下楼买日用品,肖战这时才发现走廊另一端还站着个人,他怔了怔,快步走过去。   青年警官的表情有点凶,和平时不一样,肖战低声问:“炸弹……是假的?”   “没有炸弹,是六根绑在一起的礼花筒,拆弹专家触发了机关,弄得一屋子都是彩带。”王一博神情阴鸷,“我们被耍了。”   肖战明白过来,礼花筒也是易燃易爆品,所以检测仪器会有反应。他想到拆弹专家被漫天彩带包围的画面就有点想笑,说:“这种情况的话,被耍也挺让人开心的,对吧?”   王一博恶狠狠地盯着他,“肖战,”青年沉声说,“今天你惹到我了。”   “职责所在。”他摘下了口罩,问:“如果你是我,你会走吗?”   “我不是你。”王一博很快地说:“别借我过桥。”   “对不起……”肖战垂着头笑,“但是我已经道过歉了啊。”他看见袖子上的贴纸,摘下来贴在青年黑色T恤袖口的位置,“送个海绵宝宝给你,别生气好不好?”   王一博看了他半晌,终于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转开脸,仿佛无奈。   “肖战,我真的被你打败了。”青年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认命地说:“给你买了晚饭。”   一个粢饭团,和一盒牛奶,肖战接过来的时候发现还是热的,和青年给予自己的其他东西一样,视线、笑容、话语、拥抱,都是温暖的,是有温度的,在悄无声息间,缓慢地融化一切。   他平均每周有五台手术,一年下来将近三百台,他来医院三年,九百台手术里面,这是第一次,有个人等在门外,只是为了他,只是为了给他送晚饭。   肖战低头站在那里,手中握着柔软的饭团,觉得目光渐渐热起来。   “我先去换衣服,”他问:“待会儿……一起回家吗?”   “不然呢?”王一博没什么好气地问:“去酒吧蹦个迪?”   肖战没能忍住笑,果不其然又被说了,“笑什么?很好笑吗?”王警官很生气,后果可能有点严重,“懒得跟你说,楼下等。”   等肖战的过程中,王一博接到孙陌电话,告诉他从六点到现在,市区没有任何一处发生爆炸。   “这人真是神经病,纯耍我们玩呢!害我们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搞得老百姓都人心惶惶的。”孙陌骂道:“别让老子抓着他,不然非拘这孙子三十天不可!”   王一博却不觉得这只是个恶作剧,他跨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无意识地皱眉,“地铁站的炸弹是真的,如果只是玩弄警方,犯不着这么认真。”   “那他是为什么啊?闹这么大一圈李文卫也好好地在医院呆着,他什么也没捞着啊!”   “现在还不知道……”王一博突然问:“地铁站的炸弹,是自己人找到的吗?”   “好像是有市民举报,拆弹专家接到地铁站电话才过去的。”孙陌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那炸弹是他故意让我们找到的?”   “不错。我有一种被人操纵的感觉。”王一博挫败地抓了抓头发,“但我现在想不明白。”   “那就明天再想,你也累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孙陌问:“肖医生出来了?”   王一博“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 孙陌严肃道:“你应该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   “你自己说的啊,如果遇到这么一个气得你胸闷却打不得骂不得的人,就趁早离开,省得遗患无穷。”   “……”   孙陌嗤笑道:“老弟,flag倒了没有?”   王一博很想撂电话,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不仅仅为了说服孙陌,同时也说服自己。   “这是两回事,友情和爱情的界限很分明。”他说,“今天换做是你,我也会很紧张着急。”   “深受感动。”孙陌很认真地说:“但我真心觉得肖医生很不错……”   “他是很不错,但不代表我就得跟他谈恋爱。”王一博很快打断对方,觉得孙陌无聊到让他烦躁,“我再强调一遍,我只喜欢女生。”   他挂了电话,无意间转头,看见肖战站在侧后方不远处,笑容有些尴尬和僵硬,低声向他解释说:“我刚来两秒钟……”   意思是没有故意偷听他讲电话,不过王一博也不怕被听到,他把头盔扔给肖战,说:“上来,我载你。”   肖战看了看他的雅马哈,好奇地问:“你怎么有摩托车在这?”   “之前拿去修一个零配件,店就在这附近,刚才就顺便去骑回来了。”   他亲手帮肖战戴好头盔,看着他坐在自己身后,才转过身戴好自己的,问:“你坐过摩托车吗?”   “没有。”   “如果你觉得速度快,可以搭着我腰。”   肖战说好,但并没有搭,回家的路程很短,肖战甚至没怎么碰到他。   一晚上两个人都很安静。王一博在想案子的事情,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匿名威胁信的幕后黑手已经达成了目的,但那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却不能参透。无法获知目的,就难以预判对方下一步行动,自然就无从防备。就像在无边的黑暗里行走,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心脏一直在沉沉跳动,胸口烦闷,连带着大脑好像都变得有些迟钝,王一博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自己那强烈的预感,还是对手不能参透的目的,又或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他摆脱不了,甚至无法压制。他从来都坚信自己足够沉稳理智,没想到也会有被感觉掌控的一天。   盘腿坐在肖战从来没有睡过的床上,王一博粗暴地揉了两下太阳穴,又敲了敲脑袋,似乎希望把思绪敲清楚一点,但没什么用。   当然没用,只会让他脑袋疼。   肖战在门口探头探脑,问:“你要去洗澡吗?我洗好了。”   王一博应了一声,随手拿了衣服走出去,看见肖战正用毛巾擦头发,医生穿着宽大的白T,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他一时之间不知想到什么,怔怔立在原地,直到肖战回头,呆呆地问:“怎么了?”   “今天下午那个电话,”王一博问:“你最后一句原本是想说什么的?”   肖战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我忘了。”   他能看出来医生在撒谎,虽然他在队里算不上审讯高手。   “学医的记性都好,你再回忆一下呢,肖医生。”   肖战笑了一下,像是有点无奈,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医生说,“就是很想谢谢你,因为以前没有人这样紧张过我。小时候——六七岁吧,有一次出去玩,我迷路了,走了五个小时才找回家,到家发现我爸在陪我姐姐看动画片,他以为我贪玩才回来这么晚,根本没打算去找我。后来大一点,十二岁的时候,有人绑架我,绑匪一定是看太多港剧,以为绑架富商的儿子就肯定能拿到钱,他们找我爸要一百万,说报警就杀了我。你猜怎么着?”肖战笑着说:“我爸转头就报警了,从头到尾都没拿一分钱,最后是那两个绑匪猜我是不受宠的私生子,嫌麻烦又不敢杀人,就在夜里把我放了,我摸黑找回家,我爸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我就知道他们不敢杀人’。”肖战垂着头,把毛巾折成整齐的方块,“从小到大,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突然有人这么紧张我,就……挺感动的。”   肖战抬起头又对他笑了笑,声音很平静,但可能是房间里过分安静,让他听到男人尾音处极其细微的颤抖,“不想说是因为……觉得你好像因为我开始被质疑取向的问题,所以不希望再对你造成困扰。我也就是单纯表达一下感谢,没有别的。”   王一博死死攥着手里拿着的衣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腔里传来的刺痛,这疼痛伴随着令他匪夷所思的愤怒,来得突兀,却清晰。霎时间他就明白过来,从下午持续到现在的烦躁,真正的原因不是虚无缥缈的炸弹,不是玩弄警方的真凶,也不是前路模糊的案件本身,而是肖战。   是平静地选择坚守岗位、不惜以身犯险的肖战。   是平静地说出那些足以令他心碎的话、同时把眼底的伤心缩得微乎其微让他几乎难以察觉的肖战。   是令他生平第一次对爱情和友情的界限感到困惑、甚至对自己的取向产生怀疑的肖战。   脑中产生了走过去把对方紧紧抱住的冲动,但他知道肖战不需要怜悯。   “我没有困扰,就算有,也不是你造成的。”他看向医生的眼睛,觉得那片漆黑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茫茫雾气,“是我一直在你身边晃,是我想来你家住,是我担心你的安危,就算别人误会,也是因为我,不是你的错。”   肖战笑地很礼貌,“我知道了,希望不会再有人误会。”   不是,不是!他要表达的不是这个!“肖战……”王一博上前一步,却看着医生又把毛巾盖上头顶,遮住了整张脸,他仿佛一脚踏空,不得不停在原地。   “我不管别人怎样想,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他盯着肖战脸上的毛巾,很想冲过去一把扯开,逼着肖战看向自己,把这么多年的伤心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自己,但他又想,然后呢?自己能给的,除了不痛不痒的安慰,还有什么呢?   心痛到要裂开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像恶犬一般狠狠撕咬着他,他要咬着牙才能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去他大爷的可有可无!你是独一无二的!对今天手术台上的那个病人来说,对他等在外面的妻子和女儿来说,对你救治过的每一位患者以及他们的家属来说,你都是最好的!!你是他们的幸运星,是他们的天使!!”他听到自己声音渐渐低下来,渐渐因为止不住的心疼而哽咽,却又像个固执的小孩子一样坚持,“肖战医生,是最好的……!”   肖战缓慢地擦拭着自己早已擦干的头发,始终都没有露出脸颊让他看到。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男人声音很轻地说,“我特别开心。”   ==================   王警官还需要最后一根稻草,不要着急,直男啵就快绷不住了。   展开   收起   博君一肖   BJYX   博肖   同人小说   小说   热度(6884)评论(470)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就是爱抽风关注   金光瑶换上旧衣,他在人前张开手臂,转了个身。   蓝忘机看了一眼,然后问一旁的蓝曦臣道:“兄长,这就是你说的故人旧衣?”   不过一身寻常的旧衣服,他也瞧见过,不过,谁能想到这衣服能和敛芳尊扯上关系?   蓝曦臣陷入了回忆中,微微点头。   一旁的人附和道:“倒也合身。”   天幕上的子虚老师道:“论起蓝曦臣的白月光情节,这里面有一个典故,叫做纯元故衣。”   金子轩可没心情听什么纯元故衣的典故,他紧张地盘算着日子,对金光瑶道:“弟弟,我看了,再过十天,就是好日子,宜嫁娶,金麟台不缺钱做彩礼嫁妆,只要你点头!”   金光瑶:……   金光瑶:这件事不得两个人同意吗?   天幕中的故事继续播放:   莫玄羽匆匆跑进...   金光瑶换上旧衣,他在人前张开手臂,转了个身。   蓝忘机看了一眼,然后问一旁的蓝曦臣道:“兄长,这就是你说的故人旧衣?”   不过一身寻常的旧衣服,他也瞧见过,不过,谁能想到这衣服能和敛芳尊扯上关系?   蓝曦臣陷入了回忆中,微微点头。   一旁的人附和道:“倒也合身。”   天幕上的子虚老师道:“论起蓝曦臣的白月光情节,这里面有一个典故,叫做纯元故衣。”   金子轩可没心情听什么纯元故衣的典故,他紧张地盘算着日子,对金光瑶道:“弟弟,我看了,再过十天,就是好日子,宜嫁娶,金麟台不缺钱做彩礼嫁妆,只要你点头!”   金光瑶:……   金光瑶:这件事不得两个人同意吗?   天幕中的故事继续播放:   莫玄羽匆匆跑进莲花坞,果然是没大没小,一把抓着江澄的衣襟,道:“江澄,你还不管管金凌!这怎么办!”   江澄瞪起眼睛:“我管?你怎么不管!说的我好像管得了似的!”   莫玄羽松开了江澄,在地上耍无赖似的翻滚:“江澄,你得管管,你得管管!”   江澄背起手,道:“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放狗了。”   莫玄羽:……   他马上一骨碌起来了。   江澄:“事到如今,要不,你们就干脆私底下承认了金光瑶,反正他是个死人,怎么都掀不起风浪了。”   莫玄羽想了想,道:“那也只能这样了?”   江澄提着紫电,去金麟台绕了一圈儿。   他站在门前,对着坐在宗主座上的金凌,好一阵打量。   金凌有些紧张,道:“舅舅?”   江澄见他并无异常,道:“你好自为之,别太任性。”   ……   金子轩这边看着蓝曦臣,恨不能马上上前,按着金光瑶和蓝曦臣成亲,省得他嚯嚯自己未来的儿子。   ……   莫玄羽和蓝忘机成双成对的出现了。   莫玄羽脸上带着些和善的笑容,道:“金凌啊,我和你舅舅都商量过了,至于金光瑶……可以啊,都可以。泽芜君怀念他,我们也阻止不了,是不是?”   金凌合上手里的书,道:“太晚了,早一步说,也不至于这样。我已经决定了,和泽芜君合籍。”   说着,他站了起来,有理有据地说:“我小叔叔说过,金蓝联手,能起到事倍功半的作用。如今到了我这一代,更不能闭门造车。泽芜君,至少还是蓝氏的宗主。”   莫玄羽赶紧指着自己道:“那至少,我也是金家的……是不是啊,蓝湛?那也可以算金蓝之交嘛……”   金凌又翻了一个白眼儿:“你也算?”   ……   金子轩马上上前,一手握住金光瑶的手,另一只手强力握着蓝曦臣的手,强行把他们的手拧在一块儿。   金光瑶:从没有觉得自己哥的手劲儿这么大过。   金子轩:“成亲!立刻!马上!”   金子轩:“阿瑶啊,你也要为金凌想想!从天幕上看,你也很喜欢金凌的!”   这边,江澄凉凉地说:“金子轩,你先别急着嫁兄弟,我姐嫁不嫁你还不一定……”   金子轩:啊!   金光瑶看了看天幕,心道:看天幕上莫玄羽的表现,倒是十足十像极了魏无羡。   展开   收起   金光瑶   蓝曦臣   曦瑶   魏无羡   江澄   金子轩   金凌   热度(351)评论(11)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老婴捉小叽关注   2   还童记,羡羡三岁啦!!!   twi:Sikakuuuuu?   还童记,羡羡三岁啦!!!   twi:Sikakuuuuu?   忘羡   魔道祖师   热度(3829)评论(56)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打开新页   花灯哇关注   世家子弟十五取字,当然也不乏自幼有字到年纪正式称呼。   “金家这一辈是“子”,下一辈是“如”。”“如”字辈称金光瑶叔叔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叫江澄算怎么回事,趋炎附势也不能这般没有底线吧。   “啧啧,”好事者点评,“如兰这个名字颇有些女儿气,不知哪个山野村夫起的。”   金家小公子单名“凌”字,自带脚踏云霄傲视天下之意,配得上如今的兰陵金氏鲜花着锦之势。   真正知道金凌“名字”的不过廖廖数人,毕竟取名之人如今境况着实尴尬。   “他说,他是谁?”目瞪口呆的金子轩木然地问着江澄金光瑶。   江澄咬牙切齿,“金如兰!”若知道是谁在大喜日子里恶作剧,定要人好看。   有人爱凑热闹也有人不动如钟,譬如聂明玦。...   世家子弟十五取字,当然也不乏自幼有字到年纪正式称呼。   “金家这一辈是“子”,下一辈是“如”。”“如”字辈称金光瑶叔叔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叫江澄算怎么回事,趋炎附势也不能这般没有底线吧。   “啧啧,”好事者点评,“如兰这个名字颇有些女儿气,不知哪个山野村夫起的。”   金家小公子单名“凌”字,自带脚踏云霄傲视天下之意,配得上如今的兰陵金氏鲜花着锦之势。   真正知道金凌“名字”的不过廖廖数人,毕竟取名之人如今境况着实尴尬。   “他说,他是谁?”目瞪口呆的金子轩木然地问着江澄金光瑶。   江澄咬牙切齿,“金如兰!”若知道是谁在大喜日子里恶作剧,定要人好看。   有人爱凑热闹也有人不动如钟,譬如聂明玦。   当金凌趁江澄分心冲进斗妍厅时,见着的第一个场景就是聂明玦以及背后执扇的聂怀桑。   聂明玦只当是闹事的宵小,向前一步挡住金凌往里冲的路。   高大的身影,骇人的气势,酒意影响下渐渐与观音庙恐怖的一夜重合,挡在他面前的舅舅,温宁胸前的窟窿,小叔被扼住的喉咙。面色煞白,“聂怀桑,你又复活了赤锋尊!”言辞激烈,“金麟台不是你们放肆撒野的地方,欺我兰陵金氏无人吗!”   正欢快摇着扇子的聂怀桑正想着今日后坊间不知增加多少金光善的风流话本,不料一口黑锅从天而降。   不说同辈之中,遍数仙门能与聂明玦过招的人也不多见。金凌酒醉之下也没狂妄到能与赤锋尊一较高下,好在这里是金麟台。   擒贼先擒王,快速飞出几张封禁符纸向聂怀桑。   周围人被惊呆,江澄道:“当着赤锋尊的面攻击聂怀桑。”脑子被驴踢了吗!   不出所料符纸被聂明玦拦下,金凌并不失望,原本不过是吸引注意力的花招罢了。只是感叹赤锋尊似乎比上一次更灵敏,聂怀桑不知又费了多少功夫。   双手结印掐诀,厅内布置好的桌席上杯盏晃动,溅落的酒液沁出红色氤氲。   旁观者面色大变,“他要引动金麟台禁制阵法!”   各家皆有禁制,金麟台经过十几年改进,日趋完美。近来魏无羡出手,让阵法威力更上一层楼。金凌占据地利,仅靠斗妍厅内隐藏的阵法也能困住聂家兄弟二人。   刹那间阵法引动的迹象戛然而止,金凌顾不得寻找缘由,向着那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大喊,“快跑!”拨出岁华一跃而起。   金子轩猛地一拍腰间,他的剑还在。此时金家得势,金子轩携射日之功声名如日中天,佩剑并非籍籍无名。   引动金鳞台的禁制,佩剑岁华。刚才和金光瑶凑在一起,光顾着惊叹二人相似的容貌。此时单独再看少年,同样的金星雪浪袍比之今日的主人家金子轩更为华丽。   各家家纹袍皆有定制,出身血脉品级都能从一件衣服上看出来。穿“不合身”的衣服,是逾制。   这哪是不知名的金家小公子,分明是位“金氏宗主”。   聂明玦不管岁华不岁华,敢欺到他头上就要承受代价。   霸下与岁华一刀一剑交锋,金凌身上光芒一现,向后退去几步,以剑触地止住退势。聂明玦不料竟也被击退,看着对面陌生又熟悉的少年,修为几成不好说,身上带着的法宝灵器可真不少。   聂明玦手握霸下逼上前,不料从旁边冲出一个娇小的女人,双臂伸开,将金凌牢牢地护在身后。修为低微,所能凭借的不过一副柔弱身躯。她并不多言,沉默而坚定,就是她的态度。   当金子轩江澄还在各种怀疑少年的身份时,希冀又决绝的眼神,只凭一眼江厌离就认定这是她的儿子,母子连心便是如此。   金凌望着面前坚定的背影,脑袋轻轻地放在江厌离肩上,岁华剑落地,双手紧紧抱住江厌离的腰,眼泪一滴一滴打湿她肩上的衣裳。   江厌离亦是泪水涟涟,反身抱住金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过去无数次安慰小江澄小魏无羡小金凌一般,“我在这呢!”   看得金子轩双手握拳眉头直跳,那是他媳妇,上前想要分开两人。江厌离轻轻摇头制止。“阿凌乖,不哭不哭,娘在这呢!”   金子轩如遭雷劈!   江澄不遑多让,醉酒的少年居然是金凌,刚满月嗖一下长大的外甥。   没人怀疑金凌的身份,自古有认不出孩子的爹,譬如刚才的金子轩。没有认不出自己孩子的娘。何况金凌自出现以来一举一动无不昭示他出身不凡。   金凌有了回应反而嚎啕大哭,江厌离竟还看出些熟悉的影子。   熊孩子之所以熊无非背后还有一个更熊的家长。最熊的时候就是知道自己有靠山的时候。   金凌指着聂明玦,反告恶状,“他打我,他居然打我,舅舅都没打过我!”仿佛只要把事推到对方头上,他仍然是娘的乖宝宝。   江厌离心痛到无以复加,“舅舅那么疼阿凌,怎么会打你呢!”   聂明玦面色不虞,如果这是个几岁的小孩无非道一句调皮,可这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   江澄无比真诚地对金子轩道:“你们再生一个吧!”大的已经废了。   都道三毒圣手性情暴躁,原来性情之平和远超泽芜君,遇着这样的外甥还能忍住不动手。   金凌争辩,“可他天天骂我,吃饭骂我挑食,睡觉骂我不安分,连空闲远眺都要骂我无所事事…说我样样不如蓝思追,明明是他不如含光君和魏无羡!”   江澄不关心金凌样样比不过蓝思追是何方神圣,现在他只想好好修理下外甥。小的怕下手没轻没重,大的看来很是皮实。   “江宗主,息怒!阿凌他还是个孩子,酒后失言罢了!”金光瑶拉住江澄。   “孩子?”江澄指着金光瑶,管比你还高半个头的人叫孩子!   展开   收起   陈情令   魔道祖师   金凌   热度(2426)评论(97)转载分享推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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