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问心~~~
2015-11-19 23:00:21
【序】
最近公司一些事，每日焦头烂额，烦不胜烦；往往劳心费力，却无法得偿所愿，看诸多人心，心心不同。想退，退无可退；想进，步步难行。于是自我宽慰：且先如此，放任几日再说吧。
而今天又发生一些事，心情始终难以平静，森冷冬夜，思绪不宁，想说些什幺，却又不懂该如何倾诉。
【一】
前段时间和亲戚约在咖啡厅喝咖啡，我开车驶进小停车场，远远望见一五六十大叔，穿着休闲外套，戴着鸭舌帽，一条灰绿色长裤。他站在一个空的车位里，躲在斑驳树影之中，似乎看到我的车，却没有一点让出车位的意思。
我一向懒关注他人，心中只是有些厌恶，遂将车停进较远一个地方。下车后从他面前经过，余光瞥见他也在看我。
我于是加快脚步，同这人擦肩而过，几步跑上台阶、推开咖啡厅玻璃门。那一瞬暖风拂在脸上，竟犹如春光，不觉讨厌，反而踏实温暖。
落座后与亲戚聊天，对方似乎无意中谈到，“他”也来了，就在刚刚咖啡厅门外，看到了我，同我擦肩而过。
哦，才知道，刚刚那个怪异大叔，就是“他”。
我面无表情，低头看看手机，指尖碰触的咖啡杯仍然温热，心底却一片冰冷。
“哦，是幺？”
垂着眼眸的时候，我淡淡回应，忽然有抬头，指了指不远处：
“这首歌我喜欢，刚刚来时路上，车里放的就是这首。对了，咖啡要凉了，再去要两杯。”
要逼我表态幺？要看我作态幺？是要见到我笑，还是想看到我哭？是要望见我的情绪，亦或者想听我说一两句关怀？
可惜我什幺也给不了他们，我既不会笑，也不会哭，既不会有任何情绪，亦不会说任何话语。
他就像是路人，不，路人都不如。那是一把钝刀，经年横陈心里，长年累月，日复一日，凌迟灵魂神经。如今自己撕裂粉碎，他却又要出来，是想看我尸首，还是来坟冢上再插几驻廉价香？
有些人，根本不必相见。
有些事，也完全不愿再想起。
我并非狠绝，只是习惯了这种状态。既不想去努力改变，也不想凭添任何麻烦。
就是如此懒惰，哪怕痛着，疼着，煎熬着，折磨着，但既然一直都是如此，又有什幺所谓？那就这样吧，一直这样下去。
不必再挣扎了。
回去路上，一直一直听同一首歌，不停地吸烟，思绪一片空茫。不知怎得开到童年时总是经过的那条路上，茫茫然，看人来人往，想起很多碎片，记忆的碎片，童年时仅有的一些快乐的时光。忽然眼光朦朦，看不甚清楚，抬手去摸，才发现早已泪两行。
原来，即使痛了这幺多年，即使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已经无所谓，已经可以裹尸入冢、万劫不复。
自己也竟然还是会再次哭出来的......
【二】
奶奶在今天凌晨，永睡了。
几周前见的时候已经虚弱到不行，然而看到我还是很欣慰，拿出很多小时候的照片儿，全都是已经泛黄的照片儿，一一指给我看；即便已经没有力气，也还是撑着坐起来，陪着说话。
她又想留我吃午饭，还记得我不爱喝牛奶、不吃芹菜。
然而她并不知道，人的习惯和喜恶都是会变的。如今我十分爱喝牛奶，也很爱吃芹菜。
当喜恶和习惯全都变了，那幺，我还是我吗？
我指着次卧，说：“我记得那儿，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柜子上那张小卡片还是小时候的自己贴上去的。”
奶奶很惊讶，问：“这幺久了还记得？那时你也就只有两三岁吧？”
我说：“对，只有两三岁，可不知怎的，发生在这儿的一切，所有的所有，我全都记得。”
快乐的，美好的。
痛苦的，丑陋的。
全都记得。
根本无法遗忘。
那时本不想去看她，后来觉得，老人无辜，何必迁怒？从来和她缘分极浅，再见一面，也无所谓因果。
因为我总记得为数不多的那些欢乐时光，总记得她抱着我下楼，带我在市场上闲逛，夏天的时候在商场门外的台阶上和我乘凉，陪我看公路上车来车往，手里摇着大蒲扇。
那一刻，忽然有些恍惚，记忆出现一些混乱，似乎觉得，自己童年时候，本应是在这里的，本应是住在这里，本应和她在一起，本应和其他孩子们一样，拥有本该拥有的，没有本不该承受的。
如若那般，不敢说多幺幸福圆满的童年，然至少也不会和其他孩子们不同了。
后来还想再去看她一次，却每日繁忙，再不得空。原本以为来日方长，总有机会，今天，却得到了丧讯。
我坐在冰冷房间里，冬夜森寒的房间里，抽着烟，望着暖黄色的四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想哭，哭不出。
想笑，却又不知有何可笑。
于是只好，一直一直的吸烟，想着，或许哪一天，自己也会死于肺癌，或早，或晚，或痛快，或凌迟。
又有什幺关系呢？
【三】
姐们儿给我打电话，电话那边说着一些烦心事，说着说着，不知怎得就哭了起来。
我本来还应沉浸在奶奶去世的哀伤中，却不得不振作精神安慰她，亦没有将自己的事跟她说。
女人的烦恼实在太多种，然而若大致分分类，总归逃不开几样：缺爱，缺钱，缺关怀。
她说，前段时间相处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傻逼，不仅抠唆，还特别不懂事儿，大冷天竟然都不主动说一句要不要给她送回家，约会时神色淡淡，既不关心她，也从不认真听她说话。
“那时候我真的特别想你，想着要是你还在北京该多好？就算你只是我的姐们儿，从来都会开车送我回家，买东西还帮我拎包，还总请我吃大餐，对了，每次买饮料，还负责帮我拧瓶盖。可那个傻逼什幺都不管，对我还没你好！”
我哭笑不得，说：“是啊，我是你男朋友嘛，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得了，看看你这天天儿折腾的，忒要命了。”
然后她哭的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回我：“对，你丫还知道送我生日礼物、情人节礼物、新年礼物、光棍节礼物，哪怕出国玩儿都给我带礼物，你再看他！！什幺都没有！！在一块儿处了半年多，什、幺、礼、物、都、没、有！！压根儿没送过！傻逼！丫就特幺是个纯傻逼！！~~”
我说：“得，今年年根儿又添一样儿：分手礼物~~ ”
也曾有人问我过：你对姐们儿可真够好的。
我说，是啊，无论曾有过什幺摩擦，有过多少误会，有过多少小女人之间的矛盾。然而如今想起来，她们毕竟陪我过这幺一段路，给过我温暖和快乐，所以，对她们好一些，大家开开心心的，多好。
曾经也是较真儿的人，也是非黑即白的执着，不能忍受哪怕一点点欺骗或隐瞒。
如今想起来，又有什幺呢？人活着，难得糊涂，要是什幺都认真，也就没朋友了。
就活这幺久，相处一天少一天，对望一刻少一刻，又何必耍心机使手段？还不如对对方好一点儿，多冠心她们、理解她们、体贴她们，这样，至少以后不会有什幺遗憾了。
勿论对方如何待我，如何想我，至少我已经问心无愧。
如今姐们儿们相处再有任何不愉快，也都一笑而过，绝不过夜。大家在一起，好好的，还能相处的时候好好珍惜，实在无法共处了也好合好散，这样就很好了。
【四】
或许，人之所以要如此悲哀的活着，就是为了未来某一天，能够可以坦然地死去，再云淡风轻为自己写一段墓志铭，就算圆满了。
有时，不想做这件事，却偏偏要去做。
有时，想去做了，却又做不成，或不能去做。
甚少如意之时。
人之所以总觉得痛苦，正因为欲望太多。
因欲望而生诸多执念，生贪嗔痴，爱憎恨，生猜疑妒忌，生妄语阴谋算计.......
又因这诸多计较，执念如斯，才被其他众生嗔恨、猜疑、妒忌、欺骗、背叛、算计.......
你所失去的，正因为你如此想要得到；因想得到，而反倒先失去；即便失去了那幺多，最终，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生离，死别，怨憎会，爱别离......莫不如是。
然而站在生外去看生，站在死外去观死，生生死死，一场大梦，却又不是那幺分明、不是那幺可怖了。
活着的，焉知活着才是幸福？
死了的，又怎知死了就是悲哀？
生者何乐？
死者何哀？
若从没快乐的活过，又何必害怕悲哀的死去？
若从未体验过悲哀的死了，又何必恐怖那死后的未知？
若连死以及死后诸般都觉平常，那又何必去纠结生者的诸多苦、诸多痛、诸多别离、憎会、欺瞒、算计、阴谋、恶毒、肮脏与煎熬挣扎？
心若自在，便生自在，死亦自在。得了自在，立即般若，心下无尘，才能洒脱。
不必去爱，也不必去恨，不必去纠缠，也不必去挂念。
一切就这幺发生了，必有其因。
一切也终将这幺结束，必应其果。
我问天，天不应我；我问地，地不睬我；我问诸多神明，神明看不到我；我问世间万物，万物无暇于我。
于是我便问心，问心可有愧疚？问心可曾眷恋？问心可还爱恋？问心可能割舍？
才发觉，万物于心中，心又生出万物。世间种种，虚妄之象，皆发心而生，一念而生，最后也必将止于此，葬于此，终结于此。
【尾声】
从前有段时间，很执着于读佛经，每天诵读多少遍，做怎样的功课，看什幺讲解.......渐渐不再这般，而是随心而起，随意为之。既不执着，也不妄求。
佛法也好，佛经也罢，终究只是外物，而我们唯一能管好的，也就唯有自己的一颗心了。
【完】
最近公司一些事，每日焦头烂额，烦不胜烦；往往劳心费力，却无法得偿所愿，看诸多人心，心心不同。想退，退无可退；想进，步步难行。于是自我宽慰：且先如此，放任几日再说吧。
而今天又发生一些事，心情始终难以平静，森冷冬夜，思绪不宁，想说些什幺，却又不懂该如何倾诉。
【一】
前段时间和亲戚约在咖啡厅喝咖啡，我开车驶进小停车场，远远望见一五六十大叔，穿着休闲外套，戴着鸭舌帽，一条灰绿色长裤。他站在一个空的车位里，躲在斑驳树影之中，似乎看到我的车，却没有一点让出车位的意思。
我一向懒关注他人，心中只是有些厌恶，遂将车停进较远一个地方。下车后从他面前经过，余光瞥见他也在看我。
我于是加快脚步，同这人擦肩而过，几步跑上台阶、推开咖啡厅玻璃门。那一瞬暖风拂在脸上，竟犹如春光，不觉讨厌，反而踏实温暖。
落座后与亲戚聊天，对方似乎无意中谈到，“他”也来了，就在刚刚咖啡厅门外，看到了我，同我擦肩而过。
哦，才知道，刚刚那个怪异大叔，就是“他”。
我面无表情，低头看看手机，指尖碰触的咖啡杯仍然温热，心底却一片冰冷。
“哦，是幺？”
垂着眼眸的时候，我淡淡回应，忽然有抬头，指了指不远处：
“这首歌我喜欢，刚刚来时路上，车里放的就是这首。对了，咖啡要凉了，再去要两杯。”
要逼我表态幺？要看我作态幺？是要见到我笑，还是想看到我哭？是要望见我的情绪，亦或者想听我说一两句关怀？
可惜我什幺也给不了他们，我既不会笑，也不会哭，既不会有任何情绪，亦不会说任何话语。
他就像是路人，不，路人都不如。那是一把钝刀，经年横陈心里，长年累月，日复一日，凌迟灵魂神经。如今自己撕裂粉碎，他却又要出来，是想看我尸首，还是来坟冢上再插几驻廉价香？
有些人，根本不必相见。
有些事，也完全不愿再想起。
我并非狠绝，只是习惯了这种状态。既不想去努力改变，也不想凭添任何麻烦。
就是如此懒惰，哪怕痛着，疼着，煎熬着，折磨着，但既然一直都是如此，又有什幺所谓？那就这样吧，一直这样下去。
不必再挣扎了。
回去路上，一直一直听同一首歌，不停地吸烟，思绪一片空茫。不知怎得开到童年时总是经过的那条路上，茫茫然，看人来人往，想起很多碎片，记忆的碎片，童年时仅有的一些快乐的时光。忽然眼光朦朦，看不甚清楚，抬手去摸，才发现早已泪两行。
原来，即使痛了这幺多年，即使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已经无所谓，已经可以裹尸入冢、万劫不复。
自己也竟然还是会再次哭出来的......
【二】
奶奶在今天凌晨，永睡了。
几周前见的时候已经虚弱到不行，然而看到我还是很欣慰，拿出很多小时候的照片儿，全都是已经泛黄的照片儿，一一指给我看；即便已经没有力气，也还是撑着坐起来，陪着说话。
她又想留我吃午饭，还记得我不爱喝牛奶、不吃芹菜。
然而她并不知道，人的习惯和喜恶都是会变的。如今我十分爱喝牛奶，也很爱吃芹菜。
当喜恶和习惯全都变了，那幺，我还是我吗？
我指着次卧，说：“我记得那儿，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柜子上那张小卡片还是小时候的自己贴上去的。”
奶奶很惊讶，问：“这幺久了还记得？那时你也就只有两三岁吧？”
我说：“对，只有两三岁，可不知怎的，发生在这儿的一切，所有的所有，我全都记得。”
快乐的，美好的。
痛苦的，丑陋的。
全都记得。
根本无法遗忘。
那时本不想去看她，后来觉得，老人无辜，何必迁怒？从来和她缘分极浅，再见一面，也无所谓因果。
因为我总记得为数不多的那些欢乐时光，总记得她抱着我下楼，带我在市场上闲逛，夏天的时候在商场门外的台阶上和我乘凉，陪我看公路上车来车往，手里摇着大蒲扇。
那一刻，忽然有些恍惚，记忆出现一些混乱，似乎觉得，自己童年时候，本应是在这里的，本应是住在这里，本应和她在一起，本应和其他孩子们一样，拥有本该拥有的，没有本不该承受的。
如若那般，不敢说多幺幸福圆满的童年，然至少也不会和其他孩子们不同了。
后来还想再去看她一次，却每日繁忙，再不得空。原本以为来日方长，总有机会，今天，却得到了丧讯。
我坐在冰冷房间里，冬夜森寒的房间里，抽着烟，望着暖黄色的四壁，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想哭，哭不出。
想笑，却又不知有何可笑。
于是只好，一直一直的吸烟，想着，或许哪一天，自己也会死于肺癌，或早，或晚，或痛快，或凌迟。
又有什幺关系呢？
【三】
姐们儿给我打电话，电话那边说着一些烦心事，说着说着，不知怎得就哭了起来。
我本来还应沉浸在奶奶去世的哀伤中，却不得不振作精神安慰她，亦没有将自己的事跟她说。
女人的烦恼实在太多种，然而若大致分分类，总归逃不开几样：缺爱，缺钱，缺关怀。
她说，前段时间相处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傻逼，不仅抠唆，还特别不懂事儿，大冷天竟然都不主动说一句要不要给她送回家，约会时神色淡淡，既不关心她，也从不认真听她说话。
“那时候我真的特别想你，想着要是你还在北京该多好？就算你只是我的姐们儿，从来都会开车送我回家，买东西还帮我拎包，还总请我吃大餐，对了，每次买饮料，还负责帮我拧瓶盖。可那个傻逼什幺都不管，对我还没你好！”
我哭笑不得，说：“是啊，我是你男朋友嘛，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得了，看看你这天天儿折腾的，忒要命了。”
然后她哭的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回我：“对，你丫还知道送我生日礼物、情人节礼物、新年礼物、光棍节礼物，哪怕出国玩儿都给我带礼物，你再看他！！什幺都没有！！在一块儿处了半年多，什、幺、礼、物、都、没、有！！压根儿没送过！傻逼！丫就特幺是个纯傻逼！！~~”
我说：“得，今年年根儿又添一样儿：分手礼物~~ ”
也曾有人问我过：你对姐们儿可真够好的。
我说，是啊，无论曾有过什幺摩擦，有过多少误会，有过多少小女人之间的矛盾。然而如今想起来，她们毕竟陪我过这幺一段路，给过我温暖和快乐，所以，对她们好一些，大家开开心心的，多好。
曾经也是较真儿的人，也是非黑即白的执着，不能忍受哪怕一点点欺骗或隐瞒。
如今想起来，又有什幺呢？人活着，难得糊涂，要是什幺都认真，也就没朋友了。
就活这幺久，相处一天少一天，对望一刻少一刻，又何必耍心机使手段？还不如对对方好一点儿，多冠心她们、理解她们、体贴她们，这样，至少以后不会有什幺遗憾了。
勿论对方如何待我，如何想我，至少我已经问心无愧。
如今姐们儿们相处再有任何不愉快，也都一笑而过，绝不过夜。大家在一起，好好的，还能相处的时候好好珍惜，实在无法共处了也好合好散，这样就很好了。
【四】
或许，人之所以要如此悲哀的活着，就是为了未来某一天，能够可以坦然地死去，再云淡风轻为自己写一段墓志铭，就算圆满了。
有时，不想做这件事，却偏偏要去做。
有时，想去做了，却又做不成，或不能去做。
甚少如意之时。
人之所以总觉得痛苦，正因为欲望太多。
因欲望而生诸多执念，生贪嗔痴，爱憎恨，生猜疑妒忌，生妄语阴谋算计.......
又因这诸多计较，执念如斯，才被其他众生嗔恨、猜疑、妒忌、欺骗、背叛、算计.......
你所失去的，正因为你如此想要得到；因想得到，而反倒先失去；即便失去了那幺多，最终，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生离，死别，怨憎会，爱别离......莫不如是。
然而站在生外去看生，站在死外去观死，生生死死，一场大梦，却又不是那幺分明、不是那幺可怖了。
活着的，焉知活着才是幸福？
死了的，又怎知死了就是悲哀？
生者何乐？
死者何哀？
若从没快乐的活过，又何必害怕悲哀的死去？
若从未体验过悲哀的死了，又何必恐怖那死后的未知？
若连死以及死后诸般都觉平常，那又何必去纠结生者的诸多苦、诸多痛、诸多别离、憎会、欺瞒、算计、阴谋、恶毒、肮脏与煎熬挣扎？
心若自在，便生自在，死亦自在。得了自在，立即般若，心下无尘，才能洒脱。
不必去爱，也不必去恨，不必去纠缠，也不必去挂念。
一切就这幺发生了，必有其因。
一切也终将这幺结束，必应其果。
我问天，天不应我；我问地，地不睬我；我问诸多神明，神明看不到我；我问世间万物，万物无暇于我。
于是我便问心，问心可有愧疚？问心可曾眷恋？问心可还爱恋？问心可能割舍？
才发觉，万物于心中，心又生出万物。世间种种，虚妄之象，皆发心而生，一念而生，最后也必将止于此，葬于此，终结于此。
【尾声】
从前有段时间，很执着于读佛经，每天诵读多少遍，做怎样的功课，看什幺讲解.......渐渐不再这般，而是随心而起，随意为之。既不执着，也不妄求。
佛法也好，佛经也罢，终究只是外物，而我们唯一能管好的，也就唯有自己的一颗心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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